廖上飛了解中國畫嗎

——薛明德

"不能說你一點也不了解中國畫，至少可以說你對中國畫的了解非常膚淺，甚至有些淺薄",這是混賬廖上飛對李述鴻訓斥的言論。我來與此較量一下，給這個不知羞恥之徒上一課，這一課在資本社會裡是有償服務，注意聽好了第一堂課免學費義務教學。

什麼是國畫？現在我給出定義—中國文化中特有的一種繪畫方式，是由水和墨或者加石青、堵石…畫在宣紙上的風景、山水、花烏、蟲草畫，可分為工(恭)筆,白描、重彩，還可分寫實、寫意。

以上便是大鬍子長毛猴，那個廖上飛是這麼看的明德給出的定義。

我再接下去講中國畫史，中國畫的起源不可詳考，只能從先人埋葬的墓穴里考古發掘出實物來供辨識。我們從湖南長沙馬王堆的(西)漢朝墓葬里的實物看到，中國畫是畫在絹、綢、緞、錦上的，還有是畫在石壁丶石磚上的。這個墓的主人是候爵，今天的話叫朝庭命官，大首長，父母官。在棺中有一幅驚人之作，是立幅的工筆重彩，畫了三界.反映出中國先民的宇宙觀、人生觀.

人生觀在2000年前就已經行成了官本位的世襲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中國進入了廿一世紀依然如故，這就是綱常，這就是體制！在這個皇權專制獨裁的千百年來建立起的制度下，文化人首先忠於朝庭，成為事實上的朝庭食客，今天叫做拿工資的美院教授、碩、博導師、美協專職畫師，分一、二、三等級不一而足.關於中國畫史從略，只接着前面的話題開講。

中國的幾個大行政區，49年之後各設有直屬文化部管轄的美術學院，學科里其中有中國畫系。比如大西南行政區的四川美術學院址在重慶市黃桷坪。又比如在1965年招收的中國畫系有學生6名，有15名教師授課。遺撼的是這6個中國畫系的畢業生大都不再搞業內的事了，這是題外話。

在國畫系裡的教授有馮建吳、肖建初(系張大千的入門弟子，並娶了其女兒張心瑞為妻)、籟深如……

學業中文化課、現暫不提及，其實尤為重要。課程開設有速寫、素描、色彩、以及相關的水墨畫技法、包括臨摹和寫生，透視、解剖、創作等，畢業時要求交創作水墨畫。

下面是我對中國畫的不同看法，基於2點。(一)中國畫從來沒有來自契斯卡柯夫的素描教學法,自從1949年後引進了到中國畫裡,中國畫從這時起與傳統分割後，我稱為國粹的畫種雜交後變異，不再具有中國畫的性質，但仍保留了宣紙，毛筆，水和墨汁的屬性，但更多在於工具,材料上，如果在技法上有所革新，那也都是借鏡西方現、當代先進、優秀的結果。這裡說的現、當代先進、優秀的結果，更是指美學思想，說成哲學也行。在這個大前提下，水墨畫承載了全人類的普世價值觀，水墨畫所以不再從屬中國畫,它就是水墨畫！而區別水彩，水粉，油畫中繪畫的一個畫種。

(二)談中國畫，就必須放在古代。現代人談中國畫已經不具有傳統的意義了。民國以前，中國文人使用的是古漢語。今天，前面我舉例的川美國畫系開設的文化課里沒有古漢語這一門專業.

要知道古漢語與現代漢語的差別，直接影響到人的生活方式的方方面面以及審美觀。有了古漢語才能吟頌古詩詞，所讀的書籍是文言，不是現今的白話，就是白話文也要分繁體、簡體，今天的中國人有多少還識繁體，也叫正體.

何謂正體?正是從祖先那兒傳承下來。我們數典忘主了。

再說下去，川美國畫系的新生入學後，先按教學大綱要求練寫毛筆字從正楷、變體、草、行、棣、各名家字帖，同時人手三冊<<芥子園畫譜>>，臨摹直到亂真。理論課開設的是馬列主義美學原理，還有俄語、政治、體育課程……

這樣從美院畢業出來的國畫家們，畫什麼？怎樣畫？為什麼畫？畫家本人不能做決定，千篇一律的去圖解政治口號似的宣傳畫。一屆又一屆，周而復始，當我不厭其煩的運筆到此時，我聯想到李述鴻的論述，不正是我們曾經歷的萬般無奈的撕心裂肺的自責後的痛苦麼？！我至少問心無愧，藝術愛我，讓我學會了不背叛，高舉理想主義的大旗，向着藝術道路前進！！

廖上飛，下課。

(二)

"文學藝術，社會的免疫系統",李述鴻的文章標題如此醒目，是迷路人的方向標！什麼是文學藝術？我們說:是人類精神活動，是精神文明的產物，是精神的必須品.所以，文學藝術是精神世界的一面鏡子，映照着不同時代的精神需要，今天中國的文學藝術承載着改革開放，時代轉型、變革的所有特徵.中國人的免疫系統必須重新組建，光靠輸液，強力抗生素也是無濟於事的，這裡的例子，比如廖上飛、庸現、趙蘊其它故飛飛、高梁、賈和震、滿柏、許德民、范美俊、朱曉琳、李安樂，諸如此類的烏七八糟，足顯"文學藝術，社會的免疫系統"在中國問題重重...

"這話也站不住腳".這是廖上飛批評李述鴻的指控.廖上飛站得住腳的話拿出來給我們看看，你嚴重缺鈣，骨質疏鬆症，導致的原是少見陽光怕光明喜陰暗所以還缺維他命D，你這樣下去，永遠硬不起來，腳往哪兒放才穩。

廖上飛：對作者的文章讀得越仔細，就越發現其有嚴重問題。比如：“藝術對民間和個人的作用，能夠教化、勵志煉德，基本上是一句空話，這空話的必要性是統治階級製造的。從來就缺乏真正高尚人文理想的中國上層建築，由於歷史文化（儒家意識形態）的局限，歷來沉湎於小市民的實用主義價值觀和世界觀，這是中國藝術審美趨於傭俗化的主要原因。庸俗化的審美其實比藝術審丑更加的有害。"

"這是善意的建議",好個善心有如此善意。假如你是好人，有個寓言叫<<熊的服務>>，是說一隻熊見了一隻蒼蠅突然飛來停在午睡時主人的額頭上，熊為了趕走該死的搗亂者，舉起右手一巴掌打下去，蒼蠅飛走了，主人的夢給打醒了,鼻血流了出來，牙齒給這一善意的服務，掉落了5顆,這叫善意舉動的惡果。進一步說，廖上飛在提批評、建議中是在販賣！販賣的貨色，不就是與本文作者對立的立場、觀點麼？由於反其道而行之，還要冠以"善意"，不是痞子是什麼！

廖上飛："不一而足。請不要把我的意思想歪了。這是善意的建議"。

"恕我直言",廖上飛直言，直言至少有3種表現形式.少有文化的，少見識的直言是樸素的、表皮的；

另一種，比如廖上飛鸚鵡學舌的直言，標榜為獨立見解。"作為情緒發泄也可以，但寫文章還是理性些好".

廖上飛告訴我們應該怎樣寫文章，如果大都學你的樣，不就成為了官樣文章，外交辭令？！

還有不太多的一種就是李述鴻直言，在這裡引起軒然大波，我堅決支持，認同這種直言，這樣的直言是文化人的擔當，負有歷史使命，為中國的光明未來盡心盡力。那麼，開口來批評的廖上飛、為此打幫腔的庸現，你們做了甚麼，又是怎樣在推動歷史前進的？！

廖上飛：仔細斟酌一下，你文章中的絕大部分觀點是欠推敲的。比如：“中國人，文化缺氧，文化素質虛寒，品味落後、原始，卻被語言美化粉飾為樸素單純，但凡中國畫，中國詩，動不動就以意境概括之，意境簡直就像遮羞布。”，“中國歷史，一朝一代的統治者固然好人不多，智者就更少，但中國作為整體的民族素質，在文化免疫系統被關閉、被取締的情況下，集體裹腳，固步自封，作繭自縛，夜郎自大，千年以降，才會有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的慘狀。”不一一列舉。作為情緒發泄也可以，但寫文章還是理性些好。恕我直言。

"反思應該是理性的"。廖上飛給出了討論的約定，很好。甚麼是理性、理性的，廖上飛卻沒有給出理性或者理性的概念，在一個大框架下去偷樑換柱，那麼這個理性的只能是雞同鴨講，各說各的.當廖上飛給不出理性的邏輯鏈來，我們就可以下判斷為白痴。

廖上飛：不再回復哈，讓明德繼續明德，繼續謾罵吧，我寫自己的文章 了。拜拜！

是界定，不是"限定''。一個連術語也掌控不好的掃盲班的劣等生，只能抬頭仰望"天馬行空"。限定與界定，一字之差，性質就變了。界，大都好接受。那一個限字就不得了了，限定在戶口所在地，限定歌功頌德，限定只許說謊言，只許報喜不報憂，只許規規矩矩，不許亂說亂動…這個限定成為了獨裁，專制，暴政的專用名詞，廖上飛如此喜愛，你是不是白痴，是不是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