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2年5月16日, 我出生在俄亥俄东北一个英国和法国移民混居的地方。当我11岁的时候我加入了当地的公理会。我的曾祖父曾经参加过其教堂的建造。 当我很小的时候,尽管很不成熟,我就决定去做一个传教士。我的一个亲爱的表哥的遗骨已埋在中国的土地上。 [译者注: 她表哥邵雅各牧师在她11岁时(即1875年)在登州(蓬莱)去世】。 1881年,我从位于俄亥俄的伊利湖神学院(现称伊利湖学院)毕业。 那个秋天开始,我开始了我的教育职业生涯,直到1935年我离开中国芝罘为止。 1883年,我去了南加州。我的一个表哥在那里的长老会当牧师。我参加长老会并成为其会员。我实在等不及了,在1887年我作为长老会的传教士去了中国。 在中国北方,南方浸信会和北方长老会在同一个地方携手工作。在那里,我遇到浦其维(C. W. Pruitt)并在1888年嫁给他。同年我又受洗加入南方浸信会。 1938年是我们的金婚年。 我们一起重新开始了在黄县得工作。我们建立了男童学校。现在这个学校的规模已经很大,成为有名的崇实学校了。 在1894年中日战争期间,我们没有离开而是留在黄县并照顾难民。在此以后,当地人对我们的态度改变了:我们不再是不受欢迎的闯入者,而是他们的朋友了。 在1900年那些恐怖的岁月里,我们也留在黄县和当地的信徒在一起,直到我们再呆下去会给他们带来麻烦时才离开。 我丈夫在中国服务十年后,按规定在1891回国年休假。我们和慕拉第小姐一起返回美国。美国的日常生活在我们的眼里变得陌生了。当然,我们过时的装束无疑让他们好奇。 由于工作的需要,在不同的时期,我们在不同的地方生活过:登州,黄县和芝罘。 在中国,我们经历了革命运动,军阀混战和土匪横行。但总的来讲我们对中国人民充满了钦佩和热爱。 我们有过六个孩子。其中两个已经安息在登州的希望山上。我们的大儿子约翰埋在我们家族在俄亥俄的墓地。 1936年,我们从南方浸信会退休。但我们的心仍然在我们度过大半生的中国土地上。我们家的装饰和在中国时一样。我们的书也是关于中国的。 我们极为感谢美国基督徒给与我们的爱和关怀。我们非常感恩:我们还在为天国的来临而工作。 Anna Seward Pruitt Atlanta, Georgia, May, 193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