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整體性——“盲人摸象”要不得
亞里斯多德、歐幾里德和阿基米德幾乎都是同時代的人。從那時候開始,西方科學似乎下定決心走上了分析和還原的路。對於這條路,有一句很好的概括:“所謂分析,是指把真實的世界拆分成無限多的、再不可分的、彼此缺乏內在聯繫的基本粒子;所謂還原,就是將萬事萬物(也包括人)看作一堆堆的活動着的原子的單純疊加,一旦了解了一個原子的結構和活動規律,就掌握了一切。”
《第三次浪潮》一書作者托夫勒在為《從混沌到有序》一書撰寫的前言中第一句話就說:“在當代西方文明中得到最高發展的技巧之一就是拆零,我們非常擅長此技,以致我們竟時常忘記把這些細部重新裝到一起。”
當代的一位核物理學家詹克明對於這種研究方法曾經有過這樣一段精闢的論述:“科學越發達,理論越艱深,學科也就越是高度的分化,人的專業知識面也日趨狹窄。如果你問某位科學家的研究領域,他可能會說:我在化學研究院、物理化學分部、理論化學研究所、量子化學研究室、從頭計算方法研究組、從事多原子分子課題中位能面計算工作。你盡可以和他討論‘從頭算’方面的問題,但倘若超出這個範圍,可能會使雙方都感到尷尬。一問,嘿然;又問,斂容;三問,正色;再問則拂袖而去。這不禁使人想起一個曾在宮廷御膳房供職的廚師。他後來受僱於某大家。主人想以其資歷炫耀一番,命他燒制一桌宮廷筵席宴客,答曰不能,因他是專做宮廷點心的。又令其製作一席宮廷點心待客。又答曰不能,因為他是為做某種點心專職切制蔥末的。也許當今從事各種專業工作的人中就有不少‘專門切蔥’的。”
“人人都知道盲人摸象的故事,然而也許我們就在干着類似的事。如果說,古希臘的亞里斯多德還算是研究過‘大象學’的話,近代科學家們早就分別潛心於‘象腿學’、‘象耳學’、‘象尾學’、‘象牙學’等分支了。而現代的博士生導師已帶領眾多弟子分兵於‘象腿學’中的‘象腳學’、‘象趾學’、‘象腿力學’等次級分支了。”
對於這個世界整體的認識,也就是我們的整個的“科學”,已經分解成了許多許多的巨細的學科門類了,現在來看,已經非常難以組合在一起,來得到對世界的整體認識了,所謂專家只是在一個小點比別人深入而已,難有在多個領域有造就的真正人才。在上個世紀下半葉,邊緣科學開始出現並迅速發展,實際上所謂的邊緣學科無非是研究兩個或兩個以上學科的交叉領域而已。從某種意義上說,就是對我們已有的知識進行整合,那也不過是把“切制蔥末”和“和面”的整合在一起,離真正做出宮廷御宴還不知相差多少呢。
這種細分的方法中,對於“基本粒子”的逐個研究已經十分不易,然而就算了解了每一種、每一個“基本粒子”的規律,我們又需要多麼超巨型的計算機才能對那無限多無限小的“基本粒子”進行“疊加”?
另外,視野過細,也會導致思路狹窄,對事物的因果關係無法透徹梳理,從而一葉障目不見泰山,現代西方醫學的“頭痛醫頭,腳痛醫腳”也是對人體缺乏整體認識的直接結果。
其實,也許這種一味細分的方法來認識一個事物或者整個世界並不是必需的,比如:
我們人通過視覺去認識一片森林,我們不用一棵樹、一棵樹的輸入自己的思維,最後歸納出來這些樹木的數量達到了一定程度,所以這是一片森林,不是這樣的,我們一眼看去,這個整體形象就知道這是森林;
看一個照片,我們不必像計算機那樣,一個像素、一個像素的傳輸進大腦,而是一個整體的很模糊的感覺就能夠告訴我們照片裡的是什麼事物或景象了;
我們認識一個人,不需要去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手腳這樣逐個去辨認和識別,甚至在幾十米遠處,哪怕一個籠統的大體輪廓,或者抽象的背影、神態,就能斷定這是自己認識的某某人;
……
可見,對我們認識具體事物或者整個世界而言,那種一味拆分再組合,尤其是往往最後忘記或無力去組合的方法,根本不是唯一的,也不是一種高效的方法。世界上肯定存在“一味分解”之外的途徑的,因為我們人類的認知的本能當中,已經含有許多的能力,比如剛剛所講的人類對於“整體”的、“模糊”的、“籠統”的、“抽象”、“精神”等方面事物的感知能力。
辯證的看問題方式本身還是很有道理的,但是一旦走了極端就不好了。其實,中國傳統思想有一個可以相對應的思維方式是很好的,叫做“相生相剋”,顧名思義,它是包含了兩個部份的。然而我們現代主流科學中的辯證法也好,或者“分析”的研究方法也好,乃至人思想領域的個人主義,都是在一味分解,忘記了組合;只有“相剋”,卻沒有“相生”了。這種現象推而廣之,使得現在我們在研究大自然中,懂得了一點皮毛的規律,剛剛一知半解,就想近期得利,讓外在的世界統統為自己服務,盲目改造自然,而不是如何與自然謀求和諧共存,忘記了人與人之間,人與自然之間的“相生”,遑論“天人合一”。
4. 開放性——“六寸”以下的魚與坐井觀天
世界並不只有一個空間、一個層面,而我們所直接接觸到的世界也許僅僅是更高維度時空的一個投影而已。那麼僅僅從最表面空間入手,眼見為實,先入為主,並不能得到正確的結論。這裡我們用開放性來概括科學應該突破不同的時空體系,而不是站在我們肉眼所見和一般感官所感的時空體系之內。
一位海洋生物學者以六寸的漁網網眼,花了很長的時間在海里網魚來研究海洋生物,最後終於得到一個“科學”定律:所有的魚都比“六寸”長!
人的肉眼是局限,可見光只占整個電磁波頻譜的一小段,然而電磁波頻譜卻跨了二十個“數量級”。儀器的探測能力也是有極限的,量子力學裡面的測不準原理已經在提醒我們了:以我們人類當前所有的探測手段,無法同時準確的掌握微觀粒子在某個“準確時刻”的“準確位置”,這十分形象的詮釋了儀器和我們的觀測方法的局限。前文所述的特異功能者超乎尋常的感知能力,更是讓我們感到,我們這個物質世界之外,是不是還存在着我們眼睛和儀器所看不見摸不着的客觀世界?
迄今許多學科已經走過的發展歷程也告訴了我們開放思維的重要。
數學方面,以我們普通人的學習過程為例,從小學中學到大學對數的認識不斷拓展,從正整數的概念到小數,到負數,到無理數,乃至到虛數,每一次對數的認識都是打破了之前我們對數的觀念。數學發展史上著名的三次危機也是如此,都曾經嚴重動搖了之前數學理論的根基,然而危機之後卻帶來福音。其中第一次數學危機提出的無理數,使得畢達哥拉斯極為震驚,甚至有傳說講到,無理數的提出者希伯索斯因之被投入海中淹死;第二次數學危機幾乎動搖了微積分的基礎;而第三次危機則動搖了整個集合論的大廈(集合論卻是幾乎現代的整個數學和邏輯學的基礎),並使得邏輯學和數學的有效性和嚴謹性受到質疑。但是歷次危機過後,數學的發展卻又打開了一片新的天地:第一次危機之後,數的定義完善了,並且打破了過去數學純粹為“計算”服務的局限;第二次數學危機,建立了實數理論,而且以此為基礎,建立起極限論的基本定理,從而使微積分和數學分析嚴格的建立在實數理論的基礎之上;第三次危機雖然迄今沒有完全解決,但是拉動了邏輯學基礎領域的全面研究。這些悖論難題往往與前人的定義定律不相容,而解決這些難題需要開放性的思考,它們的解決又往往可以給人們帶來全新的視野。
生物學中這類現象也比比皆是。當我們自信的斷言生物所能耐受的高溫極限之後,2011年4月,英國的一支由南安普敦國家海洋學中心的海洋化學家康奈利等人帶領的科學研究隊,於加勒比海的開曼海溝地區,距離海面5公里的海床的“黑煙囪”(海底富含硫化物的高溫熱液活動區,因熱液噴出時形似“黑煙”而得名)處,發現新品種“耐熱”盲蝦,能夠抵受高達450攝氏度的高溫。而當我們教科書中認為,從微生物、植物到動物,六種主要化學元素是必不可少的生命元素:碳、氫、氮、氧、硫和磷,然而,2010年12月2日,美國太空總署NASA的科學家宣布,發現了一種可以在高濃度砒霜(砷化物)中生存的細菌,而這種細菌的遺傳基因中,卻用砷取代了磷元素,而磷不再是它的必需元素。其實,我們可以類似的思考一下,當我們試圖去探索外星生物的存在性時,把我們地球生物,甚至人存活的必需條件當作一切生命生存的必須條件,這樣做究竟是不是合理呢?
人類體能的研究方面,很久以來,許多學者根據人身體對抗空氣的阻力和體重對地面作用後的反作用力等因素,計算出了不至於引起肌肉的斷裂的人類100米的速度極限是9秒64.20世紀70年代,美國的生物機械學博士吉迪恩-阿里爾預測:從人體機械的角度來講,對於100米而言,短於9秒60的高速度,會導致骨頭斷裂,關節軟組織脫離。然而,2009年8月17日的柏林田徑世錦賽上,牙買加選手博爾特以9秒58的成績奪冠,打破了這些專家的斷言。
在1900年,英國著名物理學家開爾文(威廉•湯姆遜) 在一篇瞻望二十世紀物理學的文章中說:“物理學大廈已經基本建成,後輩物理學家只要做一些零碎的修補工作就行了。但在物理學晴朗天空的遠處,還有兩朵小小的令人不安的烏雲。”這兩朵“小小”的烏雲指的就是人們在邁克爾遜-莫雷實驗和黑體輻射研究中的困境,然而,後來這兩朵小烏雲卻分別變成了“相對論”和“量子力學”,它們帶來的暴風雨使得經典物理學大廈搖搖欲墜,並且隨着科學的不斷發展,它們構建了煥然一新而又更加基礎堅固的物理大廈,也給人們帶來了全新的世界觀。
就提出相對論的愛因斯坦本人而言,他的兒子愛德華曾經問他:“爸爸,你為甚麼這麼有名呢?”愛因斯坦說:“你看到這個大皮球上有一隻瞎眼的大甲蟲嗎?它並不知道它爬行的路線是彎曲的,但是愛因斯坦知道。”這句話實在意味深長,中國人說“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如果想認識一個系統就必須跳出系統之外去觀察,而不應給自己人為設定思維定勢的框框。
我們已經列舉了多個方面的研究歷程來說明開放性思維的重要。說到這裡,我們可以澄清一個流傳很廣的觀點了:有不少人認為中國古代沒有科學。的確,中國古代沒有出現像西方實證科學這樣的“科學”體系,所以他們認為中國古代只有一些零散的不系統的科學知識,只能算“技術”,而不是“科學”。
其實,這正是我們接下來想要強調的:科學道路不止一條。廣義的科學是指人類認識世界並藉以指導改造世界的道路。從本章前面三小節和本小節開頭的論述,已經可以看到當前西方實證科學的巨大局限和缺陷,它根本不能代表被這個廣義的定義所涵蓋的一切道路和方法。其實中國古代科學走的就是另外的認識世界的道路,而且是從一個更加完善的基點發展起來的,這一點在下一小節還會具體涉及。1997年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威廉•丹尼爾•菲利普斯教授在2010年北京大學舉辦的“信仰、哲學與科學”國際會議上發表演講時也談道:“科學絕對不是唯一的一扇探索世界的窗戶。”
真正的大科學家往往倡導“Think outside the box”(跳出思維框框來思考)。對於科研人士,前人的科學研究中,對我們更有借鑑意義的應該是他們的研究方法,指導思想,包括其求真求是的精神,而不是具體的發現和定義、定律、定理。不要人為用框框來局限自己。舊有的理論,到頭來難免被後人超越、突破或升華,固守無益,科學精神和指導思想才是更關鍵的,應該保持開放的頭腦,堅持科學的求是精神,這才是正確的路。
佛教中有一個成語“執指為月”,表達出了這樣的一層意思:手指可以指出月亮的位置,但手指不是月亮,看月亮也不一定非得通過手指。不要買櫝還珠式的只見手指,不見月亮。如果將世界的奧秘比作月亮的話,那前人的結論和定律只能算作那根並非必須的手指了。
多方面的事實已經提醒我們:坐井觀天,短視近視,眼見為實,是要不得的,真正科學的認識世界,需要開放的頭腦,是需要鼓勵“靈性”的。那麼對於現代西方科學整體而言,有哪些具體的方面需要我們去開放一下思維呢?
首先,現代西方科學往往重視可重複性和實證性,這其實就是一個很局限人的井口。客觀世界裡面有許多現象是不可實證也不可重複的,但是它們的確都是客觀存在的。比如我們某時某刻腦海中想了一個念頭,這個念頭也許在一生中只這麼想過一次。那麼這個念頭已經不可重複了,而現代實證科學是完全無法去實證它的。除此之外,還有許多人的直覺的事物,精神世界的事物,本身是很正確的,但是現代科學對於它們是無能為力的,也無法在在實證科學給自己設定的框框內部得到很好的界定。前文所講到的精神和道德領域的一些規律,都是現代實證科學所鞭長莫及的。另外,一些關於另外時空的事物,和一些所謂的超自然現象,實證科學更加沒有發言權。那麼如果僅僅因科學本身無法去實證這些事物,就無視或者批判這些實實在在存在的事物,而不是去反省如何改善我們這個還不完備的科學的工具,就是很不明智的了。
另一方面,科學賴以建立的基礎——各種公理,也顯示了科學的局限性。當然,在公理被保證正確之後,科學的嚴密邏輯推導往往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公理本身的提出卻往往建立在感覺之上,直覺之上的,本質上也是相對的,無法實證的,用科學標準來衡量也是不“嚴謹”的。一旦打破了公理,也就打破了該公理基礎上的那些科學定理、原理的可靠性。其實,違背了公理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以幾何學為例,打破了歐幾里德幾何的公理,仍然有非歐幾何學,也是科學,不是偽科學,只是它更廣泛了,可以適用於那些公理之外的場合。
實證性和可重複性,以及實證科學的基礎——各種公理,都顯示了實證科學有限的適用範圍。在實證科學有效的範圍內,我們遵從它,但是當我們面對的事物超出了這個範圍的時候,當前根本無法實證的時候,我們也應該真正客觀看待,本着實事求是的態度,保持開放的心胸,用“科學”精神去具體分析,而不是因其無法實證、重複或者違背了我們當前心目中的公理,就將其一棒打倒。
5. 糾正誤區正確認識世界
那麼,應該如何做到真正的精神性,道德性,整體性和開放性呢?或者說,這個度如何把握呢?我們可以以中國歷史上和現在的科技發展興盛和衰敗作為典型實例來尋找一些線索。
當前,共產體制下的中國人,十幾億人口,六十年了,卻無一個科學領域的諾貝爾獎產生。有人認為,是中國人本來就缺乏創造力,也有人開始自卑,中國人本來就不聰明,智力低下,還有人推測是中國人骨子裡有所謂的“劣根性”造成的。
其實歷史可以充份說明這一切。
中華文明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明之一,也是世界上唯一的統一和連續的文明。中華民族曾經在歷史長河中,天文曆法,數學機械,以及禮儀哲思,許多的成果結晶一度領先西方數百年,甚至上千年。
上海人民出版社1975年出版的《自然科學大事年表》統計,16世紀前在全世界270項重要科學發現中,中國占136項。德國人維爾納•施泰因編的《人類文明編年紀事》(科學和技術分冊,1981年版)統計,16世紀前全世界重大科學發現共152項,占有最多的兩個國家分別是:古希臘占54項,中國占 24項。這些統計儘管帶有一定的傾向性,也不一定十分準確,但大體可以說明,在16世紀前的自然科學方面,中國確實走在了世界的前頭。
1986年,羅伯特•坦普爾依據李約瑟《中國科學技術史》的材料寫成《中國:發現和發明的國度》一書,書中介紹了中國的一百個“世界第一”。此書獲得美國圖書館協會獎,紐約科學院獎等五項大獎。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機關報《The UNESCO Courier》在1988年曾對該書專文介紹《The Chinese Scientific Genius》(譯為:中國的科學天才),並向全世界推薦,此後此書被翻譯成43種文字。坦普爾在前言《西方欠中國的債》寫道:“歷史上一個不為人知的最大的秘密,就是我們生活於其中的現代世界,乃是中國文明和西方文明結合的產物,現代世界以之為基礎的發明和發現,可能多半來自中國。但是這個事實卻不為世人所知,對此,中國人和西方人同樣地無知。從十七世紀西方傳教士來華之後,中國人被西方的技術所震驚,犯了對自己成就的健忘症。”
接下來讓我們看一些中國古代科技的一些具體事實。
天文方面:太陽風和太陽黑子的觀測分別領先世界1400年和2000年;定量輿圖領先世界1300年,麥卡托投影法領先世界600年。中國古代還有世界上最早的新星和超新星觀測,而且十分完備詳盡。世界上最早的陰陽合曆,至少在商代之前就長期啟用,它調和太陽、地球、月亮的運轉周期,是一種綜合陰、陽曆優點,調合陰、陽曆矛盾的曆法(注意,現代,農曆被俗稱“陰曆”,但是本質是一種陰陽合曆,而現代世界所通用的公曆卻只是純陽曆。)。
工程方面:獨特的耬車、扇車和胸式馬帶均領先了世界1800~2000年。蒸汽機的核心技術領先世界1200年,西門子式煉鋼法領先世界1300年,單孔敞肩坦弧石拱橋領先世界500年,傳動鏈領先世界800年,鑄鐵煉鋼和水力鼓風機均領先世界1900年。
數學方面:中國南宋數學家秦九韶在1247年求解高次方程的算法,領先英國霍納(1819年)五百餘年;祖沖之將圓周率精確到小數點後第7位,領先國外一千餘年;勾股定理公元前11世紀商代由商高發現,領先西方的最早發現者畢達哥拉斯500年,魏國數學家劉徽反覆運用勾股定理求圓周率,他的《海島算經》更進一步將勾股理論發展成為領先世界一千餘年的四次勾股重差測量術。
文字方面:文字作為人類文明的標誌,代表着不同民族的思維方式和發展水平。漢字不同於其他文字的最大特點就是它的符號性和全息性,每個字的本身都包含着豐富的信息量。漢字是一種表意文字,言辭簡短而又涵義深刻,集音、形、義於一體,遠遠超過英文、法文等,因為它們只是表音字,代表一種聲音,沒有實質的意義。日本漢字教育振興協會事務局長氏川弘行指出,在母親教導哺乳期嬰兒時,如果只是教讀音,嬰兒不容易馬上記住,但若讓嬰兒邊看漢字邊教讀音,嬰兒很快會記住,好像嬰兒與漢字之間有一種先天的溝通能力。1982年5月,心理學家查德林博士在全球最著名的科學雜誌《自然》的文章,在世界上引起強烈轟動,他對英、美、法、西德、日本五國兒童智商進行了測查,發現歐美四國的兒童智商平均為100,而日本兒童平均智商為111,原因是日本兒童學習了漢字。漢字興國論的鼻祖,東京教育委員會研究員石井勛教授在其《幼兒智力開發法》一書中指出:他多次反覆測試的結果是,日本的孩子小時候如果不學漢字,他的智商也和歐美兒童一樣是100.但是學習了漢字,情況就不同了:如果從5歲開始學起,到入學前一年,智商能達到110;要是從4歲開始學起,學兩年,智商能達120;若從3歲開始學習三年,智商能達到125至130.所以一位法國教師說:“ 教法國孩子學習漢語文字,主要目的不在於掌握另一種語文工具,而是通過學習漢字來開發法國孩子的智慧。” 澳大利亞盧遂現博士還發現:“漢語文的語法最符合數學的語法。數學只有10個數字,能表現一切數值,一是靠層層靈活的組合,二是靠變動符號的次序,三是靠一詞多性。漢語漢字正是依靠這三條,只有7000個左右的字即可應付現代社會的一切方面,這是中國兒童數學智商高的主要原因之一。” 漢字也是最能增進人聯想能力的文字。綜合多個方面,不得不承認漢字是人類文明的一大瑰寶和奇蹟。
醫療方面:中醫的來源迄今仍是不解之謎,它和現代西方實證科學框架下的西醫走了截然不同的發展道路。中醫的許多神奇現象讓人嘆為觀止,上一章提到的至少兩千年歷史之久的精確的經絡學說,迄今科技界已經多方面驗證其客觀存在性和準確性,但仍然無法盡窺其秘,亦不知古人如何發現。中醫的奧妙可見一斑,此處不再贅述。
製造方面:1976年在河南省安陽市發掘出的“婦好”墓(葬於公元前13世紀)上的漆器,是世界上最早的塑料,領先世界3200年;醴酒:從商朝至今領先世界的小米酒;其他精巧的發明如獨輪車,載人風箏,跑馬燈,弓箭,算盤,回音壁,銅鏡,馬鐙,瓷器,陶器,絲織品,火柴,白蘭地,機械時鐘,雕版印刷,紙幣,長明燈。
此外,還有許許多多蘊含着奇妙而超前的物理學原理的機械、建築成就:
像魯班,李春,喻皓等的許多精巧的發明創造;
祖沖之的自動運輸機和千里船;
武當山天柱峰頂的紫禁城,高數丈,周長三里,然而卻包含許多未解之謎。築牆的條石,每塊五百公斤以上,工程浩大而又艱巨,沒有憑藉混凝土或鋼筋,卻使石石相銜,且十分牢固,況且古人要把這幾百公斤重的條石架在那千仞危岩之上,這些至今仍是不解之謎;古人考慮到精密鑄件的熱脹冷縮的係數,利用驚人焊接技藝,毫無鑄鑿痕跡,四面密不透風,殿內空氣不能形成對流,使風到殿門,又被反彈回去,所以殿外狂風暴雨,殿內神燈不閃不搖,這也是個奇蹟;銅鑄鎏金大殿數百年不懼雷擊,且具有“雷火煉殿”這一驚世奇觀,然而現代安裝避雷針之後,卻竟然屢被雷電擊毀,這是又一個未解之謎。
蘇州千年虎丘斜塔是世界第二斜塔,它卻被古人用上了現代套筒防震技術,從而千年不懼地震;
“三根馬尾空中吊”,沒有地基只靠着幾根搖搖晃晃的木柱子,就能直掛懸崖千年,歷次地震而不倒的恆山懸空寺,被譽為一處“風吹不着,雨淋不着,日曬不着,石砸不着,水淹不着”的天然之所,至今仍是建築史上一大奇蹟和不解之謎……
當然,還有歷來備受推崇的四大發明及與之相關的磁學,兵器武器等領域裡,中國的顯著而超前的成就,而這些當代中國人大多已經熟知,此處亦不再贅述。
應當注意,現在我們可以查到的古代中國發明僅僅是歷史上輝煌成就的局部。先秦文明因秦大火造成文化大斷代,漢朝讖緯學興盛,緯書裡有大量自然科學內容,統治者出於加強專制的需要,緯書自魏晉以後被禁毀,秦漢及之前大量的科技發明失傳了。下面僅舉一例為證。
1994年3月1日,舉世聞名的秦始皇兵馬俑二號俑坑正式開始挖掘,在二號俑坑內發現了一批青銅劍,長度為86厘米,劍身上共有八個棱面。考古學家用游標卡尺測量,發現這八個棱面的誤差不足一根頭髮絲,已經出土的19把青銅劍,劍劍如此。這批青銅劍內部組織緻密,劍身光亮平滑,刃部磨紋細膩,紋理來去無交錯,它們在黃土下沉睡了2000多年,出土時依然光亮如新,鋒利無比。科研人員測試後發現,劍的表面有一層10微米厚的鉻鹽化合物。然而奇怪的是,鉻是一種極耐腐蝕的稀有金屬,地球岩石中含鉻量很低,提取也十分不易。再者,鉻還是一種耐高溫的金屬,它的熔點在1907℃。更不可思議的是,這種鉻鹽氧化處理方法,只是近代才出現的先進工藝,德國在1937年,美國在1950年先後發明並申請了專利。不過,驚人之處似乎還不止於此。在清理一號坑的第一過洞時,考古工作者發現一把青銅劍被一尊重達150千克的陶俑壓彎了,其彎曲的程度超過45度,當人們移開陶俑之後,令人驚詫的奇蹟出現了:那又窄又薄的青銅劍,竟在一瞬間反彈平直,自然恢復。我們當代冶金學家夢寐以求的“形態記憶合金”,竟然出現在2000多年前的古代墓葬里。如果我們現在可以擁有這樣的技術,用於汽車上,當發生撞車變形時,一加熱或者稍微一點力學處理,就馬上恢復形狀了!
中國歷代國力雖然也有起有落,但大多數時候的國際地位都是十分顯赫,中國古文化也在全世界備受稱頌,中國人獨特的聰明之處其實是舉世公認的。尤其在國外的科研機構中,華人還是很受歡迎的。況且,多少華人一出國門即可得諾獎,這還不說明問題麼?對於此種現象,古人有云,橘生淮南為橘,生淮北為枳。
可見中國人並非先天不足,充滿“劣根性”,反而是具備良好的先天素質和智力,且曾經擁有過輝煌燦爛的文明。
那麼讓我們仔細的追本溯源:中國古人和現代中國大陸的人到底有什麼本質的差別呢?其實有一條十分顯著的不同,那就是中國的古人都非常重視“道”。中國人自古以來,從聖賢到平民,普遍相信和遵守天人合一,人與天地溶合,相依生存。天道不變,循環有矩;地循天時,四季分明;人尊天地,感恩惜福,所謂“天時、地利、人和”。在中國人的概念里,天文、地理、曆法、醫學、文學、直至社會結構,萬事無不貫穿着“順從天道而行”這樣理念。由“道”延伸開來,中國古人歷來重視那些多維空間的無形的事物,注重內在,講究神韻等等,比如 “經絡”,“炁(氣)血”,“神”,“魂”,“陰陽二氣”等概念在古文化中也比比皆是。
三皇之一的伏羲氏通過“仰則觀象於天,俯則觀法於地”而作八卦,目的是“以通神明之德,以類萬物之情” (見唐代著名史家司馬貞的《補史記•三皇本紀》)。司馬遷在《史記•五帝本紀第一》之中列舉的軒轅黃帝的一大功績即是“順天地之紀,幽明之占,死生之說,存亡之難”(翻譯為:順應天地四時的規律,推測陰陽的變化,講解生死的道理,論述存與亡的原因)。
周易之中,我們的先人以天為乾,尊之為天道;以地為坤,奉之為坤德。 周易像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 可以看出人類對乾道坤德之態度,即承天順地,尊重自然。
老子在《道德經》中說:“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他又說:“不道早已” (不符合道就會很快夭折)。孔子拜見老子時,老子諄諄告誡:“天地無人推而自行,日月無人燃而自明,星辰無人列而自序,禽獸無人造而自生,此乃自然為之也,何勞人為乎?人之所以生、所以無、所以榮、所以辱,皆有自然之道。順自然之理而趨,遵自然之道而行,國則自治,人則自正。”
至聖先師孔子,一生追尋如長虹經天的“大道”,歷經坎坷身體力行,“朝聞道,夕死可矣”,他根據自己對“道”的理解,用“仁、義、禮、智、信”構建了一套完備的正統倫理關係,儒家文化自漢武帝時起也成為了中國的正統文化。再之後,釋教在東漢明帝時傳入中原,敬佛、修佛蔚然成風,造就一代一代的哲人賢士,佛教雖然在發源地印度失傳,卻在敬天尊道的中土生根並大放異彩。
遵循天道而反省自身,一直是中國傳統文化的關鍵內容。《論語•里仁篇》中,子曰:“見賢思齊焉,見不賢而內自省也。” 而“吾日三省吾身”也是儒生為學為人的基本功夫,“聞過則喜”更是儒家倡導的處事之道。古往今來,各行各業,知識分子,乃至學生,尤其是自從儒家成為主導思想以來,都講究恬淡靜心,而自宋朝至近代這千年之中,“靜坐”更成為儒家典型的修身自省的方式。
這種對照天道反省的文化還並不局限於社會的階層,下可至平民,上可至君王。據殷商史書上記載:成湯在位時,大旱無雨。成湯沐浴齋戒,在桑林曠野中向神禱告,並在六件事上進行自我反省(譯文):“是因為我的政令有所不當還是由於我的管理不善,使得人臣失職,百姓失所;或是我的宮室修得太高,過於奢華,或是因為我聽信嬪妃弄權亂政;或者是我法令不嚴,致使貪污受賄公行,或是由於我用人不當使得諂媚小人得勢!”成湯的話沒有說完,方圓數千里便下起了大雨。這種統治者通過自省來免除災禍的文化在中國延續了幾千年。
在傳統文化遵循天道的指導思想下,人們對自己和世界的關係可以有一個很客觀合理的定位,從而“不卑不亢”:心存敬畏,不去妄自尊大;心底踏實,不去妄自菲薄。而且一開始就直接肯定了那制約萬物的“天”、“道”的客觀存在,以及無形的多維空間的存在後,還往往容易獲得靈感。雖然表面看這種敬畏是個約束,但是實際上這種敬畏並沒有明顯的阻礙,反而顯著的促使了社會穩定,人們的安居樂業,同時也是人們生產工作的加速器和發明創造靈感的源泉。往往順其自然,恬淡清心之後,可以不被世俗現實所束縛,思維與“道”想通,或者說與世俗之外的充滿靈感的“無形”世界可以直接溝通,從而有許多奇妙的靈感也會到來,比如古人所描述的“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的這種“神來之筆”。
其實,結合本章之前的四個小節來說,中國古代科學道路與傳統文化是密不可分的,而傳統文化中這個尊“道”的理念恰恰充分照顧到了精神性,道德性,整體性和開放性這四點,中國古代科學道路恰恰是一條不同於現代實證科學的,很完備的獨特科學發展道路。
現代科學幾乎純粹從物質角度着手來研究,對生命精神方面和道德方面往往是忽視的,即使在生命科學與醫學的研究領域,也是採用殺雞取卵式的方法,恰恰只注重研究生物的那部份非生命的物質載體和表象;然而中國傳統文化從“道”出發,歷來注重人的精神領域,講究內在神韻,形神兼備,還提出“人命至重,有貴千金”的生命觀,以及“正氣存內,邪不可干”的健康根本原理。現代科學一味分解,將研究對象從所在環境中剝離開來,又將研究對象僅僅割裂為有形而無神的數學模型或“對象”(指Java等編程語言中對萬事萬物的概括,萬物由數據屬性和功能屬性兩部份組成,數據屬性由一些數值組成,功能屬性由一些函數組成),研究方法上“分析”與“綜合”割裂,“唯物”與“唯心”割裂,個體與集體割裂,人與環境割裂;而傳統文化從“道”出發,注重自然和諧,“相剋”更要“相生”,推崇“天人合一”,“道法自然”。現代科學封閉在“實證主義”和“可重複性”的框框內,而且盲目相信所謂“客觀”的“公理”,對於一切不可重複或無法實證,但卻客觀存在的現象幾乎沒有任何認知能力;而傳統文化承認,我們肉眼可見的表面世界之外,還有無形的多維時空存在,認識到“世俗”和“現世”之外的世界的意義,更承認有一種內在的“道”具有客觀性和普遍的制約性,古人靜心自省,與“道”直接溝通,多從直覺和直觀的角度獨闢蹊徑,還曾經憑藉超感能力建立起精密的人體經絡體系。
而這條原本先進的科學道路在近代走向衰敗的原因,我們從表層來看,是因為發展過程中,近代承傳的不力和後人有意無意的排斥打壓而被漸漸的沒落的。尤其是自上個世紀中共奪取政權後,為了維持共產統治,中共展開了全面摧毀中國正統文化的暴烈運動,系統的替代傳統文化,建立起非自然的黨文化體系。其替代的系統性體現在,中共用“無神論”斬斷中國人幾千年來對“道”的信仰,使人變得無法無天,失去敬畏;又把共產黨的那一套本不完善的“唯物論”當作絕對真理和認識世界與歷史的基本方法強行灌輸給人們,為暴力和鬥爭找到理論指導,替代傳統文化中“天人合一”的和諧理念;同時按照共產黨的價值觀來判斷精華和糟粕,先進和劣質,全面否定中國正統的傳統文化,將中國傳統文化中萬事遵從“道”而行的這一精髓肆意摧殘,使民族失去真正先進的文化的根;然後在“無神、唯物、沒有文化根”的中國人民面前,宣傳馬恩列斯毛的偉大,大搞共產黨的“人造神”。至此,伴隨着在實踐中用這套變異文化去改造億萬中國人民的思想的同時,反天、反地、反人性的黨文化理論體系就確立起來了。
當文化領域被黨文化肆虐之後,科學領域呢?
在科學實踐方面,假“科學”之名,行“反科學”之實,背離“實事求是”的科學精神,嚴重破壞人與自然的和諧,讓我們以點帶面的看一下那些相關的悲慘案例:
1)狂熱唯心,浮誇成風:號稱“畝產萬斤”,全民不耕作,競相上山採礦,“大煉鋼鐵”,“爭放衛星”,在大規模的洪水、乾旱、颶風、海嘯、地震、霜、凍、雹、蝗災等自然災害一次也沒有發生的風調雨順的1959至1961年間,人為造成了“三年大饑荒”的人間慘劇,竟使得膨脹正速的中國人口突然停滯甚至負增長,事後謊稱是“自然災害”。
2)戰天鬥地,改造自然:叫囂“我就是玉皇……喝令三山五嶽開道,我來了”,不是順應自然,疏導治水,而是用強力堵截的辦法,無視專家的忠告勸阻,草率粗糙攔河建壩,獲取廉價電力,但是建壩可引發地震等地質災害,損失土地良田,令泥沙淤積,抬高河床,阻塞航道引發水災,又使水質退化,對生態有着極其嚴重的破壞,對下游堤壩還有威脅,然而建壩的核心要務——抗洪治水的效果到底怎樣呢?三峽大壩當年口號 “三峽工程峻工之日,就是長江告別洪患之時”,03年新華社宣稱可抗“萬年一遇洪水”,而06年全線建成後,08年就變成了“百年一遇特大洪水”,而10年則辯解“今年抗洪還不能全都指望三峽大壩”……其實三峽大壩只能直接控制上游來水,保護荊江河段,而如今上游的重慶等地區,被特大旱災和圍城的洪災交相侵襲,在中下游三峽大壩的泄洪,更被質疑是以下游為壑。而1976年8月8日凌晨,駐馬店泌陽縣境內,質量粗劣的板橋水庫大壩垮壩,洪水傾瀉,頃刻間一片汪洋,水面寬10公里,直接致死人口數目據不同資料的記載從26000人到24萬不等,被美國Discovery節目評定為人類史上最慘絕人寰的人禍,然而更不幸的是,災後動用一切手段封殺真相,迄今36年,鮮有國人知悉。
3)歪曲事實,封鎖真相:2003年,將本是由冠狀病毒導致的“嚴重急性呼吸系統綜合症”(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SARS薩斯)扭曲成很普通的傳染病的名稱——“非典型性肺炎”(簡稱“非典”),稱致病因子僅是一種衣原體;而又對於疫情強力封鎖,錯過了早期控制疫情的最好時機;當外界普遍質疑中共隱瞞時還一再否認,並擺出各種為人民健康負責的假相——專家及時會診從而病人康復出院,反華勢力造謠政府隱瞞但各國人民不相信,廣州國際交流會將是歷史上參展廠家最多的一次,外國遊客作證在中國旅遊安全,以及(被蒙蔽的)世界衛生組織專家也出面說中共措施得當沒有問題……就在這假面具幾乎令所有人相信的時候,直到4月20日,國務院新聞辦舉行記者招待會,宣布中國薩斯病全面爆發,變相承認了一直隱瞞的疫情。“非典”作為 “薩斯”的遮羞布,幾乎讓全世界與中國一起走向深淵。
而在科學理論的研究方面,尤其是尖端科學領域,因為“唯物”和“實證”的世界觀忽視精神和道德的因素,本來就存在巨大缺陷,歷來缺乏靈性,況且因政治需要而採用的強制灌輸洗腦的教育方式又是直接抑制人靈性的,從而科研領域也萬馬齊喑,創造力低下,極度缺乏原創性的理論成果,只知道“拿來”別人現成的成果,實際上往往又因為加工製造水平跟不上,即使拿到了別人的產品,也無法完好的重現出來;而“填鴨”式教育出來的學生更是普遍不知道了什麼叫“自己”的看法。然而,中國知識分子向來以獨立思想著稱的,歷代的忠臣和死諫之士不可勝數,直到20世紀的文革前仍有許許多多的堅持自己思想的錚錚鐵骨的文化人。而中華民族也是歷來習慣於而且很擅長自己搞發明創造的,但是現在呢,卻使“山寨”成為中國製造產品的典型特徵(維基百科,山寨的英文詞條第一句:“Shanzhai refers to Chinese imitation……”,譯為:山寨指的是中國的模仿)。
至此,我們可以清晰的看到,共產體制的專制暴力統治,和這種遏制靈性的黨文化的荼毒泛濫,對於廣大的中國人、中國那優秀的正統文化以及古老而獨特的科學道路,都造成了巨大的傷害。中國的科技發展落後的現狀應該由它們負責,而不應歸罪於中國傳統的這條科學道路本身,不能作為否定這條道路的證據,不應使我們中國人妄自菲薄。
所以,中國人是十分優秀的民族,這一點無可非議,但是諾貝爾獎在科學領域,就沒有一個是“無神論”教育下的中國人得獎,這恰恰是由於共產體制和其唯物的世界觀對人靈性的壓制。當然,中國傳統文化的許多精髓到了現代,被有意無意的失傳,以後我們是應該在科學文化的傳承上面多注意一下。
對於中國當代科學發展,有人見微知著的做出過如下的犀利點評:“真正原因在於無神論和唯物論洗腦的中國人看不見就不會相信。然而真正科學家的責任就是去研究出人們所不知道的、以往所難以置信的東西,而不是近在眼前、盡人皆知、短期得利的東西,只有這樣科學才能發展,人類才會進步!非得等別人做出來了、你看見了、相信了再去做,不是太遲了嘛!老是跟着人家後面走,怎麼會得獎呢?你說你相信科學,聽起來很理智,實際上很不理智,你是在限制科學的發展。真正的科學家不會用有限的已知去否定無限的未知!”
放眼當今的中國,像所謂的院士何祚庥這類只會去判斷“量子力學的運動規律”是否符合“江澤民的三個代表精神”,只會用“資產階級思想”來否定愛因斯坦“相對論”,以“階級調和的變種”的政治帽子來攻擊梁啓超之子、設計了中國國防部、友誼賓館的著名建築學家梁思成而致其鬱結而死的科痞,都能在中國科學界獨占鰲頭、肆意指點江山!學術圈也變得萬馬齊喑,甚至急功近利,道德敗壞,和政治圈同流合污,那麼如果不改變現狀的話,還怎麼指望中國的科學能有真正的發展哪?
只有扭轉了前文所述四個誤區,重視真正的精神性、道德性、整體性和開放性的科學才是真正健康的科學,也是我們當今科學要突破的方向。也只有這種科學才是適應我們人類發展需要的,對人類帶來最大好處的科學,能夠真正合理的認識我們這個世界的,否則人類坐井觀天,而又夜郎自大,忽視道德,而且漠視生命,對世界才剛剛一知半解,就要肆意改造山河、破壞自然的話,那麼人類的前途是危險的,終將會走入自掘的墳墓。關於如何具體做到符合這四條特徵,遵從天道的中國古代科學道路已經給我們提供了很好的借鑑和參照。作為我們每一個普通的個人,也只有擯棄科學的這種種誤區,才能真正的看清我們所處的這個世界,獲取和接受對世界的真知正見。
(待續)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7/5/人類文明與人體生命之正見(六)-25961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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