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不知不覺地,已經進入了八月中旬。偶爾倚在窗邊看街角的景色時,或者是一個人行走在路上時,當耳邊呼呼吹過風,當臉上被柔風撫弄,恍惚間嗅到了秋天的味道。 一日淩晨,一陣疾風勁雨敲碎了夢靨,翻身起床,將陽臺的窗口拉好,回到房間,在床上坐了好一陣,心中茫然。 越發的感到時間流逝的無奈。 這幾天失眠,再早上床躺著也是如此。失眠時會伸長耳朵靜聽屋外的聲音,會胡亂地猜測著那些聲音出自哪些人身上,會過電影般想起一些人和事。不願意想時,戴上耳機,聽手機裏儲存的音樂和歌曲。昨晚,反復聽一首老歌《漂洋過海來看你》,體會著歌裏的情緒。驀地記起,那首燕子歌。 那是電影《男人上路》的主題曲,一首動人的西域情歌。悠揚而帶點憂傷,每一個音符都能輕輕敲打在柔軟的內心,繼而不停地律動迴旋著。 每一次聽,眼角都會滲出滴滴清淚。年紀大了,耳根和心腸越來越軟,淚腺也越發的豐富,仿佛眼淚就是琴弦上的珠子,輕輕一彈就會掉落安利呃人。 一個人的世界,一個人的心事,一個人的苦樂哀愁,一個人擁有的意境,此刻不用擔心有人會說你矯情。 喜歡這首《燕子》,因這歌一是充滿深情的吟唱,柔亮,純淨,宛如天籟。二是因那音樂,有著淡淡的惆悵與憂愁,仿佛是從遙遠的天邊飄來,又似從內心裏流淌而出。許多時候我喜歡聽這樣帶點哀婉柔曼的音樂,讀一些淡淡情愁的文字,宛若面對你,讀你,遠方的你。 原本我不知道這歌,原本我不將與你的相識看得如此有些淡淡的情愁安利呃人。 那年夏天,你去了新疆,回來後你給我發過來好些在新疆拍的照片。有騎著馬的,有在葡萄架下摘葡萄,戴著維族帽和朋友一起吃葡萄的。我把這些照片,替你發在了我們常去的那個文化休閒論壇裏,你自己給照片配上的說明文字。那次我只是想找一首音樂,來作為帖子的背景音樂。於是翻遍了新疆民歌,最後找到這首黃燦的《燕子》。第一次聽這首歌,我便喜歡上它。我覺得它也很美,在聆聽它的時候,仿佛可以看見你騎著馬馳騁著,你吃著親手摘下來的葡萄,朝著鏡頭開心地笑。 黃燦來自新疆,她把這首哈薩克族民歌,用音色和情感來共同演繹,這首歌被稱為“療傷音樂”。第一次聽,便喜歡上它,那幽幽的音韻,想來是可以療傷的,或在旅行路上,或在獨自沉思的夜晚,將一份念想,一份牽掛寄託在悠遠的歌聲裏,音樂,就是這麼神奇,它可以訴說一種愛戀,傾瀉一種情緒,也可以給人無形的能量,讓生命變得堅強,讓愛情美輪美奐。 很自然地,便把你與這首歌聯繫在一起。每次聽《燕子》,就會想像你騎著馬兒馳騁的年輕模樣,西部牛仔一般的帥氣形象。在我心裏,這歌像是為你,從天邊流淌過來,悠揚著,飄逸著,撩撥著內心裏最柔軟的那層心事港島 補習。 喜歡音樂,喜歡很多好聽的音樂和歌曲。比如這首《燕子》,一直儲存在手機的收藏夾裏,偶爾找出來聽,不同的時間不同的環境下聆聽,似乎都有不太一樣的韻味。我知道那首燕子歌,它並不是唱給你聽的,我卻總感覺,你就是從西域走來的這首歌裏唱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