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說:“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陰謀詭計”。其實他老人家才是搞兩面派的高手。言歸正傳,Brody作為CIA和恐怖組織間的雙料間諜身份,是被逼出來的。作為美國海軍陸戰隊的一員,在執行伊拉克戰爭的特殊任務中被俘,後被轉交到塔利班恐怖組織Nazir的手中。開始五年,他受盡了Nazir非人的折磨,而能堅持始終不屈服。但後來Nazir改用軟的溫情的手段,讓他給他兒子做英文老師,並由此和他兒子建立了深厚的友誼。當他看到Nazir的兒子Issa和其他八十二名恐怖組織的兒童在學校被美軍無人機發射的導彈炸死後,是他的人性使他震驚和轉變了他的信仰,他看到了美國的虛偽,並毅然加入了恐怖組織。其實電視將這個誤炸歸結於CIA的政治鬥爭。第二次轉變是因為他與中情局特工Carrier的真愛,以及對家人的責任,使他不得不做起雙料間諜。這就是他人性閃光的一面。並最終完全轉向替美國中情局CIA工作。但命運的安排和不公,使他由此承受了更大的屈辱和誤解。估計導演這麼安排是出於美國利益的考慮?但兩次的轉變,都說明是導演站在人性的高度,進行詮釋。
我就想反觀中國的諜戰片,無論是好的不好的,正反面人物都是模式化臉譜化設計。正面人物象耶穌,反面人物象猶大。總之是好人好的遙不可及,壞人壞的不可救藥。顯然這與現實是根本不搭界的。不管是《暗算》,《潛伏》, 都存在同樣的可笑設計, 為潛伏而組成家庭,卻理想到夫妻沒有基本的需求,可真是”相敬如賓“。難道不成共產黨人就神聖到比亞當夏娃還高的境界?好萊塢的電影電視之所以生命力強大,好就好在不管對正反面人物,都進行客觀描述,恐怖分子也有自己的價值觀,也有其溫情的一面。但善惡自在人心,由受眾來判斷。當然最終總會善良戰勝邪惡。電影或者電視藝術如果沒有對人性的演繹分析,則是空白的藝術,就如同行屍走肉。藝術的最高境界無非就是對人性的深刻刨析。
必須承認任何人都有其兩面性,就象是魔鬼與天使的搏鬥,宗教教育人的目的是使人內心的天使(真,善,美)去戰勝魔鬼(惡,貪,恨)。西方大思想家培根寫出了那麼多不朽的勵志文章,但他個人且有着完全不一樣的思想境界。奇怪好像中國的這些導演演員就從來沒有接受過人性分析的教育?我看這值得我們的文藝工作者思考和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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