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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
|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2011年5月1日 丑牛 中国共产党有九十岁。这个九十岁和六十岁、三十岁时过的都不一样。 二十八岁时,毛主席写了一篇纪念文章,题目叫《论人民民主专政》,奠定了人民政权的基石。 三十岁时,胡乔木写了一篇纪念文章,题目叫《中国共产党的三十年》,文章的结尾是:“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中国共产党万岁!” 那时的共产党人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壮志满怀!“我们不但善于破坏一个旧世界,我们还将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 七十岁时,共产党人就开始担忧了:陈云最先发出了警告:“党风问题,关系到党的生死存亡。”但党风却每况愈下,到今天已不可收拾。 八十岁时,性质就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去掉了“无产阶级先锋队”,剥削阶级也可以参加共产党,共产党员也可以成为地主资本家。有一些地方召开党的会议,主持者就特别邀请:“请红色资本家们上主席台就座”。 在“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改革浪潮中,我们看到了多少的“奇异景观”: 共产党官员和资本家在一起合作,瓜分社会主义国有资产,买断废除工人的“主人公”身份; 共产党官员和开发商联合起来,雇佣黑社会暴力组织,驱赶居民,抢夺他们的土地、房屋; 共产党官员和跨国集团的资本家携起手来,镇压工人运动,逮捕罢工的组织者; …… 于是《天怒》的书出来了,《民怨》的书也出来了,《新国风》的书也出来了……马路书摊上摆满了共产党黑暗的书。有一首新民谣,是和着毛主席《七律·长征》的韵脚而作的: 干部不怕喝酒难 千杯万盏只等闲 五粮茅台腾细浪 乌龟王八走鱼丸 芙蓉帐里春霄暖 麻将桌上五更寒 更喜小姐白如雪 三陪过后更开颜 作为红军后一代的老兵,我读了真是怒火中烧,恨不得端起机枪,向这些污辱红军的共产党的叛徒们,猛烈扫射。 改革开放初期,发生的厦门远华案,可说是共产党人蜕变的一个缩影。在那座罪恶的红楼里,网罗了天下姝丽,收藏着奇珍异宝,设置着水浴桑拿,交结着明星名 媛,有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有中国共产党省、市委书记,有人民共和国的部长,有解放军总参的将领……。他们在这里盗窃国家,他们在这里骄奢淫逸,他们在这 里黑幕交易,他们在这里狼狈奸佞……。 与其说是一个农民赖昌星拖这样一大串共产党的高官下水,倒不如说是一批共产党的高官抬出了一个农民企业家赖昌星。 从西柏坡出发到城里的共产党人,告诫自己:警惕资产阶级糖衣炮弹的袭击; 向北京进发的共产党人发出誓言:“我们决不当李自成”; 进城两年后,两个在战场上的英雄人物被糖弹击中了,党处决了刘青山、张子善。 全党警惕了,几十年,一次次打退资产阶级的猖狂进攻。 到共产党七十岁,尽管有元老高呼“党风问题关系到共产党的生死存亡!”但此时的共产党已经开始和资产阶级融合在一起了,厦门的红楼就是一个样板,这时有的 共产党人,还想把“红楼”作为一个警示展览馆,却遭到官员们的反对和老百姓的嘲讽。此时的共产党人连反击资产阶级猖狂进攻的勇气也没有了。红楼的被拍卖等 于是毁证灭迹:不让今人议论,也免得后人评说。 共产党八十岁,共产党人不仅与资产阶级融合,而且成千上万的共产党人,一跃而成为资产阶级,他们已不满足于当“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而是赤裸裸地、 名正言顺地当资本家。“国退民进”的政策,凭着党和人民给他们的权力,这些新兴资产阶级的原始积累贪婪、野蛮而又轻松。一纸批文,一夜暴富,让西方资产阶 级也瞠目结舌。 党的十六大,把他们的身份写进了党章,写上了宪法,他们也是共产党的社会基础,也是共产党的先锋队。他们在党内高层的代言人,甚至宣布,不应追究他们原始 积累的违法行为,他们是做了强盗,但他们的强盗行径是在“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作贡献”。强盗就这样戴上了光荣花环。他们在赚得钵满罐满之后,挟着亿万财 富,侪身到资本主义国家富豪的行列。 这些脑满肠肥的“共产党人”,已经不屑于头上的这顶红帽子了,已经不屑于和无产阶级共处于同一个“先锋队”里了,他们要把无产阶级赶出去,变成资本家的 党。要把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共和国,改成资产阶级的议会宪政制的国家。这就是“新西山会议”的时代背景,一个由国务院委托召开的会议,竟然宣布共产党 是非法组织,社会主义国家的政体居然是台湾模式。接着由“网罗了国务院老部长们”的《炎黄春秋》派,打出了“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的旗帜,浩浩荡 荡,游说海外,要和共产党对着干。再往后,由一百多名社会精英署名的《O八宪章》出来了,这是一篇咄咄逼人的讨伐共产党的檄文。 “普世价值”,一下子成为了政坛上的时尚语言,连共和国的总理也赞美着:“普世价值不是西方所独有,而是人类的共同财富”,他发誓“要推动政治体制改革,风雨不倒,至死方休。” 到了此时此刻,共产党人还能像28岁那样,字字铿锵地回击国内外反动派么! “‘你们独裁’,可爱的先生们,你们讲对了,我们正是 这样。中国人民在几十年中积累起来的一切经验,都叫我们 实行人民民主专政,或曰人民独裁,总之是一样,就是剥夺 反动派的发言权,只让人民有发言权,不许他们乱说乱动, 如要乱说乱动立即取缔,予以制裁。” “不这样,革命就要失败,人民就要遭殃,国家就要灭亡”。 今天的共产党人还有这副无产阶级的硬骨头吗?为什么没有,许多号称无产阶级先锋队的共产党人已倒向资产阶级的怀抱,倒向帝国主义的怀抱,甚至他们自己早就像叶利钦、戈尔巴乔夫们那样,反转身来诅咒“共产主义恶魔”。 我今年84岁,比党小六岁,从成年到今天,六十六年,我的生活、工作、学习、战斗、欢乐和苦难,直至自己的生命,都是和共产党联系一起的。 我一生坐过三次牢,一次是日本人的牢,一次是国民党的牢,一次是共产党的牢。都是因为“闹共产”。 我一生握过“三杆子”——枪杆子、笔杆子和文化大革命中流放赶车拿起鞭竿子。这也都是为了共产主义事业。 我把共产党的九十年,分成三个阶段:三一三十一,每个阶段大约三十年。 第一个三十年是武装夺取政权。 第二个三十年是建设社会主义,巩固无产阶权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 第三个三十年是改革开放导致社会主义经济基础覆灭,资本主义复辟,共产党改革颜色,人民民主专政风雨飘摇。 对党的第一阶段,党内是一致肯定的,很少有人说三道四;对党的第二阶段,对社会主义改造和经济建设,有少数人议论纷纷,说“走快了”,这就是改革开放时的“重新补课”论,但主流还是肯定的。 争论最大的是第二个阶段的后十年的“文化大革命”,正如毛主席所说,在共产党上层,“赞成的人不多,反对的人不少”。毛主席去世不久,党的各级报刊、广播 电视,直至文学艺术,对文化大革命进行了疯狂的讨伐:“十年浩劫”、“国民经济到了崩溃的边沿”、“败坏了共产党”、“毁灭了几千年的传统文明和文化”, 党的十一届六中全会还通过了一个“决议”,全盘否定了文化大革命。有些受到文化大革命冲击的老共产党员,竟然破口大骂 :“丧失人性”“殁灭良知”……。最有名的要数自诩为“毛主席机要秘书”的李锐,此人被邓小平擢升为中共中央组织部副部长后,他用三句话来概括毛泽东—— “开国有功,建国有错,文化大革命有罪”。他讲这话不久,竟然被邀请到共产党第十七次代表大会的特邀代表席上,抛头露脸亮相全党。他在《炎黄春秋》旗下的 兄弟啰喽们,大受鼓舞,印了一本《千秋功罪毛泽东》的书,大肆叫卖。还逼迫党中央,要在内地公开出版发行。 一时,“文革”成为邪恶的代名词。“文革语言”、“文革作风”、“文革思路”、“文革影响”、“文革观念”……。只要沾上“文革”二字,就构成罪名。 改革开放是从批判“文革”而开创的: △党摈弃了“以阶级斗争为纲”,转移到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轨道上来。 △党摈弃了“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团结全国各族人民,建立起小康和谐社会。 △党摈弃了“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是当前国内的主要矛盾”的论断,认为我国社会的主要矛盾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和文化的需要同落后生产力之间的矛盾。因此,要集中全力,“把蛋糕做大”,让改革开放成果,惠及到每一个公民。 △党摈弃了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还存在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斗争的理论,而是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开创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之路。 △…… 改革开放三十年后,被痛骂得“断子绝孙“的文革幽灵却又在中华大地徘徊。 “你从哪里来?朋友!” “朋友,我来自改革开放!” 最先站出来为文革翻案的恰是引领改革开放而否定文革的权威人物。 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邓力群,是十一届六中全会全面否定文革的《关于建国以来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的主要起草人,随着改革开放的发展变化,他离开了邓小 平,在主持中国国史的研究工作中,就文革十年在中国当代历史中的地位和评价,进行了深刻的反思,关于重新评价文革的谈话,汇集了厚厚一本书。从此他被右派 学者、主流政客们封为“左王”。 “粉碎四人帮”起了主帅作用的国家主席李先念,在中央的一次会议上,公开批评当时的中共中央总书记:“共产党内有没有走资派?我看他赵紫阳就是一个走资 派”;王震将军是支持邓小平的改革开放政策的,但后来越看越不对头,到了临去世前,留下一句发人深省的话:“主席比我们早看五十年”。 被邓小平请出来,主持国家计划发展的马宾,很快就看出改革开放政策对党和国家的危险,毅然举起了“进行第二次文化大革命”的旗帜。 晚年的李尔重(原中共河北省委书记、省长),用他的全部精力鼓吹“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理论。他在写《论社会主义革命——对仨代表的批判》一书时说:“没有改革开放反面教员的经历,我是不可能深刻地认识社会主义革命的。” 被党的领导者们誉为“改革开放总设计师”的邓小平,在党内外舆论的压力下,不得不把他亲手提拔的两位总书记撵下台,说“两任总书记都犯了‘资产阶级自由 化’的错误”,这就承认了共产党内有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只是换了个说法。一直到他的迟暮之年,对“文化大革命”就更加谨慎了,党内极右翼的代表人 物,总逼他生前对文革、对毛泽东下结论,他总是推推挨挨,模棱两可。作为几度浮沉、老谋深算的政治家,他怕出头当历史的罪人。 让我们来看看,在改革开放的实践中,人们是怎样重新认识“文革”的: “社会主义时期,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 刚一改革开放,就流传着一首民谣:“老大靠边站,老二分了田,不三不四赚大钱”。果然几千万工人下了岗,成亿的农民成了打工仔,资产阶级比社改前壮大了几 十倍,0.4%富豪占有60%的社会财富,帝国主义夹着尾巴逃跑了,又夹着皮包回来了……。资产阶级每天每时,都在向无产阶级作斗争。阶级斗争熄灭了么? 谁也不会相信。 “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共产党内,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走资派还在走”。 “根本就不存在党内走资派”。这话今天有谁相信。 国企改制引发的工人闹事是对谁的?是对共产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通钢事件、武锅事件、襄轴事件……都是这样的; 黑砖窑事件、邓玉娇事件、孟连事件、瓮发事件也是这样的; 至于遍及全国城乡的反强拆斗争,更是直接面对官僚资产阶级和开发商资本家的狼狈为奸。 “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条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有理’”。 错了么?每年几万起的群体性事件发生,都是“^^造**”,每年维稳费用接近军费,表明了“^造**”的规模,中央党校要开办应对群体事件的轮训班,表明 势态的严重。群众为什么会“^造**”,因为受压迫。“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我们党的领导人应深深思索“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在众多的反抗声中, 不要搞几个“亲民”的镜头来粉饰太平,认真地找几个典型的“老****”谈一谈,亲自下手办几起“事要解决”的案子。不要总是把秦香莲的案子批给陈世美来 办,要反转来支持秦香莲造陈世美的反,这当然难上难,陈世美毕竟是驸马爷。 “北京出了修正主义,你们怎么办?” “没有的事”,没有修正主义么?把中国共产党是无产阶级的先锋队,从党章上划掉,这是什么?要把资产阶级也列为共产党依靠的社会基础,这是什么?要把马克 思主义经典著作中关于价值学说(即剩余价值论)的理论,重新探讨,价值学说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基石,把这个理论一推倒,马克思主义还剩下什么了,这是什 么?说“普世价值”不是西方所独有,是人类的共同财富,也是共产党人的追求。那么,无产阶级专政呢?人民民主专政呢?是“专制”是“独裁”,是“极权”都 是政治体制改革的对象,这又是什么? “修正主义是披着马克思主义外衣的资产阶级思潮”,北京出了没有?大概没有人敢公开否认,只是加披了一件新装:“与时俱进的马克思主义”。 这样的例子举之不尽,我们完全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改革开放三十年来的实践,证明了“文化大革命是完全必要的,非常及时的”。 中国共产党的“第三代领导核心”曾扬言在他的领导下,“党处在最好的历史时期”。日子的确过好了,但这能成为衡量共产党的唯一标准吗?共产党工作得是好还 是不好,要看你离社会主义更近了还是更远了;要看你是解放了劳苦大众,让他们当家作主,还是让他们受压迫、受奴役;要看你是赶走了帝国主义强盗的侵略和掠 夺,还是重新沦为殖民地;要看你是和全世界被压迫人民联合起来,还是和帝国主义携手共进。 他陶醉在宋祖英的《好日子》歌声里,却不屑去翻一翻《天怒》、《民怨》和《新国风》;他花钱请美国的大银行家为自己写传记——《他改变了中国》,却把写 《谁是最可爱的人》的著名军旅作家关起来。他把法共在大选中的一次失败,社会党的胜利,说成是马克思主义的与时俱进:要政治局委员和军委委员们认真研究。 他啊!的确是在“改变中国”,也在改变着中国共产党。 不到三十年的时间,党豢养出了世界上最大的资产阶级群体,最大的富豪群体,最大的红顶资本家和最大的资本家共产党群体,他们挟着亿万美元,侪身到世界各个富豪聚居区,还有成千上万的“裸官”,蓄势待飞。 再看,几千万下岗工人们在生活线上挣扎着,上亿的两代农民工,在各个工地上游荡着,还有上亿的失去土地的农民,徘徊在城乡结合地带,找寻他们的出路……。 最近,党的各级报刊、广播电视都在宣传“大国崛起”,都在预期何时在经济总量上超过美国,成为世界第一。或者,资本主义发展不平衡的规律,让中国走上帝国 舞台,像大英帝国代替了西班牙、葡萄牙人那样,像美利坚合众国代替了大英帝国那样,但那决不会是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的人民共和国。 因此,改革开放的三十年,也是帝国主义和国内资产阶级要求改变中国颜色的三十年,要赶共产党下台的三十年,或者要共产党改旗易帜的三十年。西山会议过了是社会民主运动,社会民主运动过了是《O八宪章》,《O八宪章》过了是最近的“茉莉花”行动。 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毛主席就展望我们今天这个时代:“在五十年到七十五年这个时间内,国际、国内、党内一定会发生许多严重的复杂的冲突和斗争”,恰巧是在这个时期内,苏联解体了,东欧整个社会主义国家被颠覆了,中国社会和中国共产党也改变颜色了。 在国内外反动派的夹攻下,中国为什么没有重蹈苏联、东欧的覆辙,共产党没被赶下台,国家还保持着人民民主专政的体制,也就是说,还没有亡党亡国。是什么力 量在支撑着,最重要的因素是:中国曾经发生过十年的文化大革命,人们普遍受到一次阶级斗争的洗礼,懂得什么叫无产阶级专政,为什么要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的 继续革命。也就是毛主席说的:“一个路线,一个观点,要经常讲、反复讲,只给少数人讲不行,要使广大群众都知道”。 当吉林省国资委和资本家建龙集团相互勾结,掠夺国家资产,榨取工人血汗时,工人们起来捍卫了。当资本家的代理人猖狂无忌地“要在三年之内,把通钢人都赶出 工厂”时,愤怒的工人们当场把他乱拳打死。逼迫得省国资委在三小时内就发出红头文件,答应工人的要求,把建龙集团撵出通钢。 当襄阳轴承厂的工人,因工厂在国企改制中被党内走资派蛀空而濒临破产时,揭竿而起(举起竹篙挂上标语),上万人集体行动,占领了通向西北、西南的铁道枢纽 ——汉江铁路桥。湖北省常务副省长带领着省公、检、法、武警各方同工人对话,当公安厅长宣布:“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堵路是犯法行为,组织者应到公安机关去 接受审讯”,他还念了十个人的名单。名单中的第一名工人上了台,拿起了话筒问厅长:“请问厅长先生,1923年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犯不犯法?”弄得在场官 员哑口无言,工人们把他们逼到被审判的地位。 武汉锅炉厂的工人,为反对法国阿尔斯通集团兼并武锅后大批解雇工人而走上街头,五次堵了武汉最繁华的大街。警察发出传票,传讯一位罢工组织者,传票上写的 事由是“组织、策划、煽动颠覆国家政权,颠覆社会主义制度”。这老工人走进公安局,要求首先把传讯的事由说清楚,警察放了录音,有这位老工人的讲话:“现 在党变修、国变色,工人阶级是奴隶,资本家是老大。现在是资产阶级专了无产阶级的政……。”警察问他:“这是不是你讲的?”老工人说:“是我讲的,这有什 么不对吗?把工人辛辛苦苦建起来的工厂,贱卖给跨国公司,这不是修了吗?为保卫资本家的利益,把工人传到公安局,这不是资产阶级在专无产阶级的政吗?” 警察也无话可说,把他放了。 要举出这样组织起来^造**的例子是太多太多了,无论哪一起群体事件,都是把矛头指向党内走资派。邓玉娇,一个大山深处的女孩子,面对招商办主任的侮辱, 拿出刀子来“捅死你”,还拿起电话,从容报警:“我把招商办主任杀了”。消息一传出,全国沸腾:“杀得好”、“英雄烈女”。 群众性的斗争,必将影响到党内斗争,必将影响到国家的兴亡。 文革幽灵的确已在中华大地徘徊。 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火花,已四处闪耀。 真正的共产党人一定会起来战斗,工人们一定会起来战斗,农友们一定会起来战斗。社会主义革命之火一定会熊熊燃烧。 我相信,到纪念中国共产党百年之日,或者在中国共产党的第四个三十年,我们一定会再次振臂高呼: 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万岁! 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中国共产党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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