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6/19 在西方流傳的一本名為《帝國亡於鐵釘》的書中有一首民謠寫到: 鐵釘缺,馬蹄裂; 馬蹄裂,戰馬蹶; 戰馬蹶,騎士跌; 騎士跌,軍團削; 軍團削,戰事折; 戰事折,帝國滅。 其中的事件可以描述為:掉釘—蹄裂—馬瘸—士落—戰損—戰敗-亡國,一顆蹄釘最終導致了一個王朝的墜落。 事件推動 上面的民謠是對事件推動概念的絕佳說明,事件推動,也就是我們生活中所說的機遇、機會的概念,在現代數學中有一個模型叫作‘沙堆模型’,可惜自上個世紀七十年代就開始的研究至今未取得任何令人滿意的結果,其結果都粗陋不堪,幾乎皆無成就可言,比較成體系的成果是Benoit Mandebrot所著的《THe (Mis ) Behavior of Market》,中文譯為《股價、棉花與尼羅河密碼》,在書中,他試圖以分形、沙堆的概念來描述市場的波動,刻畫市場軌跡,但,似乎不太成功,否則,一定會有某個基金以起為理論指導並在市場中取得成功,從這個結局看,也足以證明我們對沙堆模型的解讀是多麼的困難。 從道理上講,沙堆模型是最能解釋事件推動機理的模型,可惜,至今人類還沒有取得可以令人滿意的成果,我們退而次之,僅借用沙堆模型的哲學概念,做哲理上的推理,想象其過程,求其邏輯,不求精確,也許,就會有助於我們解讀環境變遷的邏輯過程。 環境的註解:‘非我之外即環境’,對於‘我’,要作一個動態的解讀,可以是個別,也可以是某個種群、社群,在此概念之下,環境,不再是局部與孤立的,是動態多變的,甚至在種群與社群中,有多少個基本元素(結構)就有多少個有差別的外部環境,因此,某個事件對環境的反射便會因此而多變。 ‘非我之外即環境’是對環境的個體化的細分。即我們所說的‘換位思考’。 ‘非我之外即環境’,已經超越了我們以往對‘環境’概念的理解,它意味着在一個特定的區域(集合)內,對每一個個體的環境都是不同的,每一個個體都構成了相對於其它個體的外部壞境。 從人類進程上看,技術進步,對應明斯基模型中的概念是重置(Displacement),是典型的事件推動,技術的誕生需要量的積累,如:知識的累積及諸多物質的前提條件,技術誕生之後便體現為事件推動了,進而形成工業革命,而此便無需多言了。 就我們個人而言,我們每一個人都會很容易地回想、總結在自己成長過程中的那些主要事件,也即個人機遇、成長的關鍵拐點,那些拐點,就是我們成長過程中的‘事件推動’,這些拐點軌跡,同時也構成了我們成長路線的路徑依賴。 ‘事件推動’、‘機遇’都不難理解,但是,至今為止,我們僅看到了結果,而忽略了它們背後的動力:量,及量的累積。 故事寫道了這裡,古老的哲學該出場了:§108--§109本質論——《小邏輯》,黑格爾,首先提出的量與質的關係。 問題的關鍵是我沒需要找到針對未來事件的背後的動力,量。 這似乎是一種先驗的、預定的研究,似乎我們知道那個未來事件,但是,在更多的情況下,我們是不知道未來將發生什麼,我們唯一可以解讀的就是眼前的環境因素,哪一個事件(誘因)改變了當前的狀態,改變了‘量’,及量的累積,並以此為基礎推斷未來將演變出什麼樣的事件,事件的本身又將如何影響我們。 事件是如何推動的? 我想,這是這篇文稿中最有趣部份了。 首先,需要指出的是,事件推動的依據是廣義的條件反射,作用於反射的主體,可以是個人,可以是動物,甚至,可以是植物,更為普遍的是他們的集合,這完全取決於我們研究問題的基點,它決定了我們的視角與視野。 事件推動,通過反應的主體而起作用,事件的本身與主體之間有某種交換,交換是以改善主體生存狀態為目的的,能否達到則與其動機無關。 最初的交換是非實物的,如,信息與知識,次之,轉化為物質的、有接觸的、實質性的交換,如,錢、物,可以通過計量的方式表現出來;轉化為主體的環境變遷,因此,我們對事件推動的分解可以從通過對事件本身與主體之間的交換物的分析為入手點。 在經濟中,比較典型的事件是利率的變化;長期資本(LTCM)事件及雷曼事件,都能很好地以‘事件推動’來解讀。 在政治上,中國就是很好的例子。更多的範例可以從諾思(Douglasee C.North)所著的《理解經濟變遷過程》一書中看到,但從‘事件推動’角度重新解讀將會變得非常有趣。 自中共取得政權以來,其核心就是‘為了統治而統治’,被含蓄而優雅地表達為‘黨是領導一切的’,長期以來,多行不義,社會上累積了大量的含冤個體與家庭,我相信,每一個個體的忍耐都是有其極限的,也許,一輩子不會發作,也許,被其環境突變而發作;每一次個體的突變,都會被政府‘維穩’,人際關係的統計表明,一個人的直接影響半徑約為4-6人,深度為兩層,因此每一個人的直接覆蓋圈為16-36個人,這就意味着,每一次維穩,都會最少波及到16個人,多則難以計數,尤其是當下的網絡環境下。 個人對冤屈的反應,是條件反射,同樣,政府的維穩也是條件反射,他們彼此互相推進。 群體、個人的災難性的事件不斷發生,其處理又鮮有圓滿,這幫人似乎除了‘維穩’之外別無它法,以高壓維持的穩定,與不穩定事件本身形成了此消彼長的相互作用機制,彼此強化,每一次‘成功地維穩’都為下一次的災難埋下了仇恨的種子,以一個可以預期的、更大的災難解決一個相對小的麻煩,維穩陷入了‘越維越不穩’的死循環,政權的合法性不可逆轉地逐步流失,維穩的力量也將遲早被逼到其極限,極限之後是什麼?我想,其答案不言自明,連政府地高官都被其政權所猜疑,這個政權還有救嗎?上帝保佑中國! 遺憾的是,上帝從來也沒有人見過,鬼,反倒是常見,讓你去見上帝的人,通常是送你去見鬼,共產主義也不會有例外。 在者就是我們的GDP,似乎我們很強大,是世界第三大經濟體,但是,我們的GPD的僅僅是我們的‘毛利’,此值有很大的內耗,難以估算,它有幾方面的構成:政府開支至少維繫一個社會運營的雙倍:黨政府與行政政府,在通常的情況下,兩者相互制約,只能降低社會的效率與,制約經濟發展;銀行因行政干預所導致的壞賬;和平時期,巨額的軍費與政治性的安全開支;非理性的社會公共支出、、、總之,我們並沒有真正享受我們的財富,財富的後面難以估算,類似的案例隨處可見。 ‘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所言非虛,只是我們忽略了一點:‘新的’,不一定是‘好的’。 我們順着事件(Displacement)所產生的量及量的變化可以判斷事態的未來方向。 事件推動與隨機性 在事件推動的概念下,似乎我們的前景可讀,就如地圖在手,然而,錯了!我們將面對的未來非單一事件所致,是諸多事件的綜合結果,甚至,我們都無法預知是哪些事件在起作用的事件組合中,所以,我們精準的解讀,總是、、、事後諸葛。 所有的事件推動都無一例外的是在量的累積下的發生的,A事件引發了一系列的衍生結局,事件似乎是朝着我們所預期的方向在延伸,然而,B事件發生了,可以與A事件相關,也可以與A事件無關,又引發了一系列的衍生事件,對我們所預期的方向可能產生無法預計的影響。 這就是我們經常需要面對的‘隨機性’,因此,我們可以這樣理解:事件推動,使得局部可讀,但,增加了整體的隨機性。 附帶地提一下,波普的哲學命題‘科學理論,不能被證明,只可被證偽’,就是源於事件推動,但是,波普沒有說清楚的是,科學是在局部被證明,而在整體上卻永遠存在着被證偽的風險;在封閉的有限空間被證明,無限的、開放的空間永遠存在着被否定,證偽的可能性。 事件與市場 事件的性質: 事件,導火索,市場是感性的,一點就着,並因此而引發一連串的連鎖反應,很多的時候,我們回望歷史才可以察覺,醒悟到那個誘導事件及其後果,如1978年的‘對內改革,對外開放’的經濟政策,及89.6.4的經濟作用。 事件推動的穩定性與可逆性 事件推動以條件反射的方式作用於我們,自然與人。 在自然界,‘存在即合理’,‘適者生存’‘弱肉強食’是普適的法則,存在便是道理。 而就人類社會而言,事件推動以條件反射的方式作用於我們,確切地講是作用於局部環境,當我們把一個局部事件置身在一個大背景之下時,局部事件則必然與其環境發生全方位地交換,首先是抽象的、非物質的,如:信息,次之是物質的交換,新的事件融入,一定會對其周邊環境構成或多、或少的影響,其本身也構成了環境因素的一部分,破壞了固有的環境的平衡,改變了固有的環境約束條件,因此,將形成一組針對此融入事件的新的約束條件,此環境之下的、在特定的約束條件,條件反射會依據某些非物質的法則再次發生作用,次之轉化為物質地交換產生一系列的連鎖事件,並對環境施以影響,正面的,或者,負面的,環境變得不穩定。 此過程會不斷地重複,直到新產生地連鎖事件為此環境所包容,如:凡爾賽合約所導致的不穩定性一直持續蘇聯滅亡,甚至,更準確地講,一直持續到今日,直到沒有共產主義者指掌的政權存在為止,直到一個全球架構的資本主義平衡建立。 例如:凡爾賽合約所導致的不穩定性 凡爾賽合約對德國超越其接受極限的不公平條款導致了德國的貧困,及反抗,催生了納粹黨,引發了第二次世界大戰,戰爭的結束了資本主義的平衡,導致了西方世界的沒落及共產主義的泛濫;蘇聯的滅亡,結束了共產主義的好運。 我們就可以找到更為理智與公平的法則,比如:帕雷托最優,使得事件在有限空間內所引發的連鎖反應能達到其所必須的合法(合理)性。 經濟法則,帕雷托最優(Pareto optimality),在本質上是一個經濟的道德法則,是經濟行為合法性的選擇,滿足此條件的事件將達到相對持久的穩定,否則,將持續地動盪,直到建立某種平衡,也許,某個經濟(政治)行為不一定滿足帕累托最優,但,輔以外部壓力,勉強可以穩定,如,中國的土改、公私合營及我們正在經歷的經濟發展,此過程本質上為土改與公私合營的逆相關過程,它的存在佐證了土改與公私合營的不公平所導致的社會非穩定狀態。 事件所存在的、有限的空間,必須在具備某種合法(理)性,才可以維繫其穩定,否則,此空間(體系)一定將持續地、動態地找到它的平衡點:合法性。 就中國的土改而言。 在當時,‘打土豪,分田地’,無產者瓜分有產者,從道理上講,當時的社會也是一個合法的社會,有它的法律體系,有產者的資產都是在此背景下所取得的,你為何要強奪他人財產,同樣地,今天,如果在有‘打土豪’、‘公司合營’,你會認同嗎? 在當時的情況下,老大哥是如何獲得‘打土豪’的合法性的?很簡單,‘打土豪,你同意嗎?’,同意者,若是無產者,‘嗟,來食!’,‘分爾一杯羹’;若是有產者,破財免災,留爾一命,多苟延幾日。 什麼?不同意!反革命非爾等莫屬,殺無赦! 幾輪下來,沒有人會不贊成‘打土豪,分田地’,英明、偉大的老大哥! 強權、暴力之下,非法變得合法,違法變成了英明。 我們可以設想,加入現在再來一次‘打土豪,分田地’,你與我,及我們怎麼辦?別告訴我不可能,重慶打黑,我們記憶尤深,假如,不是那個英國人捨己救人的化,我們的命運難料,甚至,我們現在也前景不明,中國尤在習夢園。 事實上,所有的歷史都可以以‘事件推動’作完美的解讀。我們可以閉上眼睛靜默一刻,理解一下我們1949年以來的(事件)發展邏輯。 從事件推動的概念理解Brexit的影響 Brexit,最近很熱鬧,引得股市大幅波動,叢2016 6起Brexit(6,23)臨近公投引發市場關注,民調不斷地公布最新調查結果,留歐領先時股市趨上,反之股市趨落。 最有戲劇性的是,一個親歐議員遇刺身亡後股市上漲,市場解讀為‘脫歐公投將因此而選擇留歐’,臨近公投的最後一天,6月22日,民調顯示留歐派領先,sp500大幅上升了27個點至2113,上至半年來的次高點,離最高點位僅差6點。 我自三月底起,就轉為做空美股了,不斷地加倉,到6月上旬已經‘滿到脖子了’,我在周一,6月20日的時候還在微信中還告誡朋友,‘我認為是一天的行情,應是補倉的機會’,次日朋友調侃我‘看來要成兩天的行情了’,同日,21日,我在微信里告訴朋友‘大跌即在了,坐穩了!’,而市場卻很不給面子,22日大漲27點,到了半年來的次高點,離最高點僅差6點。 23日,市場因退歐而大跌,全球股市無一倖免,而在我看來,這次‘事件推動’,表現得很完美,SP500在一個虛高地點位上,遇到一個多年不遇地大事件推動,急劇地大幅下跌則是必然之事了,以交易量推算,市場平穩則需13周左右的時間,預計將持續到9月底。 如何理解Brexit?英國入歐盟,已經26年了,在這26年中已經與市場逐步地建立了一種平衡關係,英國留在歐盟是這種平衡關係地延續,應是一種慣性的延續,對市場不應有什麼太大的影響,也就是說,英國留歐,市場該怎麼走,就怎麼走;與此相反,英國脫歐,卻是打碎了英國與歐洲的長久以來的平衡關係,歐洲非平衡也會通過市場交叉持有擴散至全球市場,據報道,英國市場直接影響sp500成分的股票占2.3%左右,為美股第三大因素。 留歐,市場應如常,脫歐倒是打碎了原有的市場平衡,這是一個典型的事件推動。 拋開英國因素,從純經濟、技術角度看,美股自去年8月以來已經進入一個大的下跌趨勢,美國企業整體盈利下降,經濟趨緩,股市卻上升,此相互逆的趨勢不可長期持續。 附加英國因素,我更傾向沽空美股。 Brexit,泥沙具下,結果就向我們上個周五所見,大跌75點,3.59%,跌勢剛剛開始,現在估計要持續到9月底,當然,中間會有一個四——五周的反彈過程。 至於,英國人為什麼要選擇退歐?參閱附件,在這個附件中,我讀到了量,及量的累積,不同的生產效率在統一的市場中損益不同,長期的作用結果是社會的民怨,最終導致了英國全民公投脫離歐盟。 關於事件推動,還有一個比較生動的例子是中國的經濟改革,在1978年召開的中共十一屆三中全會上提出的一條“對內改革、對外開放”,當時,大約不會有多少人能清楚地意識到它的結果;1982年,張五常受西方石油委託,寫了一篇題為《中國的前途》,結論是中國改革的大門,打開之後就再也關不上了。 這篇文章很經典,我是在1998年前後才讀到此文,多年來,不斷地回味它,斷斷續續地有了一個相對清晰地理解,至今,從‘事件推動’的角度理解中國的前途就變的更為清楚了。 “對內改革、對外開放”,是一個推動事件,就像是從高處落下的一粒沙,引起了下面沙堆的連鎖反應,引發滑坡、坍塌,及次級反應,不斷地擴散、、、如何把沙堆恢復原狀?需要外力從新堆砌,然而,人非沙粒,吃慣了肉的人,難以吃糠,結過婚的人,如何當得了和尚?人心不可逆,世界也沒有給中國提供可以逆向發展的社會環境,人心不古,改革的大門從此再也關不上了,社會過程不可逆。 自由、民主,也是一樣的道理,如同毒品一樣,品過,就再也離不開了,一品就上癮,所以,中國自由、民主的大門也是再也關不上了,戒癮?你先讓官員們戒了陰我們再談! 順便一下,在股票的技術分析中有一個流派叫波浪理論,據艾略特解釋股票地價格象海浪般地一波接一波,或上,或下,輔以0.618的黃金比例計算浪的長度,很迷人,但是,應用的結果很讓人糾結,有時很準確,有時很荒謬,可以這樣,也可以那樣,鮮有預見性,多是後知後覺,為什麼? 波浪理論的依據有誤,‘一波接一波’的不是價格,而是交易量,價格只是漂浮在交易量上的小船,價格隨着交易量而起伏,需要特別指出的是交易量是有方向的,是交易矢量。 從這個角度看,波浪理論,差一點就是正確的了,它需要把研究的對象轉換為交易量而不是價格,波浪湧起的動力是交易量,而非價格,價格,只是交易量的表徵,交易量的結果表現為股票的價格,交易量的波動是有一個大致的,不是很精準的趨勢,以此為指引,不至於犯方向性的錯誤,只是進出的點位需要仔細地權衡一下。 事後看Erexit,2016/7/5: 7月4號在華爾街見聞上我讀到:《德銀分析師的困惑:這個市場真的無所畏懼嗎?》http://wallstreetcn.com/node/252428 文 / 劉曉翠 2016年07月04日 16:10:04 28 英國公投意外決定退歐曾讓6月24日的全球市場遭遇了數年來罕見的劇烈波動,但就像股民的記憶只有7秒,市場再劇烈的“大屠殺”一個禮拜過後也都成了過眼雲煙。 全球股市兩個交易日蒸發掉的3萬億美元接近收復失地,美股一周內幾乎補回公投後的所有跌幅,就連避險資產也一同上漲,黃金、白銀、債市不斷走高,有着恐慌指數之稱的VIX指數上周下跌42%,為歷史最大周跌幅。 、、、 、、、 的確如此,我在之前的判斷精準,原預計有為期一周左右的急跌時段,但市場‘記憶只有7秒’,第三天便反彈了,反彈的位置很尷尬,不在任何的拐點上,造成了全部倉位的虧損,但是,我的看法依舊是‘沒有跌夠’,我不得不面對反彈的現實,權衡市場的新聞資料,上個周五,我對朋友講‘從交易量上看,今天是反彈的極限位置’,但是我的倉位已經淹到了脖子,不願意承擔更多的壓力,唯有等待了。 對於Brexit的方向判定精準,但是,我忽略了問題的另一個方面:市場的資金供給。 我們面臨的市場情況是:總體上公司收益下降,經濟環境敏感,債券收益達到歷史新低,多國已進入負利率。脫歐,減弱了英、歐盟的力量,使得美國及金、銀市場相對而言顯得強大,投機資金買入美股及金、銀,市場上揚。 還有一點,Brexit不是即時生效的,所以,事後看,正確的做法是應該在sp500 2000點時平空倉,稍後,在市場趨勢清晰後買入Svxy,即便不敢做多,至少可以空倉,保有現金。 坦白地講,我看到了這種可能性,但是我預計是在一周以後會有反覆,很難相信它來得如此之快,股民們的‘恐懼只有7秒’,當時,找不到平倉的理由,更沒有膽量平倉反手為多。 細節的失誤,導致‘看到了底牌,卻輸了牌局’。 華爾街見聞,《美銀:這是當前市場反彈的邏輯 但全球市場仍危機四伏》 http://wallstreetcn.com/node/252328,在文章的結尾,作者困惑地寫道: 全球市場又回到了“什麼都漲”的狀態。華爾街見聞昨日提及,莫非“所有暴跌都為了漲得更高”?抑或是,所有暴漲都在醞釀下一場危機? 沒錯!市場遠沒有跌夠當下跌再次來臨時,多倉將奪門而逃的,在門口處將發生大規模的踩踏事件:多殺多——當勇士們明白過了的時候。 附件2:《解釋市場?索羅斯的“泡沫理論”永不過時》 http://wallstreetcn.com/node/250736 文 / 王懿君 2016年06月21日 15:45:55 24 題外話:土豆、雪花與走勢 在溫哥華,別的沒學會,學會了做飯,某日,在洗土豆時突然想到‘為什麼沒有兩棵一樣的土豆?’,也許,這只是一個廚娘的問題,多數人不屑回答與思考。 我卻很樂意,反正也是在洗土豆,可以做一個有趣的思考。 土豆的形狀要從他的生長環境做追溯,路徑依賴,我猜,每一棵土豆的胚胎因位置不同而形狀個異,生長過程中承受的壓力有異,周邊石子多寡不一,土壤密度有差異,所以造就了土豆形狀的差別。 我們也可以做另外的一個假設,在實驗室的條件下,使用細土,埋在同一水平上,我猜,土豆的形狀應高度相似、外皮光滑。 關於土豆我們只能做一個思想試驗。與土豆外觀有幾分相似的是雪花的形成。 雪花,對每一片而言,它是對稱的,而就整體而言,你找不到兩片相同的雪花,為什麼? “雪花有很多種樣子。這些差異產生的原因在於雪花在大氣中生成,而大氣狀況複雜多變。一片雪花結晶可能以某種方式生成,然後因應溫度與濕度的改變而有相對的變化。基本的六角形對稱仍舊保留,不過冰晶會往新的方向分枝。” ——-附件:《為什麼雪花都是對稱的?》 雪花的形狀取決與雪花下落的過程中所經歷的環境狀態:溫度、風速、氣壓,所以,儘管雪花都是非常有規則的對稱,但決無兩片雪花是相同的。 股票的市場走勢 我們的假設,事實上也是如此‘股價是由事件推動的’,從這個假設出發,我們很容易推論出:不存在兩次相同的走勢。 一次完整的走勢,從事後看,總是由一系列事件構成的,抽象地看,走勢=F(諸事件),所以,事件的集合構成不一樣,其走勢勢必有異。 土豆、雪花與市場走勢,道理是一樣的,能高度相似已屬不易。 附件1:英國人為什麼執意要退歐? 這是一個有關技術、全球化和失業的故事 http://wallstreetcn.com/node/251216 文 / 趙方 2016年06月24日 11:39:53 16 英國退歐公投使得國際金融市場變化莫測。 國際上,政治不確定性事件大增。選舉和公民投票這類事件,越來越引起國際市場的關注。它們的影響在市場上持續發酵。在歐盟,民粹主義的興起,英國退歐公投使得投資者焦慮。 對於政治不確定性的大增,據高盛,斯坦福大學政治學教授David Brady認為,背後的原因是技術、全球化及其對勞動力市場的影響。 David Brady說:“簡單的答案是全球化和技術。具體而言,我們的研究表明,政治不穩定與工業或製造業就業份額下降相一致。在過去的幾十年裡,由於技術的進步和外包,製造業工作崗位數量大幅削減,大量製造業工人相繼失業。但是,正是這些製造業工人在20世紀大多數時間主導政治格局。” 在歐洲,藍領陣營對經濟問題關注給了民粹主義者和反當權者提供了機會。 “在多黨制下,全球化和移民的反對者將選票轉投給像丹麥的FN或人民黨這樣的組織,而像希臘的Syriza 和西班牙 Podemos 直接成立反通縮政策的平台。” David Brady認為,在1850和1900之間相似的事情發生過,巨大的全球貿易增長將農民和僕人變為工人。工人想從統治階級手中贏得更多權利。 然而,因為工人意識到自己受到更多的壓迫,所以這一次改變是更深遠的。 David Brady認為:“關鍵的區別是,當下第二次全球化浪潮是更強大,因為它包括中國和印度等經濟體。世界區域的四分之三都參與到以全球資本為基礎的經濟中。技術的變化現在也更快。” David Brady認為:“相似於工業化時期,農業工作在很大程度上被工業工作所取代,今天,許多工作也會完全消失,它衝擊了人們的認同感。基於這些原因,今天政治上的不確定性更大。” 這對企業投資造成廣泛的負面影響。 調查發現,除亞洲外,在政治不穩定時,首席財務官對,除亞洲外,歐洲、美國、非洲和拉丁美洲的商業活動最關注。 附件2,為什麼雪花都是對稱的? (http://sa.ylib.com/MagCont.aspx?Unit=columns&id=186) 美國瓦沙學院結構化學系副教授羅西做了以下回答: 當水分子自我排列成固態的雪或冰時,雪花即反映了水分子的內在秩序。當水分子開始凝結時,彼此間形成微弱的氫鍵。雪花的形成(及所有物質由液態轉變成固態的過程)叫做結晶作用。分子們彼此依最低能量狀態排列,這使得它們之間的吸引力最大而斥力最小。地球上的水冰中,每個分子都以氫鍵與另外四個分子相連,形成晶格結構。 於是,水分子會移動到已被指定好的空間。最基本的形狀是六方柱,頂端與底端都是六角形,六個側邊則是三角形。這個排列過程很像貼地磚:一旦樣式選定、並放好了第一片地磚,其他所有的地磚都一定得放到已被決定的位置,才能維持樣式。水分子依照低能量的位置自我安頓,便會填入空位並維持對襯;雪花的「手臂」就是以這種方式形成的。 雪花有很多種樣子。這些差異產生的原因在於雪花在大氣中生成,而大氣狀況複雜多變。一片雪花結晶可能以某種方式生成,然後因應溫度與濕度的改變而有相對的變化。基本的六角形對稱仍舊保留,不過冰晶會往新的方向分枝。 附件2:《解釋市場?索羅斯的“泡沫理論”永不過時》 http://wallstreetcn.com/node/250736 文 / 王懿君 2016年06月21日 15:45:55 24 近期金融市場與基本面背道而馳的走勢讓人看不懂,資產泡沫的呼聲此起彼伏,索羅斯“泡沫理論”或許能解釋當前的現象。 索羅斯認為,首先,金融市場遠不會準確反映所有現有的認識,總是提供一種扭曲的現實觀。扭曲程度隨着時間變化,有時不太明顯,但其他時間則很顯著。當市場價格和根本現實間出現明顯分化,平衡狀態就消失了。 他由此發表了泡沫的根本理論,認為每種泡沫都包含兩個因素:主導現實的潛在趨勢,以及與該趨勢相關的錯覺。當趨勢與錯覺間出現正面反饋,大起大落的走勢就開始啟動,而該過程也易於受到負面反饋的測試,如果走勢足夠強大能通過這些測試,這兩種趨勢和錯覺都會加強。最終,市場預期變得距離現實很遠,遠到人們被迫認識到自己參與到錯覺當中。緊隨而來的是黃昏期,質疑聲越來越多,更多人喪失信心,但慣性推着趨勢持續向前。就像花旗集團前CEO普林斯(Chuck Prince)說的,只要音樂沒停,就得跟着跳舞。我們還在跳舞。最終隨着趨勢的扭轉,引爆點出現了,最後會變成方向相反的自我加強過程。 一般來說泡沫的形狀是非對稱的,牛市時間久且啟動得很慢,隨後逐步加速直到在黃昏期速度再度趨平。泡沫的破裂時間很短,急速下落,因為其中包含了不堅定頭寸的被迫清算。 下圖是非對稱性泡沫的一個例子:
索羅斯對泡沫模式的觀點很有意思,因為它把論斷從基本面變成了技術面。價格反映了市場的心理狀態,能在市場和基本面之間創造反饋循環。正如索羅斯所說的, “金融市場不會單純扮演一個被動的角色;他們能同時影響本應做出反應的基本面。金融市場扮演的這兩項職能呈現兩個不同的方向。在被動或者說認知職能下,基本面本應決定市場價格。而在主動的職能下,價格總能找到方法影響基本面。而當兩項職能同時運作的時候,他們互相干擾,因此都沒有真正獨立的變量,所以市場價格和根本現實都不能完全占主導,兩者都要承受無法量化的不確定性因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