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 8 21 “平庸之恶”英文为Evil of banality,是汉娜·阿伦特首次在她的著作《耶路撒冷的艾希曼》首次提出,是指在意识形态机器下无思想、无责任的犯罪。 一种对自己思想的消除,对下达命令的无条件服从,对个人判断权利放弃的恶。 平庸之恶源于其社会意识形态,通过社会体制施加于人,并以此为扩散途径。 今天,我读到了《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志愿者---一份来自波兰卧底的报告》,作者:维托尔德·皮莱茨基,作者在书中写到: 我独自面对“炉灶问题”,但重点不在炉灶、、、而是――集中营外还存在一个世界,人们在此过着正常的生活吗? 这里,有房子、花园、花朵。快乐的声音。游戏。然而,就在城镇的旁边――地狱、谋杀,以及人性、一切良善的毁灭、、、、 在集中营里,这名党卫军(注:指房子的主人)是个杀人犯,一个折磨他人的家伙;在这里,他变得人模人样。 所以,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那里、、、、还是这里? 在家里,他悉心安排自己的栖身之处。他的妻子即将到来,所以他偶尔必须带点情感, 教堂的钟声,居民祈祷,相爱与生育,而就在一旁、、、一片杀戮的景象。 就在此时,我的内心产生了强烈的报复念头。---P33 、、、 、、、 、、、 作者皮莱茨基疑惑地写到:“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那里、、、、还是这里?” 是啊!生活与杀戮哪一个是真实的? 困惑了很多人,阿伦特的“平庸之恶”高度高概括与表达了我们的困惑。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那里、、、、还是这里?“――都是真实的,无论那里还是这里! 一条铁丝网,一墙之隔,两边是不同的生活道德与法则。 平庸之恶源于道德的人格分裂,一种违逆人类发展信念借强权施加于人,人格因此而分裂,呈现多面孔,人像变色龙一样因环境而迅速改变着他的面孔。在自己的花园里更为真实些,出花园就需穿上制服带上面具,此谓“上班”! 试想一下那个党卫军军官,在自己的花园里,爱他的妻子,他的家人,我想,他一定要以一种说的出口的道德水准与他的家人生活,教育他的孩子,我猜,他一定不会教他的孩子如何偷盗与虐待吧。 在铁丝网的另一侧,大概,离其花园步行距离不会超过10钟,他则是另一副面孔:抢掠、虐待与杀戮! 反差强烈吗?道德与制度,道德与制度的匹配,迅速地转换。 平庸之恶,把恶行推给制度,自已似乎不用承担任何责任,它,似乎已经过去了,它属于Nazi,我们忽略了它的存在,平庸之恶,从未离去,就在我们身旁,招手即来,甚至已经渗入了我们的生活与灵魂,尽管它平庸至极,但,很多时候却显得高贵不凡,并因此而掩盖了它恶的面孔,比如,江泽民、薄熙来、徐才厚之流,主席台上他冠冕堂皇,在自己的小花园里受贿、淫乱、恣意妄为,无视道德与法律,甚至,他还要一本正经地教育他的孩子‘做一个正直、有用的人’,他的孩子们也只是会心地一笑了事――你不觉得荒诞、滑稽吗?! 披上权贵的外套,一切都变得可以接受,什么?不接受,那么,你最好的结局就是‘给老子滚蛋!’,你有自由,只有滚蛋的自由! 离开纳粹,艾希曼,只是一个很多的时候都会面临经济压力的,平庸的小商人,离开其体制他将一事无成,更不用说闻名于世了,这与我们身边的那些人是何等的相似。 平庸之恶人在持续,只要强权仍在它就绝不会离我们远去,看看我们身边的官吏吧,他们、我们都有机会在未来接受审判,向艾希曼一样,别跟我说‘没我的事!’我们是旁观者,我们是纵容者,平庸之恶在我们的软弱、犹豫的目光下横行于世,我们是邪恶的参与人,是帮凶,构成了邪恶的一部分。 要想不受到未来的审判,唯有对邪恶说‘不’,“不,‘守住所信的道’,拒绝任何邪恶合作!“,未来,我们将在审判席上再见艾希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