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城上空的悽厲警報:一個不能少! 天安門母親丁子霖拿得出189個有血有肉有名有姓的死難者清單,六四北京就是一場鐵板釘釘不折不扣的屠城!但真相,卻依然遲遲缺席着。 南京的情況是一樣的。年初,【貓眼看人】凱迪社區出現一篇熱帖《南京大屠殺,中國已查實了1萬多罹難者姓名》: 作為二戰的受害民族,猶太人早就調查出了世界各地被納粹迫害致死的600萬猶太同胞中的300萬的真名實姓,並部分鐫刻在了《亞德韋希姆大屠殺紀念館》的核心“名廳”中螺旋上升的屋頂上,甚至還有許多猶太罹難者的照片。 在廣島和平公園原子彈爆炸死難者紀念牆上,明白無誤地刻着237062個死難者,精確到了個位數。2006年5月,和平公園甚至還在遇難者名單上登了3名中國人的名字和照片,分別是楊熙恩、徐立傳和呂學文,詳細記錄了他們在1944年被侵華日軍強擄到日本,在日本西松建設公司電站建設工地上工作。1945年78月6日美軍在廣島投擲原子彈後,他們也成為了原子彈爆炸受害者,其中時年22歲的楊熙恩當場遇難,徐立傳和呂學文也都受到強烈輻射危害。徐立傳在1992年去世,時年70歲,呂學文也在2003年去世,享年82歲。 而中國直到二戰結束半個世紀後的1995年,才在《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豎起了“南京大屠殺遇難者名單牆”。名單牆長43米,首次刻上了確認的遇害者名單3000個(象徵被害的30萬同胞)。此後,經過2007年、2011年、2013年、2014年的多次增刻後,名單牆上已刻有10505名南京大屠殺遇難者姓名。 一邊是確鑿無誤的“10505”個罹難者姓名,一邊是“30萬”這整數,相差了幾乎30倍。歷史不是作詩,容不得七拼八湊張口就來,我們呼籲,對於慘絕人寰的南京大屠殺,中國人民必須拿出明白無誤的鐵證,以告慰所有南京城中的罹難亡靈。 【讀報補丁】 比南京大屠殺更大的國恥! 2016-12-15 微信公眾號 姚小遠的江湖 昨天是南京大屠殺紀念日,按照一般規則,歷史事件離我們越遠,其對當代人的生活影響就會越小,詭異的是,南京大屠殺隨着時間的推移,竟然越來越多地成為大陸官方和民間的痛點和興奮點,這不正常。 一個非常善於遺忘的民族,一個記吃不記打的民族,竟然對半個多世紀前發生的、已經被有意識忽略幾十年的戰爭期間的屠城事件如此耿耿於懷,更像是一個陰謀,而非強烈的民族自尊心和愛國主義情緒使然。 不是我不懷好意,而是我太過清楚和清醒,那些叫囂國恥的,最後總會給這個國家帶來更多的恥辱,他們才是這個國家的國恥,不信,咱們走着看。 我不想用長春圍城餓死數十萬人,一次次以政治運動的方式屠殺中國人,三年人禍害死數千萬中國人等悲慘事件來講說另一種國恥,我想說的是,從1945年開始,日本已成戰敗國,做了被中國人不恥的亡國奴,連國家制度都被占領軍所改造,即使今天,日本還有不止一個美軍基地,但是,這樣的日本,卻早已經成為一個文明國家,其國民的幸福指數,其在世界上的受歡迎程度,遠超中國大陸,已經不是一條街。 反觀作為戰勝國以及自然條件、生存空間遠超日本的中國大陸,即使已經成為注水的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也依然不是一個文明國家,也依然是一個不受尊敬、不被歡迎的暴發戶土鱉國家,也依然不是一個發達國家只是一個發展中國家,也依然是這個世界的麻煩製造者而非解決者,當下中國大陸地區最大的、真正的國恥,無過於此! 這樣的現實國恥都無動於衷的這國這民,竟然將數十年前戰爭年代的被屠城當做國恥,這是病,得治!
☯銅鑼灣書局☯ 《十年一夢》 徐景賢 朗讀之四十四 毛澤東一點定乾坤 從八月二十五日到三十一日,毛澤東分別找政治局委員們作個別談話,進一步了解情況,同時思考如何處理這一事件,花了差不多整整一個星期。
廬山的這一場鬥爭的實質,毛澤東看清楚了有人急於想當國家主席,要分裂黨,急於奪權;他們利用了“天才”這個理論問題做文章,五個常委瞞着三個,也瞞着政治 局的大多數人,搞地下活動,搞突然襲撃,欺騙二百多名中央委員……毛澤東憤怒了:“重大原則問題,我是不會讓步的。”但是,毛澤東又冷靜思忖,“九大”剛 開過一年多,接班人剛剛被寫進黨章,應該考慮到全局,目前全黨不能發生重大的分裂,所以對林彪還是要持保護的態度。想好以後,毛澤東專門找林彪談了一次 話,而且決定先從陳伯達身上開刀……。 —九七○年八月三十一日,毛澤東揮筆寫了《我的一點意見》。這篇文章長七百字,是他用鉛筆寫的,正好寫在收繳得來的陳伯達編選的語錄打印本上,他在寫這篇文 章的時候,幾乎沒有什麼修改,揮灑下筆,一氣呵成;第一頁紙的天地邊緣都寫滿了,再轉到第二頁,寫在背後,文宇密密麻麻……寫完以後,文章送到了周恩來手 里,周恩來仔細閱讀辨認着那略帶顫抖而又龍飛鳳舞的字跡,逐字,逐句、逐個標點做了認真的校對,然後排印出來給毛澤東最後審閱,立即印成鉛印的會議文件, 附陳伯達編的語錄,分發到每個中央委員的手裡。 毛澤東寫道:我跟陳伯達這位天才理論家之間,共事三十多年,在一些重大問題上就從來沒有配合過,更不去說很好的配合。……這一次,他可配合得很好了,採取突 然襲擊,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大有炸平廬山,停止地球轉動之勢。我這些話,無非是形容我們的天才理論家的心(是什麼心我不知道,大概是良心,可絶不是 野心)的廣大而已,至於無產階級的天下是否會亂,廬山能否炸平,地球是否停轉,我看大概不會吧。上過廬山的一位古人說:“杞國無事憂天傾”,我們不要學那 位杞國人。 上過廬山的那古人,是指唐朝大詩人李白。毛澤東文章中引了李白的氣勢奔放的《梁甫吟》中的一句“杞國無事水憂天傾”,來勸喻各位中央委員不要學“杞人憂天”,因為廬山不會炸平,地球不會停轉。 寫到這裡,毛澤東筆鋒一轉,又言簡意賅地論述起關於天才的哲學問題來: 最後關於我的話,肯定幫不了他多少忙。我是說主要地不是由於人們的天才,而是由於人們的社會實踐。我同林彪同志交換過意見,我們兩人一致認為:這個歷史 學家和哲學家爭論不休的問題,即通常所說的,是英雄創造歷史,還是奴隸們創造歷史,人的知識(才能也屬於知織的範疇)是先天就有的,還是後天才有的,是唯 心論的先驗論,還是唯物論的反映論,我們只有站在馬列主義的立場上,而決不能跟陳伯達的謠言和詭辯混在一起,不要上了號稱懂得馬克思,實際上根本不懂馬克 思那樣一些人的當。 在闡述理論的同時,他沒有忘記向全體中央委員發出信息:“我同林彪間志交換過意見,我們兩人一致認為……”這就是說,告訴大家在批評時要區別對待,集中火力批陳伯達,同時要保護林彪,至於批在陳作達身上,是否痛在林彪心上,那只有像佛家所說的,“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了。 毛澤東的《我的一點意見》一下達,全會的風向立即轉變,前幾天還是陳伯達一夥大叫“揪人”,不幾天馬上又變成了眾人狠批陳伯達,林彪給吳法憲下達指示說“錯 誤要往陳伯達身上推,強調上當受騙!”葉群則給吳法憲打電話予以安撫:“你犯錯誤不要緊張,還有林副上席,永勝同志在嘛!只要不牽涉到他們個人就好辦, ‘大鍋里有飯小鍋里滿’。” 全會分組批判了幾天陳伯達,毛澤東叫開檢討會。政治局討論決定,要陳伯達、吳法憲、李作鵬、邱會作、汪東興檢討。最有意思的是:毛澤東自己不到會,而是要林 彪主恃檢討會。周恩來、康生協助。到會的是政冶局委員和各大組組長,擴大吸收了部分省、市的主要負責人如吳德、王洪文等參加,其它中央委員們聽會議的錄 音。會議開了四小時左右,林彪強打精神自始至終主持了會議。 會上,林彪宣布陳伯達第一個做檢討,陳伯達當年正是六十六歲,但不是“六六大順”而是“六六倒運”。他的檢討發言稿是康生幫助寫的。他滿口的福建惠安土話, 再也不能藉助“手舞足蹈”的姿勢表達了,因此別人很難聽懂;於是,讓陳伯達開了一個頭以後,由周恩來替他把檢討發言稿念了一遍。接着,吳法憲、李作鵬、邱 會作等人先後作檢討,口徑差不多,強調自己不學馬列,不懂理論,上了陳伯達的當,做了"宣講員”等等。汪東興則在檢討中說自已犯了錯誤,毛主席關於不設國家主席和不當國家主席的意見,還是他向政治局傳達的,但是在這次會上他頭腦發熱,又提出了與毛主席相反的意見,毛主席已經批評了他…… 會議開到最後,林彪宣布讓張春橋發言。大家感到很突然,都豎起耳朵想聽聽張春橋說些什麼,張春橋發言很簡短,主要有兩點內容:一是表示堅決擁護毛主席的 《我的一點意見》,自己一定要加強學習,加深領會,二是表示堅決團結在“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黨中央”周圍,做好工作。聽了以後,別人反映張春橋 確實工於心計,他的發言避開了“揪人”的事,進可以攻,退可以守,真可謂滴水不漏。 在會上,還傳達了毛澤東對陳伯達等人的批評:“靡不有初,鮮克有終。”提醒中央委員會的成員們,不要學陳伯達的樣子,注意保持晚節,年輕的中央委員聽不懂這 兩句話,也不了解這兩句話的出處,我在會場上遞了一張紙條給郭沫若,請求解答。郭沫若當場拿起筆寫下了答覆,“‘靡不有初,鮮克有終’出自《詩?大雅》。意思是,萬事萬物不都有一個開始,但是很少能有善始善終的。” 關於整個全會究竟怎麼收場,毛澤東也有句話,叫做“孔夫子打牌──和為貴”,據說很有文化教養的孔夫子為人豁達大度,他老人家打牌的時候從來不想打贏,只想 打“和”,叫做“和為貴”。毛澤東引用這句歇後語,主張“和為貴”,全會批了陳伯達,最後還是“團結起來,爭取更大勝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