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妇外交 怨妇心态 中国人民大学张鸣教授有言:“以往我们对于中国近代史有三种惯常的态度。在此,请允许我打个不严谨的比方,一种是怨妇心态,凡事以哭闹为主,就是觉得你们总欺负我们,你们从头到尾都欺负我们,我们冤得要死,我们苦大仇深,比窦娥还冤。总是在哭,总是在闹。不仅哭闹,还时不时要掀起衣襟给人看:我这伤疤就是当初你弄的...第二种是泼妇心态,凡事讲打,打不过我挠。我要反抗...充其量就是挠人一把,还挠不到脸上。但是我们觉得很好,还很推崇,因而创造出很多神话......今天我们应该怎样看这段历史,又该怎么去做?很显然,我们需要冷静地审视过去,不能再当怨妇、泼妇、情妇。冷静地审视过去,然后去看待我们的未来,尽早学得聪明些,不要总在一个坑里反复折腾、反复跌倒。如果我们不能很正确地看待这段历史,就很难吸取教训,很难避免过去的悲剧。我们必须从心理上走出我们的中世纪,才有前途,过去的辉煌历史才有价值。” 泼妇外交的怨妇心态,导致北京的国际关系多年来鬼影憧憧,为患处处,以其昏昏,使人昭昭。 今天的所谓的“川菜危机”,再一次地诱发世人对中共当今病态外交心理的剖析。 太多的人觉得讶异,为什么一位美国当选总统接一通来自友邦的短短电话会产生那么多问题? 2014 同是台湾的马英九总统应约同俄罗斯总统普京通电话,《闲话上海》谷歌搜索后,没有找到任何北京反弹的蛛丝马迹。 美國國會議長萊恩今天就總統當選人川普與蔡英文總統通電話表示,他本人也曾與過境邁阿密的蔡總統通電話。萊恩認為,各界對這件根本沒有什麼的事,卻做了太多事。 自家庙堂拜拜,邻国老友串门,当选祝福电话,学术研讨演讲,缅怀纪念集会......凡此种种一地鸡毛,竟然都可以被上纲上线为“亡我之心不死”而纳入外交抗议照会。 阿扁 王丹 蔡英文,安倍 达赖 李登辉,假想敌一个比一个大,且个个面目可憎,居心叵测……
【读报补丁】 按下葫芦浮起瓢——怨妇式的中国外交该醒醒了! 新浪博客2014-01-13 安倍有拜鬼的权利,我们有敬英雄的义务。可是人家的鬼在酒泉之下含笑,而我们的英雄却在凄风苦雨中哭泣。人家愿受世人的苛责去拜鬼,而我们却无感恩之心拜英雄。最近在全球掀起的打嘴仗之能事,央视等这些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官方小三媒体,不用第三只眼观察世界,却用无限的资源推波助澜,屁大点事都要掀起轩然大波,实有点过也!外交官的表演本想迎来同仇敌忾,却未曾想引来贻笑大方,大部分国家的人民确是以观耍猴的心态来看中国外交官们的杂耍。 日本鬼子是可恶,可连鬼子放个屁你都要嗷嗷叫半天,是不是可恶至极!可怜之极!学学男人普京,小事视而不见、大事忍忍、可恶的事不是开口而是开炮,不要说是小日本就是山姆大叔又能奈他如何呢 ! 我们口口声声不干涉别国内政,而别国放个屁都要闻出个香臭、分辨出敌我来,外交部发言人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激辨,指责人家放屁的缘由和实质。这都源于:1、穷人的思维;2、自负却不自信;3、高调却不高贵;4、盼贵却不愿提高修养。意识形态要有,革命立场也必须坚定,可黔之驴事可否少作或不做。走自己的路让爱说的人去说才是大国之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那才是大国之风范!当今之中国之所以膘肥体不壮,谁都可拿捏,谁都可以轻视,不是他国说了什么和做了什么使然,而是源于拜金主义思潮盛行,风骨荡然无存。善者不辨,辨者不善,大国当有其风骨和气度,若尽给人家展现暴发户的嘴脸,岂能被世人敬仰!外交上更不能睚眦必报、过足嘴瘾图一时之痛快,痛快完之后必是痛苦。 还有外交部自设立发言人这么多年来,没见谁讲过几句有用的话,倒是“黔之驴事”做了不少。这至于国家太浪费资源,至于个人太浪费生命。建议洪磊先生若还继续做外交部发言人的话请改名为“傀儡”,如此也可以少伤国人的感情。同时建议洪磊本人:坚持如此浪费生命的职业还不如就其所学做个小学教员的好! 以牙还牙、睚眦必报的中国外交实在有损大国形象,怨妇式的中国外交更会让天下朋友尽失仇家涌现,是该醒醒了!
☯铜锣湾书局☯ 《十年一梦》 徐景贤 朗读之四十三 江青秘密接见王洪文、徐景贤 这一天晚上,我们都集合在王洪文住所的客厅里,交流外出活动的情况。约摸九点钟光景,有一个穿军装的工作人员走了进来,把王洪文和我叫到客厅门外,轻声说:“首长请你们去一次,车已经派来了。”
首长?哪一位首长?王洪文和我不便多问,只是紧随着那人走下坡去,一起坐上了一辆大“红旗”轿车。“红旗”在牯岭的柏油马路上行驶片刻,在一个大院子的门外停了下来。 夜已深,一幢长长的房屋好象一艘军舰,停泊在大院里的草坪上,房屋的窗户上都挂着厚厚的窗幔,屋内的灯光都无法透射出来,只看得见整幢房屋的黑黝黝的轮廓,使人感到有一种神秘的气氛。 穿军装的人把我们引上高高的台阶,穿过一条狭长的玻璃棚信道,走入房屋,这时,只见江靑的警卫员大周迎了出来,原来是江青接见,王洪文和我交换了一下会意的眼光。大周带领我们穿过几个房间,绕到后面的一个小客厅里。 我们跨进各厅,看见张春桥和姚文元两个人已经坐在那里了。张春桥的神情比前两天松快得多了,他主动招呼我们在对面沙发上坐下,并说:“等一下江青同志要见见你们。” 过了片刻,江青出来了,一头乌黑的头髮齐耳根剪短,朝后梳着,看得出还吹过风,有一点暗波浪。她里面穿着白衬衣,外面罩一身浅灰色的毛料服装。江青从眼镜后面仔细打量了一下王洪文和我,热情地伸出手来握手,接着轻松而随便地往身后的长沙发上一靠,边坐边说: “今太──找你们两位来──是想听听你们对这次会议的看法。” 我们还没没有接口,江青就侧身朝左首的张春桥看了一眼:“我听春桥说,你们华东组开会的时候,有些人很凶呀。” 张春桥微微一笑,坐在一旁的姚文元却接上了口:“其实各个组都差不多,我这次参加西北组,也有‘宣讲员’。” 江青打断了姚文元的话,自顾自地说下去: “二十五号那天早上,春桥说有急事找我,他带来那份华北组演示文稿,还是从你们那儿拿来的,他自己的一份是后来才查到的。我这里倒是早发来了,可是我还没有看呐!看完演示文稿,我们三个人一商量,觉得情况严重啦,打算一起去找总理。上了车以后,不知道那辆车怎么搞的,一开开到主席那儿去了……” “主席那天刚要睡觉,主席的习惯是晚上工作,白天休息。”张春桥在一旁补充说。 “是呀,那天可狼狈啦,主席正坐在床上脱袜子,刚刚准备睡觉,给我们请起来了。”江青用手势比划着,吃吃地笑起来。“我赶紧给主席报告:‘主席呀,不得了啦!要揪人啦!’主席开始时莫名其妙,他很本不知这华北组出了这样一期演示文稿。” 江青说到这里,用手探到她那件浅灰色上装的里襟夹袋里去,掏出一份折迭得方方正正的印刷品,把它展平了在手里扬着开懐大笑。 “四人帮“由此结党 “哈哈哈哈……喏,这就是那份华北组第六号演示文稿,他们要我上交,我就是不交,我说找不到了,我要留着看看,好厉害呀!野心家,阴谋家,两顶帽子,千刀万剐,这就是证据!” “我们的几份统统交掉了,江青同志这份可以算是海内孤本。”姚文元从旁插话。 “你们要知道,陈夫子后面有几条枪杆子呢!”江青突然故意把声音压得低低的,以显示她说的这番话十分秘密和重要。“他们要陈夫子搞了一份马、恩、列、斯,毛关于天才的语录,给几条枪杆子毎人发一份,二十四号那天,他们都充当‘宣讲员’,到各个大组去宣讲,所以,问题不仅仅出在华北组一个组,各个组都闹得很厉害,因此主席决定休会。” “那末。东兴同志为什么要这样发言?他是毛主席身边的人。”王洪文把憋在肚子里好久的问题当面向江青提出来了。 “哦,老汪吗?他也收到了一份语录材剌,不过他事先可不知那些人的活动。那天在华北组的会上,听了陈伯达的发言,不知怎么搞的,他的头脑发热起来,就说了那番话,老汪他已经向主席作了检讨,那份语录材料也上交了。”听得出毛泽东对汪东兴采取保护的态度。所以江青也跟着说。 “你们知道吧,在八月份修改宪法的时候,有人就和春桥大吵一场。”江青指的显然是吴法宪和张春桥的争吵,她接着又说下去,“其实,矛盾也不是今年才有的,前次文元回上海去,是空军派的飞机,半路上就遇到了雷雨云。” 姚文元听到江青提到他的事,就起劲地介绍起来:“那次可危险了,飞机进了雷雨区,差一点飞不出来,后来又迫降在济南……像这种事,在空军里照理是不允许发生的……” “找你们来,是要让你们心中有数,那几条枪,主席已经找他们谈话进行批评了,要相信,任何情况,主席总是有办法处理的。”江青说完这一番话,停顿了片刻,用手背掩着嘴打了一个呵欠,张春桥及时提醒:“请江青同志早点休息吧!”王洪文和我站起来来告辞。江青就在沙发前握手告别,一边握手,一边用左手食指点点王洪文说:“知道吧,对你的希望很大的!”江青在这里说的是毛泽东对王洪文的希望。在“九大”期间,毛泽东曾几次接见王洪文,并要他代表全国工人阶级在大会上发言。 王洪文很快反应过来,流利地回答:“我一定不辜负主席和江青同志的希望!” 我紧跟看说:“前一阵子听说江靑间志身体不太好,头痛,请多加保重。” “是呀,不过这几天他们一闹,我的头痛反倒好得多了,哈咍……” 王洪文和我受到江靑秘密接见以后,受宠若惊,回到住处,三脚两步跨上台阶,雀跃不已。因为我们知道,由于毛泽东的亲自过问,局势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王洪文从别墅的酒柜里取出喝剩下的半瓶茅台,一饮而尽。 在对文革的重大问题上原 本态度一致的林彪集围和江青集团,如今为了权力争夺而反目成仇,但是,在庐山一度处于劣势的江靑集团,由于毛泽东的直接干预,居然反败为胜,因祸得福。后来又进一步发展其势力,在一九七三年的“十大”上占据了更高更重要的位置,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毛泽东依靠周恩来对于庐山事件作了详细的调查研究,收缴了陈伯达编选、印发的那几份“称天才”的语录,封存和查阅了“宣讲员”们在各个大组的发言记录,从北京调来了毛泽东删改过的文件档案……事件渐露端倪,这次突然袭击的来龙去脉也清楚起来。 毛泽东“一点”定乾坤 从八月二十五日到三十一日,毛泽东分别找政治局委员们作个别谈话,进一步了解情况,同时思考如何处理这一事件,花了差不多整整一个星期。
庐山的这一场斗争的实质,毛泽东看清楚了有人急于想当国家主席,要分裂党,急于夺权;他们利用了“天才”这个理论问题做文章,五个常委瞒着三个,也瞒着政治 局的大多数人,搞地下活动,搞突然袭撃,欺骗二百多名中央委员……毛泽东愤怒了:“重大原则问题,我是不会让步的。”但是,毛泽东又冷静思忖,“九大”刚 开过一年多,接班人刚刚被写进党章,应该考虑到全局,目前全党不能发生重大的分裂,所以对林彪还是要持保护的态度。想好以后,毛泽东专门找林彪谈了一次 话,而且决定先从陈伯达身上开刀……。 — 九七○年八月三十一日,毛泽东挥笔写了《我的一点意见》。这篇文章长七百字,是他用铅笔写的,正好写在收缴得来的陈伯达编选的语录打印本上,他在写这篇文 章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修改,挥洒下笔,一气呵成;第一页纸的天地边缘都写满了,再转到第二页,写在背后,文宇密密麻麻……写完以后,文章送到了周恩来手 里,周恩来仔细阅读辨认着那略带颤抖而又龙飞凤舞的字迹,逐字,逐句、逐个标点做了认真的校对,然后排印出来给毛泽东最后审阅,立即印成铅印的会议文件, 附陈伯达编的语录,分发到每个中央委员的手里。 毛泽东写道:我跟陈伯达这位天才理论家之间,共事三十多年,在一些重大问题上就从来没有配合过,更不去说很好的配合。……这一次,他可配合得很好了,采取突 然袭击,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大有炸平庐山,停止地球转动之势。我这些话,无非是形容我们的天才理论家的心(是什么心我不知道,大概是良心,可絶不是 野心)的广大而已,至于无产阶级的天下是否会乱,庐山能否炸平,地球是否停转,我看大概不会吧。上过庐山的一位古人说:“杞国无事忧天倾”,我们不要学那 位杞国人。 上过庐山的那古人,是指唐朝大诗人李白。毛泽东文章中引了李白的气势奔放的《梁甫吟》中的一句“杞国无事水忧天倾”,来劝喻各位中央委员不要学“杞人忧天”,因为庐山不会炸平,地球不会停转。 写到这里,毛泽东笔锋一转,又言简意赅地论述起关于天才的哲学问题来: 最后关于我的话,肯定帮不了他多少忙。我是说主要地不是由于人们的天才,而是由于人们的社会实践。我同林彪同志交换过意见,我们两人一致认为:这个历史 学家和哲学家争论不休的问题,即通常所说的,是英雄创造历史,还是奴隶们创造历史,人的知识(才能也属于知织的范畴)是先天就有的,还是后天才有的,是唯 心论的先验论,还是唯物论的反映论,我们只有站在马列主义的立场上,而决不能跟陈伯达的谣言和诡辩混在一起,不要上了号称懂得马克思,实际上根本不懂马克 思那样一些人的当。 在阐述理论的同时,他没有忘记向全体中央委员发出信息:“我同林彪间志交换过意见,我们两人一致认为……”这就是说,告诉大家在批评时要区别对待,集中火力批陈伯达,同时要保护林彪,至于批在陈作达身上,是否痛在林彪心上,那只有像佛家所说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