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大學教師,我一直努力做某些學生的“良師”,因為我回首我從一名對生命科學“懵懂”的青年成為一名“科學家”,一名“教育家”得到的一個深信不疑的結論是我遇到了一連串兒的“良師”,最早是來自北京的知識青年郭淑敏,她交給我的第一個漢字是“海”(當時的感覺現在依然銘記沒忘),然後就是後來希望把自己大女兒嫁給我做妻子的張安老師(張老師已故),再後來就是遇到了劉子忠先生、陳德瑞先生...再後來就是...數不勝數! 我一直沒有離開過“學院”,所以後來刻意求痞氣,但總是被人覺得不像!由於男人缺乏痞氣,就算是給人一眼看個底兒掉!難免受欺,受氣! 由於一直沒怎麼從事過體能鍛煉,所以顯得“手無縛雞”,結果就連某些“中國大媽”都敢率先發起對我的進攻,並報警把我“抓進”中國首都公安局下屬的一個分局下屬的一個派出所!哎!愧為男人也哉! 閒話少敘,回頭再說“良師”這個事兒。 我覺得我是個有傳承的人,我對學生的“做派”受了我自己遇到的“良師”的影響,而且影響很深!我總覺得既然我遇到的良師們能把我打造成才,那麼他們的“做派”肯定的對於“教育”有效! 沒想到,今年我遭遇了同學的“舉報”(告發),說是我在課堂上“辱罵校領導”、“侮辱了中國的院士”...結果我所在學院的黨委書記就啟動了對我的調查! 由於沒有人證明我確實做了那些“有違師德”的事情(也確實沒做),於是我和這位黨委書記大打了一架,結果暑假過後開學,那小子離開了學院!我覺得那小子的離開不會是因為和我這樣一位普通且受盡了欺負的半老教師打架的原因,我覺得可能是因為他率先對我啟動審查有功而升遷了也未可知!不過他確實是走了!而且不知去向! 由於我已經半老,條件又不允許我專注於科研,所以我就去寫詩歌,而且是準備專業寫作的那一種,幾年下來,寫了近千首中文現代詩歌,寫了近百首英文詩歌(比我崇拜的Robert Burns還差一半兒)... 儘管如此,有些詩友讀了我的詩歌還是對我產生了“崇拜”,這裡面外國詩友比較多,有些外國詩友甚至把“拙作”和我極盡崇拜的大詩人的偉大作品放到一起,給6-12年級(初高中)的外國同學“To
Teach", 這種是真正的“崇拜”,有些“崇拜”或許是真的,但只是告訴我受了"崇拜"。相較而言,國內的詩友對我“崇拜”的更少,大多情況下是“不理我”、“不採不聞”(釣金龜唱詞)。儘管有些詩友還是費盡周折找出了我的微信,加我做“老師”...
被人“崇拜”感覺很好,最好的是得到了反饋!這會激勵我,並會一直激勵我走得再遠些... 我之所以在大周末的寫這些雜感,一是我沒有聯繫上在澳洲的家人,一是大冬天的沒地方去尋得一些樂趣...窮極無聊,信手而就,權當Kill time,做個年終總結。 2018年12月22日於河北廊坊嫻靜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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