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 3 20 Fascio Littorio 这是法西斯典型的标志物,它起源与古罗马,古罗马的共和国,不再有王,也没有独裁者,执政官负责管理国家事务执政官履行职责的时候穿着暗红边的紫袍子,坐在象牙宝座上,由仪仗队护送着。执政官外出的时候,带着12名侍卫官。其中一位侍卫官肩上扛着一束笞棒,fascio littorio,如,上图,中间插着一把斧子,象征着国家最高长官的最高权力。这种象征着最高暴力和权力的标志帮, 它是用来处人以死刑的一种刑具。倘若有人犯了严重罪行,执政官便声若洪钟地宣判:“用‘法西斯’对他处以死刑。”侍卫官立即从肩上解开笞棒束——“法西斯”,狠狠地抽打罪人,直到把他打得皮开肉绽时,再拉他跪在地上,从“法西斯”中抽出斧头,当场砍下他的头颅。 这就是法西斯的起源,它出于人们对于秩序的追求与维护,执行人则是执政官。 秩序是每一个社会都需要的,维护它则是一件必然之事了,大家各忙各的事情,对于集体秩序的维护则是执政官的事情了----设计的很好,几乎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然而,历史给了我们清晰的答案。 我有时候会静静的自问‘法西斯离我们有多远?在这么多教训之后还会再来吗?’。 二战结束近85年了,希特勒死了,但是法西斯并没有绝迹,我们看到了苏联,北韩与眼前的中共,他们都在试图维护着某种秩序,称之为‘理想’也好,名之为‘梦’也罢,总之是‘执政官’心中的秩序,忤逆者轻则在CCTV上鞭笞,重则入狱棒刑,令执政官感到绝望的人都被推出午门砍了头。 法西斯,就在我们身边,在我们触手可及之处。 最近,我观察到一个自发的社会团体的演化过程,我明白了,法西斯就在我们的体内,是一直存在那里的,只是没有被激活而已。
它如癌细胞一样,存在我们的体内,当免疫细胞被屏蔽之后,癌细胞就会扩散,直到杀死它所的寄生主体。
与癌细胞不同的是,法西斯在其扩展的过程中也会有分歧,让人困扰的是,法西斯在分裂之后通常会变得更法西斯,更加的独裁与更不可遏,每一次分歧之后,法西斯变得更强大,因此它而注定了法西斯的死亡是无法自我救赎的。 我猜想,这也是名叫法西斯的这种癌症杀死它所寄生主体的必然途径,与癌症的自然过程有所不同。 法西斯,有下面的四个条件:
1、 一个执政者的理想; 2、 某种程度的集体主义; 3、 权威; 4、 个人作为其中某一部分时可以得到某种满足,精神的,或者物质的,甚至,两者。 古罗马看起来不错的设计,引出了问题: 执政官的某种,尽管不切实际的,但是仍可称之为为理想的东西被强加于社会,执政者具有某种超凡的控制力,如:《假如斯大林拥有一部智能手机》, https://cn.nytimes.com/opinion/20190319/internet-technology-stalin-dictators/ 监控无处不在,就像奥威尔所描述的那样“老大哥在看着你!”,忤逆者,轻则鞭笞,重则棒刑,或者推出午门斩首,活着的都变成了精致的利己主义者,顶多喝多了的时候骂一句娘,还需顾及一下是谁听到了这句叫骂:窝囊! 执政官及其爪牙在行政时都得到了满足感,精神的,或者物质的,现实是名利双收。 问题出在哪里了?非结构的均衡! 执政官有某种被称之为理想的东西,尽管不切实际,但无人有能力拒绝,试图拒绝者被鞭笞、棒刑或砍头三者必居其一,以高压维系这个‘理想’,被称之为:维稳。 这是一部只有油门没有刹车的汽车,结构严重失衡,也许,我不担心它跑得太快,也不担心它走错了方向,我喜欢在车上睡觉,我更担心的是它刹不住车,睡着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理想被高压维系,生活被扭曲,异议者被挤压-----这就是法西斯的癌细胞。 怎么办?答案已在问题之中! 癌症的产生是因为抑癌基因变异,免疫T细胞被麻痹,所以癌症才会扩散;‘理想被高压维系,异议者被挤压’,这就是‘抑癌基因变异,免疫T细胞被麻痹’! 让理想回归自然,与生活同一,让异见分子充分地表达他们的个人意见,很遗憾,在很多的情况下我们做不到,可能碍于面子,更可能因为压力,在压力下个人利益的选择。 当理想被强制,异见分子被挤压,不用再犹豫:法西斯来了! 对于法西斯,像癌症一样,我们似乎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有重新唤醒免疫T细胞,在同一平台,如:依法治国,上拼刺刀:人民代表直选,让理想回归自然,以自由意志反抗任何形式的权威,督察执政官,法外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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