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像保护大熊猫一样重视保护中国甲骨文文化 马天麟 在今天的世界上,不知道大熊猫珍贵的人,几乎很少;不知道要保护大熊猫的人也不多;因为人们已经认识到现在地球上的这一早先的动物群种已少到几乎绝种,只存在于中国云南的西双版纳野生动物保护区。这也是中国值得庆幸和骄傲的一个领地。 可今天的世界上,曽几有多少人真正认识到中国还有一样极其宝贵的非物质古老文化——甲骨文文化?更要问现在又有多少人在为保护这种即将频临消亡和封存的甲骨文开发和探索在不遗余力进行努力工作?我在网上搜索了大量的相关资料。可在这一领域里,自2000年后很少发现卓有成效的突破性开拓。诚然,对甲骨文的研究,难度之大无容置疑。但是政府对其的支持力度和广度,也实在一般。 我着力于甲骨文的研究,始于1973年。那时,因我迷恋上了篆刻。众所周知,篆刻基于篆文。而篆文又是由甲骨文,钟鼎石鼓大篆发展而至。造房子最重要的是基础,一个文化发展的基点就是根源头。只有真正懂得文化发展的体系和其根源头的人,才能真正称得上是熟谙这一文化的人。当时正值文化大革命时期,所有的古文化书籍,大多被当作‘四旧’抵制销毁。市面上有关甲骨文的书籍实在稀少。我只得通过我爸爸的师范大学图书馆里垦到几本有关古文字的书籍。从中逐一收集公认的甲骨文字。日积月累,一年后倒也积累了四百余字。但重要的是基本上初步认识了甲骨文字的构字特点和风格。那时我一方面专门研究吴昌硕和齐白石的治印风格韵味和刀法技巧,一方面努力将甲骨文字的构字风味融入其中,所刻印章深受当时一些书画好友的好评。一位在当时上海轻工专科学校的美术讲师,曽用我的印鉴去讲授治印的章法。因我的印方中有了一些别人没有的内涵。1977年,文革后的第一次公开招考,我考入了复旦大学物理二系(即原子核科学系)。自此三十年,我便从事了工程科学设计研究。只是在业余的闲暇时间,继续作画挥毫治印。 2009年回国度春节。偶逛街去旧书店,发现有徐中舒老先生主编的《甲骨文字典》,被当作废纸,在称斤作卖。这说明什么问题?是此书编译得不好?不可能。该书是继郭沫若、胡厚宣后最具权威实力一部甲骨文宝典。是此书乏价值?不是的。该书罗列了迄今为止最为完整的甲骨文字范例,阐述了比较公认的解读。那么是否人们对此书不感兴趣?在如今的现实经济社会里,人们普遍地追求金钱以满足实际生活的需要,对于非物质的甲骨文兴趣程度确实不高。但真正致使人们轻视甲骨文化最主要的因素,一是其开发研究的难度实在太高,再则便是政府对此支持的力度太差,更激不起民众对开发甲骨文研究的热情。 倘若这样的状况再持续个三五十年,甲骨文化将很难再有很大的提振。我们现在的海峡两岸都在思考如何走向统一。为什么海峡两岸的中国人都说只有一个中国?答案就是我们享有同一的源自于甲骨文的中华文化,因此是同一炎黄子孙。台湾前行政院长刘兆炫先生曽说过这么一句话:海峡两岸的统一,是否可先从文化统一做起?这就是海峡两岸能真正建立深入长久的和平统一的根本基点。所以,本文积极倡导要像保护大熊猫一样地重视保护甲骨文化。让全中华的子孙后裔都来发扬光大这一中华民族的根文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