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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人出大錢,目的是利用北京學生替他們頂子彈
面臨97大限,部分香港人反共,但他們不敢自己頂子彈,他們就籌錢,收買北京學生替他們頂子彈,他們還真是找到了合適的炮灰,絕食靜坐的一批傻冒,天賜的頂子彈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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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深入調查香港資金,誰是主謀,哪個公司,哪個老闆,或哪幾個老闆,這些人是第一打擊對象,網上信息說是港支聯。然後是香港資金渠道,是怎能流進中國,據說跟李錄有關,而且製造血流成河這句話,這個既定方針,據說也是李錄傳話告訴柴玲的,柴玲只是具體執行這一方針的人,而這個不製造血案不罷休的方針,肯定是香港黑手托李錄傳進天安門的。香港人說籌集了至少2千4百多萬港幣,錢一到,柴玲馬上眉開眼笑,在喇叭里高喊要堅持靜坐一年,當然就是不見血不罷休。 可以類比最近發生的烏克蘭動亂,背後黑錢,是美國妞蘭公開說出來的,美國花了50億美元,所有大老闆,花多少億,多少千萬,他們的錢,絕對不是直接給你隨便什麼人,由你隨便用,而是有訂合同的,精心選擇好用錢對象,錢花在誰身上,這個錢,你應該怎麼用,投資目的是啥,背後大老闆絕對是嚴格把關的。為什麼香港資金不給到王丹手裡?因為他不符合老闆的要求,他主張撤退,香港老闆可是一定要製造血流成河地,而且,香港老闆背後,我認為肯定有美國和英國的高參。
下面的信息是網上收集到的一些背景資料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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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玲與金培力在北京一間居室內見面]
柴玲
+ +最近我一直感覺到特別悲哀,而且同學,就他們本身的民主素質也是相當差的,而且說句實在的,在我倡議發起絕食這一天我心裡就很明白,不會有任何成果的!我早就知道,有些人,有些事業註定是失敗的。我一直清楚這一點,但是我一直在努力,在給大家一個堅定的形象──我們當前在爭取勝利,但我心裡很明白。
我就是越干越悲哀。大概四月二十幾號時我就開始感覺到了。那時我想,我現在也想說但一直不願說,因為中國人不能罵中國人,但我不得不說,就是,有時候我想,中國人,我不值得為你奮鬥! (哭)我不值得為你獻身! (哭)
可是我又想到這次運動的確還有很多很多的、正直的、有良心的學生、工人、市民, 也有知識界的人...(64memo反貪倡廉/ 2004)
同學們總問,我們下一步要幹什麼?我們能達到什麼要求?我心裡覺得很悲哀。我沒辦法告訴他們, 其實我們期待的,就是流血【異】 ,就是要政府最後在無奈至極的時候用屠刀來對着它的公民。我想也只有廣場血流成河的時候,全中國的人民才能真正地擦亮眼睛【異】 ,他們真正才能團結起來。但是這種話怎麼跟同學們說?尤其可悲的是, 有一些同學,有一些什麼上層人士,有一些什麼人物、名流,他們居然為達到個人的目的,玩着自己一些交易,拼命地在做這個工作,就是防止政府,不讓政府採取這種措施,而在政府狗急跳牆之前把我們瓦解掉分化掉,讓我們撤離廣場。在真正同學們自我崩潰、自我瓦解的這一種情況下,中國就會這樣一種情況,黨內的所有比較先進的思想,有點民主意識的人,還有,鄧小平就說了,這裡是有極少數的人,黨內有,好象社會上也有,學生中也有一小撮。因為如果是將一大批不投降、不……,被他們殘害了,多少年以後民族才敢站起來呢?不知道。所以,我們覺得很悲哀。這些話,沒有辦法直接跟同學們講,就是說,我們就是要在這裡流血,用鮮血和生命來喚起民眾,同學們會這樣做,但是他們年輕的孩子們…… (64檔案′89)
記者【異】
你自己會繼續在廣場上堅持嗎?
柴玲
我想我不會的。
記者
為什麼呢?
柴玲
因為我跟大家不一樣。我是上了黑名單的人。被這樣的政府殘害,不甘心。我要求生。我就這樣想。我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說自私什麼的,但是我覺得,我的這些工作,應該有人接着幹下去,因為這種民主運動不是一個人能幹成的。這個話先不要披露,好嗎?
+ +解說詞
+ 那天晚上,帳篷等物資的運送抵達廣場,在潮水般的從支持香港的第一部分。
柴玲
+ +我是柴玲,現在是保衛天安門指揮部的總指揮。
我們要以全球的華人的力量來抗議戒嚴!
戒嚴,四天戒不了,十天戒不了,一年戒不了,一百年也戒不了!
+ +柴玲(在廣場)
+ 順民心者昌,逆民心者亡!堅決打倒以李鵬為首的偽中央 !
+ [眾人鼓掌叫好]
【看中國2014年04月22日訊】丁子霖的兒子蔣捷連死於六四屠城,她其後發起組織“天安門母親”,兩年前曾發公開信,狠批流亡美國的八九學運領袖柴玲“變臉”,並提到“許(良英)先生告訴我柴玲在大屠殺之前的5月末,接受西方記者採訪時說她‘期待天安門廣場血流成河’......而她自己‘要求生’。我聽到這樣冷血的話大為震驚,不知如何應對”。
身處美國波士頓的柴玲,於當地時間周日凌晨,即本港時間今早發出公開信回應丁子霖,表示日前終於首次在網上找到該封信,看完後很感動,故立即回信。柴玲先對丁子霖多年來對六四堅持提出“真相、賠償、問責”3項訴求的勇氣和工作表示衷心敬意,稱讚對方是“一位了不起的母親。 也是中華民族的英雄”。
柴玲在長逾萬字的信中,以最多篇幅解釋“血流成河”的講法,表示:“事實是:您聽到的這個故事是謊言。請您允許我說出我這邊的真相。首先,那不是我要求西方記者的採訪,那個西方人也不是記者,是個留學生。我也不認識他,是被臨時介紹到他,聽說他能夠找到個能錄音的地方。我錄得是我萬一活不了的遺言。像當年Ann Frank躲避納粹寫的日記一樣的。”
她強調“期待天安門廣場血流成河”不是其想法,也不是學運領袖的策略,而是重複從李錄那裡聽到的話,她解釋:“我並不同意學生要流血。所以當我重複到這裡時,我就哭了,怎麼能讓他們流血哪,他們還好年輕啊”。
李錄89年不是北京的學生,甚至連他的“南京大學學生”身份也沒有被證實。但是,他卻通過柴玲,特別在“六四”前幾天的關鍵時期,控制了天安門廣場(封從德、吳仁華等人的書籍以及許多參與者的公開、私下證言),對於天安門廣場上的學生、因為天安門事件而受害的中國人以及中國當代史上的這場悲劇整體,負有直接的責任。例如,柴玲出席“聯席會議”後同意撤離廣場。如果學生們能夠較為理智地撤離廣場,中國的當代政治歷史將會重寫。控制廣場的北京學生頭目們回到校園,相對安全,但李錄離開廣場則一無所有,所以他歇斯底里地痛罵真的因為絕食而神志恍惚的柴玲、脅迫另外幾個沒有政治頭腦的北京學生頭目,挾持了廣場作為他個人的榮光賭注。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李錄最先到達香港,他第一次公開表現是在巴黎的民主中國陣線的成立大會上。
港支聯,柴玲,吾爾開希與李錄,是64真正的元兇!http://forum.cyberctm.com/foru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314407
港支聯的香港民主黨在港府沒有批准讓64精英王丹柴玲等入港參加64十周年紀念會後,很是不滿,於是在香港立法院提出了要北京政府為64平反的動議。不料此動議的辯論會演變成了對港支聯的責難會。香港民建聯,港進聯紛紛追究港支聯在北京64學生運動中有沒有扮演黑手的角色。問題集中在以下幾點:
1。為什麼在北京戒嚴令下達以後,還要出錢買許多帳篷給北京學生,這不是故意鼓動學生與政府對抗嗎?故意把學生引向死亡的路嗎?有議員問。如果學生幼稚的話,難道你們也幼稚嗎?你們不知道對抗戒嚴令的後果嗎? 民主黨回答說:帳篷是學生自己買的,與港支聯無關,港支聯只是出錢而已。
2。黃雀行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64前還是64後。 有議員說,在64後三天內,多達十多個學生領袖偷渡進人香港,使人很難相信這不是早就預謀的。有議員說。即使不是預謀,僅僅是許諾也是非常錯誤的。這會使學生領袖不顧上千廣場上學生的安危,跟戒嚴令對抗到底。
民主黨雖作了很多解釋,但是不能消除64黑手的嫌疑。 會議氣氛一度很是暴烈,民建聯,港進聯罵港支聯用北京學生的血撈取政治資本而民主黨說這是血口噴人。 香港自由黨本是支持民主黨的,結果在投票是棄權,港支聯的要為64平反的動議被否定了。
由於64精英柴玲等入的63凌晨丟下上千廣場學生秘密逃跑的歷史曝光,64精英的形象在香港倒了很多人說:逃命是能理解的,但是總不能還算英雄。
有人說。從江湖意義上說。幫主怎麼能逃呢?怎麼能丟下弟子的死活不管呢?也太不仗義了!
還有人說。民主黨老叫我們跟北京對抗。是不是有一天也會丟下我們的死活不管呢?
Thorn:《我的堅決不簽名(III)》
我的堅決不簽名(I)一文是說由於我不能認同六四簽名運動發起者的政治口號。特別是"經濟制裁中國"和“鼓吹台灣獨立可以理解“之類,所以我堅決不在六四簽名運動上簽名。
我的堅決不簽名(II)一文是說以柴玲,吾爾開希與李錄為首的北京學生領袖明明知道繼續占領天安門廣場會流血,可是在與香港支聯會作了“逃亡美國”的秘密交易之後,一舉推翻了當時高自聯指揮部的“5月30日從天安門廣場撤出全部學生”的決定。用學生與北京市民的血當作他們逃亡美國的敲門磚。
這篇文章將繼續揭露一些關鍵的事實,讓大家,特別是現在的學生,對六四有個全面的認識,1989年,中國的經濟改革正面臨物價改革的瓶頸口,通貨膨脹,物價上漲很快,老百姓情緒不滿,而在這同時,許多高乾子弟利用經濟改革的機會,搞官倒,很快就把國家和人民的財富聚集在他們手中,這更加激起老百姓對政府的不滿。
所以當柴玲和王丹為首的學生,在天安門廣場絕食反對貪污,反對官倒時,很快得到北京市民的支持。而且事態迅速擴大,並得到留美幾萬留學生堅決支持。
但是在後來運動就逐漸的變了性,柴玲,吾爾開希與李錄的人性的陰暗和醜陋的一面也逐漸暴露出來。
在第一次與當時的李鵬總理談判時,李鵬答應政府調查官倒和貪污。但是以柴玲為首的學生代表拒絕撤出天安門。柴玲說。撤出天安門廣場後,李鵬會對學生代表秋後算帳。 在第二次與當時的李鵬總理談判時,學生代表增加了不許對學生秋後算帳的條件李鵬也答應了。
可是但是以柴玲為首的學生代表仍然拒絕撤出天安門廣場。柴玲說我們不相信李鵬。當然,李鵬作為中國太子黨的總代表,很難相信他會認真調查官倒和貪污。可是繼續占領天安門廣場就會給李鵬以破壞社會秩序的名義把這場反對貪污,反對官倒的運動打下去。柴玲,吾爾開希與李錄難道不明白這一點嗎?
他們的智商就那麼低嗎?為什麼趙紫陽的幕僚一個一個走馬燈似地勸告他們撤出天安門廣場,他們也堅決拒絕呢?他們一點也不幼稚,他們是中國近代歷史上最精明的學生領袖。
香港支聯會從這場運動一開始就介入了。學生募捐的錢90%來自香港支聯會。香港支聯會駐京代表成了學生領袖的參謀。
是不是由於港支聯的意思,柴玲,吾爾開希等才拒絕撤出天安門廣場呢?有跡象表明這一點。
請看柴玲,吾爾開希等人的第一次逃跑: 1989年5月19日晚上,李鵬宣布北京戒嚴。
柴玲,吾爾開希等高自聯的頭頭嚇得一人發了一千元,趕緊逃命。當時柴玲宣布絕食團的使命已經結束。要大家趕快疏散。他們把這一千元叫作保命費。所以5月20日和5月21日,柴玲,吾爾開希,李錄,劉剛等許多高自聯的頭頭都離開了天安門廣場,但也不在家裡。可是在5月22日,他們又回到了天安門廣場。
這兩天,他們在那裡呢?怎麼又不逃跑呢?另一個敏感的問題是:他們當初準備往那裡逃跑呢?
有一個高自聯常委的活漏了天機:他罵道“香港支聯會真不是東西,說是支持我們,現在捅了漏子,就不管我們了。”在5月20日和5月21日這兩天裡,有些高自聯頭頭要求港支聯協助他們逃亡美國,但是港支聯不肯答應。為什麼不肯答應?
港支聯說,僅僅戒嚴令還不足以說明你們有危險。換句話說,還沒死人呢! 鑑於柴玲的逃跑,她被撤除高自聯總指揮的職務,由王丹任總指揮。
5月24日在王丹的主持下,高自聯常委會通過了定於5月30日全體學生撤出天安門廣場的決定,並且通知了中國留美學生聯誼會和香港支聯會,要他們在5月30日前遊行一次。(中國留美學生就於5月28日,在紐約,華盛頓,芝加哥,洛杉磯等地舉行了大遊行。)
港支聯眼見北京學生運動越出了它的操縱,就派特派員緊急飛北京。他與柴玲,吾爾開希,李錄等秘密會談,作了一場醜惡的交易。首先,由柴玲發難,猛烈攻擊王丹是右傾分子,投降主義。經過高自聯常委會的緊急會議,推翻了原定於5月30日全體學生撤出天安門廣場的決定,同時撤除了王丹的職,由柴玲重新擔任高自聯總指揮。
此外,柴玲又在學生運動的口號中加上了“要李鵬下台”的一條。這就是使學生運動打上了死結。人們要問為什麼柴玲,吾爾開希,李錄有這麼大的能量呢?一是由於,他們控制了募捐來的錢,二就是他們與港支聯特別關係。 一些人支持柴玲就是想一舉跳向美國。
王丹當時說”中國的民主需要長期鬥爭,不是一天兩天能成功的”,王丹當時還說過“這次運動的目的已經基本達到,反官倒和反貪污口號已經深入人心,政府在新聞控制上也有所開放。繼續占領天安門廣場,不但會有學生流血的危險,而且會葬送這次運動的已經得到的成果。”王丹的這些非常正確的觀點被柴玲,吾爾開希,李錄批判為右傾投降主義。
在政府答應了學生的“要對官倒和貪污進行調查”的要求後,學生們繼續占領天安門廣場,就顯得理由不足。
在政府宣布戒嚴後,學生們仍然繼續占領天安門廣場,就是公開的對抗法律。在一些國家,學生們用占領廣場或占領政府大樓的方法導致政府下台例子是有的。但是,那都是由於在美國的壓力下,那些國家的軍隊不支持政府的原因。
但是這在中國絕對不會發生。當有人把刀架在空中,要砍你的脖子時,去爭論對方是否有道理砍你的脖子上是愚蠢的。
當務之急是把你的脖子移到安全的地方去,等他刀放下來,再與他爭論道理。當時柴玲是這麼說的:“現在那麼多政府的官員一個個走馬燈似地勸告我們撤出,那是為他們著想,他們怕事情鬧大了丟官。他們怎麼不為我們想想?如果全體學生撤出天安門廣場,李鵬就會輕而易舉的把我們抓起來。就是不抓起來,我們有好果子吃嗎?我們與李鵬已經誓不兩立,不是魚死就是網破。”
柴玲的這番發言很清楚地表明她是用天安門廣場上的廣大學生掩護自己。柴玲是用幾千個脖子去掩護她一個脖子。有人說64學生領袖幼稚,聽聽他們的講話,幼稚嗎? 從這時開始北京學生運動已經完全變成港支聯向北京政權發難的工具。港支聯就是要製造北京的流血與死亡。
他想用北京的流血與死亡來引起香港居民對97回歸的恐怖感,甚至想藉此讓國際社會阻止中國收回香港。
港支聯首先買了很多帳篷,讓學生晚上睡好覺,白天也好休息,這就留住了大批外地學生。外地學生主要來自遼寧和天津的高校。此外還發錢下去給各校代表去買吃的。但是僅僅有吃有睡還不足以留住學生,還必須消除學生對戒嚴的恐怖感。
所以港支聯通過柴玲,吾爾開希,李錄等高自聯的頭頭手製造了一個又一個假消息,以蒙蔽學生和市民。其中最嚴重的是假造了所謂葉飛等七名將軍,向中央提交“以老軍人的名義,認為人民軍隊是人民的子弟兵人民軍隊絕不能對人民開一槍。我們建議軍隊不要進京”的意見書。這個消息是由天安門廣場高自聯廣播站首先廣播的,又由高自聯發到中國留美學生聯誼會。這是徹頭徹尾的捏造消息。如果不是高自聯捏造的,請柴玲,吾爾開希,李錄回答:你們從那裡來的消息?在這同時,還捏造了所謂70%以上的副部級,80%以上的司局級都同情學生。中共500多名將軍,更有300至400對軍隊進京表示反對“的假消息。
他們是怎麼捏造這些假消息呢? 一個曾任高自聯宣傳組的女學生說:有一天,李祿給了她許多名字和電話號碼,李祿說這都是老幹部,有的還是副部級和將軍。李祿叫她打電話採訪。每一個人都問兩個同樣的問題1)對學生運動支持不支持?
2)對戒嚴部隊如果向學生開槍如何看法?
他說所有的回答幾乎都一樣1)他們都說堅決支持學生的正義行動2)他們都堅決反對戒嚴部隊向學生開槍。
但是也幾乎所有的人都勸告她,學生還是先撤出天安門廣場的好,有意見以後再談。這位女學生說:有好多電話還是秘書回答的,她把所有電話記錄都給了李祿。
經過高自聯頭頭的修改,就變成了所謂70%以上的副部級,80%以上的司局級都同情學生。中共500多名將軍,更有300至400對軍隊進京表示反對的假新聞消息。
並且刪除了這些幹部都主張學生先撤出天安門廣場的忠告。
老軍人的意見書更是無中生有。中國的老將軍們從來不興搞聯名書之類的政治活動。來自不同體系的軍頭更是老死不相往來。如果是老鄧決定要戒嚴,沒有一個軍頭敢說不字。
高自聯的頭頭製造了這些假消息的目的是企圖給北京市民及天安門廣場學生們一個中國軍隊內部意見不統一,李鵬地位不穩,軍隊不會開槍的假象。這就叫輿論導向。 稍微有點法律常識的人都知道,對抗戒嚴法的後果是死亡。
在六十年代初,美國阿肯色的小石城,也就是當代美國總統克林頓的老家,白人種族主義者在開學時,不讓黑人學生進學校讀書,引起了一場全城性的騷動,由於騷動規模很大,警察無法控制,就實行了全城戒嚴。戒嚴期間,一些黑人團體成員違反戒嚴法繼續進行示威遊行,而遭到軍警的槍殺。後來阿肯色的議會經過討論,法律規定不許黑白學生分校。這場騷動才平靜下來。事後,黑人團體要對槍殺示威遊行者的軍警起訴,州政府的回答是,死者是違反了戒嚴法,軍警的開槍是合法的(justified). 前幾年,由於黑人騷動洛杉磯戒嚴時,軍警對違反戒嚴法者也是格殺不論的。
許多天安門廣場的學生家長們要他們子女撤出廣場是怕子女被打死。許多學校的老師們勸告學生們撤出廣場也是他們被打死。許多政府幹部勸告學生們先撤出廣場再說也是從他們的安全作想。可是天安門廣場的學生們,只聽頭頭的話。他們對頭頭們捏造的假消息堅信不疑,把戒嚴法當兒戲。有人為柴玲,吾爾開希,李錄辯護說“他們推翻了原定於5月30日全體學生撤出天安門廣場的決定是寄期望於萬里通過人大取消政府的戒嚴令。”
請看歷史事實:5月28日,當時的人大委員長萬里在加拿大接見了美國和加拿大的中國留學生代表。
留學生代表狠狠告了李鵬的狀。說戒嚴法沒有經過人大批準是違反憲法的,並要求萬里取消政府的戒嚴法。
萬里答應一回國立即召開人大緊急常委會研究戒嚴法的合法性。一個很重要的事實是萬里從來沒有對留學生代表說戒嚴法是非法的,只是說研究研究。在中國的官僚制度下,研究常常是推託的代名詞,所謂研究就是研而不究。另一個更重要的事實是萬里說了”為了防止意外,建議學生還是先撤出的好“他要留學生代錶轉告。
北美中國留學生聯誼會立即把與萬里談話的詳情FAX給北京高自聯。但是談話一到北京全走了樣。高自聯的頭頭首先把萬里說的“為了防止意外,建議學生還是先撤出的好”的話刪除了。剩下的話又變成了“人大委員長萬里將回國主持人大緊急常委會,取消戒嚴令”,這條消息一廣播,天安門廣場上學生一片歡樂,大家沉浸在一種虛假的勝利之中。萬里在5月31日回國,到上海時就下了飛機並發表了支持戒嚴法的聲明。
天安門廣場上學生情緒先是失望,繼而一下子又憤怒到極點,罵萬里變了立場。
如果說柴玲,吾爾開希,李錄推翻了全體學生撤出天安門廣場的決定是寄期望於萬里取消戒嚴法,那麼為什麼在萬里聲明支持戒嚴法後還堅持留在廣場上呢?難道他們不怕死嗎? 柴玲在64前的一次接見美國電視新聞的採訪節目中有非常精彩的表現。我們看到節目播出是在大約89年6月7日左右。節目是專題介紹學生領袖柴玲的。其中有一段對話如下。
美國記者問:現在已經戒嚴了,你們繼續留在天安門廣場上有沒有危險呢?
柴玲答:是的。我們有很大的危險。 我很難過,我們的這些年青的學生們可能會為這場運動流血死去。 說到這裡。柴玲居然哭了起來。
美國記者又問:那麼你想不想死呢? 柴玲一遍哭一遍答:不!我要話,我還很年輕。
這段對話說明了兩個事實: 1。在萬里發表了支持戒嚴法的聲明後,高自聯的頭頭柴玲,吾爾開希,李錄清清楚楚知道繼續留在天安門廣場上學生們可能會流血
死去。 2.柴玲不想死的。看來吾爾開希,李錄也是不想死的。 柴玲現在口口聲聲說美國電視台錯誤地翻譯了她的話。 但是美國電視節目只是把她的聲音略為降低,再加上英文翻譯。 英文翻譯的聲音要比原聲延遲一至二秒。所以我們能很清楚地聽到她講:“不!我要活。”6月1日和2日,柴玲,吾爾開希,李錄等64
頭頭對如何阻止戒嚴部隊進入天安門廣場作了嚴密布置。還指定專人負責把守一些街口。這些被指定負責把守的學生們都感到很光榮,他們很有一股為革命流血犧牲的精神。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一個巨大的陰謀開始了。
89年6月2日深晚到3日凌晨,北京高自聯開了最後的常委會。會上由吾爾開希重點發言。吾爾開希對大家說:“根據可靠情報,明天戒嚴部隊要進行武裝清場,一定會發生流血死人的。” 吾爾開希又說“這次運動已經失敗。看來我們需要的不是一場改革,我們需要的是一場革命,一場體制外的革命。 我們今後所要作的是打倒共產黨的體制。”
柴玲李錄也作了慷慨的發言。李祿接下來宣布高自聯指揮部成員立即撤出天安門廣場。再一次發了逃命錢。逃亡的方向是美國。吾爾開希對逃亡路徑及聯絡方法作了細述。 先南下廣州,然後由港支聯接應。於是在6月3日凌晨三點左右,柴玲和大部分高自聯指揮部成員乘著天安門上的學生正在睡夢之時,偷偷地撤離廣場,走上逃亡美國的不歸路。
一個姓郭的頭頭在臨跑前,突然良心發現。他說:“學生都沒撤,我們指揮部提前撤對嗎?是不是可以叫學生們也一起撤?”李祿說“不行!叫學生們也一起撤我們就撤不了!”柴玲說“我們提前撤是為了保護火種。”於是這最後的良心也被狗吃了。
這時港支聯的陰謀就完全清楚了。先由柴玲,吾爾開希,李錄等人用豪言壯語把上千的學生騙在天安門廣場,然後在武裝清場的之前柴玲,吾爾開希,李錄等人再來個金蟬脫殼之計,逃之夭夭,使上千的學生陷入生死的困境。他們已經宣誓要打倒共產黨所以,廣場上學生死得越多,對共產黨的打擊越大,他們逃亡美國的本錢業越多。
6月3日天亮以後,高自聯指揮部只留下吾爾開希和李錄二人。他們留下的目的是為了不讓學生們知道高自聯指揮部的頭頭們已經跑了。他們知道,如果學生們一旦發現頭頭跑了,也會跑的,就會對部隊清場不抵抗。
中午12點,北京電台與電視台開始不停頓的廣播戒嚴指揮部的通告。吾爾開希和李錄也迅速地撤離了廣場。下午,戒嚴部隊開始向天安門廣場推進,一些學生與市民拼死阻止部隊推進,一場流血開始了。雖然高自聯指揮部的頭頭全跑了。
但是負責阻止部隊推進的學生們並不知道,他們還在忠實地執行頭頭的命令。而在64死亡學生中的大部分是擔任阻止部隊推進的。我想如果他們知道頭頭已經跑了,恐怕就不會拼死去了。也許丁子霖的兒子就是這麼死的。
誰也不知道第一個死去的學生是怎麼死的?誰也不知道第一個被學生和市民打死的士兵是怎麼死的?有很多種說法。
其中有一個說法似乎比較象真的。
故事說:正當學生與戒嚴部隊士兵僵持時,突然響起了一下槍聲。於是群眾叫了起來“解放軍打死人了!解放軍打死人了!” 接著十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向士兵猛撲了過去,抓住了士兵們的衝鋒鎗。士兵們嚇得丟下槍跑了。但是有一個士兵卻給市民打死了。腦袋被砸碎了。還有其他很多version的故事。
但是所有的故事有個共同點:當市民撲向那個被打死的士兵時,他沒有用手裡的衝鋒鎗掃射撲向他的市民。如果他掃了,那些撲向他的市民個個都得打死,他就會活下來。
為什麼他不開槍呢?一是恐怕他不忍向老百姓開槍,剛才那一槍也不是他打的,二是恐怕他沒有收到開槍的命令。
很多研究64歷史的文獻都指出,戒嚴指揮部一開始在使用武力這一點上是很猶豫的。
士兵在向天安門推進時,主要是用士兵的軀體,槍雖帶著,但是並沒有使用。所以幾個小時也無法打開通道。
那天,還有一個非常奇怪的事。6月3日上午,一輛掛著軍用牌照的吉普,開的飛快,向設置路障的群眾衝去,然後再迅速倒車,又飛快的開走。等群眾叫“解放軍開車壓死人了!”時,吉普車已經不知去向。這到底是誰幹的?目的是什麼呢?
很多人都指責戒嚴指揮部想用開車壓死人來挑起群眾的反抗情緒,以便鎮壓。但是,我的看法是:這恐怕是港支聯或台灣特務化錢僱人幹的。在北京搞一個軍用牌照和一套軍裝還不是輕而易舉的。至於目的更是顯而易見的。再回到打死士兵的事。那些市民說他們不知道是誰用磚頭砸死了士兵。顯然有人在混亂中下了毒手。再和吉普車壓死人的是聯繫在一起,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個邪惡的力量在活動,它要挑起大對抗,大流血。
在戒嚴士兵被打死了一個小時以後,戒嚴指揮部顯然下達了開槍的命令。一批戒嚴士兵又來到木樨地,他們命令學生與市民撤除路障,但是學生與市民拒絕服從。
於是士兵就向路障開槍。有幾個學生與市民立即倒下,被別人馬上送去醫院,路障就打開了。這個血戒一開就很難收住。有人指責戒嚴指揮部用士兵的死挑起其他士兵的恐怖情緒。我看,這正是那個混在市民中用磚砸死士兵的人的目的。士兵被打死和戒嚴士兵用衝鋒鎗開路大死學生的的消息很快傳遍天安門廣場,當他們要向柴總指揮請示怎麼辦時,發現總指揮部是空的總指揮部外面聚集了許多學生。有個外地學生頭頭說他找了一個下午也沒找到一個高自聯頭頭。
高自聯頭頭丟下學生先逃跑的消息使天安門廣場上的學生們陷入一片混亂。怎麼辦?大家都不知道怎麼辦。於是大家就去問候德建怎麼辦。候德建就這樣當上了天安門廣場學生運動最後的臨時總指揮。候德建說:“現在天安門已經被包圍了,逃是無法逃了,根據我們台
灣對付戒嚴法的經驗,我提三點建議:
1、大家不要走動,統統坐下。 2、大家不要講話,更不能喊口號。
3、大家千萬不要向士兵扔東西。”他說,“這樣做,台灣士兵就不會向老百姓開槍,我想大陸士兵也不會的。”
雖然有人說這是投降,但是候德建的三不主義還是為天安門廣場的多數學生所接受。天安門廣場上的學生運動最終恢復了理性的思維。等戒嚴部隊開進天安門廣場,只見天安門廣場上千學生黑壓壓一片片坐在地上(往往幾百人一片)沒有一點走動,也沒有一點聲音。
戒嚴士兵就把學生門分片包圍起來。有一個女學生說。當時叫我們女學生坐在外圈,理由是怕男學生與士兵衝突。
當士兵拿了衝鋒鎗把我們包圍時,我怕死了。 後來,聽到:預備的命令。我面前的士兵都把槍舉了起來。
接下來就聽到,震耳欲聾的槍聲。我就馬上趴在地上。心裡直叫換“不要打我!不要打我!“等槍聲停了下來,我知道我還活著。看看旁邊的女學生也活著,但臉色蒼白抬起頭看看後面的男生們也個個活著。再看看前面的戒嚴士兵,有幾個競然咧著嘴笑。
這我才知道是開槍嚇我們的。但是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回家去!”
過了一會兒,戒嚴指揮車的喇叭叫高自聯的頭頭走出來,連續叫了幾個人的名字,包括柴玲王丹劉剛等人。
當時沒有人走出來。再過了一會兒,有一個人向戒嚴指揮車走去,一邊走,一邊叫:“我是候德建!”
候德建後來對人說戒嚴指揮問他高自聯的頭頭那裡去了,幾點走的,走那裡去了等問題。候德建向戒嚴指揮說。他以學生的臨時指揮身份表示無條件接受戒嚴法並要求准許學生撤出天安門廣場。
再過了一會兒,戒嚴車喇叭又叫了:“凡是能走動的學生排好隊,從東南方向撤出天安門廣場“ 東南方向的戒嚴士兵讓開一個小的通道還有便衣拿著照片觀察走出的學生們。顯然是要抓高自聯的頭頭們。起先秩序還可以,但是很快由於大家要搶先撤出,隊伍就混亂了一片亂糟糟,爭先搶後,許多人的鞋子也擠丟了。也不敢揀,怕被後面擁上來的人踩死。這就是天安門運動的最後一幕。
戒嚴部隊在天安門廣場清場時有沒有打死學生呢?候德建說沒有。很多在場的學生說也沒有。但是傷是有的。特別是紀念碑旁邊的學生。這是由於部隊用了開花子彈,子彈打在紀念碑上,散成小的細粒,又打在學生的身上。
有人的腿就給彈粒打跛了。但是當時戒嚴部隊的確是朝天開槍。柴玲在美國說天安門廣場血流成河。你早就逃走了,你怎麼知道血流成河的?
你們與港支聯精心設計了一個可能會血流成河的死亡陷井,但是它被候德建的三不主義破解了。當你柴玲在3日凌晨三點逃離廣場時,你不是拒絕叫學生撤出嗎?那時要是學生們撤出了廣場,路障也不需要了,守衛路障的幾百市民也不會死了。什麼叫保護火種?你的命比這上千的學生的命還重要嗎?
64死亡的學生與市民是要反貪污要反官倒要民主的但是他們被愚弄了,被欺騙了,被誘進了一個死亡的陷井。柴玲,吾爾開希,李錄,港支聯你們有什麼資格紀念64十周年?你們的手上就有64死亡的學生與市民的血。
你們將被永遠釘上歷史的恥辱碑。你們的賬遲早要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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