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自然生成邏輯(簡稱生成邏輯) ——培養一種最佳的思維習慣 世上最重要的一個字,就是“理”字,凡事能把其中的“理”說得清楚,這個事情就容易辦成。否則,就只能聽天命。而講理講的最好的書籍,就是老子《道德經》。 全世界的人都在說:中國人沒有宗教信仰,這話沒錯。但是,宗教信仰與信仰,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在中國,數千年乃至近萬年的歷史裡,中國人因為有對中醫(包括巫醫、易醫、道醫、占卜、風水、符咒、丹功、堪輿、導引按蹺、艾灸、針灸、氣功、藥浴、刮痧、砭石、相術等)的信任,就解決了生活中遭遇疾病的最大困難。 由此,中國人世世代代逐漸形成了信天、信道、信祖先的自然信仰。而對所謂的宗教信仰,在中國就很難建立起來。本土產生的宗教——道教,其人口比例與社會影響力遠沒有形成氣候。 尤其是2500年前,老子《道德經》誕生以後,中國有了更完整、更深刻、更系統、更清晰、更實用、更精彩、更具活力的理論體系,用於指導人們的生活、生產、實踐等方方面面。 百年前西方的基督教,帶着西醫踏上東方這片神秘的土地,宗教信仰在大陸才有了一定的知名度。 世界上最難讀懂的書籍,就是老子《道德經》。時間過去那麼久,出版解讀的書籍有數千個版本,包括外國人出版的解讀版本,至今未見到有誰讀的懂。 2014年8月,香港東方出版社出版發行了羅廣英先生撰寫的《破解東方神秘主義<道德經>真注》(責任編輯王衛星)一書,才破天荒地第一次打破了這一僵局。 羅廣英說:“21世紀的今天,西方人為自己文化的專業分工之間彼此獨立、難以和諧、難以實現整體恆動優化而苦惱的時候,中國人也正在為自己無法擺脫儒家文化的淤腐虛偽和釋迦文化的脫離實際而感到糾結。” 科學技術的發展,與思想認識的提升,始終不是一個齊頭並進的狀態,這一點毋庸置疑。 “《道德經》實際上是對於文字形成以前的、中國已經存在和成熟的、傳統自然文化的、一次文字性質的整理和總結。因為是針對文字前自然文化的總結,文字表述的作用是有限的。所以,按照老子自己的說法‘多言數窮,不如守中’,也就是言多必失。最終老子成書《道德經》也不過五千言而已。如何將這五千言所包含的所有思想內容還原出來,如何根據老子《道德經》的文字記錄,切實找到並還原出一條中國文字前文明的主要線索,找到和還原出中國文字前自然文化和傳統文化所具有的內容和基本思想結構,實在是件困難的事情。” “幾乎所有的《道德經》注釋,特別是在主要的基本關係對接上,總是處理不下來,而一旦基本關係對接不上,就會出現思維中斷或者出現思維差錯,就會導致《道德經》的整體性質的思想紊亂,而無法釋譯和無法理解。即使有的人已經認識到《道德經》有一個客觀的結構支持存在,人們的認識也會因為文字與經驗之間,文字與理解之間,文字的不同時期的思想承載之間的對接差錯,即‘此一時,彼一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主觀形式邏輯的介入,而導致整個思想構造體系的整體恆動無法實現。” “在《道德經》的文字(即‘辭’)背後,有一個非常深厚博大的、以古代所有科學研究成果和以太極圖幾何圖形與數學研究成果,構成‘象數’類比的自然語言(即‘象’、‘占’、‘變’)背景支持。” “歷史的事實是,到老子鑄就《道德經》的時候,已經有了《黃帝內經》、《周髀算經》、《易經》、天干地支體系和陰陽曆法、河圖洛書,以及中醫實踐操作等構成的一個完整文化體系。《道德經》的文字可以從這個文化體系中,很容易地得到知識營養和智力資源,同時,又可以反過來提綱挈領地成為當時完整自然文化的總結、索引和百科目錄。當人們能夠發揮想象力,認真順着《道德經》的文字索引,就能夠恢復當時的、完整的、文字前文明的基本內容,就能夠建立起一個中國自然文化的輪廓——‘言大道也’,亦即現在西方認為的東方神秘主義。正因為有神秘的特徵,就使得我們對《道德經》的研讀和釋義,變成為一個既像百科全書編寫那樣無所不包的廣泛,同時,又要像在萬軍之中取上將首級那樣要害精準的、極其複雜困難的、涉及人類思想最高境界的任務。因為《道德經》涉及沒有文字的文化、文明,是沒有文人矯情的人類最純樸、最普適的思想智慧,這就使得我們對《道德經》的研讀和釋義,成為最包容、最淺顯、最通俗、最廣泛的文化普及,成為一次充滿無盡收穫的、幸福的學習歷程。” “老子《道德經》原來是人類最偉大的自然科學的教科書,而中國文字前的文化,是深刻輝煌的自然文化,老子不僅是個偉大的思想家,更是偉大的自然科學家。” “讀《道德經》必須要有對錢學森先生關於‘中醫是前科學’的了解,這是前提,這是讓我們能夠站在巨人肩膀上看得更遠的寶貴機會。” “錢學森先生關於‘中醫是前科學’論述的直接文字記錄:‘中醫理論是前科學,不是現代意義上的科學。中醫還不能用物理學、化學等現代科學體系中的東西來證明,中醫自成體系,是前科學,不是現代科學體系中的現代科學。’‘中醫將決定將來科學的發展。’‘我一直宣傳中國的傳統醫學,幾千年的實踐所總結出來的經驗,確實是我們的珍寶,但過去乃至現在,有許多人認為這與現代科學對不上號。實際上,恰恰是我們祖國醫學所總結出來的東西,跟今天最先進的科學能夠對上號。……如果把西方的科學,同中醫所總結的理論,以及臨床實踐結合起來,那將是不得了的。’” “錢老親人記錄了錢學森先生關於中國文化和中醫前科學的論述:錢老曾經對我(錢學森的妹妹錢學敏)說:‘從事整體關係的‘形象’上抓事物的機理,這是科學研究中創新的老道理,英文稱heuristic reasning;以別與邏輯推理,至於靈感,英文稱inspiration;書中實例更多了。您一定也早就接觸過。’” “‘我們現在是說:這些實質上都是觸類旁通,跨度越大,創新程度越大。而這裡的障礙是人們習慣中的部門分割,分隔,打不通。而大成智慧學卻教我們縱覽全域,洞察關係,所以,促使我們突破障礙,從而做大跨度的觸類旁通,完成創新。’” “真正道家的思維是唯象思維,一涉及到自然能量,就會有過程,就會有結構,就會有圖形、數位。”“中國自然文化的基礎永遠是圖形與能量的綜合承載。” “根據筆者的經歷和經驗理解,《道德經》的學習不是一般的文字學習,而是一種經歷認識論全過程和在自然生成邏輯與形式邏輯之間進行交流的特殊經驗。” “有了對自然能量的客觀存在的認可,加上道家玄學完整構造體系的支持,《道德經》總是會使人的學習簡單、迅速、有序而有效。人們會形成一種錢學森先生希望的、‘七天能夠掌握一個學科的知識’的‘大成智慧’,形成一個能夠很快認識自然事物本質、完全與自然融為一體的、能量第一的世界觀,在根本把握自然本質的基礎上,使思想認識變得豁達、開朗、深刻、透徹、超脫和無私,而且越是知識豐富,越是積澱深厚,就越是成效顯著。這就是《道德經》的魅力所在,也是道家思想的魅力所在,更是中國傳統文化的魅力所在。” “現在看來,‘道就是能量’是《道德經》最真實的背景,也是《道德經》最核心的內容。有了這個自然背景,不僅掌握《道德經》的核心內容並不是一件難事,而且能夠實現東西方思想在自然科學層面的融會貫通,這點可以從卡普拉《物理學之‘道’》一書得到相當好的解答。所以,筆者建議讀者一定要看看這部西方科學家的經典作品。《道德經》和道家思想的深刻透徹在於,真正的人類智慧,總是能夠認識到和始終堅持人的自然屬性高於人類的社會屬性,不管人類社會屬性發展到什麼程度,自然屬性總是人最基本的屬性,與自然的相處才是人類最基本的活動。正因為如此,我們應當也只能認為老子《道德經》,是一本人類最早、最完整具有深刻社會意義的自然科學著作。這樣的認識,才是老子《道德經》的真實本意。” “當人們認識到《道德經》自然科學屬性的時候,人們的思想會很自然地轉向關於《道德經》與‘哲學’這個概念的、相互關聯的思考。在現代中國的所有文檔中,人們都把《道德經》作為哲學來加以對待,以至於《道德經》成為一個鐵定的、哲學著作的代表。其實,‘哲學’這個詞是個外來語,在中國是沒有哲學這個概念的,用哲學來定義《道德經》本身就是一種對《道德經》的、時代滯後的評價和誤解。在中國,道家思想被稱為‘玄學’,而玄學的概念又出自古人‘玄即是天’、‘同謂之玄’的概念和老子《道德經》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即與能量進行對話,就能打開所有自然玄妙的大門。在中國,‘天’是能量的代表,‘天圓地方’是物質與能量相關的一元化的、唯象思維的思考,‘玄學’是‘言大道也’,是研究自然本質的學問,有了這個基本思想關係,就會讓人們看到中國文化的、自然科學的本質特徵。” “事實上,老子《道德經》所處的思想層面,已經是西方哲學和宗教思想理論所處的最高思想層面。而且,包含了更多自然科學的內容。所以,我們應該擺脫‘哲學’的局限,回到中國文化自身發展的歷史和自然基礎上,來檢討《道德經》和道家文化的東西方對接問題,而不能簡單地用西方現成的、社會科學屬性的概念來加以對接。” “法國現代哲學家、西方‘解構主義’的代表人物德里達,在訪問中國時脫口而出地說‘中國沒有哲學,只有思想’”。 “德里達很容易地發現自己思想與中國思想的相同相通,以及中國思想與西方思想在哲學上的明顯差異——西方人用哲學語言表達,中國人沒有沒有更多的文字表述,但有完整的圖形,包括象形文字表達。從字面上嚴格分析下來,應該認為德里達選擇‘中國沒有哲學,只有思想’的說法,是對道家玄學和中國思想文化的褒揚:哲學屬於少數的智者,思想屬於大眾;哲學抽象,思想具體;哲學高貴,思想質樸;哲學總是晦澀深奧,思想永遠是鮮活靈動;哲學是人類主觀智慧的專利,思想可以與所有的客觀事物交流互動;哲學被語言局限,思想永遠是開放自由的;哲學是經院的,思想是經驗的;哲學可以有國家的範圍,思想是沒有國界的;哲學必須遵循形式邏輯,思想能夠自然生成……歸根結底,哲學是人的主觀思維的產物,哲學是思想的結果,思想是哲學的源泉,思想決定哲學。德里達以西方思想體系的敏感,言明了一個深刻的事實和道理,即中國的文化是在‘思想’層面,就已經遵循自然生成邏輯,就已經解決了人類認識論的、非常重要的、認識自然規律的根本問題,本身不需要形成一個通過形式邏輯的思維模式,就能直接做到‘返璞歸真’,而西方的思想體系(包括哲學和科學),缺失了對自然生成邏輯的把握,僅僅依靠主觀形式邏輯和文字思維來認識自然,需要建立一個研究和運用形式邏輯的、哲學的思維模式,來解決人類認識論和認識自然規律的問題。顯然,中國的思想可以直接做到認識的‘返璞歸真’,而西方思維必須要有一個通過形式邏輯證實和形式邏輯對接自然生成邏輯的所謂‘哲學’的中間狀態,即是如此,西方思想仍然難以做到‘返璞歸真’。也就是說,中國思想比西方的哲學離自然的真實要更加接近,更加融合”。 “老子《道德經》是僅次於《聖經》在世界上發行量第二大的書籍。《聖經》排在出版發行的第一位,自然有整個基督教教會推廣的特殊條件所致,除去這個條件,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世界對中國文化的、深刻和廣泛的需求,與《聖經》相比,中國的《道德經》具有一種比《聖經》更加原發的、更加本能性質的、自然生成的、內在的自然涵義和吸引力。《聖經》與《道德經》發行量的並駕齊驅,說明了在精神信仰指導的方面,《道德經》與《聖經》有一定的共同之處和共通之處,起碼說明了老子《道德經》具有類似宗教信仰,對於人類思想的、特殊的貫穿能力,這就是建立在對自然能量有深刻認識基礎上的、自然文化的力量。” “愛因斯坦曾經說過:‘我信仰斯賓諾莎的那個在存在事物的,有秩序的、和諧中顯示出來的上帝,而不信仰那個同人類的命運和行為和行為有牽累的上帝。’與《聖經》不同,老子《道德經》並不存在任何一個人的原型,沒有一個人的具體形體比照和範圍。但是,有‘道德’,有‘萬物負陰而抱陽’的‘太極圖’內涵和‘象帝之先’的強調,屬於愛因斯坦論述的前者。老子《道德經》為人們開闢和留下的空間是整個天地,為人類創建了一個能夠擺脫自身約束的、深刻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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