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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在425九周年之際,法輪功邪教組織的明賄網又開始大肆宣傳425包圍中南海事件“鬧得有理,鬧得光榮”論,雖然它們自己心裡也知道這一事件帶給它們的是徹底的毀滅,但依舊用謊言掩蓋自己的罪惡目的,一口咬定它們對此“並不後悔“,妄圖證明自己是“一貫正確,從不失算”的。下面我就選擇它們近期發表的一篇相關文章,逐一進行駁斥,紅字部分系我的駁斥之詞。 -------------------------------------------------------------------------------- 法輪功中南海事件真相揭秘 ——4.25萬人上訪九周年紀實 1999年4月25日,中國北京上演了一場震驚中外的萬人上訪事件。史學家稱,這是有史以來最大規模、最和平理性、最公正無私的民間維權運動,它為暴政下的民眾如何和平理性地維護自身權益,如何抵制邪惡、呵護正義,為後世樹立了榜樣和道德標杆。 [我的評論:哪個史學家,無非是你們草閹居士、蕩婦盛雪之流。] 前言 當今世間沒聽說過“法輪功”三個字的人已經很少了,但能把法輪功真相了解全面的局外人或許未及普遍。然而無論知之多少,在法輪功堅韌不屈的走過九年艱難歷程之後,人們再談起對法輪功時,絕大多數人會提到兩個字:佩服。 [我的評論:應該說絕大多數人都會提到兩個字:噁心!如果是絕大多數人說的是“佩服”,那麼何必再搞退黨了呢?何必再講“真相”了呢?不就可以直接去新宇宙了嗎?] 據消息人士透露,中共高層現在最後悔三件事:鎮壓法輪功、辦奧運與修建三峽大壩。中共為鎮壓法輪功,使出了所能想得到的各類邪招,結果卻適得其反,非但沒把法輪功剷除,自身卻大傷元氣,厄運難當。然而中共的所謂“後悔”是看到結果未成的“惱羞”,並非良心發現的本性懺悔。故而鎮壓依然繼續,已是強弩之末,中共上下已經確認一個事實:這是一場永遠也贏不了的鎮壓。法輪功議題已經成為中共在家門口邁不過去的坎。 [我的評論:當然,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明賄網幕後壞人是沒有什麼受傷的,相反還賺不不少錢,受難的該是你們自己手下被你們欺騙被你們驅使的國內炮灰弟子,對中共幾乎沒有一絲一毫的傷害。] 公道自在人心,善惡終有報應。法輪功九年來的和平非暴力的講真相,已經開創了一個人類歷史的新進程。真相大白於天下的那一天據說早已被眾多的歷史預言所記述,可謂天意早定。這場驚心動魄的迫害與反迫害的正邪較量,被稱為是<<聖經>>中提及的人類“最後之戰” 的現實演義。 “法輪功受難”客觀上確實是擺在每個人面前的一道觸及靈魂的試題。不久的將來當人們回憶起當代中國人生活中經歷的頭等大事,非法輪功莫屬。了解其中的真相已成為極具遠見的生活態度。而425事件就是整個法輪功真相的一個大起點,人類歷史就在那一天經歷了重大轉折,可謂真相中的核心真相,不可不知。 提起425中南海萬人上訪,只聽過大陸一言堂宣傳的人會說:425是法輪功圍攻中南海,是法輪功想給政府施加壓力,是在搞政治,沒做到忍,是小不忍亂大謀,結果導致中共對法輪功至今持續了九年的打壓;了解法輪功的人會說,這是法輪功為爭取公民合法權益第一次在中國舞台上的公開亮相,他們為維護憲法賦予的上訪權益,合情合理合法的反饋民眾信息,開創了民間正義力量維權的先河。 同一件事,為什麼會有如此截然不同的認識呢?讓我們翻開歷史探個究竟。 近億民眾的默默承受 法輪功是門修煉功法,既“修”心又“煉”體,既提高人的道德水準,又提高人的健康水平。自從1992年5月13日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在吉林長春開辦第一期法輪功學習班以來,法輪功由於神奇的治病療效和對“真善忍”理念的親身實踐,迅速在中國民間流傳開來。 法輪功從沒做過廣告宣傳,只是通過人傳人,心傳心的方式在民間流傳,一人煉功受益了,告訴家人和朋友,有緣者倆倆相繼而來。法輪功也沒有任何組織機構、辦公室、花名冊或活動經費等形式,只是人們自發的一種生活方式。 作為強身健體、修心養性的功法,法輪功確實具有神奇效果。1998年據當時管理氣功的中國體育總局對12553人的抽樣調查,法輪功祛病健身有效率高達97.9%,平均每人每年節約醫藥費1700多元。法輪功要求修煉者做到“真、善、忍”,放淡“名、利、情”,這有力地促進了社會道德水平的提升。人大常委會部份老幹部經過詳細調查後,也得出“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結論。到1998年底,公安部統計至少有7000萬人學練法輪功。 [我的評論:請出示公安部相關證據,公安部從來沒有統計過有七千萬人練這種功,相反倒是你們的大師多次當眾吹噓有一億弟子。] 然而由於法輪功信仰的真善忍理念和修佛修道的信仰追求,與中共奉行的無神論及暴力專政格格不入,中共黨內少數邪惡勢力一直把法輪功視為眼中釘,暗中對法輪功的騷擾和破壞一直沒有停止過。 從96 年6月《光明日報》反所謂“偽科學”,到96年7月在新聞署“掃黃打非”中全面禁止法輪功書籍發行,從1997年初羅干指使公安部企圖內定法輪功為“邪教”而找不到任何證據,到 98年5月儸干的連襟何祚庥在北京電視台誣衊法輪功有害於人,再到99年初公安人員對法輪功煉功點的監控和騷擾,法輪功學員一直默默的承受着,並通過各種渠道向有關部門反映情況。 [我的評論:在大師尚未移民是確實叫大家默默忍受,但到了大師逃到國外自己覺得安全有保證時,就不考慮弟子們的安全了,就要煽動弟子們折騰點事情出來了。在國內,凡是大一點的團體,國家都有義務要進行調查,比如嚴新氣功、三三九功的,所有功派都積極配合當局調查,清者自清,唯有FLG自稱是行善的,就妄圖享有免予調查的特權,只准李洪志財務混亂,大肆鯨吞資產,抗拒一切調查,無法無天,兇狠霸道。甚至硬說光明日報和何某某代表了黨和國家,故意把光明日報、何某某與你們的恩怨上升到與國家對立的高度。] 1999年4月11日,何祚庥又在天津教育學院的《青少年博覽》雜誌上發表文章攻擊法輪功,稱法輪功會像白蓮教一樣亡黨亡國。為澄清真相,一些法輪功學員前往教育學院反映實情。4月23 日,天津公安動用300多名防暴警察毆打法輪功學員,並抓捕了45人。學員要求放人,天津公安稱是執行上級命令,讓學員到北京上訪解決問題。 從4月24日晚開始,法輪功學員懷着對中央政府的信任和期待,紛紛自發前往位於中南海西側府右街的國務院信訪辦。據一位參與執勤的警察回憶,4月25日早上,上萬名法輪功學員從四面八方湧向市中心。起初警察在通往天安門的各個路口攔截他們,後來由警察帶路,把人流導向中南海,最後形成了“所謂圍攻中南海”,其實他們是來信訪辦的,是警察安排的“包圍”。 [我的評論:這就是明賄網小人們的卑鄙之處,世人要問這些高層生命:為什麼天津警察叫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去做什麼?叫你們去包圍什麼地方你們就真的去包圍什麼地方?你們平時不是很精明的嗎?怎麼這個時候就象傻子了呢?子虛烏有地編造什麼天津警察抓了你們的人,又子虛烏有地栽髒說是天津警察叫你們去包圍中南海的。叫你們去火燒中南海就能解決問題你們怎麼不去?這是故意為“包圍中南海“推卸責任,這是明賄小人的習慣思維。想騙誰啊?在你們看來,你們和李大師干的一切壞事都是“被動的”,都是別人逼的,都不是自己的責任。現在看來把你們比做白蓮教還真的輕了。] 為什麼要來上訪呢? 參加過425上訪的清華大學高材生謝衛國博士解釋說,上訪是為了他人知道真相。他當時已修煉法輪功多年,法輪功如何有利於國家和人民,如何有利於煉功者,他是有親身體驗的,無論外人怎麼說,都絲毫不能改變他對法輪功的熱愛和堅持。 他完全可以對中共媒體上的造謠誣衊之詞置之不理,但法輪功教導他要時時處處替他人着想,要修成先他後我、無私無我的好人。假如一個不了解法輪功的人,本來他可以自願來嘗試下法輪功,這對他如何健康智慧的生活很有幫助,但假如他聽信了媒體謊言,從而對法輪功產生仇恨心理,那這個無辜的人就失去了正確選擇的機會,他就會在謊言的毒害下無知的作出傷害自己同時也傷害法輪功的事情。 [我的評論:說得多好聽啊,可惜若是按照你們這個邏輯,425以後,“失去了正確選擇的機會的無辜的人”不是減少了,而是大幅增加了,連你們一億弟子至今也剩不了一百個了。這不是你們425造成的嗎?你們的425光榮性何在? 何某某的文章也未象FLG說的那樣惡毒,影響範圍極小,何至於“毒害“世人?這只是FLG想鬧事的藉口而已。] 據資料記載,現場數萬民法輪功學員都是抱着讓世人了解真相的心願來信訪辦上訪的。他們表示:我們不光是維護法輪功學員應有的公民權利,也是為了維護所有人的知情權,為了維護人間的正義良知。假如真善忍成了政府認定的“壞事”,那假惡暴不就會取而代之成了社會推崇提倡的標準嗎?假如我們躲在家裡聽任誹謗中傷滿天飛,最後整個社會道德淪喪了,這不是助紂為虐嗎?對於謊言害人,法輪功學員絕不能袖手旁觀,我們要儘量把人從謊言中救出來。 “我們向政府講出各自修煉法輪功的親身體會,這就是真,我們為了他人不受謊言欺騙,為了當局者不干錯事,這就是善,為了世人能做出正確選擇,我們承受無名苦難,這就是忍。425上訪是符合真善忍原則的。”謝博士這樣回答說。 目前住在紐約的法輪功學員石采東先生,99年4.25 時正在中國科學院攻讀博士學位,他回憶那天朱鎔基總理帶他走進中南海的經過。 “4月 24日晚上,因為加班完成實驗,我很晚才去學法。輔導員李阿姨見我來晚了,邊走邊簡單地介紹了天津發生的事。她說大家自己決定是否去上訪。4 月25日早晨七點半我到了府右街北口。附近街道兩邊和小區里站了許多學員,大家或站、或坐,有的手裡捧著書在看。人雖然很多,但既沒有阻塞交通,也沒有喧譁聲。馬路上騎自行車上班的人們如往常一樣地趕路。公廁旁排着十多米的隊伍,秩序井然。 我是第一次來這裡,連國務院信訪辦的門在哪裡都不知道。心想先轉一圈,希望遇到認識的同修。正往前走,忽然身後人群中響起了由稀而密的掌聲,在清晨的寧靜中顯得清脆。我回頭一看,朱鎔基總理和幾個工作人員正走出對面的大門(原來我剛才經過了中南海的西門),朝我們走來。 朱鎔基大概已經得知法輪功學員上訪,大聲問道:“你們來這裡幹什麼?誰叫你們來的?” 站在他面前的學員不少是從農村來的,大多沒有吱聲。“你們有宗教信仰自由嘛!”他接着說。 “我們是法輪功學員,我們來反映情況。” 人群中有學員回答道。“你們有什麼問題,你們派代表來,我帶你們進去談。”朱鎔基停了一下,接着說,“我也沒法和你們這麼多人一起談呀!” 朱鎔基讓選代表進去反映情況。但是大家都是自覺來的,甚至彼此大多不認識,也從沒有想過要選代表。因為平時煉功就是自覺自愿的,想煉就一起煉,沒時間就忙自己的事,從來沒人登記,也沒查過人數,更不用說選代表。 “你們有代表嗎?你們誰是代表?” 他又問。這時我已到了距離朱鎔基不過兩米的地方。“朱總理,我可以去。”我首先自告奮勇地從人群中來到他身邊。“還有誰?”朱鎔基問。“我!” “我!”“還有我!”…… 這時大家紛紛舉手。學員們個個都想進去反映情況。 “人不能太多。” 朱鎔基在站出來的學員中指了我們先站出來的三個人。其實,我們不是推選出的代表,而是毛遂自薦的。朱鎔基轉身帶着我們朝南海西門走去。他邊走邊大聲問道:“你們反映的情況我不是做了批示嗎?” “我們沒有看到呀!”我們幾個都愕然地回答。(事後才知道是羅干給扣押了)他可能意識到了什麼,換了話題說:“我找信訪局局長跟你們談”,說完他進中南海上班去了。” 在傳達室石采東認識了另外兩位學員,一個是北大某電腦公司的女職員,一位是下崗工人。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講了自己的修煉體會,四位信訪辦官員邊聽邊記錄。 “那位中年官員似乎覺得我們不像有備而來的代表,於是他叫我們去找負責人來。我知道法輪功是沒有負責人的,大家都對照同一部法去修,當時我想去找煉功時間早的學員,也許能做補充。 [我的評論:由上面這些情節可以看出,這些所謂的代表所謂來講真相的人,自己連說什麼都不知道,自己都是稀里糊塗的,怎麼來講真相?而且要是有一言半句說得不能讓李大師滿意,以後還會被李大師“銷毀”,可見這些人哪裡是來講真相的?純屬是來鬧事的。連官員都覺得它們不象是有備而來的,於是叫它們去找負責人來。它們便胡說FLG是沒有負責人的。可有了圓滿的好事,它們就個個去爭,有了禍事,它們個個說自己不是負責人,都不負責任,這不是世界上最油滑的人嗎? 那麼負責人又是誰呢?誰都代表不了大法,只有大師總能代表大法了吧?李大師當時就在北京密謀策劃了此事,事發當時逃到香港遙控,按說朱總理這麼真誠地想找他了解情況,它已經立即坐飛機趕來,最多幾個小時就能和朱總理說上話,象李大師這種具有巧舌如簧的人,一定能把事情的原委講得清清楚楚的,是黑是白不是一目了然了嗎?它自己不是最有發言權的嗎?何必總是把話都說不清楚的弟子推前面呢?他自己怎麼連一點想解決問題真誠都沒有呢?怕心為什麼那麼大呢?] 我從中南海西門出來後,問了附近幾個學員,大家都互不認識,最後找了一位1994年開始煉功的學員返回西門傳達室。他還沒有說幾句,那位四十多歲的官員打斷說:“你們反映的情況我們將向國務院和中央領導匯報。請你們出去後,叫大家回去,儘快回家。” “我們反映情況主要有三點:一是希望天津的公安儘快釋放法輪功學員;二是允許《轉法輪》公開出版發行;三是希望有一個公正合法的修煉環境。”臨走的時候我概括了我們的要求,並把我們帶來的幾本《轉法輪》送給他們,請中央領導閱讀。 後來的情況表明我們反映的情況也是許多學員都想反映的問題。當天下午,國務院領導找當時北京研究會的學員反映的大致也是這些內容。” 謝衛國還回憶說,4月25日那天是清華校慶的日子,他早上5點多去煉功點時才得知天津流血事件,於是騎了兩個多小時的自行車,趕到信訪辦講真相。 “下午三點多,我見周圍不遠處有一位老太太坐在牆邊,還沒有吃飯喝水,我就問她:“您需要麵包和水嗎?”她緩慢而客氣的說:“謝謝,我不要,我怕用後麻煩大家領我上廁所。”我唰的一下眼淚就掉下來了。後來清華的王久春教授過來,認出這位老太太是清華一位老教師的母親,已經八十多歲了。後來天色漸晚,王教授就讓人打出租車將老太太送回家,以免她的家人擔心。晚上九點多,我們得知朱總理將會妥善這事,我們收拾好周圍的垃圾(包括警察扔在路上的煙頭),然後各回各家。 在場的一位女警察很受感動,她說從沒見過表現這麼好的上訪人,幾萬人在那呆了十多個小時,走後地上乾乾淨淨的。“這就是德!看看人家多講道德!” 這就是震驚中外、被稱作“中國上訪史上規模最大、最理性平和、最圓滿的上訪”的“四二五”法輪功學員萬人大上訪。國際社會評價說,事件雙方所表現出的和平理性是中國歷史上從來沒有的,425開創了“中國政府開明接受民眾建議”的先河,並“中國民眾素質提高”的表現。 [我的評論:法輪功比中共還擅長誤導別人,它們總是不厭其煩地喋喋不休地說什麼整個包圍過程“祥和平靜”,沒有留下一個煙頭。妄圖以此掩蓋自己鬧事本身的可惡之處,荒唐之處,仿佛只要祥和地鬧事,就是自己有理了。] 然而讓世界再次震驚的卻是三個月後的1999年7月20日,中共當局一反剛剛說過的“煉功自由”的承諾,悍然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發動了一場殘酷暴力、持續八年至今的群體滅絕性迫害。 [我的評論:好奇怪呀,你們大法弟子怎麼能要求中共這樣的常人組織象神佛一樣地善良對你們呢?中共向來是說話不算數的,你們要去招惹中共,活該你們倒霉!你們自己不看自己火氣有多大,不看自己達到神佛標準沒有,而是看常人達到神佛標準沒有,要中共以高標準的姿態要求自己,寬待它們。仿佛中共要是沒做到神佛的標準,你們就有理了?就證明你們是神佛了?] 4月25日當天,中共總書記江澤民坐着防彈專車也來到了上訪現場。當晚他給有關領導寫了一封信,信中指控4.25上訪事件有“幕後”高手在“策劃指揮”(源於絕密文件:中辦發電[1999]14號“中共中央辦公廳關於印發《江澤民同志給政治局常委及其他有關領導同志的信》的通知”)。 6月7日,江澤民又在中央政治局會議上講話,聲稱法輪功問題有很深的政治社會背景乃至複雜的國際背景,“是1989年那場政治風波以來最嚴重的一次事件。”該文件於6月13日在中共內部秘密傳達(絕密,中辦發電[1999]30號“中共中央辦公廳關於印發《江澤民同志在中央政治局會議上關於抓緊處理和解決‘法輪功’問題的講話》的通知”)。 另據中共高級官員透露,在法輪功問題上,江澤民處於妒忌心和極端權力欲,竭斯底里的反對法輪功。其實信奉真善忍多了,對這個社會不是更有好處嗎?最後受益的還不是他這個當權者嗎? 然而江還是不顧中央政治局其他六位常委的反對,一意孤行的確立了對法輪功的鎮壓決策。也有評論分析說,中共鎮壓法輪功不是偶然的,正如《九評共產黨》之五──評江澤民與中共相互利用迫害法輪功一文所說:“中國共產黨從它產生之日起就與正義和善良為敵,以鎮壓為手段,以迫害為能事,以一黨統天下的思想控制為其統治基礎;共產黨出於其本性,懼怕真善忍,仇視法輪功,其對法輪功的鎮壓和迫害,也是偶然中的必然。江澤民和中共在打擊‘真善忍’時,使假、惡、暴、毒、邪、腐、敗等乘機泛濫,隨之而來的是中國大地上普遍的道德淪陷,社會風氣惡化,人人深受其害。” [我的評論:這都是你們隨意瞎編的。以前全國也就一個何作麻批判你們,為了要堵人家的嘴,結果現在搞得上億的何詐麻都來批評你們了,這算救度世人?] 關於425法輪功是否做到了忍,有評論稱,當中共歪曲事實散布謊言,並已經抓捕天津法輪功學員時,假如其他學員沉默不語,這不但客觀上助長了江澤民團伙的邪惡氣焰,在中國傳統道德規範中也是不忠、不義、不德的。從這個角度看,425上訪是必須要做的,也是絕對合情合理的,因為憲法賦予了公民上訪的權利。 [我的評論:這就是大法一直堅持的所謂“上訪有理”論。它們平時常口口聲聲拿李大師的話為自己辯護說,要“符合常人的生活狀態”,一旦有人問它們:“為什麼不符合甲常人的生活狀態,而偏要符合乙常人的生活狀態”時,它們就狡猾地狡辯說:“我們大師又沒叫我們符合哪種常人的生活狀態,我們當然要符合好人的生活狀態啦。”那麼請問,是不是找律師上法院打官司是壞常人的生活狀態,是“不忠、不義、不德”?只有象你們這般激進地包圍中南海才是好常人的生活狀態?常人之間是不是一旦相互有了矛盾,受了象何作麻這樣的誹謗,是都象你們那樣成群結隊地去包圍中南海呢?還是請個律師和何打官司?要是全國常人一旦發生了爭議,都學你們那樣,直接去找朱總理解決,常人社會狀態何在?是不是全國法院都該取消?是不是全國律師都該失業?是不是要解決問題只有走萬人包圍中南海一條路?可見這些宇宙高層生命,所謂的大法弟子,都是法盲。 即使何作麻做得再不對,你們可以請律師起訴何,命令何改邪歸正,恢復名譽,這不就能達到目的了嗎?可是你們偏要選擇數千人闖進天津教育學院。又在事後假稱有為首分子被警方拘留,即便真的有弟子被拘留,也可以走法律途徑,請律師要求公安部門行政複議,要求放人的,可你們偏不,故意把事態往大的方面擴展,以圖躍上政治舞台,就糾集萬人,以“是天津警方要我們來包圍你們中南海的”為託詞,揮師北上。 誰是誰非,世人還看得不清楚嗎?每當我在網上這麼批判它們時,這些喜歡狡辯的大法弟子們就啞口無言了,但也有的繼續狡辯說:“什麼打官司呀,根本沒有用的,中共的法院都是假的。”我就再駁斥道:“既然你們不相信中共法院的公正性,為什麼又堅信中共的信訪辦就有公正性呢?這信訪辦更是中共開的呢?那法院在憲法的名義上起碼說來還不受中共管的。可見你們潛藏着的鬧事心理,法盲見識,已經被居心叵測的李大師利用了。] 有人說425上訪是“搞政治”,中共當然要鎮壓。然而這是黨文化的強盜邏輯。在人類正常的社會環境中,如西方民主社會裡,人們將大家關心的公眾事務叫政治,除宗教、商業外的社會活動都可視為政治活動;中國古人也一直稱“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只有到了共產黨統治下的今天,政治才成了骯髒的詞。其實骯髒的不是政治,而是中共自己,它的種種邪惡流氓行為不但骯髒了中國的政治,也玷污了很多中國人的心靈。 如今很多中國人不但喪失了反迫害意識,還產生了“良知錯位”,分不清“迫害”與“政治”哪個才是應該譴責的,仿佛法輪功反迫害的所做所為,反而比中共殺人害命更“罪不容恕”,他們不敢譴責中共施暴者的邪惡,反而理智不清的責備受害者的和平抗暴。 面對中共長達九年的造謠誹謗和滅絕性迫害,法輪功學員不向邪惡勢力妥協,始終堅持對“真善忍”的正信,和平的向世人澄清事實和真相。如果非要把這也說成是“搞政治”的話,那這種“政治”不是搞的越多越對人民有好處嗎?為何不可以堂堂正正的“搞政治”,把億萬中國人從中共邪惡的“一黨政治”迫害中解脫出來呢? 現在越來越多的不修煉人認識到法輪功的珍貴,稱他們的反迫害客觀上成就了“人權政治,救人政治,濟世政治”,不少人表示,他們對法輪功團體有“高山仰止”的崇敬之心,425作為法輪功反迫害的開端,為中國人民開創了維權的先河,法輪功學員無私奉獻的精神,為後人樹立的道德豐碑讓人景仰。他們相信,“共產專制惡貫一世,法輪大法善澤千秋!” [我的評論:這些狡猾的大法弟子,的確都是地球上最邪惡最低賤的生命!它們故意歪曲事實,混淆概念。大家請看,中共從沒不許大家搞政治,相反,憲法都保證公民有參政議政的權力,就連江澤民的“三講三個代表”里都還有一條“講政治”,叫大家一切都要從政治高度來看問題。世人,包括中共也從沒有不許它們FLG搞政治,可它們卻說是世人不許它們搞政治。實際上,是它們的大師當年為了要哄騙世人哄騙中共,甚至哄人來學它的法的時候,無數次聲明自己絕不參與政治,是它自己說政治是骯髒的。世人反對的只是它出爾反爾,滿嘴謊話罷了,卻被“大法弟子”們歪曲成“世人不許我們搞政治”。你們說這些生命不才是最不講理最邪惡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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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評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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