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炎黃春秋的網上讀到王世保先生一篇‘坐忘、’ 的文章。他引用了莊子《齊物論》的一段。一開始,他說南郭子綦隱去了機心。所以我認為他一開始就錯了。莊子文中的隱机(或几),不能解釋為隱去了機心,只是憑机而坐的意思。這机(或几)不是機的簡體字,是茶几或擱几等小桌子;隱是憑靠的意思,也不是隱藏的意思。成玄英的疏解釋為隱机坐忘,也沒有隱去了機心的意思。 至於,王先生把天籟說成是地籟背後的寧靜。我想大概沒有人會把天籟理解為寧靜的。而莊子這段文章也無此意。所以,我想王先生用莊子的這段文章來說坐忘,恐怕不夠恰當吧。當然,我也認為坐忘是一種很好的修養方法,但不容易做到,人畢竟是有私念的,要做到坐忘,是要化一番功夫的。座前放一本佛經,說不需要任何信仰與理論,恐怕也說不通的吧,何況多次提到蓮花和佛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