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渡中的三个女人 李公尚 三 两天之后,泰国当地的蛇头用一辆大巴,送我们三十个人去曼谷的廊曼国际机场坐飞机去法国。上了大巴,秀姨和我紧挨着坐在一排,让阿棠和阿椿坐在我们前边一排。在泰国的最后这两天,我和秀姨每夜虎踞龙盘并颈交尾,阿棠和阿椿似有察觉,但为长者讳,为亲者讳,遂以知之为不知,行亲亲之道。在外人眼里,我们俨然是一家人了。 从泰国廊曼机场出关时,我们一行三十人的旅游团引起了泰国移民局的注意。我们所持有的中国护照上注明了我们每个人都来自福建,每人的护照上只有来泰国的旅游签证,而我们的机票则表明我们要经停法国和墨西哥,前往南美洲的厄瓜多尔,但我们的护照上没有厄瓜多尔的签证,而且我们每个人都没有托运行李。泰国移民局的警察盘问了我们其中的几个人,问他们旅行的目的地是哪里,为什么要去厄瓜多尔去旅行,为什么没有目的地国家的签证等,被盘问的几个人都张口结舌,答非所问。 我们一行人中只有我一个人懂英语,在我们离开旅馆到机场前,泰国的蛇头告诉大家我是这个旅行团的领队,遇有警方盘问,都由我上前应付。我向移民局警方出示了我们去厄瓜多尔的机票后,告诉她们,我们旅游团是商务考察旅行团,厄瓜多尔是和中国新建立外交关系的国家,两国互免签证,中国政府鼓励本国商人到厄瓜多尔进行投资考察。我们刚在泰国进行了考察,看到了很多投资机会,现在再去比较一下其他地方的投资机会。警方听了,笑着说:“欢迎你们把钱都投到泰国来,我们需要中国人的钱。”说着就放行了。 上了飞机,我们全都放心了,幻想着前程美好。秀姨和我靠窗坐在一排,阿棠和阿椿靠窗坐在我们前面一排。秀姨的一只手握着我的一只手,头靠近我,对我耳语:“读过书的真好,能和外国警察说得通。这一路上和你在一起,我们娘仨就指望了。刚才看你和警察说话的样子,真给力。全团的人都指望着你呢。”我听了,抽出她握着我的那只手,伸向她的下体捏了一下,秀姨不以为意,用飞机上的绒毯盖在她和我的胸前,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任由我的手在毯子下面自由探索。阿棠和阿椿突然笑着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窃窃私语不知在说什么,我吓得赶紧把手抽回来。秀姨问她俩有什么事,她俩说不知怎样调试她们面前的电视节目,想问我又不好意思。我探身过去教给她们如何调试电视画面和音响。她俩上了飞机后,就像刚出窝的雏鸟,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新奇。 由于飞机上嗡嗡的噪音,加上我止不住回味这两天和秀姨之间发生的事,就一直没有睡意。坐在我身边的秀姨,双手抱着我的一只胳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昏昏欲睡。我歪头看了看她,在毯子下面的手又忍不住去捏她的下体。秀姨睁开眼睛,诡秘地笑着看了看我,没说话,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两块口香糖,给我一块,剥开纸放进她自己的嘴里一块,嚼着站了起来,走向洗手间。 秀姨从洗手间回来,坐回我身边,重新把绒毯盖在她和我胸前,温柔地看了看我。我把盖在毯子下面的手伸向秀姨的腰部,顺着她松开的腰带下行,一直抵达花蕊深处。秀姨闭了眼睛装作睡觉,任我放肆。她的一只手在毯子下面,轻轻揉捏我肿胀的裆部。 看到餐车快过来的时候,我把我的手从她腰里抽出来。我闻到我的手上充满了口香糖的气味。我突然明白了,在机场上飞机前,我见秀姨买了一大盒口香糖,当时还问她,这又不能当饭吃,买这么多干什么,秀姨当时笑而不答。此时秀姨睁开眼睛,似乎知道我正在想什么,笑着对我耳语:“早就知道你在飞机上是不会安分守己的。” 飞机在法国时间早上七点钟到达巴黎戴高乐国际机场。我们一行三十人在这里下机,在机场内等八个小时,然后再转机飞往墨西哥。我告诉大家:“下机后不要出海关,在候机厅里候机时,尽量集中坐在一起,以免再次登机时落下人。”没想到的是,我们一行三十人刚走下飞机,就被机场的移民局警察如临大敌般的包围起来,把我们每个人的护照和机票全部收走,然后押送到候机楼地下室移民局专设的临时拘留所黑屋子,从外面锁上了门。 进了屋,三十个人都把目光投向我,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说我也不知道。他们让我敲开门问一问。我说:“敲门有用吗?刚才我们被带过来的时候,没看到到旁边的几间屋子,也都关满了人?被关的那些黑人和中东人,砸门叫骂,有人理他们吗?现在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静下心来等,别自找麻烦。”众人听了,一阵交头接耳,唉声叹气地靠墙坐在地上。秀姨和阿棠、阿椿紧挨着我,坐在我身旁。 我们一直被关到晚上十点多,直到机场候机楼里没有乘客了,才有四五个法国移民局警察带着十几个机场的保安,前来开门让我们出去轮流去上厕所。每次只能去五人,由机场的保安人员带着去。秀姨和阿棠、阿椿让我陪她们一起去,一名机场保安问我和秀姨阿棠阿椿是不是一家人,我说是,他就带着我们一起去。我用完洗手间,站在外面等秀姨三人,带我们上厕所的保安问我:你们是不是打算偷渡去美国?我说我们到厄瓜多尔去考察投资。保安说:没人信你们的话。你们在泰国上飞机时,泰国警方就怀疑你们了,他们在传给我们的旅客名单上做了嫌疑备注。你们都来自中国福建,所有人都没有托运行李,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是哪,甚至连你们要去的厄瓜多尔的名字都不会说,这哪像是考察投资。你们根本就不打算去厄瓜多尔,而是要在经停墨西哥转机时,设法留在墨西哥,然后去美国。泰国警方知道你们的意图,但不敢得罪中国,就把你们推到了我们这里来了。我问:“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那个保安双手一摊,耸耸肩说:“简单,哪来回哪,原机返回。老规矩。” 回到被关押的房间,我把刚才听到的信息,悄悄告诉了秀姨,嘱咐她不要告诉别人,以免引起人心混乱。我告诉她无论如何我都会和她,还有阿棠阿椿在一起。一旦有机会,就想办法继续飞往下一站。秀姨听了,面色凝重地说:“可是护照和机票都在警察手里,怎么办?” 第二天上午,法国移民局开来一辆押送犯人的警用巴士,把我们从机场分每五个人一批押送上巴士。我告诉移民局官员:我和秀姨、阿棠、阿椿是一家人,希望能在一起。那名警察点点头说:“你们中国人愿意听话,不闹事,问题不大。不像那些偷渡来的中东人,北非人,又打又闹又要自杀,我们不会答应他们任何请求的。只要肯服从,肯合作,我们核实清楚你们每个人的身份后,会送你们走的。” 我们被巴士送到了一座位于巴黎郊区的移民局监狱,进门后点名完毕,每人发了一张能打十分钟的电话卡,让给家人打电话,然后把我们分别关进每个监房。每个监房都有四个上下铺,床上除了软垫和枕头,什么都没有,每个监房关八个人,由于我告诉过警察我和秀姨阿棠阿椿是一家人,警察就把我们四个人单独关在一个监房里。 由于监狱的开饭时间是每天早晨七点和晚上七点,早晚各一餐,我们被送到监狱时已过了早饭时间,眼见的这一天又没有饭吃。我们昨天在机场被关了一天,大多数人都没有吃东西,现在早已饥肠辘辘。好不容易熬到晚饭时间,每个人得到的饭菜却不够吃。监狱里每顿饭菜千篇一律的是玉米粒、土豆泥、煮豆角、炸薯条,有时带一个鸡腿,无不少盐乏味。 我们定时每天到院子里放风一小时,放风时听说法国警方打算把我们全部送回泰国,但泰国方面因我们不是泰国人而拒绝接收,泰国的航空公司也拒绝搭载我们。现在正等待法国和中国方面联系的结果,然后把我们全部遣返回中国。这个传说引起了我们的极大恐慌,有人说要越狱,因为一旦被遣返回中国,我们前面为从中国偷渡出来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费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们已经被关了一星期,仍然前途未卜。秀姨、阿棠阿椿和我同居一室,每人个睡一张床,都睡在下铺。最大的麻烦是,我们四个人每天睡觉、吃饭、洗浴、大小便都在同一个房间里,马桶和淋浴都没有遮挡,每个人都毫无隐私可言。淋浴每天早晚各供水一小时,不抓紧时间用,就洗不上澡。开始两天,我们每个人洗澡时都穿着衣服洗,但是由于房间小,湿衣服没处晾晒,到处滴水,被看守警告要取消放风时间。后来我们每个人再洗澡时只好脱光了身子,其她人都把头转向门外,阿棠和阿椿开始上厕所时,还都用手捂着自己的脸,但住了几天之后,顾头顾不了尾,互相之间的避讳渐渐消弭于无了。 一天晚上,我冲完淋浴躺在床上,看着阿棠阿椿和秀姨轮着洗澡,秀姨见我盯着阿棠和阿椿看,就把她刚脱下的一件上衣扔到我脸上,说:“有什么好看的?还不都一样?”我自知失态,就把她的上衣盖在我脸上不出声。监狱晚上九点熄灯后,秀姨下床走到我床边,对我耳语:“这一阵没机会弄,是不是又想歪门邪道了?”说着,伸出手抚弄我那话儿。 我其实早已憋的要命,一翻身就把秀姨压在了身下。秀姨小声说:“轻一点,她俩可都还醒着呢。”然后又叹了口气说:“弄吧,反正早晚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藏着掖着也管不了什么。”我们睡的床,都是固定在地板和墙上的铁架床,动作再怎么大也不会有声音。但是每当我的节奏快一点或者动作大一点,秀姨就会相应情不自禁地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呜呜”的低鸣声,就像是压抑着嗓子在哭泣。我第一次和秀姨做爱时,情到深处,听到她发出这种声音,我心中顿时有一种成就感,感到是一种享受。但现在她的两个孩子就在旁边躺着,这让我对她情不自禁发出的呜呜声有所忌惮。我停下来听听阿棠和阿椿那边的动静,她俩好像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第二天一早,阿棠和阿椿对我怒目而视。到了吃饭时阿棠终于忍不住了,质问我夜里为什么欺负她妈,把她妈弄得痛哭失声。我听了无言以对。秀姨说没人欺负她,她很好。昨天夜里只是和我多聊了一会儿。阿棠说:“妈,我听到昨天夜里你在他床上哭了,一阵一阵哭得很伤心。”秀姨说:“我没有哭呀,我怎么会哭呢?没事!”阿椿说:“婶就是哭了,我也听到了。当时我吓得要命,气都不敢喘,生怕你知道我在偷听。” 两天后,秀姨再次和我风云际会,她把脱下的裤衩塞进嘴里,防止弄出声来。但情到高潮,她鼻子里发出了“吼吼”的喘气声,让人觉得她要被憋死了。突然,我后背上遭受到连串的打击,我急忙回头看,是阿棠和阿椿每人手里拿了一个枕头,拼命往我身上打,嘴里还发恨地喊着:让你弄!让你弄!我赶紧翻身下来,秀姨也跟着坐起来,喝止住阿棠和阿椿。 秀姨把阿棠和阿椿哄住,送她们回到床上,分别和她俩说了一阵悄悄话,让她们安静下来,然后让你她们睡到她们住的床的上铺去。把她俩都安顿好后,秀姨又过来找我,问我刚才有没有伤着。我说她们都是用枕头打的,我能受什么伤?没事儿。秀姨说:我不是说你身上,我是说你那里,有没有受到惊吓。过去听老人说,那地方突然受到了惊吓,有可能再也硬不起来了。我一听,有些担心,赶紧低头用手摸着看。秀姨上前蹲下来,用双手捧住那话儿,连抚摸着带呵护,然后又用嘴含着吸着。那话儿很快“腾”的一下绷起了劲。秀姨松口气说:“没事就好,年轻轻的可别坏了身子。唉!被关着,干点什么都由不得自己。” (根据当事人回忆采写。未完待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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