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是诗人的职业病? 飞狐 题记:顾城自杀而亡,海子卧轨,还有其他的诗人,也用着他们独特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他们是怎么了?看来,诗人发现诗作不能震撼人们,被人遗忘,只好以死来在巨大惯性的生活中激起了一点小涟漪。如果每个职业都有职业病, 莫非自杀就是诗人的职业病? 那么,那些没有成为职业诗人的人真是要额手庆幸!或是他们自己的问题:过于脱离实际的社会? 看到了下面的诗人的残酷结局。于是,不由自主的问:这些诗人怎么了? Source: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c52517b0100a9ze.html 诗人蝌蚪(1954-1987),女,原名陈洋,1987年3月的一天,在寓所用刀割断了大腿静脉,结束了人生。 诗人海子(1964-1989),原名查海生,1964年5月生于安徽怀宁查湾,1989年3月26日在山海关卧轨自杀。 诗人方向(1962-1990),1962年10月出生于浙江淳安县,1990年10月19日服毒自杀。 诗人三毛(1943-1991),女,本名陈平,1943年3月26日生于四川重庆。1991年1月4日清晨自缢而亡。 诗人戈麦(1967-1991),原名褚福军,1967年生于黑龙江省萝北县。1991年9月24日自沉于北京万泉河。 诗人顾城(1956-1993),1956年9月24日出生于北京。1993年10月8日在激流岛自缢身亡。 诗人谢烨(1958-1993),女,原名张红。1958年7月4日生于北京。1993年10月8日被顾城误伤致死。 诗人阿橹(?-1997),1997年因杀人罪被判死刑。 诗人谌烟(1984-2004),女,原名陈璐,1984年生于湖南衡阳,2004年6月3日晚23时左右服毒自杀。 诗人周建歧(1971-2005),1971年生于河北省滦南县,2005年11月11日下午6点,在家中自缢身亡。 诗人余地(1977-2007),本名余新进,1977年生于湖北宜都。2007年10月4日在家中割喉自杀。 诗人吾同树(1979-2008),本名曾桓开,1979年12月生,广东梅州人。2008年8月1日在家中自缢身亡。 下面的文章给出了一些解释。 自杀的诗人不是有狂躁症就是人格分裂! Source: http://bbs.news.163.com/bbs/society/211780372.html 明星,从张国荣到张紫妍;民众,从华为到富士康,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不同国界、脆弱而敏感的人们不论身份、不分贵贱地竞相自杀----从平民到明星,概莫能外。难道,自杀真是这么有趣的么? 事实上,自杀的从众效应从来不止发生在俗人身上,即便是在号称精神家园的诗人圈中,亦屡见不鲜。近年来,中国陆续非正常死亡了好几位青年诗人,远如著名的海子卧轨,顾城悬树、骆一禾,近如殷谦服毒、小招跳桥等等。他们中除骆一禾为积劳成疾致死外,其余四位也都选择了自杀,这一极致残酷的方式。 显然,诗人的死比俗人的死更值得探究。比如,你听说过死亡是卢武铉在总统位时的选项吗?你听说过死亡是曾对父母许诺每月寄回1000元钱的某公司员工的理想吗?没有吧。诗人与俗人最大的区别,就是死亡始终是诗歌永恒而重大的主题之一。而在这几位自杀诗人的诗中,就曾反反复复地谈到死亡,“现在是9月4日的凌晨/我埋下我所有的诗歌/耐心等待我最后的结局/我渴望死亡和绝症…… 当湖南80后诗人小招跳桥,以一种极具仪式感的方式告别世界之后,大多数圈内人觉着,诗人总是希望有人可以关注他、谈论他。小招这么做,无非是想获得最后的关注,并甘愿承受被解读或误读的命运。 有人却不这么看。 魏贤宇说,自杀的诗人不是有狂躁症就是有人格分裂。 此言一出,顿时引来板砖无数。魏贤宇什么人?没听过。听过,可你在诗坛算老几,是哪根葱啊?诗人不忧郁还叫诗人吗?你读过小招的代表作《我的迷离》吗?更让无数诗歌爱好者愤怒的是,让你这么一说,那中国的海子、顾城,国外的海明威、叶塞宁都是死有余辜、死不足惜喽。有好事者立马跳出来人肉这位魏贤宇。原来,这位早在2004年就出版了第一本诗集《没有人可以折断我的翅膀》的家伙,与小招一样,也是80后诗人。 听闻网友的种种诽难和责骂,阳光诗人魏贤宇显得淡定而从容。 说我不懂小招?恰恰相反,在我眼里,小招犹如春水,选择在美丽而忧伤的春季,以汩汩的鲜血向春天作最后的告别。 你说,一个25岁的生命,他在临终一跳前留恋了什么?魏贤宇反问,他为什么无法多一些凡夫俗子的快乐和潇洒走一回的心肠?在魏看来,小招只是孤独地在做自己本可避免的选择。 许多诗人,蜕去愤青外壳但在诗歌中依然保存着无比愤慨,跟现实保持着反抗的张力。小招就是这样一个将日常想象成传奇来活的诗人,生活的琐碎、工作的无着、父母的期望都需要他与社会作出妥协,而诗歌的内涵、诗人的情操却又逼迫他不能跟生活蚺和,请问,谁能真正经受得住这种内心无比的冲突、撕裂、煎熬和磨难呢?魏贤宇这样进一步解释小招的人格分裂。 90年代初,一些诗人转向海外汉学界发表诗作,可惜影响甚微;另一些诗人则转入“地下”。小招之死表明,在中国,忧郁寡欢地作诗只能让自己陷入自怨自艾的怪圈,不仅己无所成,还给家人朋友带来无尽的痛苦。 反过来说,当诗人似乎只有通过自杀才能引起人们的关注的时候,当社会不再读诗而仅热衷于成为诗人之死的看客时候,诗人的创作方式,向世界传递理想的方式和对世界的感知方式,难道一点没有需要反思的地方吗? 下面是一首戈麦的诗歌。写出这样的诗歌,诗人即使不自杀, 恐怕也是得了精神错乱了。 誓言 好了。我现在接受全部的失败 全部的空酒瓶子和漏着小眼儿的鸡蛋 好了。我已经可以完成一次重要的分裂 仅仅一次,就可以干得异常完美 对于我们身上的补品,抽干的校样 爱情、行为、唾液和革命理想 我完全可以把它们全部煮进锅里 送给你,渴望我完全垮掉的人 但我对于我肢解后的那些零件 是给予优厚的希冀,还是颓丧的废弃 我送给你一颗米粒,好似忠告 是作为美好形成的据点还是丑恶的证明 所以,还要进行第二次分裂 瞄准遗物中我堆砌的最软弱的部位 判决——我不需要剩下的一切 哪怕第三、第四,加法和乘法 全部扔给你。还有死鸟留下的衣裳 我同样不需要减法,以及除法 这些权利的姐妹,也同样送给你 用它们继续把我的零也给废除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