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為什麼我對中國文化持基本否定態度? 我認為,三流的學校教你“零散的事實”;二流的學校教你“完滿的事實”;一流的學校教你“事實+方法”;最好的學校教你“事實+方法+為什麼”。(在美國的藤校中,據說耶魯就是注重方法的學校)。這個學習“為什麼”的課程,就是哲學。哲學只有“三+一”:本體論,知識論和價值論,邏輯貫穿其中。 按照人類學和考古,中國人和外國人,都是地球板塊分裂前,從非洲一個女孩叫“露西”,延續下來的。至於她以前是猴子還是猿人進化的結果,是否完全是達爾文說的“物種進化”的結果,不是這裡要討論的。所以一群群的猴子,或後來稱自己為“人類”的動物,在四分五裂漂流的大陸板塊上,各忙各自的事情,形成了一套自己生活度日至今,也就是我們今天所說的“文化圈”。這樣看來這個文化圈其實就是一個“生物圈”,英文稱之為“culture”下,類似的菌類“培養體”。這些培養體,有些興旺,有些病態,有些死亡,千奇百怪都是可能的。問題是,同樣的“猴子”基因,為什麼幾千年後如此不同呢?根據現代生物學,我們知道基因的根據是DNA編碼的排序。需要排列的碼有幾個(4?)億之多,有些排列的錯位,在後來的發展中呈陰陽性不同。每個猴子的基因,再開N次方加起來,就是“集體的基因排序”的基本狀態。可以想象,不論正確的還是錯的編碼,數量都是巨大的,因此能力也是巨大的。這是文化形成的“內因”方面。 外部條件,既,物質方面就是猴子們的居住環境了。中國猴群的環境主要是大陸帶和周邊的海洋;西方猴子圈是島嶼和水域。在文化還沒發展起來的初期,比如公元前,這個地源的區別對文化的影響並不明顯。這就是那時古希臘文化和中國春秋戰國時期文化發展彼此類似和同步的原因。當後來文化發展形成了,猴子之間的爭鬥的一個重要區別是,多島的歐洲大陸板塊不容易“斬盡殺絕”,因為水路交通的困難;而一馬平川的中國大陸下,這種方式就容易的多了。這是從客觀上看。 我們知道,任何生物體的發展變化都是肌體和環境的“相互作用”結果,既,不是一直是外部力量的影響,也不是完全是內在因素導致。但“最開始”一定是“偶然的因素”造成的,然後才互相作用,如同疾病的發展一樣,慢慢成型。秦朝的焚書坑儒,漢朝董仲舒開始提出“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時,沒有反對的力量,則是形成今天的中國文化的契機之一。後來又有無數次的政治鬥爭要求形成了中國政治要求文化後來呈現的“求穩定和無變”的基本核心。中國文化的“政治決定精神”和西方的“信仰(宗教)決定政治”的背道而馳,從此開始了東西文化走向的分道揚鑣的歷史。 在社會專制權利的最大發揮中,中國文化的思想以“天下為界”,皇權為最高。西方(基督教文化)則以“絕對的追求”,既神為終極。所以天下的權利,雖然是皇權,也暫時的,這一區別從古代隱現到現代浮沉,變為“信仰第一”,這是現代中西方文化區別的根本。如果人們的眼界僅在社會的範圍,當然控制集體的權利是第一位的,這就是中國的文化。但如果探究人生的深處,既精神生活,最強人類的理想,既絕對,顯然信仰才是最高的目標。這種區別發展到社會現實,就是今天“民主社會”與“專制社會”的區別。 此篇涉及了文化和政治這些 ”現象“,我們的目的是要進入本體的理解,此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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