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太祖恨数千年尊卑贵贱,乃大兴文革,凡公侯子女及知类,尽驱乡务农,意欲天下大同。逆亦赴里。意天将降大任,尽其力。及邓篡权,逆父以资派重,逆遂起,出牧闽。无心民苦,唯交接士绅贵胄。有赖氏昌兴以走私巨富,横行四方。逆不能禁。后督沪,任贵富鱼肉百姓。于是上下咸称善,梳头大悦,指为隔嗣。
逆即为嗣,入朝参赞军机。朋党军中同为贵胄者。又意得美酉力,做博士文,曰农村当赖市场,于是朝中美酉类皆青眼之。逆又伪作诚朴,泯若猪头。众以无害,朝中争相交接。及公治渝,行霹雳手段,斩黑富大恶,趋吏为民仆,兴共富策,欲为屁民谋。天下屁民奔走欢呼,以为太祖再。逆甚嫉之,忧大位。
与邓及花帅诸公子显贵谋,皆斥公为异类,身贵胄而为卑下谋,必欲除之。又察美酉甚恐公,意乃决。逆以少与公善,欲得爪牙替。知瘟与公父有隙,常欲害之,遂共定计,以离间叛公大将,治公失察。又罗织罪名,以五百东厂挖地三尺,无所得。乃强以幻灯别墅为据,又疯公妻,令做假证,遂判公无期,囚秦城。
公伟岸倜傥,言谈风趣,世以为美丈夫也。任事雷厉风行,每殚精竭虑,恐为民仆不能尽其责。治鲲,十年大成,临去,百万洒泪成行。督渝,往者皆与贵富善,公独察纠富恶,往来贫家,曰:为民仆,岂能嫌贫爱富?及囚,天下富贵皆额手称庆,而贫贱向隅涕泣,恨不能以身代。爱民如子,民敬之如父,其言公乎?
逆即登大位,与众贵胄议,曰:天下无纲常久矣。父辈百死一生而得天下,天下岂非吾辈者乎?太祖乱纲常,以卑贱掌权者众,人不知龙鼠有别,此大患也。众深然之。以七王爷为东厂首,查诸官出贫贱反贵二代私国产而贪腐者,皆下狱。多有能吏如跨越辈,叹息者众。又遍查朝中公之旧好,多爱民者,皆污为老虎,籍其家。
又欲为贵胄谋长远。时太祖朝百万国企,为贵胄及族辈吞噬近尽,唯百余央企存焉。然皆关国计民生,费举国之力数十年而建,中华柱石也。有劝逆者,言:未闻富过三代者,何哉?不得国器耳。必私有而可万代。于是欲将央企分封诸贵胄,惧百姓反,诏行混合制,意天狗吞月,循序渐进,央企终为贵胄囊中物耳。
即颁混合制,而民意汹汹。逆为之忧。议与蜣螂相。蜣曰:可仿猪相例,招洋人入资。一则但有屁民作乱,洋人利害其中,必为我外援,屁民不足惧。二则可晓谕众氓,央企经管混乱,积弊数十年,非洋人正规化管理不能脱胎换骨,可堵众口。又忧洋人控,蜣曰:无妨,与之小股可也,必入贵胄掌握中。逆悦,行之。
逆甚好名,有谄事者谓之小太祖。逆虽不言,心大悦。然太祖一生,点滴尽为无产谋,至名毁族败而不顾,民敬为神。逆所为,残害忠义,混合央企,流转土地,私有银号医院,皆苦百姓而为贵富所大快者,实妖也。又好法西斯手段,凡无产屁民,有思太祖而谤今者狱。时有互联网,常有匿名指其倒行逆施,荼毒百姓。逆令禁封之。
吾恨逆之大作妖孽,祸乱中华,故作此文以记之。逆者,今中国法西斯先富党党魁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