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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举世瞩目的事实:全球无数的癌症病人,为奸商(包括道貌岸然的医药机构和慈善机构)创造了巨大的商机!而癌症病人们的慷慨解囊,得到全社会的回答既简单又直接,那就是全文只有三个字的《三字经》——你活该!
有人说,现在的医药机构赚钱的手段都卑鄙到以人的健康和生命为代价的地步,哪里还有医道和人道可言?尤其是在现时的中国,一旦患上癌症,不仅被判死刑,而且死刑之外还要加上苦刑、酷刑和经济赔偿。试想,人间还有比这更大的“罪惩”吗?
人们不是常说“恶有恶报”吗?癌症病人们今生今世究竟作了什么“恶”?各位看客,将来你们及其家人会不会成为下一个为奸商慷慨解囊的癌症病人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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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51博客 2013-11-24
每次治疗都是鬼门关 坚决不给癌症研究捐款
前两天,上小学的女儿放学后迫不及待地递给我一张捐款通知书,说让我早点把钱准备好,免得明天她忘记。我接过来一看,是给癌症研究机构募捐的,就不假思索地
跟女儿说:“这次我们不捐!”
女儿一听,觉得很诧异,瞪大眼睛问我说:“以前我们每次都捐,为什么这次不捐啊?”我说:“以前是捐款给残疾人,给战乱国家的苦难儿童,给原住民中需要帮
助的学生,所以我们捐,这次不同,是捐款给那些没有用研究机构。”
小人精一看找爸爸没戏,就悄悄地跑去问妈妈要。太太一边准备着零钱,一边对我说:“不就十块钱
嘛,何必薄孩子的面子呢?”我立刻板起脸来,严肃地跟她说:“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态度问题,我对目前癌症研究感到失望、不满甚至愤怒,以拒绝捐款的方式
来表明我的态度,请你们理解。”
我母亲2010年9月被查出子宫癌中前期,当月就做了子宫切除手术,并进行了一个疗程的所谓保险化疗。因为手术中淋巴切除过多,造成严重后遗症,腿部
一直浮肿,下地走路都困难,加上她原先血压就高,每一次治疗都是过一次鬼门关。她的活去死来把我们做子女的也闹腾的死去活来。
现代医院的一大特点是,医生凭临床经验和医学知识的诊断没有了,所有病情都交由机器来下结论,虽然准确度提高了,可病人的麻烦和痛苦也因此增加的太
多。且不说上楼、下楼,排队、等号,付款、取药这些程序上的折腾,最麻烦的是不同的机器拥有部门,往往得出不同的诊断结论,内科与外科,肿瘤科与妇科之间
互相推诿扯皮,搞得病人晕头转向,不知所往……。
折腾到后来,医生冷冷地对我说:“你母亲状况很不好,最多只有半年的存活期。”MD,我母亲好端端一个人,手术前除了血压有点高以外,其他什么毛病都
没有,连伤风感冒都很少得,经过这些文明人发明的机器、刀具、药物的摧残,头发落了,牙齿掉了,腿也瘸了,简直被糟踏得不成人形。本指望断臂、断腕、断肠
可以求得几年残生,没想到竟换来这样的结论。我拿着母亲的诊断书,六神无主地望着周围,看见那些身穿白大褂穿梭于人头攒动中的医护人员,觉得他们比焚尸炉
前的纳粹分子还要残忍。
怀着一线希望,我领着母亲来到朋友介绍的名中医诊所。一见面他就问有没有给病人化疗过,我说手术后遵照医嘱需要化疗了三次,后来因母亲身体吃不消就只
做了一次。老郎中听后大为光火,说我根本不应该让病人做化疗。我说现在西医治疗不都是这些常规手段吗。他不以为然地翻了我一眼,说:“西医治癌症,就是程
咬金的三板斧,手术、化疗加放疗,压根不知道自己患癌的人都能活很久,可一做手术反而死得更快。”乍听他的话,觉得特别刺耳,担心他也是一个刽子手,可因
为实在无路可投,也就只好让他“摆布”一回。
我和母亲在将信将疑中度过了三个月。其间,我每星期都去老郎中指定的药店抓药,每隔一星期带母亲去诊所复查。吃了老郎中开的中药后,母亲腿上的浮肿渐
渐地消退了,头发又重新长出来了,脸色恢复了正常,身板也硬朗起来。半年后去西医那里复查癌症十二项,指标全部恢复正常。老郎中建议我最少让母亲吃一年中
药,这样今后复发的可能性就会小,可母亲无论如何不愿意,或许她不想让儿女们为她花太多的钱,所以,药仅吃了半年就停了。
在中医诊所,我遇见很多像母亲一样绝望中抓救命稻草的人。大家的情况类似,都是相信西医,在西医那里花光了钱,耗尽了精力,直弄到山穷水尽才来中医这
里碰运气。老郎中曾经好几次在我面前流露他的不平衡心理:“我控制了癌症病人的恶势,我延缓了他们的存活期,我甚至救了他们的命,可我却没有获得应得的报
酬。”
有位和我一起去药店抓药的外地中年妇女,丈夫是肝癌晚期,已经在北京和上海花去80万元,现在家贫如洗,正准备将最后栖身的房子卖了,筹钱给丈夫治
病。她说她今后就是讨饭也要治丈夫的病,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她就永不放弃。老郎中敬重这位有情有义的女子,很多药都是免费送给她的。
时间过去了三年,那些跟我母亲住在同一间病房的男女老少癌症患者,早已相继离世,就连那位情深似海、义薄云天的中年女子的丈夫,也在我回到加拿大后不
久撒手人寰。我母亲虽然年老,时常出状况,可她依然还活着。老中医收治的其他几位胃癌、子宫癌患者也都还健在。同样的病症,选择不同的治疗方法,竟然会有
如此悬殊的效果,这怎能不让我对现行西医治疗癌症的方法产生怀疑?
过去中国有些民智未开地区,家人常把患精神病的人当成魔鬼附身,不但不给治疗,反而把他们捆绑起来,关进黑屋子里暴打。患精神病本来就够痛苦的了,却还要遭受亲人如此残酷的摧残,真是天下第一伤心事。可对照医界用于癌症病人的治疗方法,发现情势并无两样。
记得出国前,一位好友曾在饯行宴席上对我说过,如果一个人做什么都磕磕碰碰,说明他所做的事情不在道中,失道寡助;相反,如果一个人做什么都顺风顺水,说明他已在道中,得道多助。若将此话用于对照今天的医学研究,很容易就能判明它离真道、正道有多远。
以病毒为例,现在的研发套路基本上是,只要人群中冒出一个virus,研究人员立刻就会弄出一个 antivirus疫苗,还没等疫苗用完,new
virus又冒出来了,不但数量众多,而且还带着疫苗抗体,跟老君炉里出来的孙猴子一样难对付。因为这种情况跟计算机病毒非常相似,所以难免让人产生怀
疑,到底是自然病毒,还是实验室病毒?是疫情,还是商情?如果赚钱的手段都卑鄙到以人的健康和生命为代价的地步,哪里还有医道和人道可言?完全是鬼道、魔
道、修罗道!
西方过敏症患者,几乎跟痔疮患者的比例一样高,可谓“十人九敏”。可市场上有哪一种药物能根治这种毛病呢?我曾经因鼻子过敏到西人医生那里求医,医生
问我到底对哪种事物过敏,比如食物、花卉、土壤、灰尘、汽油、气候甚至国家(美国)和主义(共产主义或资本主义),我说不确定。他说过敏因素太多,所以现
在还没有办法根治。最后,他处方都没开,直接从柜子里拿出一盒非处方药给我减缓一下了事,用药后鼻子通气了几个小时,过后依然万夫莫开。我后来从国内朋友
那里得到一个极其简单的草方,专治running nose,试后好几年都没再犯。
再说癌症,来自中国的大量事实证明,癌症确实与工业污染有关。虽然农业时代也有癌症发生,但比例很小。改革开放后,经过30多年低层次的工业发展,现
在国人患癌症就跟流感一样平常而普遍。加拿大好山好水好空气,没有中国式的粮食和蔬菜污染,可一样有癌症肆虐,我曾经问过20多个西人男女为什么,有回答
smoking的,有回答drug的,还有回答sex和冬季地下室氡的,只有一个老先生回答可能与生活方式有关,但他不敢肯定,我觉得这正是原因。加拿大
冬季寒冷而漫长,可人们却生活在温暖如夏的室内和车内,很少感受到冷冻的滋味,加上生活供应依赖进口,反季节蔬果成为必需品,这种天人相左的生活方式,会
不会给身体细胞带来错误的信息?如果中国提供的工业污染和加拿大提供的生活方式,两个证据都是铁证的话,那么,今天的癌症研究就应该朝着这两个方向努力,
可惜根本不是。
现在有能力从事癌症研究的机构,无不因循两百年来西方人惯用的实证解析传统。研究人员全都在一事、一物、一个随机因素上思考、探查和验证,总希望能像
过去发现治好疟疾、天麻和黑死病的药物一样,发现或研究出一种对抗癌症的灵丹妙药。殊不知,癌症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病”,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思维方式,
精于微而昧于巨的研究方法,要攻克治愈癌症的难关,根本就是缘木求鱼。
科技龙头老大美国,癌症研究跟其他科技研究一样,都是在商业轨道上运行的。换句话说,最有可能研制出癌症新药的国家,居然把治病救人的药物研究当成生
意来做。当年剑桥发现DNA后,哈佛校长酸熘熘地说,英国这么多年在科技上的贡献仅此而已。剑桥校长随即反唇相讥,你们美国做科研带着商业的功利,怎可能
在基础理论上有造诣?真是知子莫如父!用商业的法则来推动科研,虽说重赏之下,必有死夫,但过于丰厚的金钱激励,也会招致养敌自重,养“病”自重的腐败。
在现时的中国,一旦患上癌症,不仅被判死刑,而且死刑之外还要加上苦刑、酷刑和经济赔偿。试想,人间还有比这更大的“罪惩”吗?回想起那些癌症病房里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病人,那些人财两空,满脸哀容的病人家属,还有那荒冢堆堆草没了的癌症村村头,再看看这些带着不当的目的,行进在错误的道路上的癌症
研究,心里充满了“误尽苍生是此行”的怨恨,我岂能把钱捐给这样的荒唐机构?!
听完了我的痛陈,妻女无语,我亦默然,只是手还在颤抖而已。( 作者:农家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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