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在茶馆刚坐下,便觉得周围都是不友善的目光,不由得把全身的皮都收的紧紧地,那茶的味道也变成了水淡。
“那本书上能印有省军级吗?撒谎不打草稿!”阿歪隔着5,6个位子在明脑后首先发难。阿歪是个正直的人最受不了别人的虚构。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明心里一股无名火窜起,梗着脖子头也不回的答了一句。
“修辞立其诚,什么叫省军级,省军团级好不拉。”土豆是个好较真的男人,留短发,两臂两腿瘦得只剩皮,胸口却似放了俩小碗斯蒂微微鼓起,一说话便面红耳赤,像是要开吵的架势。
“如果是那本品花宝鉴的话,自然是省军级的”明答。
“BSO,无耻的BSO。。。”阿歪很是忿忿不平。
“省军级,省军级,你还省军级,跟你说了只有省军团级。”知道这位较真得无聊,明咽了口唾沫没敢回嘴。
“明哥,这书能借给老哥瞅瞅不,嘿嘿嘿。”黑鱼饶有性趣地插上话来。
“黑哥,不是不借,只是这书是内部文件,扉页上专注有独身男不宜,是省里规定的。”
“椰,你丫不也是一根裤带一个卵嘛,消遣老子不应该幺。”
明没说话,只把眼睛朝右边的一个两腮夕阳红的土著妹子小芳瞄了下。众人不作声,那女子只顾低着头品茶。
明面有得色,却也不敢多啰嗦,那书上其实只印了发至县团级试阅,省军级之类自然是虚荣提级,壮声势耳。
“好你个老明,看你闷声不响,几时弄了个白菜也似地粉妹子?”专管扎输卵管的赤脚医师菲小头,大惊小怪地嚷嚷起来。丫虽然扎了一辈子输卵管也没搞上一个对象。唯一一次尝鲜是在女病人睡午觉的时候小枪入玉门,刚进了一半就被抓现行,差点砸了饭碗。
明含笑不语,面有得色。
“肯定不是黄花闺女,一般而言,这种前提是。。。”超级理论强拖拉机手西老大洋洋万言的开了场,没个停的时候呀,外面开始下雨。。。
“操,老明不就是写个酸文啥的。。。”
“丫就是能哭。”
“说谎精,骗女人,不要脸。”
“上次在油坊,每天午饭多吃两块肉,不是东西。”
“乡下女人,有什么稀奇。”
“。。。。”
一边的小芳脸上挂不住了,要哭的样子。
明正找机会开溜,老流氓黑鱼手里拿来根明晃晃的尺子一脸淫笑地走了过来
“嘿嘿嘿,很好奇明的jj尺寸,我有卡尺,量一量如何,来哥们,上。”
屋角落里,蹭蹭窜出几条壮汉,挽膀子就把明放到在一张八仙桌上。明奋力挣扎,手脚乱蹬,一个直腿正好踢倒站正面,掳胳膊挽袖子狐假虎威的土豆胸口俩小包子上,哎呀,土豆一声尖叫朝后便倒,几滴带血的乳汁从缩水的胸口飚了出来。
趁着乱,明一个鹞子翻身从桌上蹦了起来,两手双拳紧握,双眼如欲喷出火来。“我日你。。。”具备原始文明的明欲粗口又止,突然狠狠地扯下身上沾满泥汗的内衣,揉作一团,朝门边的土墙砸了过去。啪地一声,那衣服在墙面散开,朝下落了落,却没有掉下来。
挂住了,挂住了,众人一片惊叫,诧异的目光畏畏缩缩地看着明扔在墙上的破褂子。
明一抬脚出了大门,迎着风雨朝海潮声起的地方飞奔。
小芳撕肝裂胆地叫着明哥,随后急追了出去。
风雨中雌雄双虾片刻消失的无踪无影。
茶馆里一片死寂,那挂着的破褂子仍然顽强地趴在墙上。
“咳,咳,咳,明这孩子没有撒谎,没有撒谎呀,咳咳咳咳。。。”老茶客陆老汉,张合着一张没牙的嘴自言自语地说,像是很累了,慢慢闭上了双眼。
雨淅沥沥地下,村头高杆上的喇叭里播放着那首旧歌小芳,悠悠地透过雨幕,歌声朝四面的田野传出好远好远。
小芳呀小芳,我的妹妹
你的辫子黑又亮,
红红地嘴唇圆下巴
长长地睫毛挂泪花
诶~
是谁让你伤心让你哭
我要砸烂他的狗头
他的狗头
小芳呀,小芳,好妹妹
哥哥我想你白天黑夜
夜里的时间长又长,
没有你的时候我睡不着
鸡叫了,蛙在鸣
月亮去了山那头
果断地退下裤头
伊啊呀嘿
退下拉个裤头呀
呼尔嗨呀
哥哥我离不开你。。。你
。。。你~~~
*虚构,如有重名望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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