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11/30 結構,存在,結構與功能,這是一個很難在一篇稿件說清楚的問題,跨度太大,牽扯幾個哲學流派,我從實用的角度出發對功能與結構作一個注解。 最接近我的內涵的表述應是默頓對功能主義的概括: 1)一個社會是由相互關聯的各個部分組成的系統; 2)這樣的社會自然會趨向一種動態平衡的狀態;一旦出現不平衡,各種趨於穩定的力量將會出現;(注:位移的作用--山裏人) 3)一個社會的各種重複活動具有維持社會穩定的作用;(注:社會的功能與目的--山裏人) 4)一個社會中至少有一些規範和重複的行動有著滿足該系統關鍵需求的功能,否則此系統無法生存。(注:道德規範與法律--山裏人) ------引自維琪:結構功能主義 在他的表述中,應當講,很清楚了,但是,我認為在這樣的表述中再添加一個概念就完整了:位移,displacement,位移產生非均衡,非均衡導致‘各種趨於穩定的力量將會出現’---默頓對功能主義的概括之二,系統重新構築均衡,系統的自組織,新的均衡從感覺上來講,更為和諧。 關於功能與結構,似乎,話說到這裏也就沒有什麼更多可以講的了,然而,這僅僅是我的故事開始。 終極結構,我從現實出發。 手機的物質形態,我們可以視為是它的物質結構,它的外觀經歷一系列的變化,從第一代Motorola開始,直至今天,歷經多種存在,時至今日,其形態趨同,iPhone的形態幾乎成為了標準,所不同的僅是大小而已。 這是什麼?手機的進化與其終極形態,即,我所說的(手機)終極結構。 其結構的進化為何終止了?關於這個問題,要從其進化的動因開始才能找到解釋。 功能—結構,這是哲學的話題,關於兩者關係爭論從古至今就從沒有停止過,誰也沒有講清楚,‘雞’與‘蛋’孰先。 不用糾結其中,面對現實,‘雞與蛋’是一個共同體,沒有開始與結束,決定於你看問題的起點:功能決定於結構,結構產生功能。 所以,功能生於且止於結構,結構決定了功能。人們為了實現特定的功能設計、製造了各種結構,結構,也因此而局限了其功能,儘管,有時會有意外,比如:偉哥,但,絕大多數的情況下,功能—結構的關係是如此的。 回到手機的例子,手機外形的進化取決與手機功能的進化,當手機功能停止進化的時候,手機的終極結構也就出現了,除非手機出現新的功能,否則,iPhone的形態就是手機的終極結構。 同樣的道理在很多事物上都會出現,比如手槍,早期的手槍,前裝填,火絨擊發,進化到目前為止,其終極結構(形態)已經出現了:左輪與曲尺,其區別決定於供彈系統,這就意味著手槍的功能已經停止了進化,同理,其他武器,總會有一個萬變不離其宗的終極結構出現,除非,功能有所進化。 手機、武器、、、等從產品之初的群雄爭霸到終極結構的一統天下,意味著功能的穩定,進化的終止,那麼,社會有結構嗎?有終極結構嗎? 我想,人類各社會形態,歷史,可以彼此溝通這就說明了人類社會是有結構的,而且是自閉的,可以按照某種法則‘換算’,類似於‘群’的概念,人類也因此可以跨域歷史、種族、國籍而有效地溝通。 小時候,沒有太多的文化生活,電影有限,蘇聯、朝鮮、越南、阿爾巴尼亞、羅馬尼亞,就這麼幾個國家,偶爾,也會有幾部西方的電影,那時候,我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閉上眼睛聽一聽電影臺詞就知道它來自哪一個國家,儘管我並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我明白了,這就是文化中內在的結構,它體現了特定的文化特徵。 社會是有結構的,儘管我無法清楚地刻畫什麼是‘社會結構’,我猜,社會體系中的功能設置本身就是社會結構:各部門與功能團體。 社會有終極結構嗎?一定有!那麼,它是怎樣的呢? 我們可以從一個國家的誕生開始。 一個國家政權的建立,首先要設立憲法,建‘規矩’,然後,依據憲法設立相關的衍生法律及地方法規,及社會職能部門,所以,沒有法律的國家,不成其為國家,頂多是村長的治理水準,村長死了怎麼辦? 就我們而言,從西元前開始就試圖以孔子(西元577年)、孟子,進而是佛教規範人民的行為;在西方世界與此相對應,時間上不一定相對應,但從結構上看是對應的,應是摩西十誡(西元前1440年),在那個時間段上,沒有憲法,國家處於嬰兒時期,這樣的禮教規範似乎是有道理的,我們也許可以把孔子、孟子及佛教的教義作為對應憲法條款中人民道德準則的胚胎來理解,是憲法的嬰幼期,憲法的胚胎,替代物,時至今日,憲法已是全球行政管理的必須具備的腳本,我們還試圖以孔子學說規範人民的行為,甚至以國家為背景向西方國家推行孔子學說就顯得很不識時務,荒腔走板,其結果,用後腳跟也猜得出來:灰頭土臉地悄然了結。 國家是逐步演變而成的,最早期起源於村落,進而城邦,逐步演化至今,相應之需求,圍繞如何取得生存資源,也是逐步進化的:食物生存(個體及村落時期)、居住的安全(城邦時期)、資源的擴張需求(一戰及二戰時期)、及維持相對的穩定(二戰之後),所以,我有理由認為國家的功能逐步趨於終極結構:穩定地周而復始,它對應的憲法制度是民主體制。 與上述功能相對於,憲法、法律從無到有,且依據其不同的生存階段有著不同的法律條款,在二戰之後,當國家的需求轉而趨向穩定迴圈之後,需求的擴張不再是領土與資源的武力訴求,演化為知識與技術的創新,表現為教育競爭與人才的爭奪,國家的疆土與資源相對穩定,近乎於沒有擴展空間,經濟資源的擴展取決於人才的培養與吸收,國家的後續發展完全取決於人,這個流動的資源。 中國古語,得人心者,得天下,有了新的含義。 人,是一項有思想的,可以自由流動的資源,在全球範圍內的移民流動就可以解讀到憲法制度的發展趨勢,我們只要看一下移民來源與去向的全球分佈就可以明白這一點,有誰見過任何一個人申請移民北韓?同樣,有誰可以舉出西方國家的公民移民中國?別的國家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從中國出來的移民無從計量。 回到社會的終極結構,我想,問題已經非常清楚了:社會是有結構的,當需求停止進化時,社會的結構也就隨之而固化了,社會發展的最終結局不是共產主義,而是民主,民主社會是社會的終極結構,民主是最終的霸權,一切專權,皇權、專政及各式各樣的非民主政權,最終都要跪在民主的膝下,把她的長靴舔乾淨,那上面粘了些專制政權倒臺時濺起的鮮血。 終極結構,取決於功能的進化,進化停止時,結構固化,形成了終極結構,不理解的話,低下頭,看看自己的手機,手機就是範本。 解讀一下民主政體,問一下自己,假如有的話,你會選擇共產主義嗎?如果你的答案是肯定的話,那就多拜拜佛吧,討個長生不老;由此看來,共產黨員把馬列主義掛在口邊,拜信佛教也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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