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31 德國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後有一位叫施特方·格奧戈的詩人滿懷激情地寫了一首題為《誕生那個惟一的拯救者的時代》: 他砸毀鎖鏈, 把秩序掃進垃圾堆, 把迷路的趕回永久的法規, 偉大的再次成為偉大, 主人再次成為主人, 規矩又是規矩, 他把真正的象徵別在民族的旗幟上, 他領導其忠盏娜罕姡 頂著風暴與晨曦可怕的訊號, 從事白天的勞作, 建立嶄新的帝國。 這是德國人的等待,他們等來了希特勒,他把‘把真正的象徵別在民族的旗幟上’,而這個象徵卻沒能給德國帶來好摺 1949以來我們步調一致: 1949激情 1959偏執 1963疑惑 1968狂躁 1971迷茫 1978希望 1982興奮 1989憤怒 1992貪婪 2000昂奮 2012暴戾 2016等待 我們的心情曾經激蕩、起伏,然而,我們厭倦了,像是習慣了圍觀一個站立在樓沿邊上以死相逼的潛在的自殺者: 有人救援,不管真的、假的,有效、無效總要為她做點什麼;有人驚恐,有人擔憂,有人惡意地起著哄,尖叫著‘你Y跳下來啊!’,而我卻在人群中皺著眉頭,狠狠地吸著煙,沖抵內心的憂愁。 我在人群中木然地等待著,知道一定將會有事情發生卻又不能確定發生的將是什麼,等待,只是等待。 他來了, 他令逆犬脫去了西裝, 把成規掃進了垃圾堆, 權力再次彰顯了魔幻, 主人又成為了主人, 他把夢想別在了他的旗幟上, 他頂著風暴、潛流,孤獨地向前, 他的周圍都是旁觀者, 他來了,一個人,無奈、孤獨地抗爭:總得有人做點什麼! 我們都是旁觀者, 等待,那個人,那件事,意外地來的我們的身旁, 內心裏,Gleen·F的《Hotle California》在回蕩: on a dark desert highway,行駛在昏黑的荒漠公路上, cool wind in my hair.涼風吹過我的頭髮。 warm smell of colitas,溫馨的大麻香, rising up through the air.彌漫在空氣中。 up ahead in the distance,抬頭遙望遠方, I saw a shimmering light.我看到微弱的燈光。 my head grew heavy my sight grew dim.我的頭越來越沉,視線也變得模糊。 I had stop the night.我不得不停下來過夜。 there she stood in the doorway;她站在門口那兒招呼我 I heard the mission bell.我聽到遠處教堂的鐘聲。 and i was thinking myself,我在心裏對自己說 "this could b heaven or this could b hell".這裏可能是天堂也可能是地獄。 、、、 、、、 等待,‘天堂也可能是地獄’,我總要找到‘我來時的路’, such a lovely place!如此美麗的地方! such a lovely face!多麼可愛的的面容! they livin' it up at the hotel california.他們在加州旅館盡情狂歡。 what a nice surprise,好得令人吃驚, bring your alibis.使你有來到這的藉口。 mirrors on the ceiling,天花板上鑲嵌著的鏡子, the pink champagne on ice.冰鎮著的粉色香檳 and she said"we are all just prisoners here-她說我們都是這的囚徒 -of our own device".但是是我們自願的。 、、、 、、、 i had find the passage back,我必須找到來時的路, to the place i was before.回到我過去的地方。 "relax",said the night man,守夜人說放寬心, "we are programmed to receive.我們只是照常接待 u can checkout any time u like.你想什麼時候結帳都可以。 but u can never leave!"但你永遠無法離去! 我卻在人群中皺著眉頭,狠狠地吸著煙,等待,‘but u can never leave!’—G·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