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9 ,7 大约在八十年代初的时候,一到暑假我们几个就上山了,行在山路上,四野无人,我们便一只接一支地唱歌,有趣的我们四人难有哪一只歌可以完整地唱下来,这演技绝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反正山中无老虎,再大言不惭的也丢不了人,不过,却记住了几只曲子。 《梦乡》:“梦乡,你站在我的前方挡住我的去向梦乡听起来多么迷惘我却不徬徨*每当我走近梦乡你在我身旁每当我走出梦乡你不知去向梦乡我分秒都在等待今夜走入梦乡梦乡因为那里面有你所以我才向往“; 《寻梦园》:“我又回到我的寻梦园 往日的梦仿佛又出现 想要重温失去的美梦 会不会好梦难圆、、、”,不过,以前,我从来都没有分清过是‘寻梦园’还是‘习梦圆’,现在就更分不清楚了。 《我一见你就笑》:“我一见你就笑,你那翩翩风采太美妙,跟你在一起,永远没烦恼”; 大约在2012末,我在中国做了很多梦,和谐、快乐、美满、、、主题都是些圆圆鼓鼓的卡通人物,人在梦中,觉得诡异。 但是,我的前面确实有梦,无处不在,令人欲罢不能。 时过四年,“我又回到我的寻梦园 往日的梦仿佛又出现 想要重温失去的美梦、、、”,不过,这次的梦却很真实,经历妙不可言,令人感到那种:‘内在的、充盈的却妙不可言传的快感’。 夜游西湖: 空旷大街,之一 空旷大街,之二 沿湖的灯火 静候的铁马 我在西湖畔的看到这样一个景色: 锦绣天地的风情街,是一条商业街,没有游客还要开着全部的灯光,你真的以为他喜欢如此吗?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如何当好东道主?奥巴马会来吃‘庆丰包子’吗? 哈维尔曾在《无权者的权力》中写道: 、、、 某个水果店经理在洋葱、胡萝卜陈列橱窗上贴了一幅标语:“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他这样做目的何在?究竟向人们传送什么信息?、、、 水果商对于标语的内涵是不闻不问、无动于衷的。他不会有什么个人愿望来让公众了解标语表达的理想。这当然不是说水果商的举动毫无意义的,或者说标语什么都没告诉大家。标语确实是一个符号,包含了一个说不出口来但却十分明确的信息。口头上说起来,可以这样表达:“我,水果商某某,是懂得我该作什么,是守本分的。我是个靠得住的人,无可挑剔。我很听话,所以该过上平安日子。”、、、这样符号可以帮助他遮掩一下他惟命是从的可鄙境界。同样掩盖了权势的可鄙基础。它用某种高等的东西掩盖基本的现实,而这个高等的东西就是意识形态。 意识形态是一种似是而非的解释世界的方式。它赋予人类以认同、尊严和道德的幻象,而使人们与实质轻易地脱离。、、、它既面对芸芸众生也面对在天之神。它是一层面纱,用来掩饰自己的失落的境遇,卑琐和安于现状的心态。它是人人都能用的藉口。水果商用对全世界无产者大联合的热情来掩饰他对失业的恐惧;官僚们用为工人阶级服务的词藻来掩饰对权力的贪欲。意识形态开脱和障眼术的根本功效是向后极权社会内的支柱和受害者们提供假象,让人们相信制度是与人类和宇宙的法则谐调一致的。 、、、、 、、、、 曾经,有报道在十八大期间,北京王府井的合资企业洋华堂挂了这样一个条幅: 你真的会天真地以为洋华堂有兴趣‘打赢党的十八大保卫战’? 锦绣天地愿意当好没有游客的东道主? 这个问题用后脚跟都可以回答,“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打赢G20保卫战”! 真够扯的!被强奸还要呢喃臆语,做出一副很享受的表情:“我愿意!”。
在杭州,朋友宴请风荷轩,据说他刚获得一个亚洲餐饮业的奖项,我到不太在意,有朋友,好吃就好! “C!老子只是来吃碗粥!” “这粥,我总觉得里面有臭虫,真难吃!” 某日的半上午,去市场买些笋干,往日摩肩接踵的街道仿佛回到了文革时期:
空巷,西溪路,杭州,2016 8 25
路口的商店也见不到几个人。 前后30分钟,我两次经过这部停在路口的,没有息火的警车,我却也没有胆量敲敲它的玻璃对他说‘兄弟,该息火了!’,担心自己瞬间改名为‘王雷洋’。
老大哥远在天边,却触手可及。 空旷的大街,干净的街道,华丽的灯光,定制的保镖,我的幸福感油然而生,令人感到那种:‘内在的、充盈的却妙不可言传的快感’。 “我一见你就笑,你那翩翩风采太美妙,跟你在一起,永远没烦恼”,你真的是那么有趣:“轻关易道,通商宽衣”
这种‘内在的、充盈的却妙不可言传的快感’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享受的! 寻梦园,会不会好梦难圆?不过,无论如何,我们最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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