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 10 3
平衡,存在,我們習以為常,以致我們幾乎忘記它的存在而忽略了它。 我們的身軀,失去平衡之後會摔倒,我們將寸步難行,唯有趴在地上取得、維系重力的平衡。因為地心引力的作用,我們面對的平衡通常是重力的平衡,而在一個社會的政治框架中,也會有某種平衡存在,向我們生活中的平衡一樣,‘習以為常,以致我們幾乎忘記它的存在而忽略了它’,這個平衡就是政權的公平,合法性的平衡。 我們可以考察一個黑社會的模型。 相對於文明社會而言,黑社會是難以合法地生存的,但是,世界各國,無論他的警察、司法體系如何先進,都無法避免黑社會的存在,黑社會總會生存在某個特別的領域中,唯不可過分,超越了法律界限必將受到摧毀。 黑社會為何有自己的、獨特的生存空間?盜亦有道!強盜們維繫在一起唯因其道,此‘道’即是他們體系之中的合法性,姑且稱其為‘合理性’吧。 黑社會的‘合理性’是以利益為目的的,為了維持其體系的平衡。 盜亦有道,道以利義為導向,因此,黑社會的任何一次論道,任何一次成長壯大都是以經濟利益為目標的,也正因為此,黑社會很難發展壯大,當其大到一定的程度時,與外部的衝突勢必加重,黑社會的內部平衡,也因此轉化為與外部的非平衡,即:衝突,衝突之後其生存狀態被破壞,生長空間受到打壓。 黑社會的合理性可以適當地存在,但是,當它擴展時,當它與社會的合法性發生衝突之後,文明社會必將摧之。 文明社會的合法性是一種平衡,是社會政治態度的平衡,而非利益的,儘管它最終是利益的,但是,這個利益是以社會公平為準繩的。 試想,當一個社會組織,唯以其自身利益為準繩,內部井然有序,外部衝突不斷,你認為他將如何呢? 其內部的‘井然’即為‘盜之道’,其與外部的衝突,則是其‘盜之道’與社會公理的衝突,即與社會合法性的衝突。 我想,這個模型我們觸手可及。 回望一下,我多災多難的祖國吧。讓他們自己描述就是‘進入了事故多發期’,經濟發展了,社會的政治訴求萌生,仍舊以‘盜之道’,以一己之利,為之是一定要發生衝突的。 我們社會的官民衝突,官官相助,官官相殘,裙帶關係之氾濫已經超越了歷史,我在google下檢索‘中國歷史上最黑暗的時代’,它告訴我兩個答案,明代及秦朝,回想一下,明史及秦朝的故事,大概,沒有今天的事實如此之豐富多彩吧? ‘中國歷史上最黑暗的時代是哪一個’? 我不知道! 回到現實中,薄熙來重慶打黑,溫哥華一下子多了很多四川人,薄熙來落馬,打黑時的不公正並沒有得到糾正;周永康做的壞事也沒有因其落馬而糾正過來,諸如此類,舉不勝舉我們很無奈,也習以為常了,但是,這是為什麼呢?以前我一直不明白,現在我才反應過來,他不是以社會公正為目的的,所有的作為只是為了‘盜之道’,是以其集團利益為平衡的。 所以,我們的失望也是必然的了,皇帝做愛,太監有什麼好高興的?
‘官民衝突,官官相助,官官相殘’的原因何在?皆為盜之道,裙帶關係則是對盜之道的瓦解,‘盜之道’為官場衍生的私人關係所瓦解,所以我們看到的是以親戚團伙、領導班子為團伙合谋为奸,是為‘盜之道’所不容的,是反腐的主要對象;反腐為何不觸及太子黨階層?原因不難找到,太子黨階層盤根錯節,他們已經形成了利益集團,私有化了社會的政治及經濟權利。 我在2016 3月曾寫下《傲慢的權力》,
http://blog.creaders.net/user_blog_diary_list.php?act=month&date=2016-03,那時,郭文貴還沒有開始爆料,我在文中發問:“假如,我只是‘假如’,當下,習近平、王岐山貪腐我們如何可察?如何制止?如何處罰?” 現在,我們真的面臨了這樣的問題,據郭文貴講,在中央大員一級上,有私生子的人士不少,王岐山我就不提了,我想問的是,假如,我只是‘假如’,那一天爆出習近平有私生子我們怎麼面對? 當年,克林頓當年差點被彈劾;眼下,美國衛生部長普莱斯用公款坐飛機閃電下台:《用公款搭专机 卫生福利部长闪电下台》,http://news.creaders.net/us/2017/09/29/1872836.html,他們依據的是保障合法性社會體系,我們怎麼辦? 沒辦法,在跑步機上聽郭文貴的爆料,當小說聽!
‘老大哥的地位不可動搖’,这是一句极端自私的话,却说得又那么敞亮,盜之道,現在我們只能聽之任之,但是,古人有訓:多行不義必自斃。 郭文貴的所言,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多行不義。 非平衡,不會持續得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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