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 5 13 提起,结构会令人觉得有些云里雾里的,实际上,‘结构’是一种无处、无时不在的客观存在,有了‘结构’,有了理性的人,那么,‘结构主义’也就是一种必然的事情了,不理解,只是因为没有去细看它们,多看一眼也就不难理解了。 世界是物质的,精神是物质的属性之一,无法独立地存在。物质体现为空间与时间,物质通常是存在于空间之中的,至于时间,则是很可疑的,时间是客观存在吗?我不确定!在自然界时间存在吗?如果没有意识,时间存在吗? 很怀疑,也许,时间,时间只是我们记忆的一部分,只存在于我们的意识之中,更像是我们记忆的框架结构,时间,把那些节点连接起来,因此,我怀疑时间本质上是一种假设,如同几何中的辅助线,时间,辅助我们理解空间与,像神一样地存在着。 尽管时间可疑,我们还是先如此地假设吧,至少,它可以像辅助线一样帮助我们解读我们身边的存在。 世界是物质的,而物质是有结构的,同时,结构也是有层次的;结构决定了功能与需求,功能体现为物质在所处的层面上的交换,输出,需求,则体现为所处的层面上的最原始的驱动,为输入,在需求的驱动下,在特定的环境下,特定的物质(结构)下表现为不同行为输出:功能。 结构,如同坠入深海的黑箱,黑箱有输入与输出,但我们对其内部结构一无所知,我们能观测到的只是输入与输出,输入决定于黑箱所在的位置,输出,只是一个结果,约束条件下的结果,并成为约束条件下的一个组成部分,我们对其过程与机理一无所知。 传统的结构主义,描述的是事物的整体性,在整体性之下,结构被分解为不同的层面,在不同的层面上特定的事物体现为不同的性质: 此处强调‘所处的层面’是因为特定的物质在同一结构下,不同的层面上,功能与需求将有所不同。 如蚯蚓,作为个体,在我的花园里的蚯蚓,及在生态链中的蚯蚓;我们个人,在不同的社会层面上,个人、家庭、公司、社会、国家及人类,功能与需求各异。 在现实中,我们通常忽略了,甚至,彻底地无视在不同环境对特定事物质的制约。 在‘不同的层面上,功能与需求将有所不同’被描述为‘质’,因此,我们应该清楚的认识到特定物质的质是制约在某种结构下,特定层面上的,这意味着同样的事物,在不同的外部环境下将体现出不同的质;事物的性质因环境而异,是不唯一的。 通常,我们认为,量变产生质变,而真实的情况更多的是质因环境而变,即环境的变化产生质变,如:主席台上的领导与KTV里的领导是有差别的(Joke)。 态度决定了性质,津巴多在所著的《态度改变与社会影响》一书第二章:对行为的影响:直接影响的途径,描述了动机/态度是如何改变我们行为的,而我们的行为改变了我们所处的环境,进而,改变了我们的质。 在1944年,有一个真实事件,32个男人与一个女子被困安納塔漢島(Anatahan island),长达6年,期间,逐渐地发生很多变故,文明堕落为野蛮,后来这些人又重归文明。 人还是这些人,需求则基本未变,而他们在不同的环境下的行为却极为不同。 类似地,汤姆、伯恩思在其著作《结构主义的视野》第一章中就直接写道:市场与动能主体。 在不同的约束条件下,我们的需求未变,但我们的行为却改变了,并作用于环境,因此,我们的环境也随之而变。 ‘结构与功能’还是‘结构与需求’?这是一个古老的问题,‘鸡与蛋,孰先?’取决于你的起点。 结构的本身就已经包含了输入与输出,需求与功能,结构的稳定决定与需求与功能的稳定,也即,输入与输出均衡,当输入与输出非均衡时,系统将发生变异,如:落魄在安納塔漢島的日本人捡到了枪。 传统的观点,结构决定功能,也许没错,最直观的是机器,机器的结构决定了机器的功能(输出),任何结构的改变都将改变机器的功能;而机器的来源与需求却被忽视了,机器是需求的产物,它是因某种需求而来,功能的输出也许维系某种均衡。 因功能而被设计的机器是源自更高阶层的需求,、结构、需求与功能处在在层层嵌套的结构之中,很难描述到底哪一个是本质,取决于我们的起点,就像我们手中的鸡蛋,来自母体,是起点。 在不同的层面上事物所体现的质是不同的,其功能与需求是有差别的。从个体出发,‘功能与需求’更应表达为需求与功能,因为个体的需求是首要的,功能次之,功能仅是个体在满足需求过程中所附带作用,输出。 回到我的描述,深海中的黑箱。 某个单体黑箱,它处在开放的系统下,尽管系统是有限的,但我们无法否认它的开放性,这个黑箱有输入,之后,有输出,至于输入之后它在其中经历了哪些过程我们无从解读,我们能观测到的仅是黑箱的输出,输入与输出取决与黑箱在大海中的位置,并且,输入与输出在黑箱内达到某种均衡,这个均衡是有约束条件的:此时、此地。 黑箱,结构; 输入,需求; 输出,功能; 开放系统,耗散结构。 在这个体系下,我们从新解读传统的结构主义。 首先,这个黑箱处在耗散结构中的,它将从环境中取得资源满足其需求,同时,它也会有输出,向其体外输出某种资源。 我们考察一个单体黑箱,它在开放的环境之下,耗散结构之中,为了维系其自身的稳定,与其环境有交换,当: 输入<输出,黑箱趋于衰落; 输入=输出,黑箱稳定; 输入>输出,黑箱趋于增长。 更一般情况是在开放的系统内有无数这样的黑箱,它们彼此会因输入与输出匹配构成子系统,形成局部的小环境。 黑箱,及黑箱的组合是有法则的:效率,或者说是成本最优,经济学中的表述为帕雷托最优法则,自然界的对于就很多了,如光的折射。 我们的个体就是很好的例子。 我们个人,需求是基本稳定的,但是在不同的(约束)环境下我们的行为方式会有很大的不同,(约束)环境下的行为方式,就是我们在环境下体现出来的质。 我们在独立的私人空间里,在家里,在社群中,在地区中,直至在国家中,不同的外部环境我们的行为方式不同,但原则是不变的:效率! 任何一个黑箱,或者一组黑箱组成的社群,集合,都会体现出来整体与层面,它们在整体或者层面上,因外界环境的差异将体现出不同的特征:质。 质,是黑箱在环境制约下体现出来的相对稳定的个体特征,这个‘相对稳定的个体特征’涉及某种量的均衡,输入与输出达到某种稳定。 而黑箱,是持续存在的,因此存在着一种被黑箱直接限定的反馈;任何稳定的黑箱/系统,都需要同时存在着两种相互制约的反馈,正反馈与负反馈,这两种反馈达成的均衡则体现为黑箱/系统的均衡,系统才可以稳定地存在。 否则,只有正反馈的黑箱/系统将走到其约束环境的上限,黑箱的临界状态,此刻,黑箱,只有两种可能:崩溃或者受限;反之,只有负反馈的黑箱体系,黑箱将收敛至死亡。 需要强调的是,与传统的观点不同,质的特征会因量变而产生,如:彼此会因输入与输出匹配构成子系统,形成局部的小环境;但更一般的是,外界约束条件的就可以改变其质的特征,无需量变,因此,一般而言,约束条件决定了事物的性质。 如,我们的婚姻,只需改变一下外部的约束条件,婚姻的性质就很可能发生改变,不变的仍是效率的原则,‘相爱容易,相处难’,我想,这样的例子太多了,不明白只是因为木讷。 在开放系统之下的黑箱,结构,是耗散结构,系统演化取决于负熵的输入,在负熵=0的条件下系统趋于衰落,即,耗散结构的热寂,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7%83%AD%E5%AF%82。 结构,黑箱,是彼此匹配的,甲结构的输出成为了已结构的输入,如:夫妻,结构之间输入输出的匹配构成了子系统,如:家庭,而黑箱是以效率为原则的,环境的改变将改变黑箱间彼的此匹配。 无论,黑箱是否有生命它们都是有需求,同时也是有输出的,在不同的层面上体现出不同的质。 从黑箱角度我们可以解读一下现在的香港现状与未来。 黑箱:民众,港府,北京政府,英国、美及世界外部环境:民主的趋势。 如前所述,系统演化的总体原则是效率,而自古以来,我们可以画条线,民主是主流趋势,奴隶国消失了,封建政权几乎荡然无存,英国与日本是变形体,集权政权日益没落,1945年之后曾经有28个社会主义国家,现在呢?关于民主的趋势问题我就不展开论述了。 民主是效率最高的政治组织形式,也许,有人会用经济建设的例子来反驳,殊不知,效率还有另一面就是安全,单纯高效的经济行为很可能就是高风险,如:三峡工程。 效率是速度与安全的综合,具有优势的组织,黑箱,将毫无疑问地胜出。 香港有四个基础黑箱:民众、港府,北京政府及英美。 民众:经济生存与自由; 港府:地方管制与党中央狹縫中掙扎; 北京政府:‘党是领导一切的’,他们已经堕落到了‘为了统治而统治的地步’; 英美:政治自由,且,英国对香港负有道义上的责任。 很不幸,他们都被制约在地球村的环境下了,被捆绑在一起了。 所有的麻烦从她开始:‘党是领导一切的’。 如同多数资本主义国家的民众一样,香港的民众是最务实的了,绝少喊口号,更不会上街,可是,现在全都变了,站在街上喊口号了! 为什么? 问题由来已久,逐步演化而成。 1997年香港回归,实施一国两制,想来似乎可以彼此相安,很遗憾,中国政府一直试图加强对香港的控制权,操纵选举,把香港政府夹在民主与极权之间,历任特首没有一个好过的,董建华,曾荫权,梁振英及林郑月娥,为什么?夹缝中求生,左右受限。 另一方面,与大陆相比香港相对自由些,共产党在大陆多年的恶行劣迹都在香港被揭露,动摇了他本来就微不足道的合法性,他在香港被撕去了最后一块遮羞布,被逼无奈,他试图通过立法的方式取得香港的执法权,23条立法修正案,‘送中法案’都是围绕这个目的去的,很遗憾,试图通过这两个法案成了泼洒到暗火中的油,香港被点燃了。 5月21日中共借召开两会期间,异地通过法案,香港国安法,跨越香港立法会,自以为是步高招,却把火引到了国际社会,他的麻烦开始了,刚刚开始。 迷乱的根源已经失象之中了:‘党是领导一切的’! 如前所述,只有正反馈的黑箱/系统将走到其约束环境的上限,黑箱的临界状态,此刻,黑箱,只有两种可能:崩溃或者受限;‘党是领导一切的’的另一种表述是‘党的领导地位不可动摇’这是一个正反馈结构,一定会走到它的极限位置,它将只有两个选择:崩溃或者受限。 ‘党是领导一切的’的另一种表述是‘党的领导地位不可动摇’,环境多变,每遇变化,‘你’的利益不可动摇,那么需要调整的只能是我的利益,也许,一次,无所谓,两次,尚可,第三次,我忍了、、、次次如此,被调整的永远是我,我还能忍吗? 如此的自私,再漂亮的姑娘我也无法忍受啊!况且,他毫无美感,奸诈且凶恶,一副找抽的样子。 香港的未来如何?‘黑箱是以效率为原则的’,高成本的政体维持不下去,唯民主是也,‘事之难易,不在大小,务在知时’,多行不义的政权将死于脆断,物极必反就是这样的道理。 崩溃还是受限,我看是崩溃,因为假设它受限之后可以大至稳定的话,那么它需要维系一个政权的最低合法性,而它没有,无论国内还是海外,它依旧站立在那里,只是没有受到外力的冲击,而它僵硬的躯体已经正在经受冲击了,它有弹性吗? 时间将告诉我们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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