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 3 10 早上朋友在微信发给我一条消息,尽管开放生育限制,但东北生育率仍在下降,而且回升绝望。 我们是唱着“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长大的,经常会被要求填写表格,在家庭出身一栏里写下‘革干’,尽管不甚明白其意;偶尔淘气,一次,被老师拉在讲台上训话,大约是她太生气了吧,对我训道:“你以后是共产主义接班人,你这样做,对不起历史,对不起你父母,对不起老师,我很失望,你以后怎么做革命的接班人?、、、”,这次训话,我印象很深,后来也常因此被同学调侃,接班人?I get noting!共产主义何在?你都没有的东西,却说让我接下来,这不是很扯吗? 回到早上的微信,我对我的朋友回复到:都是被共产党搞坏的,能走的出国了,走不了的选择拒绝生育。 中国,开始走向末路,但这是命中注定的,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的事情,“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可是谁又能保证‘新的’一定就是‘好的’呢?我想,我们更想得到的是一个‘好中国’,而‘好中国’却被‘新中国’给偷换了! 这次真的是轮到我们说‘我很失望’了! 从道理上讲,我们今天的现实就是我们历史上选择的结果,1949年,我们选择了共产党,有了新中国,我们今天的现实就是历史的承诺,我们无法拒绝的现实。 是我们选择共产党之后的收益,多数人对此不满意,《来生不做中国人》,负收益,却也是收益。 事实上,我们无法选择来生,有很多的的偶然在里面,万一投胎北韩或者是古巴乌干达之类的地方也不会令人满意的吧? 尽管我们无法选择来生,但是我们却可以选择不生,就如东北的年轻人! 从1949年至今不过72年,对个人而言,也许不短,但对一个国家,而言却很短,对人类而言更是短暂,我们可以把这72年视为一个社会实验的过程。 在72年前,我们在实验开始,在一个叫做‘新中国’的容器投入了共产党,它在里面自由地发酵,72年之后,我们看到了实验的结果,就是现在的中国现实,很显然,实验的结果很不令人满意,我想很多人可能会重新考虑实验的初始条件。 72年之后,新中国这个反应皿里的全部就是我们的收益,最初的投入,共产党,就是成本,而令人可怕的是它像癌细胞一样,它自我增强,毫无怜悯与廉耻地吞噬着它所需要的一切,胁迫他人接受他的喜怒哀乐,恰如戈尔巴乔夫所言:“无耻地说别人的坏话,不要脸地说自己的好话,睁着眼睛说瞎话,还要禁止别人说实话。”,其无耻恰如索尔仁尼琴所言:“我们知道他们在说谎,他们也知道他们在说谎,他们知道我们知道他们在说谎,我们也知道他们知道我们知道他们在说谎,但是,他们依然在说谎。”,老大哥如此不堪,他们的表兄会好些吗? 我不知道! 那么,假如在72年前,我们在反应皿中投入国民党呢? 可惜,只有设想,没有结果。 中国今天的现实是投入共产党之后的收益,广义收益,如果在72年前,投入国民党,仅是设想,其可能的结果就是我们今天潜在的收益,经济学上称之为沉默成本。 这样的想法很多人都有,可惜,历史中没有‘假如’二字的地位,实际上我们在两个空间中描述了历史与潜在的历史,有时被戏称为‘那些未曾发生的历史’。 这就是说,我们在投入共产党的时候同时也拒绝了潜在的历史,我们的产出的现状,就是因为我们曾经没有选择国民党,或者说国民党是我们的负投入。
从根本上讲,我们的世界是三维的二元世界,两元之间存在一个中性的界面,零。 我们现在构想一个三维空间,X、Y、Z: 在两元世界中,有八个象限,黑盒子可以在八个象限中任何一个里面出现,Z为时间轴,不可逆,表示历史的进程,在时间轴上展现的实在的空间(±x, ±y),也许x,-x,y与-y可以理解,表示着现实生活中的逆向的选择,我选择的是x,同时,也会有人选择-x,-x也是我们的可选项,同理y,恰如诗人Robert Frost所写的诗歌《The Road Not Taken》,但是-z如何理解它呢? -Z,就是那些未曾发生的历史!历史的虚拟空间:(±x, ±y,-z),历史的虚数i;也许,现实生活中,我们的梦境就是隶属于我们个人在虚拟空间中的存在,如:庄子梦蝶。 对我们而言, 因此,现实空间(±x, ±y, z)与虚拟空间i,(±x, ±y,-z)的因果是互逆的,即:现实空间中的投入是虚拟空间中的产出,产出同理。 如,在1949年,我们选择了共产党的同时我们也拒绝了某种可能的历史,如:今日的台湾,对今天的我们而言,台湾的现存状态,就是我们大陆的潜历史,未曾发生的历史。 同理,对台湾而言,我们就是她的潜历史,如果,她被共产党解放,那么,我们的今天就很可能同样发生在台湾,或者成为今天的香港,‘今天的香港’也只是在这个方向上的另一个空间而已。 成本与收益在虚拟空间是互换的,因果倒置,《The Road Not Tak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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