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改时婆々因为请了二个長工划為地主,二叔划為富农,三叔是介放前因病去世三嬸一人带三个孩子也请一个長工划為小土地主,小淑自己种地划為中农。后来成立人民公社,他们都是人民公社社员,婆々很识时务,当工作组来将他田地耕牛粮食分配给贫下中农时他积极配合。婆婆家有二头牛,工作组来索大牛时因小牛还在吃奶,婆々要求下准于给小牛喂到断奶,並请求留下大兒子上学的学费,工作组均同意。婆婆成为人民公社社员,靠挣公分生活,婆婆胆小,因为他是地主,只要一批斗别的地主,他就害怕他被批斗,但同村人知道他的身世,没有批斗他,大跃進时,农村刮起浮咵風,干部為了政䅩,谎报粮食产量。,据当地人说,就在稻子快塾的时候正好发水,低处的田被水淹,為了避免减少收成,就将低处田里将要成熟稻子,連土搬到髙处田里。上面来人杄查时,村干部带着去看的是合併起来的稻田,于是就按合併稻田的亩产量推算全公社的畝产量,畝产量大增,于是征购公粮大增,為此将农民的口粮也交纳成了公粮,农民就要餓肚子了。,
当我生第一个孩子时,我先生上大学三年级,我上中专还没毕业正在实习,因为我要生孩子,我们请婆婆来带孙子和照顾我的月子,婆婆同意了。此时的婆婆第一次离开他那生活几十年的村庄,当他看到远处汽车隆隆向他开耒时,他吓的问这是什么东西,跑的这么快,送他的人告诉他,这就是你到你兒子那兒去要趁的汽车,他第一次看到汽车。
婆婆要进城,在此时的村民看来婆々到城里享福了,他们只知道,城里人有工资有定量的粮食,那只能说城市整体说来比农村好些。具体到婆々他並不享福。他人來了户口没來,亨受不了粮食及付食品的供应,他不能工作没有工资,只给我们带小孩,我们当时先生在上大学只能拿调干助学金每月36元,我上中专拿调干助学金28元,先生弟弟上初中还必须我们给学费和生活费,我们五个人分三处,,先生上大学在校吃食堂。我和婆婆,小孩住我单位,婆婆的小儿子住校上初中。我每月28斤粮食小孩每月8斤粮食,这36斤粮食就是我和婆々当时一月的口粮。我因吃不飽飯没有奶,小孩餓的日夜哭,婆々日夜揺。给孩子喂米汤喂奶糕。我因正在实习,小孩吃睡,洗尿片䓁家务事全是婆婆打里。婆婆從不叫苦累。婆婆进城並没想任何福,而是跟着我们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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