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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老鬼回忆母亲杨沫的文章非常反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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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怡然博转载的老鬼回忆母亲杨沫的文章“ 老鬼写杨沫,缺少母爱的母亲”, 说实在的,读后非常“震撼”。这种震撼不是来自于老鬼揭露出的革命青年“林道静”对待自己亲生儿女的冷漠,而是来自老鬼对于母亲林道静这种“冷漠”至今耿耿于怀的不可理解。
以前读过老鬼的血色黄昏,感觉是伤痕文学的升级版,除了共鸣,没有醒悟,因为老鬼不是那种让人思考的作家,他属于好莱坞特技式的作家,善于通过影像特技烘托出一种让人震撼的气氛,可只要一合上书本,就都忘了。杨沫的“青春之歌” 给我印象最深的也不过是里面的男女之情,林道静的“革命之旅”从来就没有打动过我,因为我的家庭在文革时期和当时绝大多数的家庭一样,受过迫害,对于共党没有好感。
老鬼拿自己的母亲开刀,让人不由得想起了他们那一代人似乎永远生活在仇恨里,为自己的失落而归咎于他人,用老百姓的大白话就是“找邪茬儿。” 老鬼和那个幼河的心态极其相似,描写自己的母亲都“客观”的近乎冷酷。其实读者从他们的回忆的言语之间看出,他们自己的人格都是有缺陷的。幼河在不久前写的对于自己母亲的回忆博文里曾经“建议医生把烦躁的病人母亲镇静药量加大到危险的程度” ,这种做法对于常人来说近乎冷血。老鬼自己过花甲,在回忆之中充满了对于生他的母亲没有能够为他做的更多而怨恨。甚至连自己结婚母亲的份子钱过少都耿耿于怀。也记得老革命李锐的女儿谈自己的母亲“在延安整风时上邓力群的床”时那种歇斯底里的仇恨。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对于母亲子宫的十月孕育,赋予我们生命是永远无法报答的恩情。老毛时代我们的父母都承受着巨大的政治压力和多年的政治灌输而形成的对于家庭情亲的一种扭曲的观念,他们生活在极度的贫困和人性的煎熬之中,对于自己的子女都有忽视甚至冷漠,这种现象在我们这一代子女的记忆里都留下了不理解,甚至怨恨,不过我们长大之后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子女,大多数人都能够客观理性的看到上一辈的难处,把情亲放在了家庭历史的欠缺之上。
一般人到了古稀之年,都会有一种宽容和冷静,会有忏悔和设身处地的原谅,可这一切在这个老鬼身上都找不到,令人诧异。 老毛时代是个疯狂和人性扭曲的年代,每个人都生活在母性,父性,孝心,良心和人性的煎熬之中。作为过来之人,应该多从自己的亲人的任何一点呵护,任何一点牺牲,任何一点教育,任何一点给予体味其中的情亲和奉献,不能用现在的标准去衡量别人付出的多少,特别是对于自己的父母。
非常非常反感老鬼的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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