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nhootz
一到东京,感觉就像到了家。跟接我的哥们一说,他道:你是在蜜国待长了,看东京北京都一样了。看满大街尽是漂亮花姑娘。哥们笑我说这也是美国涝下的毛病:伶仃一看一群群的亚洲姑娘,觉得特 exotic. 之后的两天就是一人到处溜达。用日语英语汉字问路,东京人都很热心。地铁上碰到一个剧烈热心帮助一直上好几层楼送我去换车站台的小姐,告诉我她是Univ. of Vermont读书四年,牛腰住过一年,见到米国来的就像见到亲人。 喜欢东京,还要再去。 在东京浅草千载难逢地碰上艺妓,待我手忙脚乱地掏出相机,只能望背兴叹了。 天皇宫中的花园。 街边韩料理店。一千多元要了一杯比鹿(beer)和一碗蒸海螺。好吃。听妈妈桑跟客人侃得高兴,我也糊里糊涂地高兴起来。 见到很多人戴口罩,觉得奇怪,被告诉是为减轻allergy和防止大喷嚏伤人! 都说日本鬼子怕米国鬼子,因此去靖国神社穿着美军空降兵军服,有点 insulting 的意思。可没人理我。看了日露(俄)战争百年展,和游就馆。虽然不屑于日本极端爱民族主义分子的说教,但毕竟是战争博物馆,陈列的物品都与自己熟悉的历史有关,还是很有趣。 在游就馆看到一个有趣的以前不知道的文件:孙中山赞扬日本在南满战胜俄国,说是亚洲人第一次战胜西人长志气深受鼓舞云云。 被美军大炮揍得遍体鳞伤的皇军大炮。从Okinawa 挖出来的。 在神社表演的老太太老大婶。看跳得兴高采烈的劲儿,到不像是在歌颂人肉炸弹英雄董存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