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结记:与偏执狂的决裂与告别
2025年上半年,我为“毕爷开讲”频道制作了整整170期节目,其中甚至有一周,毕汝谐坚持要我每天剪辑并上传两期内容。起初我试图用技术上的专业抵消内容上的不适。然而,在反复聆听、剪辑、上传这些节目之后,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这不是一个视频项目。这是一场消耗我精神和人格的心理战。
在最初的几期节目里,毕汝谐滔滔不绝地讲述旧日情史,点名道姓地说出几十年前与他“有过一夜情”的女人的姓名和单位职业。有观众留言质疑他这样说不妥,他却冷笑着回答:“只要能带来流量,什么都可以讲。”
最让我感到压抑的是一期节目关于董克文律师的回忆。节目里,毕汝谐回忆说当年董克文还是穷学生,尚未拿到律师执照。他开着破车带着自己的孩子帮他去机场接父母。结果在高速路上车抛锚了,董克文下车去求助时,毕汝谐和他父母竟然抛下董克文年幼的孩子,另找一辆车自己先回家了。
小孩在车里哭着说:“叔叔你别走,我害怕。”
他们走了。
那晚我上传完这期节目,久久无法入睡。脑海中浮现的,是那个被丢在高速公路边的小孩和董克文回到车里看到的场景。
毕汝谐对此却得意洋洋地说:“后来他和我绝交了。” 而我心里却清楚,那不是绝交,是人的本能对狼心狗肺的排斥。一个把朋友孩子扔在高速路边的人,能有什么人性?
节目留言区,有一位网友这样写道:
“千万别再用‘没长大的男孩’来标榜你自己了。在帮助朋友时逼他签下一半财产归你的合同;为了打击情敌你能想到用硫酸泼人;为了点击率,你公布曾与你有过关系女人的名字和单位;拿朋友父亲文革中的悲剧开玩笑,还把羞辱死者的明信片寄到人家单位……”
“你的人格之恶,不是偶然,是家庭教育的系统产物。你的父母,功不可没。”
这一留言彻底点燃了毕汝谐。他在接下来一期节目中情绪失控地反驳,自称“睚眦必报”,扬言“谁骂他就要让谁知道他是谁”。而我则更加坚定:我不愿再为这样一个偏执狂剪辑任何东西。
“我们说好了你只负责技术,不干涉内容。”这句话毕汝谐挂在嘴边无数次。他不但不接受我对节目节奏、画面、内容的任何建议,反而越来越命令式地要求我:
按他指定的顺序插图; 不得删剪他的任何“灵感”; 不得质疑他对任何人的诋毁; 不得修改他的用词,哪怕是低俗的性别歧视或狂妄自大的自吹自擂。
而与此同时,频道流量一落千丈。观众开始厌倦他的偏执与妄言。对我来说,这不仅仅是内容上的分歧,已经成了一种精神暴力。每天坐在电脑前对着他的语音录音,我感到一种窒息的压迫感,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上了轻度抑郁。
所以我决定:退出。干干净净地退出。我同意把170期节目转交他管理,并建议他另开频道。结果他做出的回应是:辱骂、威胁、甚至敲诈勒索。
他不仅威胁我要索赔所谓的“违约金”,还声称要“找律师告死我”。很好,那我们就走法律程序。我已经与杰克一起,委托纽约的律师起诉毕汝谐:
涉嫌污蔑、诽谤 涉嫌敲诈勒索 涉嫌恐吓威胁
毕汝谐这样的人,最适合待的地方就是监狱,我愿意为此提供一个能让他“一日三餐有人管,不至于死在出租屋臭出蛆”的环境。这,也许是我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好事。
我引用另一位网友对他的评价,作为故事的结语:
“他就是中国文革的余孽、渣滓、那个时代的制度孵出来的一颗臭蛋。”

这就是毕汝谐
这是他亲自出镜的唯一画面。YouTube要求视频播主出镜授权我制作节目,他才不情愿地找人帮他录了这段视频。一个连微信都不会用的老头,自称是“天才作家”“预言家”,整日幻想自己是关云长转世,挥斥方遒,扫荡人间。事实是,他来美四十年,没走出过唐人街,一生流连于法拉盛图书馆、按摩院和华人网络平台,这才是他的样子,也是他真正的“形象代言”。
警告纽约法拉盛的所有华人朋友:此人言语剧毒,心术不正,请绕道远离。
这是《我和纽约老渣男毕汝谐不得不说的故事》系列的最后一集。至此,我已将所有知情事实公之于众。接下来,交给律师与法庭。
愿世界清朗,愿你我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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