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维读者网(Creaders.Net)读者一念之间来稿:很冒昧向你们投稿,这不是时政、不是经济、也无关乎金融、金钱,更不是幽默文学,而是一堆泛滥的思想,一堆哲学,一堆神灵,一堆宗教,一堆国王,还有高大的巨人和一群自由的人类。诗神缪斯曾经潜在这些文字里,她因为找寻不到失却的奥林匹斯山和自己的家园,所以在人间迷失方向。她只有点亮自己诗歌的“羽翼”,散发亮光,众神之父才能循她的足迹而回,所以你们刊登缪斯的“羽翼”,有助于诗神回到家乡,或者你们这些凡人可以把我的“羽翼”推荐到恰当的“翅膀”上,帮帮我吧,让我回到奥林匹斯山,回到故乡。
我是一名诗歌初学者,但是喜欢诗歌却是很久了。或许我关注的角度不同于常人,我并不喜欢诗歌之中故作病态的卿卿我我,我关注的是构建人类大厦的基石,哲学,宗教和神话,当然还有政治。人类离不开情感的滋润,但同样的人类也离不开像太阳一样的哲学,宗教和神话。
我是一名反西方传统文化的人,但是我并不反对西方传统文化的根基,历史,契约,信仰,信念,自由等等这样的事物,我乐于从西方的哲学和神话故事中寻求自由,特别是对西方主流宗教文化进行解析。但是我往往喜欢反其道而行之,我乐于推倒一个西方传统文化之中的正面人物,也乐于重新构建一个西方传统文化之中的负面人物,挖掘彼此性格冲突之中的人性思维和人物内心彼此挣扎的起伏,我始终认为人性之中,有幽暗,也有光明,最后我会把他们都归于更高层次的自由上面去,人离开自由又怎么能活呢?有时候我乐于把神灵写死,因为神灵的死,代表着人类的生,代表着奴役的塌陷和自由的新生。有时候我乐于把神灵写活,因为神灵的复活,预示着人类的信仰又寻求到新的归宿,因为人类离开信仰,又怎么能够寻求到灵魂的归宿呢?
西方哲人亚里士多德曾言,我爱真理,甚于我的老师。但如果真理和自由让我二选一的话,我会说我爱自由甚于真理,没有真理的自由,就像是愚蒙的豚猪,但至少这头猪是自由的吧。诗歌是自由的翅膀,诗神曾经把它带至天空,歌颂众神。现在我把这自由翅膀的羽毛,带至于你们,请求这羽毛可以飞翔于天际,留下飞翔的痕迹。
是的,将来有一天我的名字一定会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痕迹,出现在全世界上,我们小时候总是这些想过,只是当我们长大的时候,这些梦想都在今天物欲社会和精神欲望贫乏的世界里消失殆尽。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总会有微小的人物,还坚持着这样的梦想。是的,将来有一天,我的名一定会响彻这个世界。但是前提是我的羽翼可以在自由的世界飞翔,所以我把希望的目光投向你们,你们自由的世界,请让我在这个世界留下自己的痕迹和我的名姓。
致罗马教皇的一封信 在当代的历史书中,罗马只是一座古老的石头城,城砖是用杀戮,残暴,铁血,丛林和狼的汁液浇灌而成。统治这座城池的不是信仰,至少古罗马的万神庙不是,而应该是人的血骨。但是我们都没有想到在异乎黑暗和肮脏的马厩里,在古老的石头城里,竟然诞生了西方人类社会的信仰和神灵。 在我们很小、很小的小时候,在漆黑或者寂静的夜里总是喜欢竖着耳朵,去倾听外界的声音,其实说我们在倾听寂静的声音,不如说我们在倾听神灵的声音。神灵是一个很抽象的慨念,当我们与神灵对话的时候,其实我们更想了解的是神灵的世界。 或许宗教里面应该有一个世界吧,因为宗教是神灵灌输世人的,作为俗尘的人类从园子里出来,就形成了一个世界。人类是受神灵和凯撒双重审判的微尘,所以人类生活在世俗中,就受着天际和大地的审判。人类是作为一个受约者而存在的,所以为了挣脱制约,自由,光明,道德,感性,公平,善良等等都成为人类毕生所追寻的东西。我喜欢耶稣的一句话,虽然我不是基督徒,耶稣说,我是世界的光,是照亮这个世界的。人类是奔着这光而来到这个世界自由奔跑的,所以我们成为基督的仆人。 神灵是光,也应该是光,但是神灵也创造黑暗,当然我并不是说所有的神灵和国王都是黑暗的,但是用光亮创造更民主的体制和自由,才是人类人性发展的所在,人类需要受制,但是更需要自由的受制,民主的受制。如果宗教不能给人道德,善良,光明的受制,那么它一定是邪恶的。 相对而言上帝在世人眼中是抽象的,虚幻的,当然对于虔诚的基督徒而言,他却是具体的和真实的。世人对于上帝的理解于否,更多的是把目光放在上帝之子耶稣在世俗的流血上面,基督宝血流失的意义,更多的让人们明白基督宗教的涵义。宗教应该和政治有莫大的关系,政治不是国王的专利,因为人类所有的美德,善良都和他息息相关的环境有关,所以我在诗歌中歌颂了光明和光线,鞭打了黑暗和奴役,要知道神灵也是爱自由的,更不要说微小的人类了。哪怕有时候自由像一条狗一样,也不能被神灵所剥夺。我喜欢了解宗教,解读神灵,更进一步的我乐于用自己人性的视角去诠释宗教和神灵,以及诠释人本身存在的意义。 基督教会在中国存在了很多年,从大航海时代你们就试图解读中国古老的面孔,那个时候出于经济利益宿主的原因以及基督信仰的原因,你们带来了暗,也带来了光。当然在文明逐步发展和完善的今天,你们的基督信仰愈来愈普世化,利益宿主愈来愈单薄,人类在不停的进化着,神灵宗教也在不停的进化着,从中世纪的黑暗时代,你们走到光明,而且愈来愈明,罗马时期的基督之血你们并没有白流,你们也愈来愈自由。中国人也是有信仰的,也是追寻自由,追寻光明的,不仅中国人,全世界所有的人都是追寻自由和光明的。无论基督是不是我们的光,我们都会不停的走下去,和神灵在一起,接收他的信息,可以给我们力量。我很乐意和你们探讨关于人类和神灵,人类和宗教,人类和光明、自由的问题。虽然很冒昧,我打开了这一扇窗,不知神灵会不会打开他的门。再一次向无时无刻没有抛弃我们的神灵祈祷,也向神灵在人间的代理人致敬,请用人性的眼光看我,就像上帝用神性的眼光凝望人类。我一直坚信,信仰应该和人类的自由和爱有关。
神曲 我们生活在这里, 生活在这个蔚蓝色的星尘里, 在这个被海水占据70%的世界里, 我们创建了自己的文明和法则, 我们有灿烂辉煌的文明之源, 也有强大统一的帝国文明, 我们有教宗庇护, 我们有国家和民族, 我们上可入天揽月,下可入地采泉, 我们在星球一端和另一端的人们交谈, 彼此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和呼吸, 我们生活在这里, 以为这就是我们的光明。 我在黑暗中喘息,喘息, 后来猛的睁开眼睛, 看到一丝的光线, 我在梦中遇到一只怪猴, 它蹲坐在树上, 说我们是它的血亲, 说我好久没回到它的森林, 不,说我好久没回到我们的森林, 问我是否找寻到失落的光线和明亮, 问我是否找寻到丢失的自己, 我茫然不知梦的涵义。 于是我继续回到我的梦中, 回到它的蛮荒森林, 不, 我的蛮荒森林, 我跨着高高的脚步,尺高气扬的回到森林, 我的头上戴着三顶高高的帽子, 那是神灵、国家和民族的帽子, 我拍打着树干, 在哪里大声的吆喝着, 说大家来看看吧, 光线来了,明亮来了, 来看看吧,我漂亮优雅的帽子。 高高的树丛间, 伸出许多苦涩的脸, 他们不屑一顾的看着我, 就像在看一只没有尾巴的猴子, 他们伸手把我的帽子抢去, 有的戴在自己的头上,看着就像是一个伟大的王, 有的戴在自己的屁股上,遮住了那红的屁股, 还有的朝那漂亮的帽子里撒尿,淋了一地尿骚, 他们嘻嘻哈哈的玩弄着漂亮的帽子, 一会的时间那帽子就皱的像枯干的碎树叶。 我大声的叫嚷,愤怒的叫嚷, 那树上猴子也在大声喊, 看那没有尾巴的猴子, 是多么的可笑。 拿着世俗的东西,在这里炫耀, 神灵从来没有在这个森林里出现, 在这没有火的森林,我们只是畏惧黑暗, 才制造出神灵让他慰藉我们恐惧的心, 这顶帽子不应该戴在头顶, 不应该存在于你们这群没有尾巴猴子的脑子里, 他应该进入你们的胸腔, 和着你们的热血, 把那滚烫的心脏吻一下, 他是守护,不是奴役,。 在这没有火的森林,我们只是恐惧野兽, 怕它们的爪牙,怕它们的利齿, 于是我们集体狩猎,共同护卫自己的生命, 建立一个叫做国家的帽子。 在国家的帽子里面, 还有一个民族的帽子, 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猴群, 都是来自同一个森林, 我们并没有什么两样, 我们喝着一样的水,呼着同样的空气, 承载着同样的阳光照耀, 谁能说明我们和你们之间有什么区别?? 可怜的陆猴, 你们发明什么都会被你们自己发明的事物束缚, 你们滋生教宗, 被宗教奴役, 信仰应该进入你们的心灵, 而不是进入你们的头脑; 你们发明国家, 被国家奴役, 国家应该在你们的脚下, 而不是在你们的头顶; 你们发明民族, 被民族奴役, 民族应该在你们的血缘里, 而不是在你们血管外面流淌。 你们被你们自己创造的东西束缚,困扰, 今天你竟然到我的森林来兜售你的束缚, 真是无知而又可笑。 没有尾巴的猴子,看看今天这四周的火, 我们栽种了野菊, 我们收集了孔雀的羽毛, 我们创造了大于这个树林的笼子, 我们在这里是自由的, 并不需要你来这里贩卖你的帽子, 那是一文不值的东西, 你们的帽子创造了太多,太多的血湖, 那里面有多少死难者的亡灵。 看来你还是没有找到你的光线和明亮, 你还是没有完成你的誓言和誓约。 可怜的陆猴, 你不知你来自哪里, 你不知你要去哪里, 你不知你现在在哪里 现在就从我们的树林里滚出去, 去继续完成你的誓言, 我们的森林不需要这样的帽子, 一顶也不需要。 有许多的烂果子扔向我, 于是我光着屁股, 从树林里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再也没有漂亮的帽子。 我被这样的梦境吓醒, 大家来给我评评理, 那群长着尾巴的猴子, 竟然是那么的可笑, 他们竟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神灵 有国家,有民族, 还在自以为是的说不需要我们的帮助。 对了,他们扔过来的烂果子, 在我枕头边我还存有一个, 我剥开外面腐烂的果肉, 在它的内核里面发现有一个闪光的东西, 它们把它叫做“人性”, 人性是什么?? 多么可怜的猴子, 多么可笑的梦境。 那天我看到新闻, 知道世界上有这么一群, 他们的男人像国王一样至尊, 他们的女人贱若尘灰, 他们禁锢人欲,控制情伦, 却不知人类本身就是胎生物种, 而不是卵生。 他们有富足的石油, 却不知市场经济为何物, 依靠贩卖地球资源为生。 他们有失控的王权和神权, 却自认为自己是国王, 是神的子孙。 他们喜欢搬起石头掷向自己自己—— 同一个种族或者族群的男人和女人, 直到他们死去为止。 虽然这男人是他们的父兄,弟弟, 这女人是他们的母亲,姐妹。 我质问那些“石头”为何要剥夺他人的生命? 那石头说这是神的教义, 也是神的旨意, 不可违背。 他们种族之间互相杀戮,相互仇杀, 他们喜欢创造别人的痛苦,让自己快乐, 并乐此不疲。 虽然他们是从同一棵树下, 跳下的“猴子”, 身体里流淌着相同的血液。 我看到在这截枯枝之上蚂蚁和蚂蚁之间的杀戮, 愤怒的无以复加, 于是我走进他们的庙宇,他们的真神, 想质问—— 为何你的教义不引导你的子民, 走向善良和宽恕的彼岸, 却把他们引向荒漠和罪恶的血湖。 我走进那真神, 那圣人高端威严,让人惊悚, 也使人惧怕, 让我有一种膜拜的冲动。 我的子民,你带着怒气而来, 想责问我什么? 那圣人问我。 伊斯兰的圣人, 我不忍你的子民互相杀戮,互相流血, 我不忍你的男丁像奴仆,像没有脊梁的骨头, 我不忍你的女丁像尘土,终生在黑纱下过完一生, 我不忍你的“石头”不应该沾染凡人的血, 我不忍你控制束缚他们的思想和意识, 使他们披枷带锁没有真正的“自我”, 我不忍你为何不真正“死去”, 还给你的子民真正兴盛?? 无知狂妄的蚁民, 你并不知道我真正的出身, 我们兄弟三人, 我和我的兄弟都出生的暗黑森林, 我们曾经生活在树上, 因为树林是我们的疆域, 后来远古的召唤, 把我们带到陆地, 陆地黑漆漆, 我们茹毛饮血,就像原始的还未开化的兽类, 我还记得那黑暗里猛兽撕裂我们肉体的痛苦, 我还记得那黑暗里猛兽啃噬我们骨头的声响, 我们在黑暗里喘息, 树林暗黑的让人恐惧, 后来一道闪电撕开天际, 投下瞬间的光芒, 于是我们都看到了彼此。 我们兄弟三人在瞬间的光芒下逃离树林, 我来到阿拉伯半岛, 居中的弟弟来到巴勒斯坦地区, 最小的弟弟去往印度, 我们兄弟三人立誓将来有一天可以回到这森林, 把那瞬间消失的光芒带回。 我在阿拉伯看到我的子民, 他们的国家四分五裂, 他们贫富不均,富者糜烂淫乱,德性败坏, 贫者割肉自噬,血流如注, 他们流离失所,为争夺水源和牧场而相互仇杀, 他们的弯刀可以割下别人的头颅, 他们用别人的血来洗涮刀具, 他们用别人的骨头来打磨刀刃, 我看到那滚落的头颅流着茫茫的血泪, 而活着的人也在哭天嚎地, 于是我走过去掩埋那已经死亡的头颅, 为活着的人擦干眼泪, 我把富人的部分财产分给穷人赈济贫民, 我让耕者有其田、孤寡有所养、饥寒交迫者有衣食, 我鞭打不诚实的人,对他们说,你们要说真话,哪怕它是苦涩的。 用石头处死淫乱和德性败坏的人,因为我无法容忍不贞不洁, 我为他们建立信仰, 使人们相亲相爱,相互同情,相互怜悯,让他们有了灵魂, 我为他们的灵魂注入力量, 让他们众志成城成为最魁梧的一群, 他们建立的帝国无边无际。 我用荫影掩护他们,让他们进乐园, 我教诲他们: 我对你们而言,虽是圣人,但我们对真主而言,都是他的仆人,我们都是兄弟姐妹。” 而你,无知狂妄的蚁民, 今天居然来质问我, 你看看我的出身,我的言行举止, 我是否做错什么?? 伊斯兰的圣人, 你的德性无亏, 你的品质高洁, 你的教义纯真, 你的确是伊斯兰的圣人。 你的确给伊斯兰世界带来了新生和力量, 但是你应该明白,应该知道, 我们的恐惧来自哪里, 我们的光芒来自哪里, 我们的善滋生于何处, 我们的恶滋生于何处, 当你在暗黑森林里恐惧的时候, 首先是心灵的恐惧,而不是大脑的恐惧, 当你看到天际的闪电带来的光芒时, 首先照亮的是你的心灵,而不是你的大脑, 我们的善滋生于心, 我们的恶也是滋生于心, 我们的暗黑、光芒、善恶都是来源于心, 假如我们的信仰来自内心, 而不是来自大脑, 那么我们的信仰会守护我们; 假如我们的信仰来自大脑, 而不是来自内心, 那么这信仰会控制我们。 须知信仰滋生于心,守护心, 滋生于脑,控制脑。 人类的心是感性的,而脑是理性的, 只有感性的心,才能滋生出人性,爱情,善良,同情,公义,守护, 而理性的脑却生出服从,敬畏,束缚,控制,奴役来。 当信仰感性起来的时候,才能去守护人心,激发人们对信仰的爱和善良之心。 而如果信仰理性的话,那么刻板,规则,条纹,机械,惩罚就会显露出来, 不容置疑,不容指责,只能服从权威,敬畏,膜拜,那么精神的奴役就出来了。 人类的内心是需要一个神的,一个可以守护内心感性精神世界的神, 而不是在头脑中嵌入一个王。 如果人类的精神世界是感性的话,那么人类就是神守护的人子。 如果人类的精神世界是理性的话,那么人类就是神奴役的奴隶。 当你的信仰和世俗的王权紧密衔接的时候, 你就变成了恶神。 神不掌控刑罚, 神的刑罚在天际, 而不是在凡间, 凡人的罪,自有世俗的王去处理, 你不要以你的完美, 来束缚你的子民, 你的兄弟姐妹, 和你一样完美, 我们就是因为不完美才成为你的子民, 才奉你为王、为神, 我们是胎生动物,而不是卵生动物, 所以性欲是人类的天性, 也是人类文明赖以存在和延续的基础, 请不要将红色的石头掷向我们。 伊斯兰的圣人你应该明白, 信仰是发自内心, 而不是出自头脑, 信仰是守护, 而不是控制。 当你的教义写在人们的心灵里的时候, 你才是伊斯兰的真神, 而现在你的教义出自人们的大脑, 所以你只是伊斯兰世界的统治者而已, 你只是控制了人们的大脑, 而不是去守护人们的内心, 你只是创立了一个宗教, 而不是创立了一个信仰。 伊斯兰的统治者当你的王冠、权杖失却的时候, 当你的神性剥离的时候, 才是真正的伊斯兰世界的伟大之光。 伊斯兰的圣人, 你已经忘记你在暗黑森林里许下的誓言, 你曾经发誓要捕捉、追寻那天际间的光芒, 去照亮整个树林, 但是现在的你带给这片大地的并不是光芒, 你把暗黑森林的黑暗带给你的子民, 你将红色的石块掷向你的子民, 将来你收获的一定不是膜拜, 而是诅咒。 伊斯兰的圣人请你明白, 所谓宗教信仰就是你活着的时候是生活在圣光里, 而你死去的时候也会沐浴在光芒里, 伊斯兰的圣人请你照亮这片大地, 照亮人们的内心, 不要让你的子民在黑暗中喘息。 我将回到那暗黑森林, 去寻找那失却天际的光芒。 我将会永远的活着,不再死去, 我将会永远的存留在这片土地上, 不会消失,永远不会消失, 穆罕默德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没有任何人让你消失, 只不过这边土地还需要一场思想的启蒙和文艺的复兴, 当人们的意识自我苏醒的时候, 到那个时候你会居住在人们的内心里, 而不是在他们的脑子里, 你会拥有那光, 因为人们的内心有光。 我转身走出庙宇, 回到最初我们的森林里, 在黑漆漆的森林里, 竟然有微弱的光线, 借着微弱的光, 我看到高高的树上挂着一张苦涩的脸, 在那高高的树上有一只树猴, 我弯腰恭敬的向那树猴问候, 问候我们的血亲。 在那陆地行走的怪猴, 你是否已经厌倦了行走的生活, 你是否怀念这原本属于你的森林, 你是否带回已经失却的光, 你来到我的树林是否有疑问。 我的血亲,我们都是衍生于这暗黑森林, 你游荡于这树林, 我行走于这陆地, 为了追寻失去的光, 我们离开了你, 今天我回到这里来,带着疑问, 为什么这世间,有的神灵已经回归人心,守护人心; 而有的神灵却控制人脑,束缚人性。 那树猴说,在陆地行走的怪猴, 所谓的宗教、所谓的神灵, 都是衍生于你们自我的内心, 因为这森林过于黑暗,你们心存恐惧、惧怕, 才去寻求神灵和宗教的慰藉, 当你们的内心黑暗时, 你们的神灵就会控制你, 而当你们的内心光明时, 你们的神灵就会守护你, 有一些神化为光明的火炬, 驱散黑暗,让你们行走于世间, 有一些神成为黑暗,让你们变得盲从,不辨是非。 有一些神灵活着却不肯死去, 有一些神灵死去却仍然活着, 他们都是这森林里滋生而结出的果子, 今天他们却成为你们这些怪猴的神灵。 宗教、神灵都是你们内心滋生的果子, 那些神灵其实就是你们自己, 奉自己为王的神灵妄想控制别人的精神和肉体, 奉别人为王的神灵却梦想拯救世人,普济众人。 死去的会回到这森林里,带着光回到我这里来, 重新变成树上的果子, 死去的会更加光明, 活着的还在你们的陆地上, 还在你们的头脑中, 控制你们的意识, 使你们沦为他的奴仆, 活着的会更加黑暗。 树上的怪猴, 为什么你不把他们带回你的森林, 为什么你让他们肆虐世人。 地上的怪猴啊, 你是否看到过落地的果子会自动回到树上来, 你是否看到挣脱囚笼的野兽会主动回到笼子里去, 他们是否回归到这森林里来, 不是取决于这暗黑森林, 而是取决于你们内心的光, 这是暗黑之神和光芒之神订立的誓约, 任何外力都无法撼动, 主要在于你们内心柔弱的光是否苏醒。 让你们的神灵回到我这里来,只能依靠你们自己, 依靠你们内心的光来束缚他,让他守护于你们, 而不是让他们进入你们的头脑,来束缚你们。 千百年来被你们已经赶回森林里, 这里已有了一位。 我看到树猴的左边已经有了一位, 但是他的右边还是空空如也。 那身裹亚麻布,被钉十字架的神灵说, 我衍生于暗黑森林, 出生在脏乱恶臭的马厩里, 行走在狼人帝国的古罗马时代, 穿梭于欧洲中世纪时期, 衰败于人文时期的文艺复兴, 奔走于血腥资本积累的海外殖民时期, 我新生于暗黑森林与光明之火建立契约, 人与神建立契约的一瞬间。 我在黑暗中活着,却想寻求光线, 我活着就代表黑暗,但却从没有放弃追寻, 我在出生初期看到你们蒙受苦难, 也曾心存怜悯,心存福音, 我也曾用神灵的手治愈你们的麻风病, 也曾制止那掷向妇人的石头, 我也曾面对太阳王施与我地狱煎熬的火刑, 我也曾身披枷锁,头戴荆棘冠,被订十字架, 痛苦哀嚎,血流不止而死。 后来我和世俗的王权结盟, 开始控制你们的思维, 让你们敬服,膜拜于我。 我布列星辰,高坐云端, 身披绶带,头戴金冠,手握权杖, 俨然是你们的救世主,你们的神灵。 我建立宗教裁判所,在中世纪创立神权帝国, 我用神的权威和教义去杀戮不服从我, 不膜拜我的异教徒, 就像在狼人帝国的太阳王施与我的刑罚一样。 那时候的我有光洁的身躯, 太阳王施与我的火刑早已经结疤痊愈, 我的身体不再流血, 我愉悦的享受着万民的膜拜, 像一个真正的教皇, 但却不知不觉我也戴上了太阳王的面具,而不自知。 看着灯火辉煌的大厅, 我以为这就是我寻找的光芒, 却忘记在光芒之外的暗黑处有亡者的喘息。 光芒的日子就这样过了很久,很久, 但对于我而言, 这种明亮消逝的还是太早,太早, 可是对于那些黑暗之处的亡者而言, 这种明亮还是太过于久远。 后来,黑色的盒子被黑暗打开, 潘多拉的预言得到印证, 我的光明世界陷入一片瘟疫之中, 我所建立的等级光芒开始坍塌, 一大群自由的亡魂从黑暗之处走出来, 走到我的面前, 他们之中有但丁,薄伽丘,拉伯雷,莎士比亚,康帕内拉, 米开朗基罗,拉斐尔,达芬奇,伽利略,哥白尼,达尔文等等, 当然还有敢孤身一人挑战巨大大风车的堂吉诃德, 我像受惊的老鼠惊慌失措, 惶恐不已, 感觉自己的末日和最后的明亮即将结束不见, 我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 就是我在面对太阳王火刑的时候, 也没有惧怕过。 当我被订十字架的时候, 也没有恐惧过, 当我头戴荆棘冠的时候, 也不知道痛苦是什么。 当我被暴怒的人群赶下神坛, 当我被黑暗的亡灵拖进暗黑里, 我才开始静静的思考。 我在暗黑里, 因为有信仰,有光明, 所以我无惧太阳王的刑罚, 当我在光明之处的时候, 却丢失自己的信仰和光明, 开始用自己的光芒奴役别人, 就像当初的太阳王奴役我一样。 我不应该存留在人们的头脑中, 束缚人们的意识, 奴役他们, 而是应该停留在人们的心灵之处, 守护人们内心的那团光, 给他们自由。 我的思想和教义不应该和世俗的王权结合, 我应该死去,而不是活着, 只有死去的我,才能长久的活着, 活在人们内心的那团光里面, 活着的我,不值一文, 而那团光才是我在暗黑森林立誓需要追寻的东西, 所以我今天死去, 不在奴役别人,给他们自由。 我回到这暗黑森林里, 回到这树上来, 因为我已经完成自己的誓约, 找到了光明。 在我死后的世俗世界, 有一部分人把我的死讯传递给外面的人们, 把我的光也传递给他们, 有一部分人把我的生讯也传递给外面的人们, 把我的暗黑也传递给他们, 当瓦特的机器怪物在全世界转速的时候, 我也在为世俗的国王利益奔走, 但有时我也传递给人们一些光。 当人们把我放进他们的头脑, 我就奴役他们, 人们把我放进他们的心灵, 我就守护他们。 当我守护的人心越来越多的时候, 我的光芒就越来越明亮, 我一直相信, 这些光可以照亮世俗的人心, 也可以照亮我的脸庞, 让我越来越明亮。 于是当文明契约和人性之光的来临, 我看到, 我看到俗世的教皇在为异教徒祈福, 我看到他在亲吻他们的脸颊, 他在为异教徒净身洗脚, 并亲吻他们的脚底, 人们内心的光就是我的光, 我死去却又活着。 这是我的故事, 我是光之子,基督,耶稣。 树上的怪猴, 我看到你的左边有一粒果子, 可是你的右边却是空空如也, 在这暗黑森林里是否还缺少一些果子, 是的,陆地上的猴子, 我的森林还缺少一粒果子, 那人还没有死去, 他还在世俗的世界控制着他的子民, 他还在享用着他所建立的光亮世界中, 他没有死去, 我一直都很想念他, 他生活在他所建立的虚幻光线中。 等等,树上的怪猴呀, 不是兄弟三人立誓寻光吗, 怎么只缺少一位, 难道不是缺少两位吗。 这时,在那怪猴的身边出现许许多多的萤火虫, 那萤火虫像一片片莲花汇集成海, 最后那莲花凝聚成一粒果子, 而那果子又突然炸开, 照亮整个森林, 从那果子里出现一片虚幻的光线和声音。 我衍生于印度,出生于净饭,昌盛于孔雀,游历于世界, 我锦衣玉食,玉带光华,无忧无虑,不知人间之疾苦,不知世间万物为何物, 一日看到衰老之老男,垂死之老妪,腐朽之尸骨, 我仿佛看到自己的未来, 那一日我在生岸,老男在老岸,老妪在病岸,而尸骨在死岸, 世间万物犹如苦虫, 静待轮回。 人之生老病死,无法逆转和改变, 富贵欢乐不过是虚幻的过眼云烟。 我看到修道者的快乐和内心的满足, 也看到自己贪欲的心和被世俗蒙蔽的意志。 于是我割发弃须,抛家弃子, 弃万乘之国,修道养真, 我在尼莲禅河中洗去世俗的污秽。 在菩提树下审视过往,现在和未来, 人之命运,皆有定数, 不可强求,也不可妄留, 人之悲苦,犹如苦虫, 生亦悲,老亦悲,病亦悲,死亦悲。 我睁眼闭眼,都犹如身处炼狱, 我辗转反侧,日夜不寐, 我悲不能解苦虫之苦, 空怀仁心,却不知身往何处。 我只能一世一世的不停息的轮回, 妄想将那苦字解的淡一些,在淡一些, 就像穿行于黑暗土层的蛇蜕皮一样, 妄想蜕出一丝光线来。 我寻光,光不见, 寻暗,暗不见, 我处在虚无混沌的空间里, 豁然顿悟, 人生两面,有光有暗, 心光即是光,心暗即是暗, 无谓有光,无谓有暗, 光无谓,暗亦无谓。 半世孤独 ,半世飘浮,未曾生我,谁是我?? 生我之时,我是谁?? 长大成人,我是我吗?? 双眼合闭时,我又是谁?? 生老病死皆是苦, 苦啊。 世人就是穿行于黑暗和光明的苦虫, 暗黑和光明都是我们的欲望之虫, 就因为我们有了欲望, 这个世界才滋生了暗黑和光明, 暗黑也罢,光明也罢, 都是因为世人的心有了尘埃, 只有解脱欲望,转世轮回, 我们才能了无尘埃, 到达永恒的圆满。 我既不在过往, 也不在未来, 更不在现在, 我在轮回, 我从来没有生过, 也从来没有死去, 这是我的故事, 我是虚幻之子,释迦摩尼,佛陀。 那光亮忽明忽暗, 那声音宜喜宜嗔, 那森林飘忽不定, 最后所有的一切见不可闻, 最终消失。 空有仁心不忍心, 那怪猴说, 空为虚空,仁心为佛心,忍心为不忍之意, 心怀慈悲,不忍见世间之苦虫,化为虚空, 枉轮回, 不知解。 树上的怪猴,那人去了哪里, 他是去了尘世,还是隐藏在这森林。 他不在这尘世,也不在那尘世, 他不在这森林,也不在那森林, 他抓住了天际的光,回到了天神的住所, 他不哭不笑, 不喜不怒, 不悲不乐, 不生不灭, 无垢无净, 他没有过去, 没有将来, 也没有现在, 他变得虚无,空无, 只在不停的轮回之中转换不息, 他心中无光,心中亦无暗, 这尘世,那尘世, 这森林,那森林, 在他眼中只是一粒芥子, 这万千世界也是虚无, 纵使我还是我,但我已经不是我, 他已经迷失在自己的世界, 找不回来了。 树上的怪猴, 我们生从何来,死往何去, 为什么我们同样的血缘, 我们行于尘土, 而你却归于森林, 森林是我们的归宿,还是陆地是我们的归宿, 这森林是什么??陆地又是什么?? 如何囚禁暗黑,昌盛光明, 森林的进化,陆地的进化, 谁是正确的 人类的未来在哪里 为什么我们创建的任何事物, 都会成为我们的枷锁, 我是谁。 我们生于尘,归于尘 无论是西方圣经,还是东方女娲,还是希腊神话, 都是载明人类是用泥土和水调和而成, 死亡是一个未知世界,无人可解, 活着的人任何人都无法解读和揣摩, 当然在未来的时间我们每一个人都将亲身面对他, 死亡令人着迷和费解。 这是一个蒙昧的森林, 也是一个黑暗的森林, 森林中燃烧着铁与火,血与剑, 众人在黑暗中喘息,艰难的呼吸。 当霹雳和闪电划过天际, 众人跳到了陆地, 开始血与火的生活, 开始铁与剑的生活, 众人与野兽搏斗, 喝它们的血、食它们的肉, 或者让它们食众人的血与肉, 众人会经常的遍体鳞伤,食不果腹, 当众人在森林中迷失的时候, 众人会张望森林上空, 叩问那漆黑的夜空, 我们活着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我们无休止的流血和极度的苦痛, 我们脚下的路又在哪里?? 我们为什么要出生在这样的一个世界?? 我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地上的怪猴呀, 在这暗黑森林初期, 我们曾经共同在这树林生存, 我们行走于不同的进化之路, 我行于树,你行于地, 当你走向陆地, 寻找光明, 我曾一直注意你们的脚印和痕迹, 你们在陆地歪斜所走的每一步, 我都有所记忆, 毕竟我们曾共同生活在这森林, 你是否还记得那青鸟, 那瞎眼的青鸟, 它存留你们所有的记忆, 那怪猴拍拍树干, 从暗黑森林深处, 冲出一青色双翼。 一只青鸟瞎了双眼, 披着一身滴翠的羽毛, 在云层里鸣叫。 低垂的云层, 弥漫了整个天空, 压垮了那静静的山头。 高高的山上, 没有空气,没有自由, 有的只是辛苦劳作的人类。 人类像一只猴子,攀上高高的树, 他们在树林里嬉闹,蹦跳,采摘野果, 并不知道陆地才是他们的真正生活。 陆地上充满了陷阱,野兽的足迹, 一只断折的手,沾满了血污,泥沙,在陆地上哭泣。 哭泣的猴子,擦干了血泪, 捡起了石头、棍棒,与地上的危险幽灵抗争。 抗争、抗争,他们学会了扑食,耕种, 石块和石块,木头和木头之间隐藏着真正的火。 他们向那看不清、看不懂的事物抗争,月亮圆了。 月亮圆了,在那高高的树上,挂着一张苦涩的脸, 一只青鸟瞎了双眼,我们的出路有苦难言。 我们的出路就像在树林里蹦跳、嬉闹, 在陆地上哭泣、行走。 陆地上,一堆白色的骨头被静静的埋葬, 一堆黑色的火焰静静燃起。 出路在哪里?? 远处,一条路伸向远方, 青鸟飞起。 陆地的怪猴, 这就是你们行走的方向, 这就是一只青鸟的寓言。 当初我们的森林是暗黑的, 因为黑暗我们滋生恐惧, 因为恐惧我们滋生宗教慰藉, 我们都认为宗教是我们唯一的光, 但是我们对不属于自己的光却进行敌视, 所以我们在黑暗中用宗教,用神的名义互相杀戮, 仇杀一切不属于自己的异教徒, 就像古罗马太阳王用火刑燃烧基督教徒, 而在中世纪基督教皇用火刑燃烧鲜花广场的布鲁诺一样, 而在今天我们同样的用宗教,用神的教义,用红色的石头砸异教徒, 宗教形成信仰, 而这信仰就是这森林中的果子, 只是有时候这信仰是用血染红的。 陆地的怪猴, 当你们从树上跳下来, 行走于陆地, 陆地上的危险和黑暗要远远高于树上, 所以面对地上的危险你们需要抱团取暖,集结成群, 于是你们成立国家共同抵御外部的危险, 当然由于你们是从不同的树上下来的猴子, 所以你们就会寻找从同一个树上下来的猴子形成民族, 地上的怪猴, 你们认为成立国家, 就可以以国家的名义去杀戮在国家之下的猴子, 你们成立民族, 就可以以民族的名义去杀戮在民族之下的猴子, 你们把这种杀戮看成是爱, 爱这个国家,爱这个民族, 其实恰恰相反, 没有个体的猴子, 哪来的国家和民族, 而国家和民族的核心是建立在统治者意识之上的, 统治者意识的国家杀戮和民族杀戮是为了, 是为了维护他的统治者意识形态和权力的稳固, 所以在今天无论是教宗信仰杀戮,还是国家、民族杀戮, 都是统治者意识形态的杀戮, 是谁告诉我们异教徒会毁掉我们, 是谁告诉我们国家之外的异国家会吞噬我们, 是谁告诉我们民族之外的异民族会毁灭我们, 这一切都是统治者意识形态告诉我们的, 所以这几千年来你们之间的杀戮不必如此, 都是一场世俗的游戏。 用他人的肉做羹, 用他人的血解渴, 你们这种互相残杀, 将来一定会毁掉你们, 你们一定会被天火焚毁,吞噬。 那怪猴说着从黑暗处树上折下一截带有果子和树叶的枯枝伸到我面前来, 地上的怪猴呀, 果子代表你们的宗教慰藉, 而这两片树叶, 一片代表你们的国家, 另一片代表你们的民族, 而生活在这截枯枝上的蚂蚁就是代表你们自己, 你们这群蚂蚁受果子和树叶的影响, 你们之中有独裁者,有和平者,也有虚无者, 你们拼命的为了获取自己的利益, 而在这枯枝上自相残杀, 你们从来不关心整个森林, 这森林是否光亮, 竟然和你们没有一点关系。 那怪猴说着,把枯枝伸向夜空, 我引雷击之火焚燃你们的枝条, 人类就是这截燃烧枯枝上无所适从的蚂蚁, 不知该爬向那里。 那枯枝熊熊燃烧着, 最后那枝条上的果子、树叶和那蚂蚁全部燃成灰烬, 从高高的树上跌到陆地, 化成飞灰,消失在夜空里, 这就是你们的宗教, 这就是你们的国家, 这就是你们的民族, 这就是你们的文明, 这就是你们的宿命和归宿。 树上的怪猴呀,为什么他们的脸是苦涩的, 他们在树林里是自由的, 或者他们也可以像我们一样,从树林里逃离, 追寻自由的陆地。 因为他们没有从陆地上看到希望, 世人的脸皆是苦的,他们被各种各样的苦包围, 当然他们用光鲜亮丽装饰自己, 从树林里跳下来你们就失去了方向。 你们没有寻找到真正的进化之路, 所以他们的脸都是苦涩的。 在这暗黑森林里, 每一棵树都代表一种失落的文明, 而每一棵树上都隐藏着和我一样的树猴, 而在树下也都有和你一样的陆猴, 他们曾经也和你一样妄想照亮森林, 奈何全部归于尘土。 那怪猴指向暗黑森林的深处,说, 这是美索不达米亚文明,这是巴比伦文明, 这是古罗马文明,这是迈锡尼文明, 这是庞贝文明,这是古埃及文明, 当然这里还有亚特兰蒂斯文明, 这些文明之树在今天都被雷击之火焚烧, 成为灰烬, 而在树上的怪猴和树下的陆猴都成为尘土。 在今天我们的树丛也即将被天火点燃, 而我们的命运也即将开始, 我们的归宿也可想而知, 我们无论在树上还是树下都无法得到安息。 地上的怪猴, 你们总是被你们自己创造的东西束缚, 你们滋生宗教, 被教宗束缚, 你们创建国家, 被国家束缚, 你们形成民族, 被民族束缚。 你们自己吐丝,自己结网, 自己把自己困死, 而没有出路。 你们不知自己最大的敌人是谁。 从你们踏足陆地那一刻, 你们就被自己束缚, 这几千年来你们一直都生活在网里, 生活在莫名的意识形态里, 你们乐于被宗教,被国家,被民族控制和束缚, 我们的森林是一个笼子, 所不同的是这几千年来, 是人们在笼子里面, 而统治者在笼子外面, 你们是否知道, 宗教,国家,民族的核心是一种统治者思维, 人类世界都是生活在以教宗,国家,民族 为统治者意识的笼子里, 无论是今天的伊斯兰教,还是中世纪的基督教, 或者是今天遍布这暗黑森林的死去和活着的文明, 他们的核心都是建立在一种统治者意识形态的文明, 而你们的文明就是跪着的文明, 你们的文明发展这数千年, 你们从来没有真正建立站着的文明, 一个不能体现个体意识的文明, 不是真正的文明, 文明是让人站着,而不是跪着, 而突出个人意识是建立文明的第一步, 人类的最高文明形式和规则就是自治, 自我管理,自我控制。 你们所有的猴子思维里要有 这森林是我的, 我是这森林的主人。 你们的思维里要具有和失控的宗教、国家、民族斗争的勇气, 你们要质疑一切, 把统治者驯服, 把他们赶到笼子里, 这样你们才可以建立站着的文明。 地下的怪猴呀, 你们是否明白, 这森林,这世界一直都掌握在你们自己手里, 或许从暗黑森林走过我们因为黑暗, 因为恐惧,而行使铁血丛林法则, 但是在今天当这森林的枝条上绽结出柔软的契约时, 我们应该用文明法则建立新的森林法则了。 我们的时刻到了, 森林的时刻到了, 这个世界需要我们建立新的规则和世界秩序的时刻到了。 我们从尘土进化成有机生命体, 经历了漫长的岁月和黑暗, 我们生命形成的历程和这个星球, 和我们头顶的星空, 和无边无际的宇宙一样伟大, 任何一个人的生命都值得尊敬和敬重, 无论他活着还是死去, 我们的生命有高于这个宇宙的价值, 假如说这个宇宙没有了生命, 那么这个宇宙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 宇宙就是因为有了生命才有了存在的价值, 试想一个没有生命的宇宙, 就像一个死亡的,毫无生趣的黑洞, 就像一个死寂的,没有生机的荒漠, 生命的存在为这个宇宙增添了价值。 一个没有生命的宇宙, 就相当于没有了过去,现在和未来, 就是因为有了生命, 有了人类, 我们的宇宙才有了过去,现在和未来, 所以人类的生命应该是伟大的, 也是渺小的, 尊重生命意识, 应该成为我们的宇宙法则, 应该成为我们的人性法则, 应该成为我们这个森林的第一法则。 人类的生命就像是野生的雏菊, 假如每一个人的生命, 都可以得到自然分娩和自然消亡, 而不必被雏菊以外的东西伤害, 那么这样的世界才是光芒的世界。 人不应该成为其他目的的目的, 生命应该是尊贵的,不可侵犯的。 地上的怪猴, 我们的森林需要平衡, 一种光与暗的平衡, 就像黑夜和白天一样平衡, 我们不能同时拥有极昼和极暗, 光无法吞噬暗, 暗也无法吞噬光, 东方有东方的力量, 西方有西方的力量, 南方有南方的力量, 北方有北方的力量, 我们的森林不能拥有极权的力量, 因为那样会毁灭我们, 毁灭我们的森林, 只有力量和力量的均衡才能保障我们文明的运行, 我把你们手中的噬人力量消除, 当你们有了分歧和争端, 可以用孔雀的羽毛来替代武器, 以免危害我们的森林。 地上的怪猴, 你们的自我力量需要苏醒, 不要依靠你们所创立的东西, 宗教是守护你们的, 国家和民族的建立是以你们为目的的, 而不是以统治者意识为目的的。 人类曾经是自由的猴子, 奔跑在这暗黑的树林, 因为惧怕这暗黑而恐惧, 发誓要把这火带给森林, 把这世界变的光明。 可是今天历经了沧海桑田, 他们有的回到了这暗黑森林, 有的还停留在外面王权的世界, 而有的已经迷失在轮回的时空里。 人类啊,人类, 你们带着劣根性从树林里爬下来, 也带着伟大造物主的奇妙性从树林里出来, 他们贪婪,也富有良知,公理, 他们丑陋,也具有正义,自由, 他们是矛盾的混合体, 他们滋生于这暗黑,又恐惧它, 他们向往这光明,又怕被光线灼伤, 造物主构建了这奇怪的一群, 而不可解。 地上的怪猴呀, 我赐给你伊斯兰的力量,基督的光,佛陀的仁心。 我以木之魂,暗之力赐福, 让你们左手执佛,右手拿(孔雀)翎, 心中一片光明(基督)。 世人啊,你们要谨记:信仰的力量,来自于心灵,而不是来自于大脑。 将来有一天呀, 伊斯兰的规则会在全世界奉行,基督的发光体会点亮这个世界, 但是人类却统统都要回到天际,回到那一粒芥子里去。 人类始于暗黑,起于阴柔,但还终于光明, 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你们。 去你们的世界吧, 唤醒世人沉睡的心, 让你们的意识统一起来, 建你们的塔吧, 将来有一天你们会看到新的世界, 发现新的光明, 回到这森林里来, 来终结我们的誓言。 我的血亲,请向我发誓, 发誓,你们将来有一天可以带着那光回到我身边, 我会在这暗黑树林里一直等你。 我的血亲啊, 我谨在此向你发誓:将来有一天我一定带着那光和那自由回到你的身边, 照亮这树林。 这树林,这陆地的每一人、每一灵都是我的至亲, 我会抚慰他们,照亮他们, 让自由的光打在他们的身上。 我在此立誓: 他人的痛苦,即是我的痛苦, 他人的不幸,即是我的不幸 虽然我们和他们肤色 历史 文化 土壤 环境不同, 但是我们同属一个相同的人类种族, 我们血缘相同,血脉相连, 我们的身上流着相同的鲜血 无论是男人 女人 老人 还是孩子我们都是人类。 所以我们和他们会紧密携手,共同承担人子的责任。 我们把宗教信仰关进我们的心灵深处,让它守护我们的灵魂, 让恶神无法作恶, 我们把王权关进我们的大脑,我们监督它, 让王权无法伤害我们。 我们的世界是由那些平凡的,衣衫褴褛,满脸风尘仆仆的平民拱卫而成, 而不是由那些高高在上的教宗神权和世俗王权主宰, 我们的命运和自由应该由我们自己主宰和掌握, 而不是由他人。 所以我们监督王权,监督神权,把他们永远的关进我们的笼子里。 他人的自由,即是我们的自由, 他人的奴役,即是我们被奴役, 他人的光明,即是我们的光明, 他人的黑暗,即是我们的黑暗 为他人争取自由,就是为我们自己争取自由 让奴役的铁链破碎成灰,是我们的责任, 打倒一切恶权。 为他人追寻光明,就是为我们自己争取光明, 让黑暗的阴影烟消云散,是我们的义务, 打倒一切恶神。 人类是一群富有良知 正义 公理和自由的族群,所以我们 无法容忍他人被披枷带锁,被奴役,被剥夺生命。 在我们的世界只要有一人无自由, 那么全世界都被奴役, 而一人被奴役,那么全世界就无自由。 于是我恐惧、悲哀、自由的穿过森林走过那条路, 路边扔着破碎的帽子, 我看到路边有倒塌的神像,有世俗的眼泪, 我踩着脚下的血湖漫无目的的行走, 不知道光明在那里。 路边的青鸟,瞎着眼睛, 扑打着翅膀,躲进云层里。 有时候我们在陆地迷失方向, 也会攀上高高的山, 回到熟悉的森林, 看到树上依然有我们的血亲, 它们想拉我们进入我们过去熟悉的梦里, 我们无言,我们无语, 我和它们之间有无法逾越的火, 我们不愿在回到蛮荒森林。 山黑漆漆,树黑漆漆, 我们冲着远古的山,呼唤着蛮荒的神灵, 大声的喊,恐惧的喊,悲伤的喊, 就像千万年以前我们祭祀我们祖先, 我们是谁?? 我们来自哪里?? 我们去往何处?? 山黑漆漆, 把我们的声音吞噬; 我们拍打着树干,从树丛间掉下我们年幼时期曾经丢弃的事物, 那是叫做“人性”的东西。 我们曾经以为我们是野兽, 所以我们蚕食同类的尸骨, 用他们的骨架搭起高高的平台, 以为可以实现我们的梦想天堂, 但是我们却踏进血湖。 我们仰头看那树, 在那高高的树上,挂着一张苦涩的脸, 我们的出路在那里?? 我们大声的喊,恐惧的喊,悲伤的喊, 树黑漆漆, 把我们的声音吞噬。 现在我们把人性放回自己的内心。 青鸟又嘹亮的响起, 我们向我们的蛮荒森林告别, 和我们的血亲。 我们依旧回到起点,带着我们丢弃的人性, 我们头顶有璀璨的星空和闪烁的星云, 我们点着火炬, 照亮了路边的雏菊, 孔雀的羽毛五彩炫丽, 我们唱着自由歌, 踏破脚下的血湖, 整个大地都在颤栗。 我们擦干世俗的眼泪, 焚烧倒塌的石像, 整个星空都在闪亮。 我们是人, 不在被捆绑,不在被奴役, 我们拥有自由的意识和自由的思想, 任何世俗的王权和神权, 都休想让我们恐惧。 远处青鸟飞起, 一条路伸向远方。 额,我们的出路在那里! 我看到了, 看到了那世界, 那光。 巴别塔 安谧的世界,祥云缭绕, 竖笛的声音,悠扬清亮, 上帝的羊羔洁白透亮, 天使的光环,威严端庄, 基路伯天使巡查人间,舞动四面转动发火的剑, 冷眼遥望被逐出伊甸园的“尘土”。 这里是上帝的住所, 这是是众神的天堂。 众神都在传颂耶和华的仁慈, 耳边传来普罗米修斯痛苦的嚎叫; 众神都在歌唱耶和华的光明, 坠天使在黑暗里磨着獠牙; 众神都在敬服耶和华的仁爱, 潮湿阴冷的土层里刚刚游走的蛇; 众神都在膜拜耶和华的伟大, 伊甸园下传来众人的呐喊。 那呐喊声响天震地,合着普罗米修斯痛苦的声音, 那呐喊声响天震地,合着坠天使摩擦獠牙的声音, 那呐喊声响天震地,合着那蛇行走土层沙沙的声音。 众神的威严端庄不在保留, 他们惊恐失措涌向上帝的行宫, 我主,耶和华呀,你是否听到下界的呐喊声音?? 卑微,贱若尘土,亚当的逆子们想做些什么?? 我主,耶和华,他们要建城,他们要立塔,他们要塔顶通天,以宣扬众人之父的大名。 他们要把塔建到伊甸园的高度,然后把脚伸到这里来。 贱若尘土的蚁民,怎么可以把脚伸到这里高贵的地方来。 我赐给他们园子,他们却偏听蛊惑偷食禁果,忘却我的禁令和威严,他们已经不配成为众神之子。 我主,耶和华呀,他们颂传你禁锢人欲,控制意识,捆绑思想,束缚自由,立誓要推翻你。 我不是变乱他们的口音,使他们的言语彼此不通,不知道善恶,让他们彼此争斗和战争, 我变乱他们的思想、历史、文化、信仰,让他们盲目而不自知,永作造物主仆人的,他们怎么可能破除这一切??? 我主,耶和华,我看到他们左手捧菊(花),右手握(孔雀)翎,载歌载舞,誓言要建城立塔,把我主困在囚笼,和众生平等。 荒唐、愚蠢、迷顽不化的灰尘,亚当的孽子,他们是怎么解开因语言不通而形成的意识隔阂的,这伙需要用鞭子鞭挞的尘土; 难道他们没有看到捆绑在高加索山的普罗米修斯所受到的痛楚吗, 难道他们没有看到在坠落在三十三离天地域里坠天使所受到的煎熬吗, 难道他们没有看到终生游走在黑暗天际暗无天日不见光明的蝮蛇吗?? 这伙需要鞭挞的贼,想改变什么??还不认命吗??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主啊,我看到他们用信仰守护心灵,塑造灵魂,用仁义和平编制头脑, 他们统一起来,不再战斗,不再流血; 他们把幼小、老弱进行照顾,把伤残进行医治; 他们抚慰生者,安息亡者,他们对每一个灵魂,都敬若野菊,任其自由、灿烂。 他们高举着自由的火炬,要焚天了。主啊,我们该怎么办?? 那城可有姓?那塔可有名? 主啊,那城为自由城,那塔为巴别塔。 。。。。。。。。。。 创世纪救世主---诺亚方舟 黑色的天空笼罩着苍茫的大地, 天地之间仿佛被撕裂般的发出痛苦的声音, 黑漆漆的天空里没有一颗星星,奔腾的洪水, 滔天的巨浪,席卷了整个人间大地, 所有的建筑全部摧毁,所有的人间生灵遭到毁灭, 这一切的一切上帝在哪里?? 经过七天七夜的人间洗礼, 大雨终于停了下来, 人间仿佛也停止了呼吸, 天上的启明星亮了起来,闪着清冷的星光。 在天际的尽头,慢慢飘来一艘方形的独木舟, 独木舟遭受到千孔百疮的风雨打击。它慢慢的在水面上飘荡着、飘荡着, 上帝之手好像很垂青于它,没有让它受到灭顶之灾,但船上的生灵呢? ————这时一只白鸽跳在了船舷上, 它抖抖了身上的雨水,扑打着翅膀,梳理着头上的羽毛, 看到水中的倒影,它发出咕咕的声响, 好像整个人间大地成了它的一面铜镜它要认真梳妆。 鸽子的鸣叫唤醒了沉睡中的生灵, 他像一个石雕像从梦中复活起来, 披散着的头发湿淋淋的贴在前额上, 一双疲惫的双眼里闪现出死亡的气息和热烈的渴望, 鼻子剧烈般的抽动着,厚实的嘴唇像火山爆炸般的紧闭着, 他慢慢的站直身子,一身古铜色肌肤闪现着铁器般的光泽, 看着平静的水面,他的胸膛猛烈的起伏着, 一声沉闷的大声吼叫,震动了水面, 天地之间久久回响着人类的大声嘶喊。 只有诺亚才明白这一切暴风雨的由来, 人类社会已经遭到毁灭,他是唯一的生灵, 也是唯一的人类希望。 上帝用七天的时间创下了人类万物, 他赐给人类丰富的食物,甘甜的泉水, 还有一颗宽大仁慈的心。 但没想到,当上帝化身为行乞者, 在人间行气时,却遭到人类的遗弃, 整整七天七夜他没有讨到一粒食物和一滴水, 人间仿佛成了地狱一般, 到处是烧杀掠夺,血流成河,一片战乱的摸样。 原来魔鬼在诱惑他们, 他把人类的罪恶激发出来, 他让人类在无休止的流血和拼斗中, 取得一个虚假的人间之王, 人类的灵魂已经出卖给了魔鬼。 上帝愤怒了:人类啊,我赐给你们的爱和灵魂哪里去了, 难道骨肉相连的兄弟姐妹可以反目成仇吗?? 难道无休止的杀戮和流血,可以背叛你们的血缘吗?? 你们那颗宽世济人的心啊,难道已经被自私和冷漠替代了吗?? 我的孩子们啊,难道你们已经不再完美了吗?? 魔鬼啊,你睁开眼睛看一看吧,看一看你所犯下的罪恶吧, 我要和你拼了,我要重新洗刷一下人间的罪恶, 我的孩子们,跟我走吧,我要带走人间的一切, 回到天堂里吧。 上帝沉重的心在一滴一滴的流血, 他在后悔自己当初为何那么可笑、犯傻, 以自己的形象创造了他们,有把整个人间交给他们管理, 但眼前的一切使他心胆俱裂。“看来是战乱毁了人间的一切, 人间是没有了净土,该怎么办??”上帝沉思着。 透过漫天的黑雾,上帝站住了脚步, 因为前方的树下扑倒了一个人, 他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肩膀上停了一只鸽子, 手里面紧紧的不知道攥了什么东西。 上帝叹息了一声,走到他的身边, 鸽子咕咕的鸣叫着,飞了起来,扑打着翅膀,扇落了几片树叶。 上帝慢慢的把他板正,放平, 替他梳理着遮住脸孔的头发,意外的是他的呼吸很正常, 身上也没有一滴血, 而且身子也很温暖,他好像睡熟一般,躺在大地上。 当上帝抚摸他的头顶时,他竟然张开了双眼, 天蓝色眼睛里盛满了琥珀一样的东西, 他的眼睛很“干净”,不含一丝杂质。 “只有心灵纯洁的人,也能有纯净的双眼”,上帝心里一阵赞叹。 他呆呆的看着上帝充满仁慈的眼睛, 好像在努力回想着自己的由来, 突然,他发出了啊啊啊的声音, 就像看到自己至亲至近的亲人一般, 扑倒在上帝怀里嚎啕大哭。 “你终于认出我了,我的孩子,诺亚”, 上帝激动的拍打着他的后背。 月亮升起来了,一堆巨大的篝火熊熊的燃烧着, 火光通红的照着整个世界。 “我的孩子,诺亚, 我把你们创造出来是一个错误, 我现在已经看到了这一点, 魔鬼已经占据了整个人间, 我需要重新洗刷这一切,跟我走吧?” 诺亚茫然四顾着,突然激动起来, 他拼命的摇着头,巨大的双手奋力雷打着地面, 眼睛里面再次浮现出来泪水,嘴里发出痛苦的声音。 “你虽然不能说话,但我也知道你心里面的痛苦, 这个人间你还留恋什么?? 我想带给你一种新的生活,难道不好吗??。 诺亚擦干了眼泪,伸开了手掌,拼命的四下里张望, 嘴里发出奇怪的声响,手掌里赫然是一堆食物的残渣。 ”咦,那是什么?“一道白光直冲上帝飞来, 随着翅膀的拍打声,一只白鸽已经落在了诺亚的手掌里, 鸽子显然是饿了,它飞快的啄食着东西。 诺亚发出嗬嗬的笑声,眼睛里清澈透明, 上帝激动起来,”我虽然创造了你们,但你们的心灵我却无法把握, 我有时也无法掌握看透你们的内心世界, 我掌管万物,但你们才有可能是万物之灵, 你的思想,你的品质是够做一个人间之王了, 我会为你创造一个新世界的。 七天七夜过去了, 现在诺亚就站在船舷上, 上帝留给他的每一句话, 都在他的脑子里回旋着: 诺亚,我将为你创造一个新的世界, 而这只鸽子将是带给你新世界的使者。 诺亚呀!你是未来世界的主人,你是人类的希望! 当上帝说着这一番话时,眼睛里分明浮现着浑浊的泪水。 “但你一定要答应我,孩子,这个世界虽然是你的, 但你一定要让它纯净的像你的眼睛一样,不能有任何杂质。 你要时刻预防着,因为魔鬼就潜伏在你的身边, 我消灭不了他,我们就像一对孪生子一样,谁也制服不了谁, 但我会隐藏在你的心里,帮助你守护你们的内心世界的。 我的孩子啊,永别了,上帝在每个人心中”。 现在诺亚的大脑中一片混沌, 看着眼前的鸽子,他的心头闪现着希望的光芒。 鸽子梳理着羽毛,又冲着他咕咕的鸣叫着, 他再一次伸开手掌,上帝赐给他的食物已经所剩无几, 鸽子灵巧的落在他的手掌里,慢慢的啄食着。 他和这只鸽子仿佛有割不断的血缘关系一样, 每天每时每刻,鸽子都陪伴在他身边,和他相依为命, 这只鸽子已经成了他生命里的一部分, 而它将会给自己带来一个新的世界和新的生命。 “我的孩子”他慢慢的把鸽子举过头顶,心里默念着, “飞吧,飞吧,为我寻找一个新的陆地和绿洲,为我衔回大地上的第一支橄榄枝吧”, 诺亚用纯净如湖水的眼睛静静的注视着它。 突然,一道霹雳闪过,鸽子振着翅膀飞了起来, 它带着人类的希望,朝着太阳升起的地方飞去。 。。。。。。。。 又是漫长的等待和无休止的黑暗, 诺亚已经坚持不住了,要不是上帝在他心中, 他可能已经倒下了。 现在他的心里默默的数着自己生命里的倒计时,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突然,一道尖利的鸣叫声,响彻起来, 他的眉毛跳了一下,睁开了双眼, 啊,他看到了天地之间整个太阳升起来了, 一大群鸽子衔着各种各样的农作物朝他飞来, 领头的那只鸽子,嘴里衔着的那支橄榄枝, 在太阳的照射下,好像发出奇异的光芒来, 那光折射在水面上,顿时,整个世界一片辉煌。 诺亚全身心的沐浴在阳光下,他托着双臂,双眸凝视着太阳,浑身充满了力量, 人类时代已经来临。 创造吧,未来的主人!开拓吧,未来的主人! 前进吧,人类的世界! 创世纪救世主——基督耶稣 傍晚的时候,耶路撒冷沉浸在一片悲伤、肃穆的悲痛气氛中, 通往乡间的那条小路上闪现着点点滴滴的血迹, 那血迹一直延伸到教堂的那扇木门内,而教堂内也没有了往日的钟声。 此时教堂内灯火通明,十二个身穿黑袍,表情肃穆的传教士, 站在圣母玛利亚的像前, 圣母用温暖的目光,照耀着自己的孩子和子民。 现在圣母的脚下僵卧着一具用亚麻布裹着的尸首, 亚麻布上呈现着点点滴滴的血渍, 一根沉重的十字架刚刚从尸首上取下来, 十字架上订满了一枚枚的大铁钉,尖利的铁钉上挂满了红的血滴, 显而易见,亚麻布里裹着的那具尸首是被十字架上的大铁钉, 活生生的钉死的。 血迹一直延伸到教堂的木门内, 而教堂内也没有了往日的钟声。 “圣母啊,你的十二个门徒在这里想你忏悔, 我们没有照顾好你的孩子耶稣,让他受到伤害, 让我们的灵魂在黑暗的地狱里遭受煎熬吧, 愿我主耶稣的圣灵在天堂里和你相会吧。 圣母啊,用你博大无私的爱,拯救世间多灾多难的人类吧,阿门。 十二门徒们,谁也忘不了昨天和基督耶稣的那次晚餐, 其中有一个门徒犹大,将至死不会忘记那最后的晚餐。 昨天,基督耶稣像往常一样,向上帝祈祷完毕后, 开始和众门徒一起进食,大家围坐在长条形的桌子前, 聚集在耶稣身边。 席间,耶稣用不经意的口吻告诉大家, 自己将在明日升入天国,和圣母相会。 耶稣预言自己将会被十二门徒之中的一人出卖, 而自己将会被举起钉死在十字架上,极度痛苦而死。 立刻整个席间沸腾起来,众门徒纷纷起立询问耶稣, 谁将是出卖圣灵的叛徒。 只有犹大侧着身子,手里紧紧抓着出卖耶稣所得到的金币, 用惊恐的目光注视着耶稣。 而耶稣慢慢喝完勺子里的汤,而不置一词, 喝完汤后,耶稣用平静的语气告诉大家, 自己的死将是神降临的旨意,不可违背。 耶稣回首对一边的马太说, 马太,你们拿这饼吃,这将是我的身体, 马太,你们喝这葡萄汁液,这将是我明天流尽的血,是纯洁的。 今天早上,在教堂门口就聚集了很多人, 他们全部都是耶路撒冷本区的居民, 因为一场前所未有的瘟疫席卷了这里, 所以这里的人们很恐慌。 根据异教徒巫神的指示,只有耶稣才是这场瘟疫的真正罪魁祸首, 只有消灭他,这里的人们才能得到解脱,这个地区才能得到安宁。 现在教堂的门口已经搭起了一座高高的平台, 一根巨大的十字型柱子矗立在中间, 罗马总督彼拉多和一些达官贵人已经在平台上就坐了, 他们面无表情,神权肃穆,好像在安静的等待着教堂的钟声。 这时台下的人群已经开始鼓噪起来, 一些男人不时的向教堂的木门上投掷着石块, 嘴里发出恶毒的咒骂:滚出来,滚出来,这个耶路撒冷的疯子,瘟疫的制造者。 男人们疯狂的诅咒着。 只有一些妇女儿童无言的站在那里,紧紧的依靠着, 就像是秋夜的树叶一样,紧紧的收缩在一起。 肃静、肃静,不知道什么时候, 平台上已经站立了一个人, 一个主宰着耶稣生死的一个人。 他穿着宽大的黑袍,枯黄的头发散乱的披在肩上,眇了一只眼睛, 一只独眼里不时闪现出阴冷的幽光,鼻子猛烈的朝上掀着, 几颗残缺不全的牙齿在干枯的嘴巴里浮动, 他的手上紧紧抓着一根惨白惨白的白色法杖, 奇怪的是在法杖的顶端有一蛇头, 蛇眼中显露出若隐若现阴冷的光,充满诱惑的魔力和欲望, 他的声音像拉风般的嘶哑。 肃静、肃静,本区的居民们,由于受到神的启示, 我们才聚集到这里来,神指引我们发现邪恶的力量, 并让我领导大家与之抗争, 现在这场可怕的瘟疫使我们觉醒过来,团结过来, 我们由衷赞叹神的伟大和不可战胜。 现在由我至高无上的的宣布: 瘟疫的制造者耶稣,将会被大众的力量钉死在十字架上,永世不得入教。 巫神高高举着手里的法杖,嘶哑般的嚎叫着, “现在是我们和罪恶战斗的时候到了。 立刻整个会场响起一片欢呼声和膜拜声。 当当。。。。。,此时教堂的钟声静静的响起, 又是向上帝祈祷的时候到了,钟声在整个会场久久回响, 顿时所有的人群都安静下来。 教堂的木门慢慢的打开了, 十二个身穿黑袍的传教士分成两排在门口站立, 耶稣一个瘦小的躯体----一个灵魂从教堂内走出来。 所有的人的目光像魔鬼一样注视着耶稣, 看着耶稣站在那里,就像看到上帝的影子站在那里一样。 耶稣好像刚刚沐浴过,他浑身散发着潮湿的气息, 头发整齐的向后披散着,一双深邃的眼睛里不知容纳了人类的多少苦难和罪恶。 今天耶稣显得特别沉静,他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安和紧张的神情, 他一步一步的走着,慢慢的走上平台, 耶稣用平静的目光注视着整个会场,看着台下的人们,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睛。 立刻整个会场沸腾起来,”钉死他,钉死他“,男人们疯狂的欢呼着。 叭叭的皮靴声走近了,巫神在耶稣面前站立, 我亲爱的基督,你现在想和你的上帝说一些什么吗?? 耶稣猛的睁开眼睛,看着台下疯狂的脸孔, 内心的感觉猛烈的疼痛着, ”以上帝的名义起誓,我今天站在这里,不是一个布道者, 更不是一个有罪的人,我以一个大众者的身份告诉大家, 我,耶稣,是一个平凡的人,并不具备制造瘟疫的能力, 而所谓的瘟疫是一些罪恶的灵魂带来的, 大家只能向上帝祷告,上帝才会祈福人间的, 万能的主与我们同在,阿门”。 “我亲爱的基督,请不要在蛊惑我们的民众了, 没有人会相信你的,是你给我们带来了这场瘟疫和苦难, 是你的罪把我们拖进深渊,现在神罚的时刻即将到来, 世俗的刑狱也即将打开,你的生命即将被天上的神和地上的王宣布终结。 当然神的神罚应该在天上,而不是在人间, 人间的刑罚当然应该由世俗的王凯撒来处理。 世间的王啊,让这不义的人流血吧,请审判这个人的罪; 天上的神啊,请睁开神的眼睛,让这不义人的血来洗刷这里的苦难和不幸。 立刻台下的祭司和长老们以及那些达官贵人欢呼起来。 罗马的王彼拉多走进耶稣, 他披着斗篷,手拿权杖,头戴紫金冠, 用铁灰色的眼睛注视着耶稣,然后面向人群。 ”今天是一个宣判的日子, 今天是瘟疫和人们的苦难终结的日子, 今天有人会流不义的血, 我将代表人间的王凯撒来行使刑罚的力量, 说着彼拉多高高举起手里的权杖。 地上的刑罚归地上所有,凯撒的刑罚只针对有罪的人, 这个人是否有罪,他的血是否是不义之血, 需经过世俗的讯问,才能定罪。 “出身卑贱的人啊,你号称为神, 但你可知神不可妄指,神居于天际,不会留于世间; 你号称为以色列的王,但你可知,世俗的王只有一位, 凯撒的权杖和刑狱无人可以染指。 你妄言为神,为犹太人的王,你扰乱了神和王的界限, 你干扰了天上和地下的次序,你的妄自尊大,引起神的震怒, 而降下这瘟疫,惩罚世人。 你可知自己触犯了神的禁忌和王的权柄,而给自己带来灾难?? 罗马的王,还有天上的神, 你们可知,神与王的契约在密封的铅印中, 从来没有踏足这里,凯撒的权柄也没有任何人去染指。 我只是神派遣人间的使者,向俗世布道,传递福音。 神爱世人,他不会丢下任何一个自己的孩子,而安居天际。 神爱这俗尘的每一个孩子,并与他们同在, 他让每一个孩子和另一个孩子彼此相爱, 并且他也与每一个孩子彼此相爱, 他怎么会降下瘟疫,去贻害自己的孩子。 耶稣说我对你们的爱是神和国王也无法质疑的。 那异教徒的巫神,大声的呵斥耶稣, 你这不义的人,不要妄想在这里花言巧语, 不要妄想欺骗罗马的王,躲过凯撒的刑罚,那是妄想。 今天这里的每一个民众,无论是赤足者,还是有靴子的人, 都不会相信你的谎言。 你曾亲口向人自称为神的儿子,借着布道的名义, 却把瘟疫带给人间; 你扰乱凯撒的权柄,妄称自己是犹太人的王, 你蒙蔽世人的眼睛,今天却不敢承认, 但你却不知今天神与王的惩罚会一起加诸你身,让你不得逃脱。 上界的天神已经向我降旨,让我惩罚与你, 得到凯撒的权柄授意后,今天你必将会得到最后的审判。 顿时台下的人们齐声叫嚷起来,钉死他,钉死他, 钉死这不义的人,让这不义之血流干流尽。 那些达官贵人也纷纷起立喊着,流这不义人的血, 让瘟疫回到该去的地方去。 那些祭司、长老们望着达官贵人的皮靴会心的笑着, 而犹大手里紧紧的攥着那金币。 罗马的王彼拉多,看到众人忿怒,而无法自已, 心想假如不审判耶稣,相反众人可能会生乱, 而危及自己的权柄。 于是彼拉多上前一步说,罗马的不详, 当然不能归于一个人的罪,我们的城府有许多的盗贼、强盗和小偷, 他们成群结队盗取我们的财物,扰乱我们的秩序,毁坏我们的城池, 对于他们的审判,凯撒的权柄也不会放松。 今天我刚好也带来另外一个不义的囚犯,他叫巴拉克。 让一人流血,一人生还,一个生者的灵魂需要另一个亡者的灵魂来填充, 今天的众人也将握有凯撒的权柄,由你们决定谁该流血而亡,谁该生还回乡, 由神和王的判决来决定这两个人的命运。 原来罗马的王看到耶稣犯了众怒,无法平息, 害怕轻判耶稣,会让整个城池的怒火,愈燃愈烈, 于是他让众人决定,而自己不必承担任何不义之举。 于是罗马的王彼拉多就拿水在众人面前洗手, 意思为不沾染不是由凯撒的权柄决定的流那人的血,与自己无碍。 耶稣看那囚犯巴拉巴,风尘仆仆,满脸憔悴, 就去询问那人因何会到这里来。 巴拉巴望着耶稣干净的眼神说, 自己是城内的一名农夫,家中有两个孩子,大着七岁,小者三岁, 因妻子染疫无法痊愈,因此向教堂祈祷, 归家途中,因从商家拿药,而无诊金逃跑,而被抓获而来。 你是真的进入教堂祈祷了吗?? 你是否真的相信天父的福音?? 你是否愿意继续和自己的家人坐那餐桌,食那饼,喝那汁液而到终生也不改变吗?? 耶稣询问。 巴拉巴对耶稣说:是的,我愿意,犹太人的王,我愿意,我愿意,基督。 耶稣微笑而挺直身子说,每一个人的生命都及其宝贵, 我们的生命承载着对家庭,对妻子,对孩子, 对每一个陌生的或者熟悉之人的爱。 正是对众人的普爱,我们才互相平等, 无论我们的生命从哪里衍生,还是从哪里消逝, 都是神的福音降临。爱我们的众人, 爱我们的仇敌,因为我们知道将来有一天我们一定会感化他们, 因为我们知道将来有一天我们的朋友和仇敌会带着更多的爱和福音回到主的怀抱。 无论我们是替世人流血,还是流我们自己的血, 将来有一天我们都会相逢,或早或晚。 所以我今天愿意流我自己的血,而让那个人归家还乡。 当我们不再坚持自己的信仰,邪恶就赢了, 耶稣说。我希望将来有一天世人都有我的信仰,人人平等,人人友爱, 上帝同在的地方,就是幸福的天国,愿神的国降临在世界上! 假如你们要是问我天国在那里,天国在人们的心里! 那巫神说,蛊惑人心的骗子,你的表演是多么的完美, 我依稀从你的眼神中读出一丝仁慈, 但是那一丝的仁慈就像鳄鱼的眼泪一样微乎其微。 该来的永远会来,该走的一样会走,我们活着就是一个过程, 最重要的是我们是否遵守彼此的约定和规则。 罗马的王彼拉多说,今天在这里, 我将用凯撒的权柄赦免一个人的罪,让他归家还乡, 让他颂扬凯撒的仁慈,巴拉巴在今天你将获得自由, 回到你的妻子和孩子身边。 获得自由的巴拉巴,低下头亲吻着基督的鞋子, 流着眼泪,穿过拥挤的人群,归乡返家而去。 但是在今天,在这里,凯撒王的权柄也将让一个人流血而尽, 因为这个人给我们的世界带来了瘟疫, 这个人扰乱了天神与凯撒的秩序和权威, 这个人妄称自己是犹太人的王, 这个人妄称自己是神之子。 今天这个人将用自己的血来证明自己的行为,今天将要流血而尽的人, 就是耶稣。 罗马的王彼拉多说,凯撒的刑罚只能审判这个人的肉体, 而世人的灵魂自有天神管辖,当我们的灵魂升入天界, 自然会有天神对我们进行灵魂审判, 我们或进入天堂,或进入地狱。 今天这个人的灵魂即将得到审判,假如天神不认可这人的罪, 那么今天流这个人的血,罪不在我, 既然是众人的决断,那么这人的血自然应该有众人来承受。 众人都回答说,这人的血都归到我们和我们的子孙身上, 和罗马的王无涉,永不反悔。 于是罗马的王彼拉多下令,让士兵剥下耶稣的黑袍, 用凯撒的鞭子鞭打基督的身体, 让他流血不尽,进行消罪。 当嵌有铁皮角铁的鞭子鞭打基督的身体的时候, 基督的门徒们都非常愤怒,他们有的痛哭,有的不忍心去看, 而犹大的眼睛里也浮现出不忍和痛苦,金币滚落一地,无人捡取。 只有马太想冲过去去抓那凯撒的鞭子, “马太啊”,基督叫着,神的教义不会去抓王的鞭子, 天上有天上的界限,地上有地上的规则, 因为那样会打乱神与王的界限, 而让世俗的世界坠入纷乱和动荡。 假如你是我的门徒,就不应该去干扰王的刑罚, 因为你是信教之人,是我的门徒。 今天流我的血,是我自愿承受,这是神的旨意, 既然是救赎世人的罪,那么就必须有人用血来涤荡俗世众人的罪。 马太啊,这肉就是我们昨天食用的饼, 这血就是我们昨天饮用的葡萄汁液。 我们的血流在这里,将决定我们的灵去往哪里。 阿门,十二个门徒们一起祈祷,肃立在基督身边, 上帝与我们同在,神爱世人。 哇哇。。。。台下的人群之中,有一个孩子忍不住哭了起来, 那妇女紧紧的捂着孩子的嘴,自己的眼泪却忍不住滴下来。 台下的男人们也不知所措,贵族们纷纷低声议论着,是否需要重新审判。 那巫神眼看情况不妙,用权杖大力的在台上顿着, 于是众人都安静下来。 罗马的王呀,既然这个人妄称为王, 那么流这个人的血,就应该用“王”的流血方式来进行, 而不是仅仅进行鞭打。 这个人的第一滴血既然已经流了, 那么凯撒的刑罚就必须继续到底, 任何妄想脱离这件事的人, 用大盆的水也涤荡不净了。 罗马的王你必须决定站在那一边,是这边,还是那边, 这世上没有不沾血的刑罚。 于是罗马的王彼拉多走过基督的血,靴子上沾染了血迹, 彼拉多下令让人取来紫红色的袍子,给基督穿上, 用荆棘条编作冠冕,戴在基督头上, 彼拉多的士兵又找到一根苇子,当做权杖,让基督握在手里, 他们戏弄基督,跪在耶稣面前说,恭喜呀恭喜,犹太人的王,请你庇护我们。 士兵们大笑起来,然后站起来,朝耶稣的身上脸上吐口水。 他们用那有荆棘的冠冕拼命朝基督头上戴,让那尖锐的荆棘嵌入基督的头顶,让血流下来, 耶稣痛苦的呻吟着。 停了一会,士兵们鞭打结束, 向彼拉多报告凯撒的刑罚已经实施完毕, 彼拉多说,既然俗世之王对这个人的肉体鞭挞的刑罚已经完结, 那么余下的对这个人的灵魂审判就交由天际之神和他在人间的代表巫神处理。 于是那巫神和祭司长老们商议一下,就取来十字架, 交由一个古利奈人西门,(就是亚历山大和鲁孚的父亲) 背着耶稣的十字架去到骷髅地去进行神的审判。 耶稣满脸满身血迹,一只眼睛睁不开, 头颅上额头上也是血迹一片。 有好些妇女在哪里远远的观看, 她们是从加利利跟随耶稣来服侍他的, 内中有抹大拉的马利亚,又有雅各和约西的母亲,也有西庇太两个儿子的母亲。 当众人集齐的时候,由巫神指派的百夫长开始行刑, 他们把耶稣的手和脚固定在十字架上, 开始用木槌敲打铁钉,每敲打一下耶稣就痛苦的抽动,血留了一地, 而余下的人抓阄分耶稣的衣服,看谁能分到什么。 十字架被高高的竖立起来, 众人都说看我们的王,他高高在上,我们敬奉的王,高高在上。 于是众人都假意去膜拜, 耶稣看着下边黑压压的人说,父啊!赦免他们,因为他们所做的,他们也不晓得。 那时候和耶稣一起同钉十字架的有两个强盗, 他们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同样的血流出来, 只是一个人的血是无罪的,而另外人的血却是有罪的, 耶稣被列在罪犯之中。 耶稣在十字架上朝下面说,我渴了, 于是祭司长们彼此嘲弄耶稣说,他救了别人,却不能救自己, 现在却连一滴水也喝不上。 而和耶稣同钉十字架的强盗也讥讽他说, 犹太人的王基督,现在你要是从十字架上下来,叫我们看见,我们就信服了。 耶稣说,我实在告诉你,今日你们要同我在乐园里了。 这个时候,从午正到申初,骷髅地都黑了, 在耶稣继续喊渴的时候,有一个人跑过去, 把海绒蘸满了醋,绑在苇子上,送给耶稣喝。 耶稣吮吸着苇子上的醋说,成了。 耶稣抬头望天,我父,我父,为什么要离弃我而去?? 我父,我父,今天我将把我的灵魂交托在你手里, 说完耶稣低下头,那血一滴滴的滴落地面,染红一片。 然后耶稣就断气了。 这个时候,骷髅地里遍地都黑暗了, 人与人站在一起,都不看到彼此,风刮的很大, 不停歇的刮着,吹得众人的脸都僵硬了。 于是众人都跑了,纷纷叫嚷着,神来了,神来了。 只有那巫神从一边走出来,手里拿着法杖, 嘴里不出声的念着,一会风就静止了, 骷髅地里也没有那么黑了。 看吧并不是只有上帝才具有神迹,我们同样也可以。 那巫神说,该来的自然会来,该走的自然会走, 来与回之间,王的灵魂和神的灵魂会在这里做短暂的停留, 这里是王者的安息地,这里是众神的归宿地, 众神的契约和约定我会告知于你,这也是大神交付于我的话语。 那巫神说:人类不应该拥有宗教和神灵, 上帝既然把人类从伊甸园中赶出,就代表神和世人之间的决裂, 今天上帝再派你作为福音,来拯救,救赎世人,是违背了誓约的。 世人生也好,死也罢,当人类走出园子的那一时刻, 神和世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作为不朽的神我们不应该再去打扰他们, 他们生于尘土,自然也必将归于尘土, 何苦拯救、救赎已经和神没有任何关系的人类。 上帝违反了和众神的契约, 众神都曾经约定任何神袛都不去干扰人间的事, 人间的王自然会处理一切,神的归神,王的归王, 任何神都不要妄想和人类建立某种不必要的关系, 违背者,众神弃之,天罚。 我们的神遵从了这一点,但是上帝却违背了自己的约定, 所以我的神给予我神启,让你今天流自己的血, 让你回到上帝那里去。 基督,你不要妄想流自己的血,替世人赎罪, 我不会让你的肉体和鲜血在世间遗留一滴, 世人的罪自有世人来承担。 或许,你会问我的神袛是谁,他就是-----撒旦大神。 众神圣战以后,我们的大神被流放到三十三天不见光线的地狱, 但是大神一直遵从神与人的契约,不去干涉人的自然规律, 不给世人灌输任何神的宗教和思想,让他们从蒙昧中来,最后归于蒙昧中去, 这是众神的约定,今天的上帝是否明白众神之约??? 耶稣的灵魂说;爱不是宗教,宗教也不是爱, 爱是人类从二十一克的灵魂中滋生的, 当初上帝造人之时,就发觉大蛇神隐于泥土, 隐于树叶之中,妄图毁灭新生, 于是上帝在人类的心脏留下“希望”的印记, 就是希望将来有一天他们可以摆脱“蛇”的欲望, 回到园子中来,希望上帝的羊羔可以继续回到上帝身边。 但是下界的人类经过几千年的苦难挣扎, 在他们的心房滋生了一种叫做“爱”的痕迹。 人类携手共进,同舟共济,把那一点微弱的爱无限放大, 人类的力量让上帝欣喜若狂。 因为众神无“爱”,所以上帝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 当初上帝造人之时,也不知道为何人类会拥有这种东西。 人类的爱,让世人简直可以与神并列, 但是上帝又发现在人类左心房背后阴暗的地方还有这“蛇”的欲望和仇恨,没有消散。 这种欲望和仇恨,让人间成为地狱, 于是上帝让我到这里来,来传递上帝的“希望”, 希望那光可以把人类的爱进行拨亮, 可以遮盖过蛇的欲望和仇恨。 上帝让我宣扬的并不是神的宗教和信息, 上帝也从来没有想过让人和神并肩而立, 我所宣扬的是“爱”和希望, “爱”不是宗教,“爱”是人类在千百年来自我生成的, 上帝只是给了他们“希望”。 基督你自认为你是爱和希望的化身,但是你是否敢于回答我三个问题?? 那巫神问。 一问基督:耶稣你降临世间,号称为神之子,犹太人的王, 但你可知,敬奉是双方的,你让世人奉你为王,但你是否奉世人为王过?? 你把世人视作愚昧、愚蒙,不开化的人, 你认为他们没有心,没有肺,没有感情, 他们需要你的拯救和救赎,所以你用神的名义奴役他们, 你高高在上,用你自以为是的教义训斥他们, 让他们敬奉于你,他们的头顶是否需要神的鞭子?? 是的他们脏乱不堪,你是否想过他们和你基督一样, 都是平行的,没有任何差别的,你有过一丝奉他们为王的念头吗?? 施舍是双方的,敬奉也是双方的, 神和人也是双方的,凭什么凡人要奉你基督为王?? 你让世人奉你为王,但你可知千年以后, 人间的王会借你的血,借你的肉,借你的形,借你的意去奴役世人, 他们会利用你的教义去审判人们,他们会把不敬奉你,质疑你的人扔进火堆焚烧, 他们会把你的教义植入人们脑颅里,而不是植入人们的内心, 当你高高在上的时候,你是否想过奉世人为王?? 所以对的不见得是对的,而错的不见得是错的。 二问基督:你曾经治愈过那老妇人的麻风病,让她痊愈, 但你是否治愈过那老妇人的心病, 以及那老妇人身边形形色色的其他人的病, 他们或者傲慢,或者妒忌,或者懒惰,或者贪婪,或者暴食,或者色欲。 世人内心的麻风病你是否治愈过, 你救了一个活着的人,让她醒来,却把她放在一个死去的世界里, 众人沉睡的时代,你是否害了她,让她在世人异样的眼光中再次死去??? 三问基督:你说过信你者得永生,是否不信你者就会坠入地狱, 这个世界是否只有你一个教派,一个神柢,才能决定凡人的永生?? 是谁让你打破凡人和神的界限,让他们永生, 是谁允许你让凡人进入神的花园,让他们继续做神子?? 在众神时代,任何一个神柢在不经过众神的同意, 都无权让凡人永生,并让他们进入神的花园。 你排斥众神,宣扬你的神义,打破人和神界限, 打破神和神的契约,你是在拯救世人,还是想在毁灭他们??? 信你者得永生,那个众神赋予你给予凡人永生的权力?? 你的权限是否来自众神?? 你利用众神的权限,建你自己的永生,你是否视我们为异教徒?? 你让世人得永生,其实人类有人类的道路要走,神有神的归宿, 请不要打破自然的规律。 衍生和死亡都是众神对世人的约定; 众神契约不许的事情,你利用永生的手段绑架世人, 妄想让众神低头,妄想让世人也视我们为异教徒?? 凡人如何和众神比肩而立,众神造人的时候, 从来没有将他们置于我们的头顶, 今天的你妄想让凡人再一次进入神的乐园,他们如何配得神的眷顾。 巫神说,这个世界有黑夜,有白天;这个世界有善良,有邪恶; 这个世界有穷人,有富人;这个世界有生命,有死亡。 人类有人类的规律, 基督,你今天背负十字架,被钉高处, 就像你的神袛上帝也在背负十字架一样, 但其实你不知,撒旦也将背负十字架, 说着那巫神将放在衣服内那一截人类的白色骨骼拿出来, 和自己手里的权杖进行交叉,用亚麻绳绑好,背负在自己的肩头。 巫神说,我今天背负这十字架,就等同于撒旦也在背负, 神与神之间的契约必须遵从和完成。无 论是出于任何目的,都不允许破坏。 或许几千年后,人类会长大,或许他们会灭亡, 但那都是人类自己的事情,众神不能介入。 今天你和我都必须回到我们该去的地方, 你流你的血,我也将流我的血。 这个世界没有黑暗,彰显不出光明; 这个世界没有杀戮,彰显不出仁慈; 这个世界没有捆绑,彰显不出救赎; 这个世界没有撒旦,彰显不出上帝; 没有了我的神袛,就没有你们的神袛。 上帝也需要撒旦来制衡, 假如没有撒旦,上帝就会变成新的撒旦。 没有邪恶如何彰显你们的正义, 没有撒旦如何彰显你们的上帝。 假如撒旦消亡,人类就会失去希望, 那么上帝也会不复存在。 假如没有了撒旦,那么人类将不会信奉上帝。 无论谁对谁错,正是有了我们的存在,才有了你们的存在。 众神的纠葛谁也说不清, 也许千年以后,众神认为对的,却是错的,众神认为错的,也许是对的, 众神的对错,也许千年以后要问人心。 基督呀,你打破俗世的规则,妄称为王; 基督呀,你打破神的界限,妄称为神之子, 所以你今天必须死去,用自己的血流你自己的罪,因为你有罪。 你的罪,不是凡人之罪,而是神之罪, 所以今天你的死将是众神对你的神罚。 你的血,你的肉,将不会存留在凡间世界一滴, 我们会把你的神迹抹去,就像那马厩从不存在一样 。神有神的归宿,凡人有凡人的坟墓, 你会在三天后复活,灵魂在天界, 众神会迎你,圣子会叩你,那个时候我们也会相遇, 这个时候,耶稣在俗世的灵魂已经飘起。 远远的那妇人用手中的布擦拭着耶稣的血, 秋风吹过,那妇人眼神中一片慈祥。 她的嘴里喃喃的不停的梵唱, 手握蛇杖撒旦的信徒黑天使,我来告诉你: 力量敬奉不在于谁是王,谁是尘土, 敬奉不在于谁的手去抚摸谁的手, 敬奉也不在于谁的背去依靠谁的背, 敬奉更不在于谁的眼去凝视谁的眼, 敬奉在于内心的纯洁和品格的平等, 内心敬奉了,也不必在行为上,语言上表现出来, 让众神或者众人看到的敬奉,或许并不是我们内心真实想法, 敬奉在于内心的无邪和众人的平等。 千年不是终点,千年过后还有千年, 没有痛苦的炼化,就没有光影四射的光明。 是光明就一定会历经黑暗, 只有穿过黑暗的手,黎明的光影才能到来, 光永远是光,而不会永远待在黑暗中。 人类的心病只有人类自己才能医治, 依靠他人赐予的痊愈,不是痊愈, 会在心里留下一道疤痕, 医治他人的伤,只是把希望和信念给了他人, 但是假如人类内心没有希望和信念, 也就像无根之花,也会枯萎, 所以人类需要自己的成长和炼化, 神也不能永远扶着他们行走。 假如由神建立一切,包容一切, 人类坐享其成的话,那么人类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永生,人类达不到,众神也达不到。 腐朽,坍塌,虫噬蚊咬,这是众人的归宿和结果; 永生不是讲人类的生命线可以达到神的肩头, 也不是讲让人类步入神的花园, 永生的意思是指人类的精神信念可以达到某种思想信念永远不会衰竭的地步, 而不是指人类肉体的永生。 人类蒙昧愚化,有时候他们需要启蒙者, 需要神的小小的一小指甲的精神启蒙, 让他们看到黑夜里的灯,迎着光线步入精神的永生。 他们只要有了神这一小指甲盖的启蒙, 或许他们也可以像神一样建立神的后花园, 或许他们也可以拥有众神时代的力量, 或许他们也可以建高高的塔,直达我们枕边, 或许他们也可以开创自己的众神时代。 或者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但是他们会认为把自己的孩子高高托起是永生, 他们会认为把老去的人安然的引进坟墓是永生, 他们会认为替自己的伴侣擦拭额头的汗也是永生, 他们会把那一小指甲盖的幸福瞬间引为永生。 我们为什么要惧怕人类的永生??? 而我们为什么又惧怕被人类视为异教徒?? 这个世界是相对而立的,不是绝对而立, 并不是有了黑暗,才有光明, 有了邪恶,才有善良,有了杀戮,才有仁慈, 有了撒旦,才有上帝。 邪恶不能有邪恶的理由,错误不能有错误的借口, 不能以他人的善良来辩解自己的邪恶。 所有美好善良仁慈光明的事物, 都是从人类内心人性的心房中流淌汇聚形成的, 而不是魔鬼间接给予和制约的结果, 人类的内心是向善的,而不是向恶的, 这才是上帝和魔鬼的区别。 众神存在的依托点是人类向善的祈祷, 而不是人类向恶的祈祷。 是的,众神不能介入人类的行为和意识, 但是众神谁也不能干预人类的善良,光明,仁慈之心, 和人类生生不息向善的祈祷和信念。 水流过一定会留下痕迹, 风吹过空气中一定有飞翔的羽毛飘过, 俗世的痕迹在也罢,不在也罢, 对于神灵有什么意义。 抹去或者雕刻某一个人的名字和一件事物, 没有任何的意义。 千年过后要追问的是人心, 这句话是有意义的, 众神的是是非非,自然会有千年以后的人类来诠释, 毋需神灵来费心。 至于神灵的归宿在天堂还是在地狱, 也不需某个神灵来指手划脚的来安排, 神灵和信仰不会无家可归, 就像人类的信念和希望都会埋在人类的内心一样。 人类只需把他引进内心的心房里, 和人类内心的爱永远在一起, 只要人类内心的爱不停歇, 神灵就会长存。 那老妇人迎着风向山下望去, 远远的教堂的钟声又响起来了, 向上帝祈祷的时候又到了, 那山上十字架的上空, 天界的歌响起。 创世纪救世主——普罗米修斯 霹雳,无情的撕扯着天地间的重重黑幕; 闪电一个白色的精灵在天地之间舞蹈; 乌云像铅一样重重的压在人间, 大地上一片黑暗,宙斯又在愤怒了,他在关心什么?? 高高耸起的山,黑色的岩石,黑色的棱角, 它像人间支柱一样屹立不倒, 狂暴的风吹打着海面,如山的巨浪拍打着黑色的礁石, 这一切的一切,仿佛就要爆炸了, 天地之间蕴藏着一次巨大的变革。 一只巨鹰在山顶盘旋、盘旋,它的猎物在哪里?? 铁钩般的利嘴无情的撕扯着一大块血肉, 粗长的铁链紧紧捆绑着那带血的头颅, 他的胸前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上天啊,救救他吧,他是谁?? 整整七天七夜,普罗米修斯已经神志不清了, 他没有了意识,没有了知觉,有的只是愤怒和绝望; 他本是宙斯身边掌管圣火的天神, 只因为违法天规,私自将天火带给人间,而遭到宙斯的惩罚。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人间没有光明,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黑暗, 普罗米修斯想带给人间一个新的“太阳 ”, 但他却倒在了“战火燃烧的最前沿”; 自从人类被赶落凡间后,大地上的人们因为饥渴难耐, 大多冻饿而死, 普罗米修斯用自己正大光明无私的心洞察了一切。 半夜的时候,普罗米修斯高举着燃烧的火种, 像一个坚强的战士一样,勇敢的来到凡间, 他点燃了人类革命的第一堆火,第一堆代表人类脱离自然界迎来光明的火, 圣火久久的燃烧着,大地上的人们欢呼不息。 但很快,宙斯就发现了那火、那人群, 宙斯惊恐不已,他扼杀了一切,于是黑暗重新笼罩大地, 宙斯把普罗米修斯捆绑在天界的高加索山上, 他派巨人塔马斯女儿“鹰身女妖”, 每天给予他痛苦的神罚。 宙斯许诺只要普罗米修斯向自己忏悔,承认自己的罪恶, 抛弃一切,追随自己,就可以立即回归天界,继续掌管圣火。 整整七天七夜,普罗米修斯饱受了风雨雷电之灾, 他被宙斯派来的巨鹰每天啄食的鲜血淋漓,体无完肤。 今夜就是最后的期限了,普罗米修斯不想再面对宙斯那副充满正义的嘴脸。 普罗米修斯心想:只要再给我一些力量,我一定可以把这个世界砸个粉碎, 让战斗的火焰的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燃烧, 而自己会像一个坚强的战士一样,流尽自己身上的最后一滴血, 然后走向自己生命的辉煌。 “普罗米修斯啊,我的孩子,难道你现在还不知道悔悟吗?? 放弃你心头的怒火,回到众神的创界山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宙斯已经来到天界的高加索山。 “孩子,你还承认我是你的孩子吗? 但你是怎么对待下界你的孩子的, 众神之王宙斯,难道你已经变了"?” 不,我没有变,改变的是下界那群无知、丑陋的生灵, 是他们的无知,首先背叛了我,他们不该听从蛇神蛊惑,放弃向神灵的祈祷, 所以我惩罚他们, 我要让蛇神终身生活在阴冷、潮湿、黑暗角落, 让它一生吃土生活,永远不许它见到阳光; 而那群蚁民,我惩罚他们,诅咒他们, 让他们相爱的人不许相爱,相亲的人不许相亲, 让他们终日辛苦劳作,困顿不堪, 我不会赐给他们阳光、火种, 我要让他们饥渴难耐,困顿而亡。 我要让他们生如尘灰,不会再给他们生的希望”。 他们还妄想得到众神的火,真是可笑,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至于你火神,我要让你永生钉在高加索山脉之上, 让风戳雨淋,让巨鹰食你之肝,鲜血淋淋 反复如此, 宙斯威严的说。 众神之王,我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忍受这样的痛苦, 难道仅仅是因为我盗取天火吗?? “宙斯啊,为何我们创造他们, 却一定要毁灭他们,他们是愚昧无知, 可是他们也是你的子民呀,就是因为在当初, 我们创造他们时,就已经赋予了他们灵性、尊严、爱和精神了, 为何还要责怪他们背叛? 要知道我们当初创造的并不是一群毫无思想、呆若木偶的玩物, 他们有思想、有灵魂、也有爱和互相结合及生生不息的权力和自由呀“。 “不,我没有赋予他们这个权利, 从创造开始我就没有赋予他们那些灵魂上的东西。 神赋予人类生命,他们应该学会感恩戴德, 他们得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完全不知道是众神多大的恩赐, 那时初生的人类太渺小了,如同众神手指甲缝里的尘埃。 可是现在的人类已经拥有了狮子的勇猛,狗的忠诚和聪明, 马的勤劳,鹰的远见,熊的强壮,鸽子的温顺,狐狸的狡猾, 凡人不得使用神灵之力——火,众神的火只能有众神掌管。 如果当人类拥有火之后,会驱散黑暗, 他们不会在恐惧和惧怕远古的怪兽, 那么人类就不再向我们祈祷, 众神就会失去主导人类的力量, 我们的城就会坍塌,消亡。 如果他们拥有火源强大起来的时候, 那么众神又将安置在何处?? 所以我命令火神赫准斯托斯创造美艳绝伦的少女; 命令雅典娜赐她优雅的形态容貌,扮装迷人的服饰; 命令神的使者赫尔墨斯赐予她迷惑人心的语言技能; 命令爱情女神阿佛洛狄忒赐予她无限的魅力, 这个美丽的少女潘多拉将带着众神的诅咒去哪大地, 释放出人世间的所有邪恶——贪婪、虚无、诽谤、嫉妒、痛苦等等, 把灾难和疾病带给人间,把虚无的权势和财富带给世人。 我让潘多拉大神变换人类的语言,让他们彼此隔阂; 变乱人类的意识,让他们彼此争斗; 变乱人类的血缘,让他们彼此仇恨; 变乱人类亲情,让他们彼此陌生。。。。。 当然我也会赋予他们“女人”这个更可怕的物种, 什么瘟疫、战争都不如她们, 让她们扰乱这个世界的平静。 臣服于我们,信仰于我们, 向众神祈祷,才是众神创造他们的唯一目的, 火是神灵的,不是人类的,所以不能给予他们。 众神的王,宙斯, 创造人类,削弱人类,毁灭人类, 让众人爬行着行进, 让众生抢食众神手指缝里遗留的面包渣, 让人类永远跪着在众神神像前供奉自己, 难道这些就是众神创造人类的目的吗。 不给予他们意识, 不给予他们自由, 不给予他们情感, 一切众神所拥有的都不给予他们, 就让众人像众神的玩偶一样低贱的生存, 永远的不允许人类超越众神而存在。 那么众神的王,宙斯, 众神创造他们是为了什么? 难道众神创造人类仅仅只为了玩乐,戏耍。 难道众神创造人类不是为了在星际留下我们的名姓吗? 众神的王啊,宙斯, 我愿意接受你的绝罚, 但请你饶过那些下界那用泥土滚成的土人吧?? 普罗米修斯,你始终不明白众神的诅咒和禁忌是一种什么意义?? 众神是作为信仰而存在的,不能让人类察觉众神的存在, 你盗取天火,传递世人,当你的手触碰到世俗的人类, 众神就会失去纯洁,失去神的力量。 众神之所以是众神,是因为众神是纯净的,无暇的。 而你违背众神创造的物种不能带有众神纯净无暇的品质, 他们必须得到众神的亵渎后,才能有资格存活下去。 而人类所能享有的尽善尽美之物,也必须沾染尘土后才能到手。 他们必须祷告我们,信仰我们,才能有资格用那脏手取得饮食, 他们必须吃生食,饮生水,不能用众神的火焰来取暖, 任何妄想和众神比肩的人类,都必须被亵渎失真后, 接受众神的命运安排,接受上天降下的苦难和忧患后,才能存活下去, 通过敬奉众神,把纯净的归众神,把沾染尘土的归自我, 人类不能拥有众神的灵气和火焰,他们必须丑陋无知, 才能衬托出众神的所在。 所以在某些时候我们需要惩戒他们,让他们感受到众神的威严和可怕, 让他们重回我们的怀抱。 他们才会重拾信仰,感受到他们对众神的敬畏和恐惧, 众神才会重新变得强大,以他们的祈祷供奉我们的不朽。 假如人类得到神的灵力——火以后, 创造出纯净无暇的品质,到那个时候, 人类不再向我们祈祷,诸神便会渐失神力, 众神将会消退,神庙会燃烧,神像会倒塌, 天界的宙斯山就会崩溃了, 那么众神就会失去存在的价值。 当你把众神之火施予他们, 当你把纯净的手给他们, 当你把神的力量给他们, 你可知你已经违背了众神的禁忌? 普罗米修斯,你须明白这是一个众神时代,不是人类时代。 人类啊,是需要统治的, 没有众神的扶持, 他们站立不起来, 他们没有对神的信仰, 没有信念, 没有意志, 离开了神灵的引导, 他们什么也不是。 他们缺乏对神灵的崇敬和信仰, 他们应该学会低着头, 低到尘埃里,向众神祈祷。 普罗米修斯啊,你并不知, 神创造人类,但是神不能干预人类的任何行为, 也不能给予他们任何事物, 神只为人类指引方向,建立祭坛。 至于在行走的路途中的艰难和困苦, 人类只能依靠向众神祈祷去解决。 神不能干预人类的事情, 除非人类与众神有契约, 但是今天人类中还有人不敬奉我们, 我们为何还要把众神的火给与他们。 人类根本就不相信众神的存在, 除非整个种族信仰我们, 人类不能由人来统治,只能由神来统治。 众神的王,宙斯, 你说神的手不能去触摸人的手, 那样众神会失去神力, 可是众神在创造人类的时候, 人类的身体和灵魂, 众神不知道触摸多少回了, 我只是把那火投掷到大地上, 我只是把那信念和希望灌注到人类内心的魂魄, 人子的手我那里又去触碰了?? 众神的王,宙斯, 世人厌倦了为残羹剩饭而感激, 总有一天会有人忍无可忍的,会有人对此说受够了, 会站起来反抗的。 众神的王,宙斯,人类的信仰不是仅仅只是信仰, 信仰还包括哪些代表自由意志,可以驱散黑暗, 可以迎来光明和新生事物的信念, 你口中所谓的信仰不是信仰, 而是对众人的奴役吧,你捆绑众人, 却说是为了信仰,真是可笑,那火就是人类的信仰, 为什么不能给他们?? 如果我们期望人类相信众神, 那么我们就应该对他们有信心,他们有自由意识的权力。 不能以神的力量和权威而束缚他们的自由意志, 自由比众神还重要,自由比火还重要,自由比众神之王还有重要。 普罗米修斯,你始终不知道,火的意义, 你看着火自由飘荡,恣意燃烧, 就像是世人自由的意志,我们把这火传承给他们, 就相当于把这自由意志传递给他们。 可是当人类被赋予自由意志时, 他们会质疑神,反抗神, 他们会放弃对神灵的崇拜, 众神就会失去主导人间活动的力量, 那么众神存在的价值在哪里?? 这火是人与神之间的界限, 也是众神的禁忌,不能传承。 普罗米修斯,我们来自哪里, 我们的存在在这个世界意味着什么?? 我们来自蛮荒的遥远星际,我们也历经黑暗和痛苦, 后来在这里我们创造了一切,像神一样创造了一切, 花鸟虫鱼,飞禽走兽, 我们创造一切,供我们享用和采用, 但是众神有约,我们决不创造任何和我们体形一样, 有思想意识,有感情丰富的物种。 “创造”这种生物,就意味着冒犯了众神的禁忌,上天的禁忌, 冒犯者必须得到众神的神罚,而不能松懈。 神的存在是独特的,也是唯一的, 任何具有和神一样思想和意识的物种都是危险的, 更不要说拥有神的力量了。 人与神不能站在比肩的位置, 因为那样众神会丧失神性。 众神的王,宙斯, 自由的传承并非一帆风顺,众神的衍生之初, 也有光明和黑暗之分,我们也经历了艰难和痛苦, 但是众神也始终没有放弃自己的信念和对光明之火的憧憬, 而光明之火也没有因为众神之中的黑暗,而放弃燃烧, 相反那火还是光明如初。 在人类之中只要还有一人对光明之火充满信念和憧憬, 众神就不能放弃对世人的救赎。 我们的世界,无论是众神的世界,还是人类世界,只能以火传火, 我们才能彼此救赎。 假如我们传承给他们暴力,以暴传暴, 那么我们就失去了创造世人的意义了。 世人就像是一颗柔嫩的苞蕾,需要慢慢的、曲折的成长, 需要小心翼翼的呵护,耐心的等待,它经不起风雨的摧残。 假以时日,只有见过那朵盛开花朵的人, 才能知道今天这颗幼苗的珍贵,而这火将会守护于他们。 他们需要教化,需要众神的引导, 而不是让潘多拉大神离间他们,蛊惑他们,奴役他们, 众神需要卧于其心,庇护人类,而不是置于其脑,控制他们。 自由、自由,这是多少众神向往的事物, 可是为什么我们拥有后, 却用来控制和奴役万物?? 人类的生命形态和众神到底有什么不同, 竟然可以不同到众神可以拥有的东西, 而人类却不能拥有?? 我们来自于遥远的蛮荒星际, 虽然我们创造了一切,但是我们并不是救世主, 因为我们并不能永生。 我们的时代会消逝,在星际间消逝, 唯一可以传颂我们姓名的是那群感性的人群, 今天我们将火传送给他们,人类会记得我们的名姓, 而继续让我们在他们的信念中永生。 人类是众神的根,当有一天众神消逝不见的时候, 只有我们的根还继续生长在这片土地, 这些根系的存在,就等同于众神的存在。 给予他们自由自在的意识, 让他们像星际的流星一样自由自在的行走, 是这一代众神的使命啊。 须知众神也曾经穿过黑暗,披枷带锁的流血来到这里的。 普罗米修斯,感性的眼泪像大海又有什么用, 人类需要的是鞭子和秩序,而不是众神的救赎和那火, 今天你赐予人类天火,就意味着你对众神的背叛, 神的火应该由理性的神来掌控, 而不是由那群混合着眼泪、泥土感性的土人手中, 天火由感性的人掌握,会灼伤自己, 人类会因为火的存在,而互相残杀, 就像他们追逐权势,追逐财富一样, 最终的结果会毁灭他们自己。 众神赋予人类自由意识好让他们自力更生, 但是他们却选择了堕落,一次又一次。 普罗米修斯,人类并不需要这些天火, 在某种情况下,有时候他们更喜欢黑暗。 只有在黑暗中,他们才可以利用恐惧、未知来蛊惑人心, 才可以利用神的名义去控制世人; 只有在黑暗中,他们才可以利用铁血、杀戮来监禁人们, 才可以利用城邦的名义去控制世人; 只有在黑暗中,他们才可以利用意识来禁闭人们, 才可以利用种族的名义去控制世人。 普罗米修斯,你所创造的物种, 他们中的人天生的具有兽性,而没有人性, 人类中的野兽是畏光的, 而他们就等同于野兽, 人类世界衍生于黑暗,那么何苦给予他们光明?? 有时候我认为并不是我收回了天火, 而是世人中的某些人希望我收回的。 只有黑暗的世界,他们才可以为所欲为, 只有在黑暗的世界,他们中的某些人,才能变成野兽,去吞噬他人。 什么时候人类可以自由的掌控众神之火了, 众神自然会赐予他们, 但是今天,我依然没有从他们身上看到希望。 他们好杀成性,残忍血腥,他们被世间的权势、财富蛊惑, 他们的人性逐渐泯灭,他们的自由在喘息, 所以我不愿意众神的火焰在人类的手中熄灭, 我宁愿众神之火,由众神熄灭。 诚然众神不能永生,我们也会腐烂, 但是这火是我们从另外的星际带来, 并不属于这片土地和这里的人群, 我们没有权利将天际的火,众神的火施与他们。 世人可以不喜我,我也可以不喜世人, 但是我必须为众神负责,为遥远的星际负责。 我属于永恒,众神也属于永恒, 众神的火也属于永恒,不属于人类。 只有这火才能代表着创界山的存在, 只有这火才能代表着众神的存在, 只有这火才能代表着神的永恒。 普罗米修斯你要明白任何妄图改变和影响人类意志的行为, 就是死亡,神的死亡。 宙斯啊,你按卧天际, 从不睁开神之眼,去详查人间和人类的内心, 你只看到人类的邪恶,却从没有看到人类的希望和光芒的一面, 我承认千百万年以来,人类互相仇杀,他们杀戮、残酷、屠城, 用他人的血作为饮露而饮下,用他人的肉作为肉羹而食下, 他们用他人的痛苦来娱乐自己,用他人的生命来成就自己。 但是众神的王呀,宙斯,我也看到他们在黑暗中坚持自己信仰, 他们也向我们祈祷,以求得众神的庇护; 我也看到他们在残酷的杀戮中,保存有一丝丝的人性; 我也看到他们将自己的手伸向更弱小的他人进行救助; 我也看到他们在危难和灾祸来临之时扶老携幼,亲情不断; 我也看到他们在地平线上慢慢的长出幼小的苗,虽然弱小, 但是那是和众神不一样的生命之光。 所以,众神的王, 他们感性,有感情、有良知、有正义、公理、自由才可以继续繁衍生息; 而我们理性,但是我们没有感情,众神的存在形成一个困境, 没有感性的神有一天会坍塌,所以众神约定创造了一种新的生命体, 用这个星球上混合着感性泥土和眼泪的东西,创造了他们。 理想 信念 价值 尊严 自由 是世人的美德和品性,也是世人的名姓, 让人类代表众神继续存在,以彰显众神的存在一样。 众神的王,宙斯,我们会永生,但是关键是他们是否可以拥有我们的火。 所以我盗取了天界的火,给他们送去希望。 宙斯啊,死亡又有什么可惧怕的, 难道你会认为我们在黑漆漆的人类内心, 我们还可以不朽吗? 人类就是因为感性, 这个世界才充满温情,人与人之间才会互助, 而那火才会一人接一人的传递下去。 人类不是用冰冷的铁皮制成的,他们是用感性的土滚成的, 所以他们会流眼泪,会有喜怒哀乐,会悲伤、会痛苦, 众神创造了一个全新的物种,或许我们的世界就会如此改变。 理性的神没有感情,没有悲伤和痛苦,我们有时候不知道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我们想让世人记得我们的不朽,可是我们的存在价值是什么?? 我们给予了世人什么??他们凭什么要传唱我们的不朽?? 我们的不朽不在于那火, 而在于众神向人类传递的信念、信仰, 以及燃烧的火中的“自由精灵” 假如我们把火传递给他们,世人自然会传唱众神。 妄图维持摇摇欲坠的山脊和自我威名, 用天之火奴役、捆绑那些自由人群的, 到那时拥火者会自焚, 到那时我们的城池会坍塌, 到那时我们的名姓会湮灭, 我们也会归于尘土,散于星际。 所以将我们的火给他们,将我们的城给他们, 将我们拥有的一切给予他们,世人自然会传唱众神和众神之王。 宙斯啊,那城为什么要以你的名义来命名?? 为什么不是众神之城,为什么不是众人之城??? 众神之王,宙斯,我们每一个神的内心之处都隐藏着一团天火, 那是我们在遥远星际众神的造物主赐予我们的, 这团火,众神可以自由掌控,而不必由你负责。 众神之王,今天我愿意自我燃烧,将我的火施与世人, 或许你是对的,或许我是对的, 但是我坚信将来有一天人类的车轮会踏平高加索山脉, 来解救于我,将来有一天人类会修建高高的塔,一直到你的脚底,和你并肩而立。 将来有一天人类会来到这里堂堂正正的来归还我的火, 将来有一天人类的根会超脱众神,成为新的众神。 众神是属于人类的,众神的火也是属于人类的, 将来有一天众神湮灭的时候,这个世界也是属于人类的。 当有一天众人接过我们的火时, 那么众神的火炬也会越燃越亮, 到那个时候人类将开启一个新的人类时代,人类将成为新的诸神。 风凌冽的刮着,巨鹰在头顶盘旋着, 普罗米修斯面对人间无穷无尽的黑暗大声的嘶喊着: 人间的勇士啊,跟我起来战斗吧,打破所有的黑暗,让光明的火在地球上, 在你们的家园上燃烧吧,起来、起来,胜利是属于我们的, 我渴望和你们一起战斗,渴望和你们一起燃烧。 遥远星际众神的造物主呀, 今天你的众神中的一人普罗米修斯,愿意放弃胸中的天火,自我燃烧, 将这火传承给世人,就像当初你将那火传递给我们一样, 我将以你的名义将这火传给新的“众神”, 将这自由之光也传给他们,希望世人人人都得自由,不被奴役。 遥远星际众神的造物主呀, 我愿舍弃束缚我自由的血肉之躯,燃烧心中的火, 让胸腔之中的光散播出现,让世人在众神之火的光亮下行进, 扬众神之名, 让世人沿着众神的古老脚步和痕迹, 向着自由,希望,信念的地方前行。 燃烧吧,天火,将来有一天这个世界一定被光明统治, 黑暗将会无所遁形。 人类啊,醒来吧,所有的沉睡的人啊, 睁开双眼,看看我们的世界吧,建我们自由的城池吧。 人类啊,在遇到困难的时候, 你们要想想我的名字和你们在一起, 我心中的火和你们在一起, 信仰和你们在一起, 你们的幸福取决于自己的努力,而不是神的赐予。 路是你们自己走出来的,不是神给与的。 世人呀,把你们所有的痛苦、不幸、哀伤、恐惧、苦难给我, 我来替你们承受这一切, 世人啊,假如你们不能做好人的话,请也不要做坏人。 世人啊,当这个世界充满黑暗的时候,永远不要向绝望屈服.。 你们可以自由,你们可以快乐,你们可以幸福,你们可以永远, 世人请跟着我,我来带你们回家,我有温暖的火, 请跟着我,回家,我的名永远和你们在一起。 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们呀,我举着火,在光明中等你, 请跟着我,回家,我的名永远和你们在一起。 宙斯凝望着下界熊熊燃烧的火焰, 普罗米修斯,我会把你的名字,从神之族谱中消除掉的, 我会让整个神界永远记住你是他们的耻辱, 我会封闭人类的记忆之魂, 让他们彻底的忘记你。 那么这个世界既然有飘渺的天界, 就必须有坚实的大地,既然有天神, 就必须有蚁民,这个世界必须有天,也必须有地, 必须有天神,也必须有尘土,这是世界形成的规律。 世人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世人,但是我要对创界山负责,对众神负责, 我是众神之王,宙斯。 很多年以后的一天。。。。。。。。。 妈妈,这光明之火是谁赐给我们的? 是众神的王吗? 孩子,众神的王已经把我们遗弃了, 这光明之火是普罗米修斯带给我们的, 妈妈,我们祈祷吗? 孩子,我们祈祷,我们祈祷光明之神普罗米修斯。 院子的外面有一颗幼小的苞蕾,迎着红日摇曳。 诸神的黄昏 在巨人的始祖伊米尔还未出现的远古洪荒时代, 我感知到天地间一片混沌和虚无, 没有砂石,没有大海, 也没有天空和大地。 只有一道深深的开裂着的, 无比巨大的鸿沟,深不见底, 空旷漆黑, 只有一片虚无和空荡, 没有任何活着的生命, 黑暗统治着这片混沌的空间。 我感知在我的一边是冰雪覆盖的世界, 在哪里,浓雾终年笼罩在万年的冰封和积雪, 寒冷孤寂,没有声响。 在我的另一边是火焰燃烧的火的海洋, 哪里终年喷射着冲天火焰, 每个地方都被一片无比强烈的光亮和酷热所笼罩。 我感知到巨大的生灵,巨人的始祖伊米尔, 就在冰与火的世界中慢慢的孕育出来, 有着巨大身躯的伊米尔在混沌世界中徘徊, 寻找食物; 母牛奥都姆布拉也被冰与火孕育出来, 于是巨人伊米尔以母牛的乳汁为食, 母牛则以舔食冰雪和盐霜为生。 于是,在混沌黑暗,冰天雪地的洪荒时代里, 生活着这样两种巨大的生灵。 我突然之间感觉到冰冷和孤寂, 身上没有一丝的光。 我在一片虚无空荡中游走, 生命孕育生命, 我感知到诸神的敌人霜巨人, 从伊米尔的双足下诞生出来, 他们哇哇的哭着, 显得单薄和瘦弱, 他们是未来巨人世界的主人, 世界秩序的破坏者。 我感知到母牛奥都姆布拉舌头湿润温暖, 带有些许的粗糙, 它在不停歇的舔食, 冰雪和盐霜中诸神的始祖布里诞生了, 诸神的始祖布里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 他强壮有力而性情温和, 他的儿子博尔不久也衍生出诸神的父亲:奥丁、威利和维。 我感知那是一个诸神父亲创世纪的时代, 诸神的父亲奥丁、威利和维联手杀掉巨人的始祖伊米尔, 巨人的吼叫惊天动地, 痛楚撕心裂肺, 伊米尔鲜血汇成了一片红色的海洋, 像洪流一样淹没余下的巨人, 只有巨人贝格尔密存活下来。 诸神的父亲奥丁、威利和维, 开始着手创造一个新的世界。 诸神的父亲用伊米尔巨大的身躯来填充整个世界和深不见底的鸿沟, 以形成坚实的大地, 用伊米尔的脑壳形成天空,用脑浆形成云彩, 用血造成海洋和湖泊, 用骨骼造成丘陵和山脉, 用牙齿和零碎的颚骨造成岩石和卵石, 头发和胡子形成树木和青草。 诸神的父亲又从南方的火焰国采来火星, 抛撒到天空,成为漫天的繁星, 照亮世界。 在世界初具规模的时候, 父亲们开始考虑创造一种新的生物, 以居住在这富裕肥袄的大地上, 于是他们用木岑树雕刻成为男人的形状, 用榆木刻成女人的样子, 奥丁赐给他们生命和呼吸, 威利赐给他们灵魂和智慧, 维赐给他们体温和五官的明亮, 于是男男女女诞生了, 男人的名字叫做阿斯克, 女人的名字叫做爱波拉, 人类诞生了。 这个世界有光明精灵,黑暗精灵,有侏儒, 有树木花草,游鱼飞鸟,日月星辰, 也有诸神和人类。 诸神的父亲在宇宙的最中心的地方, 划定了一处神的居所,作为神园, 一株盘踞在神园无比巨岸的大木岑树尤加特拉希, 穿连九个世界, 它萌生于过去,繁茂于现在,延伸到无限的未来, 树叶永远青绿, 它的枝干支撑着整个宇宙的重量, 根部贯穿全世界。 诸神的父亲奥丁, 掌管死亡、战斗、诗歌、魔法及智慧, 手持从不会射偏目标的长矛, 佩戴德劳庇尼尔饰环, 胯下八足神马, 双肩上栖息着两只乌鸦胡晋与穆宁, 左右跟着两只狼格恩和弗拉基, 在北方世界威风凛凛的巡视。 我的母亲婚姻女神弗丽嘉,美貌端庄, 头发中间夹杂着白利毛, 能预知一切未来之事, 主宰婚姻和家庭生活。 我的哥哥雷神托尔, 红发红颜,体格健壮,臂力过人, 拥有可怕力量的雷霆之锤, 是冰霜巨人的死敌。 我还有许多的兄弟姐妹 。。。。。。 诸神的父亲奥丁, 收集人类世界中最英勇死亡战士的灵魂, 让他们在瓦尔哈尔宫进行磨砺, 以备诸神黄昏的来临。 我感知诸神的敌人洛基, 在亚萨园中,他相貌堂堂, 仪表英俊而高贵, 但是却有一颗黑色的灭世之心。 他和他的妻子安格尔波达有三个孩子, 一个是芬利尔狼, 一个是世界之蛇尤蒙刚德, 一个是死亡之神赫尔。 他们都是为了灭世而孕育出生, 但是灭世的前提首先是除去光明。 我还记得我的那个梦境, 我在诸神之父奥丁的亚萨园中漫步, 鲜花遍地,白雾迷茫, 墙角有不起眼的榭寄生, 我的身后有黑暗的阴影,阴沉、忧郁, 万物都因为我的光而欢呼, 它们都发誓不会让我受到任何伤害, 但是我身后的阴影却置若罔闻, 有邪恶的火焰燃烧我的脚跟, 在我妄图跳起的时候, 有藤蔓把我紧密的缠绕, 身后的阴影把我拥抱成灰, 有尖利的刺猛戳我的心脏, 火红的血灌满我的双眼, 耳边有巨人的吟唱。 梦醒来,我感觉沮丧, 就像是死亡后有获得新生一样, 可是死亡的阴影有过于浓重, 让我没有任何生还的乐趣。 我感知我一定会死亡, 诸神之父奥丁的园子一定会破败, 诸神的黄昏也一定会降临, 因为黑暗把我笼罩, 他那么真切的吻我的脸, 我的唇,我的眼, 不知黑暗过后, 我的命运又会如何??? 啊,死亡;啊,我父;啊,诸神;啊,黄昏; 当我真真切切无知无味的沉睡在死亡世界的时候, 那样黑暗的日子过了很久很久, 黑暗中有我熟悉的呢喃声, 有手指抚摸我的脸孔, 有嘴唇吻我的眼睛。 有一日,当我在黑暗中醒来, 我看到满脸皱纹, 白头白须的巨人密密尔, 他穿过死亡之国, 不知是悲伤还是欢愉告谕于我, 诸神的黄昏已经降临, 亚萨园已破败, 宇宙之树已崩倒, 星辰从苍穹坠下, 焦黑的大地沉入海底, 诸神已经湮灭, 宇宙只剩下死寂和黑暗, 一片孤寂。 诸神之父奥丁在奔赴黄昏之前, 曾告语于我,让我传语于你: 世界陷入黑暗,但是还会有光明, 诸神步入死亡,但是还会有苏生, 毁灭是为了重建,重建是为了新生, 邪恶与善良,死亡与新生, 黑暗与光明,朝阳与黄昏, 曾经共同的衍生,也必将共同的湮灭, 自由与奴役,尘土与面具, 诸神错了,是诸神错了, 寻找光线,将由光明引领, 寻找黑暗,将由黑暗引领, 邪恶不成邪恶,光明不叫光明, 去诸神死后的世界吧, 引领黄昏后的黎明。 巨人密密尔走后, 我在黑暗中流着眼泪而不停歇, 啊,我父;啊,诸神;啊,兄弟; 在漆黑的黑暗处有浓重的阴影, 阴沉,忧郁, 我的兄弟啊, 是我创造了你的死亡, 是我引领你步入这死亡的国度, 不要说我的无心, 也不要说我是有意, 当黑色坚硬榭寄生扎进你的胸腔, 我也在那时死去, 来吧,兄弟,是我给了你伤, 但是,我的心更伤, 我给了你痛, 可是我的心更是痛, 鲁莽、任性、嫉妒、贪婪, 仇恨、痛苦、尘土、面具, 虽然我是盲眼的灵魂, 可是你不知我曾看过那面具之后的脸孔, 现在已是黄昏, 我的兄弟,来吧, 去诸神的世界吧, 有一人等你。 黑暗中有人悲切的摇我的身体, 于是我从黑暗中醒来, 睁开双眼, 我来到我的世界, 那里已是黄昏, 我在这里寻找一人。 啊,任何毁灭都无法阻挡我的新生, 啊,任何黑暗都无法遮挡我的双目, 我看到一对男女藏身于倒塌的世界树的树洞中, 饮用晨露, 从他们的脚下的大海中涌现出新的坚实大地, 一轮红日冉冉的跃起, 我是光明之神巴德尔。 啊,众人;啊,诸神;啊,兄弟, 啊,世人都认为我是邪恶的火, 那么我就是邪恶的火, 我的内心就没有一丝的善良, 哦哦,那美丽的彩虹桥, 诸神的园子,雄武的英灵殿, 雷神、战神、武神, 还有诸神之父奥丁大神。 如今你们的灵魂, 是被流放到漆黑不见底的海域, 还是被软索紧紧的捆缚, 或者你们也在死亡的国度里煎熬?? 巨人的始祖伊米尔, 如今我已把你的血肉归于你, 骨骼、牙齿归于你, 头发、胡须归于你, 脑壳、脑浆归于你, 我巨人的后代子嗣, 倾天覆地,摘星吞月,毁林破地, 把巨人始祖的身体进行拼接, 那冰雪的世界,那莫斯比海姆的火焰之国, 还有古老世界的冰巨人、雪巨人, 我的远古兄弟。 这是邪恶的一群吗?? 却是我的至亲。 当诸神之父举起正义的剑, 肢解巨人的始祖, 装饰那诸神的世界, 这仇恨怎可轻易湮灭。 或许这就是远古的约定和宿命, 以巨人的血为饮, 以巨人的肉为羹, 成就今天诸神的欢乐。 我踩在巨人始祖的尸骨上, 抬头就可以看到巨人始祖的脑壳、脑浆挂在天空, 啊,我的痛苦又能向谁倾诉, 凡人们都认为我们是神灵, 难道神灵就没有痛苦和哀愁, 难道神灵就没有心酸和眼泪, 难道神灵就没有仇恨和杀戮, 生存还是毁灭, 这是诸神的问题, 也是我的问题。 一方的延续要以另一方的毁灭为代价, 一方的黎明要以另一方的黄昏为代价, 啊,巨人的黄昏,黄昏, 那么我又如何不做邪恶、丑陋的复仇之神。 在这里,破败的亚萨园, 在这里,荒芜的英灵殿, 在这里,倒塌的世界树, 在这里,我的儿子芬利尔狼吞噬了诸神之父奥丁, 在这里,我的儿子尤蒙刚德和托尔同归于尽, 在这里,我的儿子坐着用死人指甲做成的战船耀武扬威, 在这里,火焰巨人苏尔特尔的火剑刺中了弗雷, 巨人的吼叫在这里, 诸神的惨呼在这里, 从黎明战斗到黄昏, 一片雪与火的海洋,刀与剑的世界, 真是痛快呀,痛快。 可是那骑黑色马,背金色号角的白神——海姆道尔, 却砍下我的头颅, 啊,真是痛苦,真是不幸, 不过我也手刃了我的仇人, 当我死亡的时候,我听到了宇宙之树断裂的声音, 我知道他们的黄昏即将来临, 我终将巨人之祖的血肉归于一体, 这个世界还将归于巨人, 而不是诸神的世界。 可是我临死看到有一对男女隐藏在断裂的世界树的树洞里, 或许他们也只能躲藏在兔子洞里。 世界是巨人的, 黑暗终于把我吞噬, 我又回到那过去空虚、荒芜的初始世界里, 我的灵魂需要寻找一人, 我是洛基,巨人族的后裔, 诸神世界的毁灭者。 啊,那里有一片光, 洛基循着光走到那里。 被我设计而踏入死界的巴尔德啊, 你为何还在这里?? 是在这里凭吊诸神死后湮灭后的世界吗?? 就是在这里,巨人敲响了诸神的丧钟, 吞下了诸神之父奥丁大神, 这里真是一场伟大的巨人和诸神之战呀。 洛基说。 诸神世界邪恶的毁灭者洛基, 既然黄昏已无法回避, 就只得硬着头皮去接受了。 巨人族的后裔呀, 露出真面目的你, 今天才是真正的你吧, 诸神都以为你在亚萨园中按卧其中, 已经忘记自己的出身, 身为奥丁大神的十二主神之一的你, 并且和奥丁结拜为兄弟的你, 毁灭这一切真是你的快慰吗?? 光明神巴尔德,你抬头望过星空吗, 你低头看过大地吗, 这山川、河流、森林、丘陵, 看着头顶的星云和天空,踩着脚下坚实的大地, 这天和地都是用巨人始祖伊米尔的血肉铸就构成的, 漫步在这世界和园子里, 有时候我还认为自己生活在“父亲”的身体里。 你感受过巨人始祖临死亡前的吼叫吗?? 巨人的始祖伊米尔在我们幼小时用宽厚的肩膀为我们遮挡风刀霜剑, 母牛奥都姆布拉的乳汁养育着巨人族, 用冰雪筑成的巨人, 有的双头六臂, 有的独眼四腿, 有的粗矿,狂野,野性,张扬, 在雪的世界里裸露胸膛, 仰天大呼,自由的跑, 巨人的眼光极目之处, 那是巨人的世界。 可是诸神之父奥丁、威利和维, 却用刀剑创造了正义, 用屠杀制造了善良, 用黑夜建立了光明。 光明之神巴尔德,我问你 邪恶,善良是谁定义出来的, 那个时代只有空旷,虚无,孤寂,寒冷,冰雪, 只有生存,艰难的生存而已。 那个时代根本没有所谓的正义和邪恶之分, 因为正义还没有制造出来,邪恶又哪里会存在。 巨人族做了什么,吃了什么,饮牛乳,食冰雪, 无畏的生存,无谓的生活罢了, 在世界还没有形成之前, 你们就形成了律法,国王,裁定和正义的剑, 你们说巨人族是邪恶的, 好吧,你们就戴上了善良和正义的面具, 当巨人始祖的血汇成海洋之时, 你们就正义的胜利了。 你们把邪恶裁定出来,把正义和善良归自己所有。 你们在制造光明的时候,为什么不能制造全部的光明, 而把一部分光明制造成邪恶, 制造善良的时候,为什么不能制造全部的善良, 而把一部分善良制造成邪恶, 原来光明和善良都是你们指定的,自以为是的诸神。 诸神极大的恶隐藏在极大的善之间, 他们权欲、性欲、贪婪、自私、骄傲、自大, 而且他们还认为这些品德是诸神理所当然应该具备。 用傲慢装饰自己,用偏见去凝视巨人。 难道巨人就没有极大的善吗,还是你们只看到巨人的恶??? 诸神的恶被善良隐藏,而为所欲为, 你们用邪恶、杀戮和暴力创造了诸神的信仰, 去欺骗人类,洛基说。 诸神世界的毁灭者洛基, 这个世界不破就不立,诸神不为人类制造信仰,信念,人类就会迷失, 邪恶的影子是让人类警惕不要走错方向, 有时候虚无的正义和善良,可以让人类更有信仰的生活和生存。 谁都无法否认人类需要一个强大的精神世界, 在人类的内心生活着诸神的正义和公理,善良和爱。 那么诸神的分裂,巨人的分裂又何妨, 或许我们都是诸神一族,或许我们都是巨人一脉, 世界总归是他们的,是人类的, 以黄昏对黄昏,以黎明对黎明,错了吧,都错了吧。 将来能让人类存活的不是诸神,不是巨人, 而正是那些善良,正义和公理,虽然时常带血。 在洪荒时代,神灵也只能用刀剑创造文明, 年轮的发展,那里会有不流血的行进, 只能打破一个,才能建立一个, 要不然我们还在洪荒的时代, 历史的年轮本身就是刀和剑推动的, 血和骨头铸就的。 要不然光明进不来, 黑暗也进不来, 诸神和巨人只能拥有空虚、寂寞、寒冷。 我们啊,诸神和巨人, 从一种苦难到另一种苦难, 从一束光到另外一束光, 我们穿过黑暗又迎来黑暗, 我们从洪荒中走来,又走进洪荒, 哎,诸神和巨人都是找不到方向的孩子, 是否存在就意味着毁灭呢?? 就像没有永恒的光和永恒的黑暗一样。 光明神巴尔德, 空虚、寂寞、寒冷, 我们都是在那个冰雪世界诞生的, 都是在那个巨大、深不见底的鸿沟衍生的, 只不过你们是正义的, 而我们是邪恶的, 你们是朝阳, 而我们是黄昏而已。 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我或者是邪恶的,空虚的,孤独的, 巨人族复仇的火焰炙烤着我的灵魂,并把它撕裂, 谁懂我的痛苦和不安,我一个人就像野兽,就是邪恶。 当我面对诸神的时候,我努力善良着,微笑着, 亲近你们, 我像小孩子一样恶作剧,搞笑,顽皮,希望自己变得无邪, 我希望自己可以融入诸神之中,融入这亚萨园子里。 可是诸神始终认为我是巨人一族,我身上留有巨人罪恶的血, 你们警惕我,怀疑我,诋毁我,防范我, 捆缚我的孩子芬里尔狼, 用幽深的海水淹没世界之蛇, 把赫尔送至死亡的国度, 一切都是因为那该死的预言。 如果诸人不爱我,我宁愿死去而不愿活着 ——我受不了孤独和被众人憎恶。 孤独的人非神即兽, 空虚,寂寞,孤独,焦虑, 越是孤独,越是没有支持,我就得越要知道我是谁, 因为我害怕我会迷失自己, 而变得疯狂,洛基说,我在想我是谁。 好吧,我也恨自己是巨人一族, 好吧,我的始祖应该死亡成全你们的世界, 好吧,我的孩子就应该毁灭在襁褓中, 那么就让一切预言实现吧,就让一切成真的。 如果暴力杀戮,也是一种文明的话,那么我宁愿这世界毁灭, 如果这是命运安排的话,那么就让我来引导诸神黄昏的降临, 当我被关在可怕山洞里就是这样想的。 荒凉不堪岩石嶙峋的边界之内,仿佛是囚禁地,是放逐的极限, 也是仇恨的极限。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 究竟是像诸神一样高高的生存, 还是像巨人一样惨烈的死亡, 究竟哪样更高贵,巨人们是忍受那狂暴命运无情的摧残, 还是挺身去反抗那无边的烦恼,把它扫一个干净。 或者诸神给巨人一个黄昏, 那么巨人们就一定要给诸神一个黄昏。 在我沉迷的时候,有时候远古的巨人就会呼唤我, 冰雪的呼唤,呼唤一个过去的世界和巨大生灵, 为了父亲的复活,我不惜死亡, 用自己的躯体去敲响诸神黄昏的丧钟。 你们该想到创世之时, 当你们敲响巨人黄昏的时候, 将来有一天诸神的黄昏也不会太远吧。 好吧,既然诸神不接受我,我也做不了诸神, 那么我就做野兽,巨人一样的野兽, 我会埋葬一切,诸神的,巨人的。 诸神世界的毁灭者洛基, 即使整个世界恨你,并且相信你很坏, 只要你自己问心无愧,知道你是清白的, 你还惧怕什么?? 有些事如果你避免不了,就得去忍受。 不能忍受生命中注定要忍受的事情, 就是软弱和愚蠢的表现, 自己不能站起来的人, 老是埋怨是别人把自己推倒。 这个世界, 或许有不公,或许有黑暗, 但是这些都不能成为你成为黑暗的理由。 沉湎于复仇者的孤独,是一个可怕的深渊, 当榭寄生的尖刺穿过我的心脏时, 作为光明之神我终于品尝到了什么才是黑暗, 漆黑不见深渊,心里面的孔洞感觉深不见底, 没有什么可以依靠,依偎, 带着仇恨死去真是一种痛苦, 无论是巨人也罢,诸神也罢, 两个种族的战争竟然可以从朝阳处延伸到黄昏处, 原来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毁灭, 无休止的反复的毁灭, 我们究竟创造了什么样的世界啊??? 我们要忘记过去,很难, 可是过去的毕竟已经过去了, 就像现在黄昏已经来临一样, 而无法扭转。 但是最重要的一点是, 我们需要创造一个什么样的崭新的黎明, 是巨人,还是诸神继续掌控这个世界, 或者我们一起掌控, 我们是否还需要戴着那面具存在, 接受人类的祈祷, 以见证诸神和巨人的不朽?? 或者我们需要一种秩序, 诸神的秩序也罢, 巨人的秩序也行, 只有共同遵循的秩序, 才能让我们避免毁灭, 黄昏、黎明, 只有秩序才能让我们平稳的从黎明走至黄昏, 从黄昏再走向黎明。 摧毁这一切, 诸神和巨人都会惊慌失措, 陷入空虚和虚无, 走向洪荒的原点。 光明之神巴尔德, 你只记得黄昏和黎明, 秩序和生存, 但你还忘了权杖和面具, 难道带有强制性奴役的秩序就是好的秩序, 难道失去尊严的生存就是好的生存, 血色的黄昏和血色的黎明就是好的光明吗?? “在这世界上的虚妄比真实的事物还多”, 黑暗比光明的要多, 因为秘密的面具本是制造光明的工厂, 可是诸神却不知自己制造出的是黑暗。 诸神把信心寄托在秩序,光明,统治之上, 相信这些就是通往终极朝阳的钥匙, 可以避免黄昏的到来。 可是当诸神拥有统治的时候, 就会被权力腐蚀, 拥有光明的时候, 就会被黑暗腐蚀, 诸神想极端的拥有什么, 就会被什么所统治和俘获, 那些无形却闪耀的光亮的东西, 在诸神的内心占据了极重的位置, 诸神依赖和信靠它们, 但是却不知这些东西构成了新的诸神面具和黑暗。 诸神总是认为是对的,其实他们总是错的, 他们自己制造了黄昏, 却归罪于我的头顶, 他们自己推倒了自己, 却说是我存在的缘故, 诸神不知道啊,也不了解, 神灵也是虚妄的,也带有迷失本性的面具。 所有他们曾经想要的美好之物光明、秩序和统治都有可能成为虚妄的面具, 当美好的事物对神的要求超过了恰当的界限时, 它就变成了假的光明,而成为一种权力的奴役和面具, 最后这面具变为手中的尘土,因为它们原本就是尘土构成的。 偶像面具是我们一切做错事的根源” 。 面具附带的作用,是会让你为了抓住它, 而失去自我,迷失本性, 把战争的行为看成是忠诚, 把杀戮看成是守护, 把权欲看成是责任, 把独眼看成是美妙, 它会驱使你违反一切美好和合宜的界限。 崇拜面具就是作它的奴隶, 还是认清诸神的面具背后的虚假吧, 巴尔德。 无论是诸神,还是巨人, 要引领人们回到那能满足人心渴望的真实面前, 获得真正自我的唯一路径, 只有自由, 权力可以带来毁灭和黄昏,只有自由才可以带来永生和长存, 尘土的面具只能让我们走向疯狂和绝望。 光明之神巴尔德, 你是否还记得沉在智慧河河床之下奥丁的眼球, 诸神之父奥丁的独眼中充满了秘密, 奥丁的眼珠在密密尔的智慧河中并没有死去, 毕竟那是诸神之父身上的东西,它依旧存活, 那沉在智慧河的眼珠,充满了权欲,色欲和血色。 可想而知奥丁大神的眼罩之下一定充满了权欲和统治,杀戮和嗜血, 你不要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一切,毕竟密密尔也是巨人的分支。 光明之神巴尔德, 你是否想知道在诸神之父在毁灭之前, 奥丁大神在与我交战间隙在我耳边低语了什么吗?? 他曾亲口转告于我, 并且让我转告于你。 诸神之父奥丁大神说: 当毁灭和黄昏来临的时候, 我才知道权力不可及,欲望不可及,性欲不可及, 诸神都带着欲望的面具,尘灰的面具, 是诸神错了,诸神错了,我们需要寻找是内心的那一片宁静和平, 以及神性的光, 或许我们已经晚了,或许我们还有希望。 告诫于巴尔德吧, 让他的光继续照亮这个世界。 诸神世界的洛基, 诸神之父奥丁已经付出了代价, 他在黄昏的时分也已经有所悔悟, 那么就让彼此的仇恨都湮灭吧, 无论是诸神的,还是巨人的, 都不要在铭记什么战争和黄昏, 该走的让它走, 该留的让它留, 光还在这里,黎明就不会太远, 黄昏既然无法阻止降临, 那么就面对它吧。 暴力不是消除仇恨的最好方法—— 报复当然也肯定治不好创伤。 有人说,回首痛苦的往事是一种享受, 但是沉迷于其间,又相当于拥蛇而眠。 黑暗无法驱逐黑暗,只有光做得到; 仇恨无法消除仇恨,只有爱做的到; 恐惧无法驱除恐惧,只有自由做得到。 诸神、巨人,谁都会有错误,但下一个黄昏时分我们很快会死去, 很快就会有这么一天,我们在摆脱腐坏的躯体的同时,也会摆脱这些罪过和尘灰。 我们的过往将会随我们的身体一起消失,希望能留下精神不朽的火花, 而不是那诸神的面具, 这就是我从来不想复仇, 我平静的在赫尔的死亡国度生活, 静静等待末日的降临。 在这个世界上, 没有绝对所谓的好神和恶神,也没有所谓的邪恶的巨人, 更没有绝对善良和美好的诸神, 有的只是创造和毁灭,秩序和利剑,文明和洪荒吧。 生命太短促了,不能用来记仇蓄恨, 还是坐在阳光下吧,既宁静又舒心, 当风吹过来的时候, 你会感觉自己再也没有了面具, 只剩下平静的自由自在。 光明之神巴尔德, 黑暗是你的影子,黑暗之神是你的兄弟 , 有明亮的地方 ,就会有阴影。 而诸神的影子,也是巨人, 或者说巨人的影子也是诸神吧, 两者之间不存在谁消灭谁, 谁是正义的或者邪恶的, 也没有所谓的黄昏和黎明, 只有人的自由问题吧。 我的兄弟是奥丁, 或者奥丁的兄弟就是我洛基, 我要回到我的兄弟哪里去, 我和努力和他达成和解。 我们巨人族和诸神都曾经戴着尘灰的面具, 我们都忽略了世界树之下的那一对男男女女。 这个世界将是光明的,也是黑暗的, 只是这世界再也没有神灵和巨人, 只剩下反复的黄昏和黎明, 你看黄昏已经来临, 黎明也在不远的前方, 洛基对巴尔德说。 啊,我洛基, 衍生于古老洪荒时代, 被命运的预言诅咒着,支配着, 被巨人的枷锁,诸神的枷锁锁着,我不自由啊,不自由。 在那个黄昏下,我第一次尝到复仇的快感, 那快感犹如芬芳的美酒,喝下时让我痛快, 但回味起来却又苦又涩,给人以中了毒的感觉, 我不知道巨人的路和诸神的路又在哪里?? 白神海姆雷尔了结我的生命,我反而感觉那是一种解脱, 再也不欠巨人和诸神任何东西了, 偿巨人始祖之恩,还诸神之情, 我想我明白了一些东西, 在生命即将终结的时候。 诸神错了, 难道巨人就没有错吗?? 诸神戴着权欲的面具, 巨人却同样戴着这面具, 只不过我的面具却多了一样东西——仇恨,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诸神和巨人都能脱下那尘灰的面具, 恢复到我们最初的本性时代, 饮冰霜、食盐粒, 茹毛饮血,赤身露体, 披毛带发,自由自在的在大地上奔跑, 没有阻碍,没有权欲, 没有尘灰,没有面具, 一直奔跑到大地的遥远不可触及之处。 可是,不可能啊,不可能实现了, 世界毁灭了, 巨人和诸神也湮灭了啊, 为什么呀,为什么, 我们的生命都是要到了死亡的时候, 才能有所感触呢?? 光明之神巴尔德, 用我们最后的神力吧, 我们再造一个世界, 我们再创造出一种不向任何种族诸神和巨人臣服的族类,野人。 这野人和奥丁大神所创造的人类不同, 野人有诸神的黑暗和光明,有巨人的强壮和野蛮, 他即是感性的,也是理性的, 即是复苏的,也是愚昧的, 我们集合所有战死的诸神和巨人的魂魄,融合他们, 让他们屹立在这巨人始祖伊密尔的大地上, 诸神不会佑护他们,巨人不会帮助他们, 他们需要离开这破碎的世界,去自己独自创造自己的文明。 今天这块冰雪陆地上的人类是我洛基用邪恶的火, 奥丁沉在密密尔智慧河的眼珠, 光明之神巴尔德的心和暗夜,再创而成。 他们不是用木头雕刻而成。 他们有巨人魁梧的身材和智慧, 有诸神感性和理性的心, 有黝黑的眼珠和白色的皮肤, 诸神和巨人不仅活着,而且守护着世界,拯救着世界, 并且给了所有人自由, 我,洛基,邪恶之火神,用感悟的心,创造了他们, 创造了这个世界。 我梦想,在这个世界,将来有一日别人爱我,就如我爱别人, 别人自由,就如我爱自由, 那一定是一个难以描述的世界, 自由的世界无限广阔。 若干年后,人类一定不会记得诸神,不会记得巨人, 但是他们一定会记得自由。 最黑暗的时代,最光辉的人性, 心存不灭的火花,自由终将燎原。 。。。。。。。。 脚下的溪水水流潺潺, 树上结满了累累果实, 屋宇以黄金为顶, 田野里不经播种也绿意浓浓, 新鲜的空气里带着泥土的香气, 男男女女在自由世界里奔跑, 大地一直延伸到最远的尽头, 望不到边际。 众神的灰烬 亘古、宇宙、星辰、椭圆形的球体, 太阳的神殿,高耸的拱形石, 高高的奥林匹斯山, 是众神栖息的乐园。 雷电、洪水、阴郁的死界灵魂, 音乐和诗,战神和长剑。 漫长的时间过去,宙斯把那盗天火者从黑暗中提出来, 但他的苦难不但没有终结,反而更加深重。 他仍然戴着镣铐,直挺挺地被钉在高高的悬崖壁上,无法入眠,也无法休息。 他任凭阳光炙烤和狂风吹打,早已消瘦不堪的身体任凭暴雨与冰雹抽打。 冬日,雪花成团的落在他身上,严寒将他的肢体冻住。 但折磨远不只这些! 众神的王还派去一只巨鹰,每天扇动强劲的翅膀飞到悬崖上, 伸出钢刀般锋利的巨爪,将他胸膛撕开,啄食他的肝脏。 鲜血不住流淌,染红岩壁,在悬崖下凝结成黑色的血块。 但是那伤口会在一夜之间愈合,肝脏长好了, 一到第二天,却又成了鹰的食物。 一年接一年、一个世纪又一个世纪,普罗米修斯持续的经受这样悲惨的折磨。 尽管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但坚强的提坦神那崇高的精神和意志并未被摧垮。 神圣的苍穹,以及你们这些迅疾的风! 啊,河流之源以及大海永无宁静的波涛! 啊,大地,神与人的祖先! 啊,环绕世界奔跑、可见一切的太阳!请你们为我作证! 你们看清我遭受!你们是否看到? 在未来数不清的岁月中,我将背负怎样的耻辱! 唉,痛苦啊,痛苦! 此时我痛苦地呻吟,这呻吟还将继续许多世纪! 痛苦的尽头如何到达? 现在我还能说什么? 一开始我便知道将会生什么。 我的苦难并非骤然降临。 这可怕的命运我无法逃避!苦难是我必须忍受的! 为什么?只为我将神圣的火种送到凡间, 所以难以忍受的折磨必将加诸在我身上。 盗天火者出了可怕的怒吼: “只为引起我的恐惧,众神的王给我施加了什么样的打击啊! 啊,光芒四射的太空!你们要见证! 被捆缚在高加索山脉的提坦神族之子, 那盗天火者诅咒着,诅咒着神界,这众神的世界。 初始的大地女神盖亚和原始的天空之神乌拉诺斯, 被禁锢在地狱深处的提坦神族和百臂巨人, 残暴吞噬幼子的克洛诺斯,还有那长着一百个龙头的怪物堤丰, 众神之战中亡去的神灵们,带着你们不屈的战意和精神,汇集到我这里来, 有眼的带眼,有臂的带臂,有腿的带腿,有火的携火, 准备着奥林匹斯山的陷落, 新的众神之山将会诞生, 所有旧的秩序和旧的神将会湮灭。 宙斯的小厮赫尔墨斯我告诉你,新的姻缘将导致众神之王的堕落,并被推翻, 有一个神的儿子拥有超群的智慧和力量过人的能力, 他被赋予宙斯王位的命运,毁灭众神, 到那时众神会化为灰烬,神会消亡, 新世界的众神将会从新诞生, 哪声音随着滚滚的雷声,迎着呼啸的风, 传的很远、很远,一直到高高的奥林匹斯山。 宙斯暴怒的雷击劈在高加索山脉上, 整个天与地轰隆不绝, 手握权杖,脚踩地火的众神之王宙斯发出众神也惧怕的权威和力量。 黑暗降临的时候, 是我用雷击之锤撕破天际,迎来光明, 众神畏怖的时候, 是我用勇气和力量对抗残暴,击碎邪恶, 众神沉睡的时候, 是我用尖利的狂吼唤醒巨人,对抗魔神, 我脚踩大地,头顶耸入云际, 是我结束了众神的纷争,建立了秩序和权威, 我为众神创建了奥林匹斯山, 让他们各司其职,拥有神的权杖, 我开辟了疆土,拓展了海域, 把一切邪恶罪恶的灵魂送进地狱, 建立了三界的秩序和权威。 我给巨人们创建了新的巨人跑道, 为什么提坦族还不服从我?? 你可知众神之王的愤怒将会摧垮和毁灭你的生命和种族。 我从来不以我的提坦种族为荣, 也不以我的提坦种族为耻, 对你小小的权威和统治也从来不放进眼里, 在众神未衍生之时, 在地母盖亚刚刚衍生众神初始, 提坦种族的巨人就奔跑在大地上, 他们无知无畏,吞天踩地, 呼风唤雨,撕云捉电, 巨人们像风一样奔跑, 自由的无牵无挂的奔跑, 赤身露体、跋山涉水, 从幽暗的星际奔到黎明的光线, 挥汗如雨,追逐自己的影子。 当提坦族的巨人垂垂老矣, 就会停下飞奔的脚步, 寻觅到一处洞穴,轰然亡去, 让身体化为灰烬。 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束缚提坦巨人的脚步, 就连死亡我们也是自由的。 啊,自由而生, 啊,自由而亡。 在众神的世界中有自由吗, 我们都是作为一种维持秩序而存在的, 我们是秩序, 我们是责任, 我们是鞭子, 我们是一切生命的主宰和造物主。 自由,哪里有自由, 我宙斯需要主宰奥林匹斯山和整个大地,天空, 波塞冬需要主宰整个海洋, 哈瑞斯需要掌控整个幽冥。 每一个神邸都有自己的主宰和责任, 他们每一个神邸都有自己的秩序需要维护, 阿波罗需要坐着金车,引领太阳, 阿瑞斯需要保卫奥林匹斯山, 雅典娜是智慧女神和女战神, 赫尔墨斯是守护神,商业之神,黄泉的引导者, 赫淮斯托斯火和锻造之神,铁匠和织布工的保护神, 。。。。。。。。。 奥林匹斯山有太多太多的神邸, 这些神邸可以自由吗, 这个世界可以自由吗, 任其众神自由的话, 天与地会悬挂, 海洋、河流会倒流。 提坦族的人子, 我把你的种族赶进黑暗不见天目的幽深地狱, 你是否心存怨恨,而反对我的权威?? 在众神之战后,提坦族的巨人背弃我, 和古老的魔神一起反对我, 须知他们今天所遭受的任何苦楚都是应得的。 提坦族之子被捆缚在高高的山崖上对着天际喊, 天道的自然轮回和循环, 何须神来维护, 人的衍生和死亡是一个自然而然的过程, 人该生的时候自然会生, 该死的时候自然会死。 不需要神来设定和指手划脚。 你问我提坦族的巨人为何要背弃于你, 我告语于你, 在众神之战爆发的时候, 大地、天空、海洋遍布疮痍, 鲜血、灾难、死亡,还有众神的尸体, 巨人们不在乎胜利属于谁, 只在乎什么时候大地才会平稳, 天空才会澄明,海洋才会安息, 众神之战中没有什么光明和黑暗之分, 没有什么善良和邪恶之别, 有的只是众神的权欲、无休止的权欲争斗。 黑夜依然没有过去, 一直都没有过去, 众神也一直生活在黑夜之中, 黑夜的后裔凶恶、残暴、妒忌, 欺骗、纠纷、苦难也一直都在, 你贪权、好色、残暴、嫉妒、不公、享乐, 用极权统治奥林匹斯山, 黑夜和光明依旧处于无尽的搏斗之中, 众神依旧在流血和死亡, 在你的完美统治之下死去。 你的统治仍旧在继续, 就像在众神之战中被你击溃的魔神—— 克洛诺斯一样。 用黑夜替代黑夜,用残暴替代残暴, 人们依旧在绝望中生活, 没有光亮。 大地上一片萧条,什么也生长不出来, 人们的土地上只有干枯的沙粒,没有半棵瘦弱的禾苗。 犁地的牛徒然地拉着沉重的耕犁, 但它们辛勤的劳作换不来丝毫收获。 人们一个村落接着一个村落地死亡。 饥饿的哀号声直冲上天,震颤着奥林匹斯山, 大地上再难见到祭神时的袅袅香烟, 死亡展开巨大的黑翼,笼罩在一切生灵头上。 提坦族的巨人,普罗米修斯, 众神从一个无序时代进入一个有序时代, 克罗诺亚时代难道真的比我的统治好吗?? 那么我们当初推翻自己的父亲又为了什么?? 我或许残暴,或许贪权、好色、嫉妒、不公、享乐, 这些都是神灵应该具备的东西, 作为一个神灵只要维护好天空的秩序, 海洋的秩序,幽冥的秩序就好, 没有人苛求我们什么, 为什么我们要自己苛求自己?? 众神的职责就是创建和维持, 而不是其他。 你所说的大地的创伤, 那只是秩序的代价罢了。 你说黑夜替代了黑夜,残暴代替了残暴, 其实这只是神灵的手传递了神灵的手。 不会永远存在原始的手和古老的统治, 所有的进步都是在黑夜中进行的, 光明也是逐渐露出面容的, 那里有一望无际坦途呢?? 对于人类而言,我们是永生存在的,不是吗, 只要众神存在就行了, 还奢求什么。 克罗诺亚时期所创造的众神之子必须灭亡, 而众神必须臣服自己。 那个旧众神时代的生灵就应该随着克罗诺亚一起消亡, 一个新世界何必需要陈旧的生命, 众神有能力创造更新的生命, 何必怜惜他们, 那群人低能,愚昧,罪恶,无知,为何还要拯救他们。 毁灭他们,创造新的众神世界和人类难道不好吗?? 众神之王,宙斯, 无论是多么完美的统治, 多么高贵的神灵, 统治都会变成枷锁, 阻碍人类的活动, 倒不如让人类选择拥有自由自在的生活, 普罗米修斯说。 我们都知道自己的出处, 也明白自己来自于哪里。 众神是宇宙的陨石之火创建而成, 众神有权力统治世界,维持秩序, 创造生命或者毁灭生命, 这是众神至高无上的权力。 但是众神也会死亡和湮灭—— 当众神之火熄灭之时。 在众神之战中, 我亲眼所见众神死亡后燃烧的灰烬, 就像是黑色的蝶翼弥散在漆黑的夜空里, 然后坠落在大地上。 众神的湮灭让人震颤,也让人沉醉, 更是一种死的唯美。 看到同一时代众神的湮灭, 巨人们那时也很迷惑不解和困惑。 曾几何时原来死亡离神灵也是如此的贴近, 当华丽的唯美脱离众神的躯体烟消云散时, 于是巨人们,提坦族的巨人们, 开始思索如何创造一个众神湮灭后, 可以依旧在这个世界上行走的生灵, 不用众神最纯净的神力去创造他们, 而是用最卑劣的泥土、灰尘, 用巨人们最痛苦的眼泪去创造他们, 创造出一群无知、无畏,有希望的生灵, 去取代众神死亡后的世界。 人类是众神灵魂死亡后燃烧的灰烬啊, 众神死亡后灵魂会依附在人类的躯壳中, 啊,人类的祈祷有一天可以复活死去的众神, 恢复众神的统治。 但是前提是谁创建的人类,人类就会向谁祈祷, 就会复活谁的统治, 你只是惧怕克罗诺亚的复活罢了。 我是惧怕克罗诺亚的复活, 作为一个弑父的神灵, 我内心的痛楚也是存在的, 而且无时无刻不在隐痛, 但是我并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至少我们众神结束了一个黑暗的时代, 残暴的时代, 当然你也可以指责我也是黑暗的、残暴的。 我可以告诉你的是, 当我看到克罗诺亚父亲的灵魂弥散在夜空中时, 我感觉到了巨大的喜悦和空虚, 或许这就是手握权杖的代价吧?? 说到众神之战中死亡的众神, 我还记得那场伟大的战争, 我还记得那时众神的辉煌, 以及和提坦神族巨人们并肩作战的过去。 那时候大地在呻吟,天空在轰鸣,世间的一切事物都禁不止颤抖, 就连地狱中残忍冷酷的塔尔塔罗斯也不禁为之震动。 我迎着狂列的风又投出一道道火光四射的闪电, 一个个震耳欲聋的霹雳。 地面上燃起了熊熊大火,无边无际的大海也随之沸腾, 到处都弥漫着浓重的烟雾和焦臭味。 可怕的百头怪物——堤丰, 当他从地底下爬上来的时候出的撕心裂肺的咆哮, 使空气都为之颤动。 他的吼声像战场上人们声嘶力竭的喊叫, 像狼犬遇到入侵者是竭力的吠声,像愤怒的公牛动攻击时的怒叫, 更像失去伴侣的雄狮仰天的长吼。 熊熊的火焰也伴随着堤丰沉重的脚步, 燃烧着大地上的一切生命。 那时候众神们见此景惊惧得抖, 但是只有我和提坦族的巨人们屹立不倒, 我们紧紧的站在一起, 丝毫不畏惧这个强大可怕的敌人, 我们勇猛地冲向他,与他激烈的缠斗。 我手中闪光的雷电向那怪物射去, 巨人们的咆哮惊天动地, 天地间响起了隆隆的雷声, 连大地和天空都禁不止震颤。 遍地燃起烈焰,冲天的火光将天空烧得通红, 遍地焦黑,找不到一块完整的土地, 世界似乎又回到那初始的混沌和可怕时代一样。 当堤丰接近大海时,烈焰都会让海水沸腾, 连空气里出隆隆声响的乌云,也仿佛被它燃烧起来。 我的弟弟波塞冬、哈德斯,他们都勇猛的像火箭一样四下飞射, 那些雷电锤都准确的打到堤丰的一百个脑袋上, 将他们统统都烧成灰烬。 失去头颅的堤丰轰然倒地, 他燃着烈焰的躯体引将四周的一切生灵都烧化了, 随着那可怕怪物的倒地, 那世界仿佛静止了, 后来我们才知道自己还活着, 我们迎来了新的众神时代。 我并没有赞美克罗诺亚的仁慈和光明, 因为他没有这些东西, 但是众神之王你也没有这些东西, 自由的奔跑、自由的生息, 你从来没有给予我们, 人类的自由更是无从谈起, 看看熄灭的火, 我就明白你从来没有打算给予我们自由, 所以我们选择走了不同的路。 奥林匹斯山的众神之王, 你也始终对我们抱有警惕和怀疑, 众神之战后, 你给予提坦族的巨人们带上沉重的镣铐, 将他们推入地狱的最深处,也就是塔尔塔罗斯栖息的地方。 这些提坦神就这样被关押在永恒的黑暗中, 并且由百臂巨人把守着关押他们的塔尔塔罗斯的铜门。 在他们的严密监视下,没有一个提坦神族的巨人可以逃出塔尔塔罗斯的牢笼。 至此,那个由克罗诺亚统治世界的时代就真正的一去不复返了, 这就是你送给巨人们,回报巨人们的礼物吧。 可是提坦神族的巨人们拥有掌控世界的秘密, 拥有创造和复兴众神的秘密, 拥有颠覆奥林匹斯山脉的预言, 拥有毁灭众神的力量, 你们从地母盖亚时代后就一直创造人类, 复活人类,改进人类, 将来有一日如果人类向提坦族巨人祈祷的话, 那么这个世界将属于谁?? 这难道还不可怕吗?? 我从自己的父亲克罗诺亚手中获取的权杖, 难道还继续交由提坦族来统治吗?? 你们的内心难道从来就没有想过去掌控这权杖吗?? 众神之王宙斯的权杖雷击在高加索山脉山, 地动山摇。 众神之王宙斯你不明白, 提坦神族是古老的神族,在众神还没有衍生的时候,我们就出现了, 我们和你们的父亲克罗诺亚一样都是地母盖亚和天空之神乌拉诺斯创造的。 巨人们拥有长生的能力,巨大的力量,超凡的预言,以及解读宇宙的奥秘, 但是作为誓约,地母盖亚和天空之神乌拉诺斯曾要求我们起誓, 不能让神介入王的权限,王也不能介入神的权限, 提坦族永远只能作为一个高贵的神族存在,而不能作为一个王族统治者存在, 提坦神族永远不能主宰和统治世界。 所以我们是以古老神的面目出现的, 而你宙斯却是以统治者王族的名义出现的。 巨人们无法统治王族, 而王族也无法影响神族。 神族和王族也都无法永远存在, 更新,超越,衍化是我们共同的目标和责任。 所以提坦神族的巨人在黑暗的地狱中开始静思和思索—— 战争的意义,创造生命的意义,复兴众神的意义, 以及对那古老的预言开始进行反思。 巨人们在黑暗的地狱中静思和思索了几万年, 后来我们终于发现所有的秘密都在, 我们当初用低微的泥土创造的人类身上。 地母盖亚说过众神产于混沌,起源于虚无,是被宇宙之火劈开后, 燃烧的混沌锻炼成为众神,众神是混沌之火燃烧铸造的, 而众神死亡后燃烧的灰烬形成人类的灵魂。 火是世界的本原,世界是“在一定分寸上燃烧又在一定分寸上熄灭的一团活火”, 火产生一切,一切又都复归于火。 人是宇宙体系的一部分,是神圣的宇宙之火溅出的一个小火花, 世界是由原始的火演变而来的,原始的火也就是神——众神。 人类是提坦族的巨人所创, 当这样一群带着泥腥气味道的种族被创造出来后, 众神是为了人类可以继续向自己祈祷, 来供奉自己的不朽, 以便众神可以继续举着火而行进, 掌火着即是众神的王,也是人类的王。 但是巨人们看到众神为了掌控天火, 而互相开战,破坏世界的秩序, 让神的世界和人的世界一片纷乱。 所以巨人们预言保持天火平衡燃烧的最好状态, 就是众神无火,人类拥火。 多么可笑而幼稚的预言, 我有时候怀疑地母盖亚将自己的预言能力赋予你们, 到底是对还是错?? 人类在提坦族的创造产生后经历了四个时代:黄金时代、白银时代、青铜时代、铁器时代。 黄金时代最为美好,乌拉诺斯坐在御座上。 慷慨的大自然满足了人类的一切要求,没有严寒酷暑。 人间的任何不幸被拘禁在桶中,这只桶由厄庇墨透斯保管, 而潘多拉还没有出世来打开桶盖。 人们生活美满,青春永存。 他们常常举行盛宴,大吃大喝,而对艰辛与悲哀一概不知。 死亡的来临犹如酣睡,死后他们变成精灵升入天堂, 斜斜的站立在众神的肩膀下。 在克罗诺亚的白银时代,人类在体力与智力方面欠佳。 这种孤弱的开端延续百年。 人类在愚昧与不幸中度过了这一短暂而焦虑的成年期。 他们不再崇拜天神,也不再献祭。 好在白银时代的人类并非一点美德也不具备,他们有廉耻之心, 他们死后作为神灵继续在阴间生活。 在今天我的青铜时代,人类更加堕落。 身着青铜盔甲,手握青铜兵器,住在青铜铸造的房中。 他们残忍无情,尚武好战,最终在无止尽的战争中消亡。 死时,他们降临阴间,神也不在庇护于他们。 普罗米修斯呀,我自己也有预感, 我预感到人类的最后一个时代也即将来临,最后一个时代——铁器时代, 这将是一个持续烦恼与悲伤的时代。 没有亲人的爱,没有孝顺长辈的责任感,没有友谊,没有礼仪, 更没有信仰、真理与正义。 罪恶四处蔓延,强权即公理,战火烧焦了地球的表面。 天神也将摒弃人类, 众神的火也即将熄灭, 我们也不知要身归何处。 你为什么会认为众神都主导不了的东西, 而作为众神手指甲缝里卑微的尘土却可以去平衡?? 罪恶的人应该被彻底的湮灭, 由提坦族的巨人们用神力创建新的纯净人类, 再由众神的王来建立新的世界, 继续让纯净的人类向我们祈祷, 我们才可以保持不朽, 众神的火才可以保持不灭。 人类低能,野化,白痴,粗野, 而且没有灵魂,也不配拥有灵魂, 巨人们在创造人类的时候, 并没有用自己的灵, 对着他们的鼻窍吹气, 所以那些人都没有灵魂, 像无意识的行尸走肉一样。 人类必须消亡,湮灭克罗诺亚时期一切的人类, 由众神之王重建新的人类世界和宙斯之城, 众神的火不能被野人掌控。 众神之王,宙斯, 人类总是被黑暗所统治, 愚昧是统治一切都基础。 所以只有自由的火照亮这个世界的时候, 人类才有希望, 他们才能从蛮荒中穿过树林、荆棘, 给我们送来玫瑰的花蕊。 世界是按照一定的规律永恒运动的,也就是人性推动的结果。 神可以创造不一样的人类,那么人类也可以创造不一样的世界。 或者人类才能解决众神的问题以及自己的问题。 是的,巨人们当初创建人类,并没有把神的灵魂赋予他们, 他们的鼻窍中没有神的气息, 所以今天的人类无知、愚昧、滥杀、没有道德、没有信仰, 他们自己把自己吞噬, 众神只有化成灰烬,才能把灵魂赋予人类,人类才能苏醒, 建立众人的城。 但是如果众神不死亡,人类就永远没有灵魂。 神的存在是慰籍众人守护众人的, 他并不需要实体的形体存在, 而是以精神和灵魂的存在和人类内心感性及理性的心融合而成。 神不需要依靠奴役而让人们供奉他,而是需要以自由和博爱让人们信服他, 一切的神灵和古老国王的统治都应该给人让路, 给人性鞠躬,人才是自己的主人。 众神之王,宙斯, 你认为在克罗诺亚时代创立的众人,只会向克罗诺亚祈祷, 你惧怕众人的祈祷会复活你的父亲克罗诺亚和古老众神, 会让整个世界回归到古老众神的时代, 众神之王你却梦想永远拥有自己的统治,永远拥有奥林匹斯山, 你用权杖和锁链捆绑了整个奥林匹斯山和众神, 也捆绑了自己,捆绑了自由。 你阻碍人类和众神的进一步新生和衍化。 可是众神之王,宙斯, 你怎么不想想人类如何会向一个独裁的暴君去祈祷, 如何会向一个奴役人类自由的恶神去祈祷。 提坦族的巨子,普罗米修斯, 无论人类向谁祈祷, 无论人类的祈祷可以复活谁, 对于众神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不能让人类对众神失去信心, 不能让人类的信仰和祈祷对众神发生偏移, 不能让人类滋生出对众神的质疑和思索, 任何细微的“思想的火”, 都有可能摧垮我们的世界, 你想摧垮众神世界吗, 你想让人类奉你为王, 在星际留名吗, 难道你还在想着恢复提坦神族的荣耀和原始统治, 回到那已经逝去的古老时代?? 回到那个洪荒的巨兽时代?? 不,我不想,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恢复巨人的荣耀和统治, 因为誓约在哪里, 一直都没有启封, 我只想恢复自由的众神和人类。 让人类选择自由的生活,快乐的生活, 人人平等,人人自爱的生活。 他们不必向谁祈求, 不必向谁供奉, 不必向谁屈膝, 他们可以自由的选择自己的国王和神柢, 而没有人强迫他们的意志, 或者说神和王他们都不需要。 人类不需要任何东西, 他们只需要自由、无休止的自由。 反而,我却想替你脱下神的外衣, 当国王和神死去,人类终将获得自由。 你只是想着创建新的人类,以达到让众人供奉你,膜拜你的目的, 你希望以众人的祈祷,复活自己的荣耀, 以维持自己在奥林匹斯山的统治, 可是你就一定确定人类会向你祈祷吗?? 自由你没有给予他们。 你惧怕古老人类对上一代众神的祈祷会复活上一代老的众神, 让你的父亲克罗诺亚活过来,影响自己的统治, 所以你剥夺人类的火, 不允许他们在光明中生活。 我告诉你吧,众神之王,宙斯, 人类谁的统治也不会复活,克罗诺亚不会重生,奴役也不会出现,黑暗会继续消亡, 因为人是自由的,是一团自由的火,一汪自由的水,人类的天性是自由, 人类有一天会高举陨石之火,像众神一样在宇宙中自由飞翔。 人类会进入自由时代,而不是黄金或者白银时代,人类会建立众人之城。 人类祈祷自由,不在祈祷众神的庇护, 以人类的自由来祈祷众神的自由,当人人和众神都自由的时候, 我们的世界再也不会爆发战争,黑夜将会永远被锁进地狱,不再降临。 你囚禁我,只是想着询问毁灭古老人类的办法, 以及创造新人类的秘诀罢了。 那人类是提坦族巨人用泥土创造的, 他们浸染了巨人的心血, 他们的心窍中注有感性和理性的情感, 他们有知觉、有疼感、有意识, 有感情、有辛劳、有悲苦,也有快乐, 众神没有的东西他们都有, 这些微小的人啊, 并不是说毁灭就能毁灭的, 他们经历了两代众神的奴役和束缚, 但是他们还是像他们的祖先提坦族的巨人一样—— 在黑暗的地狱里坚强活着,不屈的意志,努力的活着。 当有一天这些人啊, 如果挣脱众神的奴役和束缚, 不知道啊,他们会建立什么样的世界, 或者他们会复兴众神的荣耀吧。 提坦族的巨子,普罗米修斯, 你可知, 没有神灵慰籍的人类,心灵是一片荒芜, 没有国王秩序的人类,自由也是空想,暴力却处处存在。 众神的存在自然有存在的理由, 奥林匹斯山的建立自然有建立的价值, 众神之母盖亚创建的众神世界, 怎么可能在我手中坍塌, 不,我宁可自己消亡, 也不允许你让众人来取代众神的地位, 我有权欲不假,难道众人没有嘛?? 我也色欲不假,难道众人没有嘛?? 众神也只是平凡的众人罢了, 但是混沌之火铸造了我们, 而我们开创了这个世界, 我们就要责任和义务, 维持众神的世界不坍塌。 人类只是众神指甲缝中的尘灰罢了, 如何可能将我们的世界交付于他们的手中?? 人类的劣根性太多, 他们互相敌视,杀戮成性, 欺骗、暴力、战争、统治, 他们难以成人, 你如何让他们成为众神?? 众神之王,宙斯, 人需要教化,需要灌输,人类缺什么就给予什么, 宁要教化的世界,也不要奴役的统治, 总而言志,就是不能剥夺他们的自由和天性。 如果人类是感性的,看到一朵花,一滴露珠,一碰雏菊都立即生出对生命的热爱和尊敬, 把时间万物像对待信仰,有生命的信仰一样去热爱它, 那么我们还会不会发生战争和暴力。 众神的天堂里都是感性的人,而理性的人只能在人间做王, 我们只要确保和教化人类感性起来, 让理性的具有哲学思维的人做王, 那么自然人类会脱去旧皮, 拥有自由的生活。 彼岸的那边是自由, 而不是供奉和奴役。 提坦族的巨子,普罗米修斯, 这个世界哪里有绝对的自由和公正?? 天空之神乌拉诺斯厌恶提坦族巨人的近亲—— 三个只有额上长一只眼睛的巨人, 和三个身量如山、各长着五十个脑袋和一百只手臂的巨人。 地母盖亚不满我的统治, 生出一个一百个头颅的怪物——提丰, 让整个众神世界和秩序被血浇灌, 我们的父亲克洛诺斯吞噬自己的孩子赫斯提亚、得墨忒耳、赫拉、哈德斯和波塞冬, 连我也差一点被吞噬, 众神的世界是用血与火浇灌、铁与剑统治的, 你嘴中口口声声的自由, 不知道会给人类世界带来多大的灾难。 我告诉你,这个世界永远不会有绝对的自由, 自由只是吟游诗人口中的肥皂泡沫罢了。 众神之王,宙斯, 有,当国王和神王死去的时候,人类就自由了。 当人类的意识达到众神的肩头后,人类就自由了。 用最后一个神灵的肠子绞死最后一个国王, 人类就自由了。 当所有的神灵和国王死去,人类将会独立生活和生存, 他们再也不需要依靠任何神和国王做扶手,人需要依靠人性活着。 我会让人类拥有超脱众神的慰籍和信仰, 我会让人类拥有更自由的自由,而不是强制下的众神给予的自由, 秩序是自我遵守的,而不应该是国王的鞭子建立的。 将来有一天当人类到达众神的肩头,死去的灵魂会复活, 化为灰烬的众神会回到这里来, 人类会复活所有的众神和灵魂,接众神回家,回到众神的怀抱, 只不过那个时候不再有宙斯山,只要众人之城。 人类将回到众神的世界,让众神得到安息。 真是疯狂呀,愚昧, 在众神的世界中竟然有你这样的疯子, 但是谁又能让我们毁灭, 经过众神之战后的我们, 谁也没有这个力量摧毁我们。 四周寂静无声,唯有大海的波涛永不停息的喧嚣。 正在这时,大地突然颤动起来,一切都不停的摇晃, 滚滚雷霆震耳欲聋,闪电一道道令人目眩。 黑色的旋风狂暴的嚎叫。 山一般高大的排空巨浪在海上掀起,泡沫飞溅的, 悬崖被震撼。狂风呼啸,霹雳闪动,在大地隆隆抖动。 众神之王握着权杖,从云端俯下身威压的盯视提坦族奄奄一息的巨人。 不,有一个孩子可以, 命运女神摩伊赖说过,智慧女神墨提斯将有两个孩子, 姐姐就是美丽的雅典娜, 而另一个则是拥有超群的智慧,和膂力过人的儿子。 这个尚未诞生的男婴在出生前就被赋予了推翻神王王位的命运。 雅典娜从你的头壳中走出来, 你怎么知道不会有新的神邸或者人类来取代你的统治。 在克里特岛长大的宙斯,你又怎知那被你吞噬的孩子不会在你的肚腹中长大, 神的宿命怎么可能被轻易改变。 众神的父亲克罗诺亚也吞噬了那些孩子, 可是最终还那些孩子还是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你怎么知道,你吞噬的那孩子没有存活在这世界上, 宙斯。 提坦族的巨人只要赋予这个被你吞噬的孩子以新的姓名, 他就能复生,从你的肚腹中,颅脑中出来。 原始的火决定了世界的一切都将是必然地发生, 这种由原始的火或者神决定的必然性也就是自然规律, 或者人类把它叫做命运, 自然界的一切都是服从命运的,人和神都必须服从它。 世界是按照一定的规律永恒运动的。 鹰身女妖尖叫着从高空中俯身冲下, 用利爪、尖嘴割开普罗米修斯的肚腹,继续啄食他的肝脏, 巨人痛苦的嘶喊着, 我们都是为了抵抗残暴而残暴的, 我们都是为了反抗不公和黑暗而奋起的, 凡是压迫的都会崩溃, 凡是不公的都会坍塌, 凡是黑暗的最终有一天都会迎来光明, 只有人们的信念坚持到那一天, 所有的邪恶都会消亡。 普罗米修斯颤抖着从肚腹中抽出自己的肠子, 那血红的血涌出来, 像红色的鞭子、像死亡的绞索, 伴着闪电飞向众神的王, 众神之母,盖亚, 以众神的名义,为扬众神之威名, 给予众神永生的生命, 提坦族的巨人在此向你立誓, 为维护众神的未来, 保护无辜的生命, 维持世间的和平, 我将以神的血去熄灭王的火, 以神的肠子去绞下王的头颅, 以信念之血去阻止众神之王的统治, 赐予人类永久的自由和希望, 让世界进入新的文明, 希望永存,信念永存,自由永存。 沉睡在众神之王宙斯肚腹中的逆天者醒来, 我,提坦族的巨人,赋予你新的名姓, 一个新的世界将由你以及全人类展开, 苏醒吧,希望, 人类的自由之子醒来吧。 普罗米修斯嘴里叫着希望、希望, 宙斯的肚腹和头颅中冒出光来, 雅典娜的弟弟从众神之王宙斯的肚腹内走出来, 他全身穿着铠甲,头戴闪着金的头盔, 手握孔雀的羽毛和雏菊, 英姿勃勃的出现在高加索山脉。 他抖了抖手中羽毛,气势汹汹的大喝一声, 这一声在天空中震荡,久久回响, 就连高高的奥林匹斯山也不禁被震得颤动起来。 众神之子,从今日起你的名字叫做希望, 你将会带领人类建立自由和信念的城池, 你将会复活所有的众神, 你将会引领众人走向众神的世界, 你的世界有邪恶,也有善良, 有感性,也有理性, 有荆棘,也有鲜花, 有仇恨,也有死亡, 在面临艰难痛苦之时, 请不要忘记你是谁, 你的名姓, 你的火将明亮这个世界, 给每一个往前行进的人, 照清脚下的路, 让人类自由的走。 众神时代之后有一个人类时代, 那将是最好的一个时代。 花儿慢慢凋谢,直到那些在春天和夏天一直陪伴着大树的叶子, 萎黄的在空中漫舞, 又飞灰一样的四散的飘向远方。 众神之王宙斯想起自己初生之时的情景, 阳光像金子一样洒在了克里特岛的各个角落, 那些雪白的岩石,还有大海都随之散出了生气和光彩。 女神们纷纷来到克里特岛,为新生的自己唱起赞歌, 并送来了神食和仙酒。 岛上的山谷、溪流、以及那些矗立的岩石都开心的与女神一起庆祝。 众神之王记得自己在岛上的树丛间穿梭了很久, 才来到绿草如茵、开满鲜花的谷地, 谷地里的景色十分的精美,到处都生长着悬铃木、香桃木和冷杉, 那些林边的柏树挺拔得就像一支支乌黑的箭,高高的耸立着。 一片有一片绿油油的草地就如同一块巨大的绿色地毯, 上面缀满了五颜六色的艳丽花朵。 一条条清澈的小溪蜿蜒的穿过山谷,淙淙的流淌着, 溪水清澈见底,这片溪水从未被牧人和羊群喝过, 也从未有枯枝掉进溪中,就连在风中飞舞的花瓣也不曾落到溪中。 水面如同镜子,映照出周边景物,岸边灌木丛生、柏树笔直挺拔伴着蔚蓝的天空。 那里真是一个既幽静又安宁,还很清凉的好地方。 等到大雪覆盖克里特岛的时候, 自己就会坐上像雪一样洁白的天鹅驾的车, 飞向那个没有严冬,四季如春的世界——极北族人的乐土。 在那里自己会呆上整整一个冬天。 直到田野和山丘再度转绿,百花被春天的呼吸唤醒, 当五彩缤纷的花和绿草覆盖在克里特岛山谷的时候, 自己才会再次乘坐来时的那辆车返回。 众神之王宙斯想起自己的奥林匹斯山, 在奥林匹斯山的上方,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天空, 无数的金光透过自己蔚蓝的身体流泻下来, 给这座迷人的城池披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这就是众神之王宙斯统治的王国, 这里既不会下雨,也不会下雪。 这里没有万物衰败的秋天,更没有寒冷萧瑟的冬季, 只有阳光明媚,气候宜人的夏天。 奥林匹斯山的下方,飘动着层层浮云, 有时这些洁白的云会突然变得乌黑,并急速的聚集起来。 它们就像奔腾的千军万马,咆哮着压向广阔无边的大地, 那是人类生活的下界, 自己坐在高高奥林匹斯山众神之王的宝座上, 手握权杖,从高高的云彩上俯下身子志得意满的凝望着大地, 但是现在万物凋零的秋天和冬天将取代那生机勃勃的春天和夏天, 曾经洋溢在空气中的喜悦和快乐,也会被痛苦与哀愁所替代。 众神之王宙斯的神庙着火了, 宙斯化成黑色的灰烬散落弥漫在整个世界。 在那漆黑的下方,有微小的声音嘶喊哭号, 是谁创造了我,让我从蒙昧中苏醒, 谁的灵魂塑造了我,谁的灵魂进入我的体魄,谁的灰烬赋予我新的生命, 谁的歌进入我的梦中,谁的死亡燃烧了我。 众神啊,我的吾父,以人类之名,我们会铭记你,我们会塑造你, 让众神在某日重生, 在某日人类会在众神的羽翼之下再创众神的世界。 啊啊,希望,希望,啊啊,自由,自由, 我们将擎着火,去追寻于你,追寻那失落的众神,和众神的世界。 听着下界无边的歌声, 普罗米修斯想起年轻时曾站在湛蓝的海边。 任海风在他深色鬈上轻抚,将他披在匀称的双肩上的紫红色斗篷轻轻撩拨。 美丽的花朵纷纷绽开,一切植物都重新抽出绿芽, 森林又披上嫩绿的树叶,旷野又穿上了嫩草织成的新装。 农田里很快很快又长满了庄稼,稻谷忧愁满了谷穗, 果园里又是一片香花扑鼻,阳光下的葡萄园又泛着美丽的翠色光泽。 整个自然界像刚刚从沉睡中苏醒过来,显现出前所未有的生命力。 所有生灵都仰望着高加索山脉欢呼,颂赞着伟大的众神。 远处有不知名的神灵在拨动他金色的琴弦, 琴声袅袅的在高加索山上空回旋, 金色的琴弦中回荡这袅袅的歌语声, 就像活着的阿波罗和缪斯们在演奏的天籁, 这时侯通常缪斯女神们就会情不自禁的放声歌唱, 伴随着歌声, 刹那间,原本响动着欢歌笑语的奥林匹斯山就会变得悄无声息, 众神都安静下来,在静静聆听, 就是暴躁嗜血的战神阿瑞斯也会忘记战场上的金戈铁马。 宙斯心爱的神鹰在听到阿波罗和缪斯们演奏的天籁时, 总是垂下它强而有力的双翼,合上敏锐的双眼, 神态安详地在宙斯的权杖上打着盹,再也不愿出一声可怕嘶叫。 伟大如雷神宙斯,也会暂时忘记自己的权利, 于是那威力无穷的霹雳也会泛出柔和的光芒,显出一丝温情, 奥林匹斯山上变得和平而宁静。 世界仿佛都陶醉其中,如痴如醉地静静倾听着阿波罗的琴声,变得宁静、安详, 一片金色的光亮和白昼覆盖整个大地。 啊,漫长的黑夜永远不会再降临, 众神的世界那一日也会复活, 新的人类将会戴着众神的冠冕来到我的山脉。 人类一定会永远迎来明天,希望永在, 普罗米修斯露着苍白的脸,微笑的死去。 金色琴弦激越的声音寂静中激越的响起, 绝妙之美的旋律如同宽广的波浪在自然之海中滚滚流淌。 一曲弹罢,飘渺的余音缓缓消逝, 时间的一切都寂然无声。 地母盖亚坐在黑马拉的车上在天空缓慢前行, 深色的外衣遮盖大地,四周的一切随之浸入夜色。 在车子周围有一群群星星聚集,这些星星布满整个黑暗的夜空, 向大地闪烁着洒下隐约的光芒。 很快,东方的天际露出一抹淡淡的光,随着这光逐渐明亮, 地母盖亚静静地将一切都洒上银光,将熟睡的大地照亮。 在将这忧伤的光洒向大地,地母盖亚满身的忧伤, 待到黎明临近,东方现出曙光,启明星发出夺目的光辉。 随着一阵微风,东方更加明亮,天空之神乌拉诺斯醒来, 晨光女神身穿淡紫色衣裙,扇动着透明的羽翼,飞上玫瑰色霞光映照的天空, 她又为大地洒下装在金钵中的露水,花草上顿时缀满钻石般闪闪亮的露珠, 大地上的一切都散出芳香,满溢着一股股馨香。 大地苏醒了,精神抖擞地迎接太阳神, 太阳初升,将群峰照亮,山巅如燃起烈火般高高地耸立。 太阳神一出现,群星匆匆逃离天宇,一颗一颗紧紧簇拥,躲入黑夜的怀中。 太阳神驾着金车盘桓而上, 他头上的冠冕金光四射,身着的长衣熠熠闪亮。 金车在空中前行,阳光生气勃勃的洒向地面,为大地带去光明、温暖与活力。 清晨,太阳升起来了, 高加索群山那积雪的山峰被朝霞染成了玫瑰色,那山峰上空空的。 田野里小虫子从土里爬出来, 惊蛰到了。 梦中的尼采 我沉睡着,沉睡在这静谧的森林, 傍晚的余晖拖着长长的尾巴, 去往海的那边,山的那边, 给海的那边、山的那边带去它的光阴, 而我们又到了沉睡的时间, 该安息在这森林里, 就像千百年来我们的沉睡一样。 在那夜的光阴中, 我穿过弥蒙的雾气, 踏足于黑色的大地, 大地的土层里就像是母体口袋, 滋生了一个个用泥土滚就的土人, 他们有的背有双翅,有的双臂孔武有力, 有的双眼闪烁着智慧的光彩,有的长有游鱼一样的鱼鳍, 他们的能量似乎可以撕裂整个大地。 但是他们都无一例外在大地面前颤栗, 他们手握泥土,跪于大地梵唱: 我衍生于这土层, 我将永远忠于这大地, 以我之血忠于大地,以我之魂忠于大地, 我的血脉和这大地连成一体, 大地乃是我之名。 我们立誓将海那边、山那边的光阴采集回来, 种于这大地。 那大地说:去吧、去吧,你们是大地的超人, 你们将站在人的顶端去统治世人! 我站在大地的一边, 看那土人有的去攀高于天顶的山, 有的去渡浮于深渊的海, 他们有的从山顶摔落, 有的落于深渊, 他们的身体肉块被跪伏于大地的另外一些土人吞噬, 那是一群没有长耳朵的土人。 我听到大地的咆哮, 听到尸骨和牙齿摩擦啃噬的声音, 鲜红的血、鲜红的肉, 撒满整个大地, 这样的场景过于诡异, 我握紧从树林里采摘的无花果叶子, 惊异的不敢呼吸。 欢迎你我的血亲,欢迎你我们的过去, 欢迎你来到现在和未来的集界点, 我们将一同见证一个新世界和新人类的诞生。 循着声音望去, 我看到那大地上坐着一个死去的灵魂, 他和那些土人统统不同, 因为他长有一双怪异的耳朵和灵巧的嘴。 你或许不知我的名,不知我的姓, 但是我世俗的名字是威廉·尼采, ——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 于是我开始小心翼翼的朝那灵魂走去, 看那大地的“口袋”里不断滋生的土人。 请不要惧怕我, 我的灵魂是宁静的, 就像是澄明如拂晓的山谷。 我生前曾长久的居住在山上, 也曾长久的倾听溪流和森林, 所以在今天你安睡的时候, 我从森林中把你的灵魂寻来, 让你见证一下我们的未来, 因为你是我们的血亲,我们的过去。 你居于森林,我们行于大地, 不知谁的归宿是正确的?? 你是过去,而我们即将踏入未来, 不知谁的路将会更远一些?? 我不明白,那些长耳朵的人和没有长耳朵的人, 都是一些什么物种?? 现在的我们处于现在和未来之间, 那些长耳朵的是一群即将掌控世界的超人, 他们有强于常人的体魄和智慧, 有优良的血统和基因, 他们具有超强的意志力, 他们具有大地,海洋,闪电那样的气势和风格, 是人类世界精神上的强者, 他们是属于未来的一群。 如果今夜他们能超越自我, 攀越过这高山,飞跃过这大海, 就能掌控未来世界, 超人就是这大地的意义! 而那群没有长耳朵的一群, 是这个世界即将被淘汰的一群末人, 他们傲慢、妒忌、暴怒、懒惰、贪婪、贪食、色欲, 只拥有低能的生理欲望和感官刺激, 他们大脑退化,四肢萎缩, 只长有一张噬吃的大嘴, 在饥饿的时候,他们会把自己吞噬下去。 他们没有耳朵,没有眼睛, 也就没有了听觉和视觉, 他们以别人的视觉为视觉, 以别人的听觉为听觉, 过着意识弱化或者没有意识行尸走肉一样的生活, 他们的脑壳里没有一丁点脑子和智慧。 今天所有的世人将作出抉择, 要么成为激情,欲望,狂放,活跃,争斗的超人, 成为统治者; 要么成为傲慢、妒忌、暴怒、懒惰、贪婪、贪食、色欲的末人, 成为被统治者, 人类的世界今夜将进入新的进化。 为什么你们从森林中走出来, 来到这大地, 却又要进行这样的进化?? 又是什么时候人类出现了这样的分化?? 我们忠于大地, 当我们从树上跳下来, 双脚踏上这大地的时候, 我们就是大地的守护人, 就像你是森林的守护人一样。 人是一条浊流,但是他们不知道如何净化, 如何在大地上生活、生存, 他们妄图改变大地的意义, 人类生产出光魔, 不在对火神和太阳崇拜, 他们就像干涸的大海, 把自己和自己的世界弄脏。 世界被肮脏烟雾笼罩, 森林被砍伐,高山被铲平, 空气变的浑浊,酸雨从天上落下来, 河流、海洋里污水泛滥, 水土流失大地变得枯竭, 人类生活在垃圾和各种有毒气体中,而产生变异。 人们只为了铜锈和资本而活着。 人类释放出光魔, 妄想让他们取代太阳和火神, 信仰变得不再重要,而且毫无价值, 于是世界变得失去秩序, 所以我们需要强者的意识和统治秩序, 而超人就是这个世界新的统治者, 也是人类新的进化之路, 所以我教他们以超人之路。 轰的一声,一堆火在大地上燃起, 尼采指着那火堆说:查拉图斯特拉在这火里, 当我们像熟透的果子从树上掉下来的时候, 掉到陆地的时候, 我们的世界是黑暗的, 四周有野兽的足迹, 我们于是请求神灵庇护我们, 后来神的光在大地上滋生, 众野兽不敢靠近我们, 只有我们不受神火的灼伤, 那火庇护我们,使我们得以在大地上繁衍生息,生生不止。 查拉图斯特拉在火中说, 我爱众人,我爱人类, 但神灵不会把爱挂在嘴边说说而已, 我给人类带来了一样礼物, 就是这火。 众人膜拜于我,就是膜拜于这火, 我曾照亮指引过世人进化的路, 但是人类制造出光魔却妄想取代我和太阳, 世人被欲望、利益包裹, 他们意识消散,道德破坏, 就连他们的神灵也不在庇护他们, 他们的信仰、灵魂以及神灵都死了。 所在今天我燃起这火, 给这黑暗的世界照明, 给这黑暗的人心照明, 假如世人继续在黑暗中徘徊不前的话, 当这火也熄灭的话, 当我离开这里的时候, 你们的世界就会灭亡、坍塌。 寻找新的进化之路, 是你们的宿命。 征服高山、海洋、天空, 你们将成为这个世界的超人, 而那些失去征服之心和征服意识的人类, 将沦为末人。 记住你们的神死了, 我是新的指路者。 查拉图斯特拉在火中说。 当我们在森林的时候, 我们成群结队进行聚集, 不分彼此在树林里生活, 大家都是平等的, 并没有谁高贵,谁低贱, 谁超人,谁末人之分, 为什么世人踏足陆地之后, 却有了这些意识上的东西?? 人类的上帝在那里?? 人类什么时候需要统治者了?? 我的血亲,我的过去, 人类就像是蚁穴溃烂的蚂蚁, 不知道应该爬向哪里, 不知道哪里是人们的归宿。 在失去神的庇护和束缚后, 人类的道德败坏,伦理塌陷,人文萎缩, 他们人欺人、人骗人、人杀人、人吃人, 他们失去了耳朵、眼睛、嘴巴、头脑, 只有最原始、最基本的生理欲望和感官刺激, 他们像行尸走肉一样活着而不自知, 他们放弃了对神的信仰和膜拜, 所以神也不在佑护他们,神在他们心里死了, 而他们自己也死了, 他们死了,人们杀死了上帝,上帝死了,一切都死了, 对上帝的亵渎曾经是最大的亵渎, 于是上帝死了, 现在那些人还想继续亵渎大地, 他们对不可知之物的内脏大加尊崇, 远远超过尊崇大地的意义! 他们从虫进化到了人, 可他们身上仍有许多东西是虫。 他们曾经是猴, 可是即使到今天人仍比任何一只猴更是猴。 他们辜负了进化之路, 而自甘堕落,意识消沉。 人是连接兽和超人的一条绳索——是架在深渊上的一条绳索。 假如人类不能朝前进化的话, 那么他们就会朝后堕落, 那么人类真正的危险就会到来了。 自从神死后, 我们需要寻求新的进化和秩序了, 假如我们无所行动的话,那么我们的世界就会灭亡。 人类在这块大地上生存了太久, 是需要寻求新的进化的时候了, 就像我们不仅仅只满足做一个森林人、大地人一样, 假如我们不寻求新的进化的话, 那么我们就会灭亡。 将来有一天我们征服整个高山、大海和天空的时候, 我们将会是新世界的主人, 我们将掌控一切, 塑造新的人类未来。 迄今为止,一切存在者不是都创造出了超过自己的东西吗?? 不对,死的是世俗的上帝, 人类的精神上帝一直在人们的信仰中存活, 它从来没有抛弃过人类。 中世纪时代是世俗上帝和那些国王僧侣们的时代, 他们枉借上帝的名义奴役统治世人, 就像是超人对末人的统治一样, 其实他们只是世俗的一群, 神灵从来没有在中世纪出现过, 中世纪他们的十字架上钉立的也不是上帝之子,而是世俗。 上帝之子在中世纪之前就已经完成救赎而死去, 在那古兰的石头城里, 所以上帝才降下瘟疫、战争,惩戒世人,也是惩戒世俗。 人文时代的降临,人性开始复苏, 人类真正的精神上帝才开始出现了, 上帝在科技中出现,上帝在文化中出现,上帝在政治中出现,上帝在社会中出现,上帝在人性中出现, 上帝在人类的每一个细节中出现。 人性是人类从树上掉下来之后,新的人类精神上帝, 他从来没有死去,只有人类存活一天,这上帝就不会死去。 人性是我们唯一的救赎,也是唯一的“上帝” 人是一种应当被克服的东西, 也是一种统治和被统治的东西。 你看那森林里大树之下小草生长, 大树是小草的统治者; 你看那海域里鲸鱼呼吸,群鱼掩藏, 鲸鱼是群鱼的统治者; 你看那天空中巨鸟展翅,群鸟敛翅, 巨鸟是群鸟的统治者。 人类与自然的生命一样,都有强弱之分, 超人理所当然是新的统治者。 你见过被残暴鞭打的马吗?? 我曾经搂过那马的脖子哭, 为什么人可以鞭打那马, 而马却不可以去鞭打那人?? 难道马没有痛楚, 还是没有感情, 或者它没有思维?? 人类的鞭子可以落到马上, 也可以落到女人身上, 当然也可以落到自己身上, 生命本身就是一个上下层叠, 上下统治的过程, 天覆盖大地, 我没见过大地去包围天的。 所以人可以骑在马上, 超人可以统治末人, 末人只是“超人”实现自己权力意志的工具和被践踏的土, 是他们的存在使人类道德的崩散和神的死亡, 神死了, 人类的自我价值和意识也死了, 需要我们的世界重新构建新的价值观和意识观。 尼采呀,你为什么要抱着那马哭?? 我抱着那马哭, 是因为那马就是世人, 我哭马就是在哭世人, 马受鞭打,就像世人受上天鞭打一样, 我无法叫停那人不要鞭打那马, 也无法叫停上天不要鞭打世人。 但是抚摸那马伤痕累累的脖子, 我懂的那马的痛楚, 可是那马却不懂我的痛楚, 我懂的世人的哀伤, 可是世人却不懂我的哀伤, 我和那马、那世人无法沟通,相互无法理解, 我们被各自不同的意识包围, 而产生隔阂。 我明明的在自己的世界里看到人类的希望, 妄想把那马和世人拉进我的世界, 可是世人不懂我的思想, 不懂我的世界, 所以我只能哀痛的看着那马在受鞭打, 无法施救而抱马痛哭, 世人并不懂我,那马也不懂我, 我哭马即是在哭世人。 尼采呀,征服、统治不应该是人类的目标, 那山不是我们的目标,那海也不是我们的目标, 而山那边,海那边的光阴也不是我们的目标, 因为明天那光阴还会回来,回到我们这边来, 它不会像流沙一样流逝后不会来。 统治更不是我们的目标, 众人的平等才是我们的目标, 才是过去、现在和未来的目标。 人不应该用来统治的,绝对不是, 平等、友爱、自由才是人类的目标, 同样从土层里爬出来的人, 你们征服大地,出现了超人和末人, 如果你们征服高山、大海和天空的话, 那么超人和末人也将永远继续存在, 而不会消亡。 人种没有区别,肤色没有区别,超人和末人也没有区别, 我不知道人类什么时候戴上了有色眼镜。 人类发展到极限, 是否允许一部分被另一部分人淘汰、灭绝、统治、扼杀?? 我们为什么不去消除两者之间的差异, 而不是无限的扩大他们的距离; 为什么我们不为他们画上耳朵、眼睛, 让他们明辨是非, 让他们贫瘠的头脑里也装上一些智慧。 单一个体的进化和强大, 就是成功,也不会长久, 因为末人会集体把超人吞噬, 众人的平庸和众人的恶会把整个世界拖入深渊, 所以超人救不了这个世界, 不要妄想什么超人, 要想到每一个人, 才能救这个世界。 要做到对世人的平等和普爱, 而不是让单个的超人去统治世界, 假如那样的话, 我们的世界就会有倾斜的危险。 那人呀,大话、漂亮的话人人都会说, 但是关键是世人是否承认你的思想和你的价值, 将来有一天你也会抱着那马哭, 因为世人不会理解你的思想,他们会视你为异类, 他们会羞辱你,仇视你, 他们习惯了强权统治的生活和生存,你给他们平等,他们不会适应, 因为世人从树上掉下来的时候,就不停在戴着那“帽子”, 他们拾了一顶,丢弃一顶,然后又拾一顶,循环不休。 当他们失去帽子的时候,他们就会疯狂, 世人何曾是人,他们一直都没有学会行走, 他们也一直不知道人类行走的价值和那自由两个字的含义。 不要妄图给他们自由和平等, 自由是强者的权限,弱者不需要, 平等是弱者的呼喊,强者不需要, 强者需要的是统治,敬畏和服从, 友爱更是可笑的东西,不可能, 谁能知道末人得到强势的力量后,会不会更坏?? 当超人莅临众人之上的时候,自然会给末人自由和平等这些形式上的东西。 先哲柏拉图也是崇尚精英治国的, 那些没有经历过高山、海洋、天空的弱者末人, 凭什么要求平等, 那群没有耳朵、没有眼睛、没有智商的末人也妄想寻求自由, 是否是一种公平? 友爱更是见鬼去吧, 弱者的平等和暴民的自由, 会破坏我们的世界和社会秩序, 让我们陷入分裂之中。 没有流出汗水,没有付出,没有耕耘, 却妄想收获,妄求公平, 这是对人类进化价值的一种挑战和亵渎, 难道不是吗?? 你错了,尼采,先哲柏拉图也是谬误的, 众人寻求的平等,并不是绝对的平等, 而是寻求的一种理念的平等、价值的平等、思维的平等、意识的平等、品格善良的平等而已, 世有百行并百业, 付出者必定有所回报,这是定理, 汗在谁的脸上流水,果实就会在谁的脸上出现。 世人做百梦,有的人梦想做森林人,有的人梦想做大地人,有的人梦想做高山人,有的人梦想做海洋人,有的人梦想做天空人, 我们的世界是由森林、大地、高山、海洋、天空构成的, 为什么一定要指定一个归宿要所有的人都去做一个梦?? 并没有一个梦想是人人必须要做的。 你愿意做超人,或许我愿意做末人,但是你做你的超人, 不能寻求对我的统治,因为末人不是超人的奴隶, 我们在理念、价值、思维、意识、品格上是平等的, 你不能强迫让我服从你的梦想, 你不能寻求让我和你朝同一个轨迹进化, 你不能以你的强势定理来压迫我的弱势思维。 超人是世人的一员,末人也是世人的一员, 超人爱世人,末人也爱世人,难道这种爱有区别吗?? 人类从同一个目标森林开始衍化, 我们寻求陆地的进化,现在寻求天空、海洋、高山的进化, 不知道哪一种进化才是人类的最终归宿, 而同样我们对未知道路的迷惑和迷茫, 也让我们无所适从, 今天的超人之路和末人之路我们也是同样的迷惑和迷茫, 这种进化是否正确, 就像当初我们从森林跳到陆地的时候, 也是迷惑和迷茫的,也是无法决断是否正确的一样, 而超人和末人的定义今天是否公平, 我们有何权限定义某种人类该淘汰、灭亡,某种人类该主宰、统治?? 人类的进化不应该是某一种族的进化, 而是平等的进化,品格的进化、善良的进化, 只有这种进化,才能让人类的存在变得更有价值。 到那个时候,人和人是平等的,神和神是平等的,人和神是平等的; 高山和大地是平等的,天空和海洋是平等的,森林和天空是平等的,世界上任何一切都是平等的。 到那个时候,人类会进入一个众人时代或者众神时代, 没有所谓的超人和末人之分,一切都将归于平等和平静。 人类将生活在同一天,没有过去、现在和未来,平等的生活在同一天。 怎么去拯救世人, 依靠那死去的所谓神灵吗?? 森林有森林的法则, 大地有大地的法则, 我们在大地上建立宫殿, 我们有国王、有臣民、有奴仆, 我们有我们的规则, 那大地又发出咆哮。 众多的土人纷纷涌向那高山和那海, 末人的罪和末人的恶, 凭什么要超人来承担, 难道一艘即将沉没的船上, 率先逃离的反而有罪吗?? 难道一同沉没才是正确的吗?? 众人有罪,众人有恶, 但是假如不经过教诲和施救, 就宣告死亡的是否是好的医师; 假如不经救助, 就宣告船只倾覆的是否是好的船长; 假如你看不到众人之中微小的善, 就宣告众人的罪, 是否是合格的先知?? 神灵创造人类, 因为我们原始的罪, 而沦落大地, 但是神灵让我们在大地上是先做兽的, 而不是人。 当我们从树上掉下来的时候, 我们的兽性并没有和我们的灵魂、躯壳上脱离干净, 所以我们有些是人,有些是野兽, 那是因为那些急着落地的人, 还没来及去吃树上的无花果子, 就跳了下去, 所以他们的腰无法直立, 他们只能用四肢爬着前行。 假如他们吃了这果子的话, 他们就会明辨是非,头脑睿智,体魄强健, 他们就不会仅仅依靠生理欲望和兽性生存。 你这从树上跳下来的野兽, 披发带毛也同情世人吗?? 世人鞭打你们的时候, 你的同情在那里; 世人耍弄你们的时候, 你的同情在那里; 你这过去的人竟然同情现在的人, 你是否违背自己,违背了过去?? 我竟然没有见过过去的人妄图改变未来的。 就是因为世人鞭打、耍弄我们, 我们才要给世人同情, 我们只能同情他们, 他们才能接过这同情, 把同情种植在内心, 我们给他们同情的种子, 不是仇恨的种子, 将来有一天他们才会回馈我们。 世人啊你们奴役我们, 鞭打我们,捆绑我们, 你们都是我的敌人, 但是我也爱你们, 我知道你们从树上掉下来的时候, 丢失了什么东西, 所以今天我把这东西给你们带了回来。 你们知道这无花果子的内核是什么吗, 那是人性呀! 人性,人性,今天的世人只有兽性, 他们背弃了自己的信仰, 他们没有道德, 他们人吞噬人, 他们利用所谓的国家、民族、宗教来杀人, 他们习惯于服从强权, 跪在那里, 还沾沾自喜, 所以我让超人去统治他们, 失去统治者, 他们就会崩溃, 他们的心里根本就没有自我概念和自我意识, 他们根本还不会用自己的双脚行走, 他们身上长的毛发比任何森林里的野兽还要多, 他们的脑子萎缩的比一粒浆果还要小, 你还想教化他们, 他们只有兽性的感官刺激和生理欲望, 已无可救药, 你还想让他们变成“人”。 伟大的康德说过, 人是一切事物的目的,人是目的, 世界上任何事物都是围绕着人展开的, 脱离了人这一目的, 任何事物都会失去意义, 没有了人这一主体, 那么我们 就没有国家、民族、宗教, 国家、民族、宗教都是为了达成人这一目的的手段, 而不是让人成为国家、民族、宗教这些目的的手段, 可笑啊,今天的世人都是本末倒置, 颠倒行走,混淆黑白, 他们屁股上的尾巴比我的还要长, 而且长的很多、很多。 做奴隶做久了, 他们对自由会非常恐惧。 我知道世人都是愚蠢的, 那些权力者说什么, 用意识形态给他们灌输什么, 他们就信什么, 他们没有脑子, 不会思考。 但是这并不能成为他们灭亡的理由。 我可怜他们, 但是我更多的是鄙视那些权力者, 他们才是白痴中的白痴, 他们自认为愚化别人, 可以让自己的统治更加稳固, 但是拥火者必自焚, 那些狭隘的权力者将来有一天一定会付出可怕的代价。 这个世界的超人啊和那些权力者们, 我告诉你们, 昨天我在森林的时候, 我们的世界是平等的、自由的, 我们在森林里没有谁统治谁这一说, 因为大家的屁股后面都拖有一条长长的尾巴, 没有谁比谁高明。 而今天你们在陆地上行走的时候, 却有了高矮、尊卑之分, 你们乐于统治他人, 而那些人也乐于被你们统治, 你们认为这是陆地的规则, 我告诉你们,世界上所有的权力者们, 你们都错了。 世人乐于被你们统治, 是因为你们借用了国家、民族、宗教的名义——这些森林里没有的破烂东西, 去统治他们, 将来有一天世人看透了、看破了你们所谓的国家、民族、宗教, 他们就会狠狠的把你们丢在地上, 把你们的体制和你们这些人倾覆, 丢进历史的垃圾堆。 这个世界的超人啊和那些权力者们, 我告诉你们, 人类今天的发展道路和未来的发展道路, 在昨天、今天和未来的明天, 人不应该被统治和奴役, 就是国家、民族、宗教也不能统治奴役他人, 人应该是自由的, 在昨天、今天和未来的明天, 一直到我们看不到的那一天为止, 人一定应该是自由的。 我会用你们的信仰、理念、意识, 建立一个笼子,一个巨大的笼子, 我会把人的劣根性关进这个笼子里去, 我会把人世间的所有邪恶—— 贪婪、虚无、诽谤、嫉妒、痛苦、贪食、色欲、暴怒、懒惰、伤悲、自负及傲慢等等, 把潘多拉魔盒中所有的罪恶关进去, 我努力把你们兽性的尾巴斩断, 教化你们, 我努力把你们的人性呼唤出来, 我要让所有的人有耳朵和没耳朵的人明白, 你们都是人, 不是统治者和被统治者, 只有一个人人是人的时代, 才是众人的时代, 才是你们的时代。 将来有一天, 你们的阑尾蜕化殆尽, 你们的意识完全复苏, 你们将进入一个更伟大的人类时代, 在那个伟大时代, 人人都将成为众神, 人类世界将进入一个众神时代。 众神时代的意思是, 我会把人类所有的劣根性,恐惧,黑暗,残忍用关进牢笼。 我会把潘多拉魔盒中人类的善良,良知,正义,公理,自由,人性释放出来, 还有压在魔盒中人类的“希望”也释放出来。 尼采啊,无论你走还是不走,一定有人要推动这个世界前进, 世人也会走到众人时代,甚至众神时代。 哈哈哈哈。。。。。 尼采在哪里笑的前仰后合, 喘不过气来, 我说我疯狂, 可是你比我更疯狂; 我说上帝死了, 可是你说死的是世俗的上帝; 我说世人需要统治, 你说世人都是你的敌人; 我说需要重建人类的价值观进行进化, 你说人类还可以继续进化, ——进化到一个众人时代, 甚至众神时代。 你这披着兽皮还不能称之为“人”的人, 你只是我们的“昨天”, 可是你怎么自认为是我们的“未来”。 是时光倒流了吗?? 还是你来自未来?? 谁的对、谁的错, 我也不想再做无谓的争辩, 或许顺从自然, 或许顺从人性, 或许顺从自由, 或许你是对的, 但是今天在我眼里还是一群群肮脏的猴子和一群群还没有进化的兽性的人, 他们污秽不堪, 没有心智, 以彼此的血肉为食, 乐此不疲。 假如你还认为需要教化这样一堆不能称之为人的人, 那么你就去吧, 去救你的人吧, 世人也不会承认你的价值, 他们也会诋毁你,唾弃你, 用后人看不清的历史把你埋葬, 你也不会出现在未来人们的历史中, 无论是否有众人时代或者众神时代。 历史总会把所有的人埋葬, 无论是谁的名姓, 我宁愿自己是一粒种子, 在来年的春上吐出绿芽, 自由的绿芽。 对于世人的污秽和肮脏, 我们需要一场本源的水冲刷这一切, 净化这一切, 人类的生命本源是水, 从浩淼天空落下的雨, 它是一切生命出现的本源。 这个时候狂风刮了起来, 霹雳伴着闪电割开漆黑的天际, 一滴一滴的水滴像天空的眼泪一样流下来。 生命的本源呀, 请你到这里来, 这里有久违的干涸, 有迷失的魂魄, 他们需要你, 请降到这里来, 落到这大地上、森林里、大海里、高山上, 请给这个世界带来新的生机和人性的渴望, 快点吧,落下来。 世人啊,在这个世界上你们为何都是我的敌人, 世人啊,你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学会行走和思考, 难道用他人的肉做羹,用他人的血为泉,就是你们的价值吗?? 人吞噬人就是你们存在的意义吗?? 世人啊,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直立行走,在陆地上直立行走。 吃这橙亮的果子吧,它能让你们心智清醒, 这是神后花园的果子,你们的先祖就是因为偷吃这果子, 才赶落凡间,你们才开始行走的。 说着,我将那无花果的叶子和无花果仍向大地,和那大地上的人群。 生命的本源啊,请你快点落下来吧, 我需要冲刷这一切。 于是开始下雨了, 那雨水从天空中落下来,落到高山上,落到森林里,落到海洋里,落到大地上, 那火开始慢慢的熄灭,那灵魂也开始慢慢的飘荡。 那灵魂在飘起来的时候说, 那人呀,你将来一定也会抱着那马哭, 就像我一样,因为世人中不会有人懂你的思想,懂你的价值, 你奉他们为王,而他们却会视你为猪狗, 大雨过后,人类还会有很长的路要走, 世人的路不会那么平坦, 强权意识超人思想是人类不可缺少的果子 , 将来有一天我会和 查拉图斯特拉回到这大地上来, 继续我们的意识。 雨下的越来越大了, 风声、雨声、大海的声音、森林的声音,天空的声音,大地的声音都在一起咆哮, 大地上那些超人有的张开双翅,为末人挡雨,有的用坚实的双臂拖着末人,寻找遮雨的 地方,有的直接带着末人在大地上舞蹈放歌。 于是一切开始恢复原状, 高山的回到高山,海洋的回到海洋,天空的回到天空,大地的回归大地, 我也回到森林,我的树上, 我睁开眼发觉这是一个梦, 一个叫做尼采的给我留下的一个梦, 看着早晨雨后青翠的高山、海洋、天空、大地、森林以及树上的那果子, 这难道不是我留给尼采,留给世人的一个梦吗??? 众人的孩子 众人的孩子来自不同的树林, 他们有着不同的意识和神, 树林里有光明,也有黑暗, 树林里有人性,也有兽性, 所以众人的孩子中,也有光明、黑暗, 也有人性、兽性。 树林给了我们不同的意识, 所以我们有了不同的孩子, 众人的孩子,互相仇视, 众人的孩子,互相杀戮, 什么时候众人的孩子才能手牵着手, 肩并着肩,一起唱那和平的歌?? 什么时候,那人性的手将兽性的手紧握, 什么时候,那光将黑暗拥抱。 当我们还是小孩子的时候, 我们在不同的树荫下休憩, 那树荫给了我们凉爽, 给了我们守护, 我们都认为这树荫是自己生活的目的, 我们不屑于他人的树荫, 我们紧紧的抱着那树荫, 而那树荫的枝条也把我们紧紧的缠绕, 任何靠近我们树荫别的孩子, 我们都会把他们赶走, 甚至不惜用刀刺向他们。 我看到众人的孩子有的孤苦无依, 有的强势霸道, 有的将光传给他人, 有的将暗传给他人, 有的孩子在哭泣, 有的孩子在难过, 众人的孩子请不要哭泣, 也不要难过, 让我来给你们擦干眼泪。 未来你们将是这个世界的主人, 你们将改变这个世界, 而不是这个世界改变你们。 众人的孩子,众人的孩子, 当老去树叶飘落的时候, 你看那枝叶上会绽放出新的蓓蕾和嫩叶; 众人的孩子,众人的孩子, 当众人意识死去的时候, 你们将是这个世界的主人, 当那个时候,不会在有人用意识和枝条捆绑你们, 你们的意识将会统一, 你们就可以拥有整个森林。 众人的孩子请停止哭泣和难过, 请静下来听我的故事。 众人的孩子, 那一年,当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 我还在沉睡, 躺在黑暗的怀抱里,安睡, 我听到呢喃温柔的声音, 还有四周噪杂的声响, 我不愿被这声音打扰, 只想安静的甜美沉睡。 后来我被人想太阳一样举起, 四周有喜悦的声音, 我不想被这外界的声音打扰, 只想紧紧的闭着眼睛, 但是有一丝光线特别的明亮, 促使我睁开昏睡的眼睑, 啊,外界的光线特别的刺眼,让我恐惧, 还有一张张陌生的脸,把我凝视, 我发出响亮的哭声, 无力的望着这个奇怪的空间, 我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 众人的孩子, 那一年,我两岁, 开始姗姗着摇晃着行走, 在小小的婴儿车上再也无法安分, 我去追鸡,我去打狗, 我会弄脏自己的衣服, 也会在脸上蹭上奇怪的灰尘, 我不喜欢安分守己。 后来我玩累, 有一个叫做妈妈的东西, 给我拿来牛奶, 让我一饮而尽。 我又开始追逐那两条腿的鸡, 生活如此快乐, 我乐此不疲。 众人的孩子, 那一年,我三岁, 我拥有很多的玩具, 有自己的三条腿和两条腿的自行车, 有自己的滑板, 有自己的玩具。 当然也有自己的痛苦和眼泪, 因为老是被穿着白衣服的女人用发亮的针打我, 有时候还会按倒打我屁屁。 爸爸说这一切都是一个叫做国家送与我的, 我不懂为什么政府把我像太阳一样托起, 送我好喝的牛奶奶粉、婴儿车、积木玩具, 但为什么还要送我让我痛的针?? 众人的孩子, 那一年,我四岁, 开始坐到有许多和我一样高矮小朋友的房间里, 那是一个叫做幼儿园的小房子, 院子里有鲜艳的花朵、还有小雏菊, 鱼缸里成群成群很小很小的鱼, 有时候下雨的时候,我们在花园里还能发现一群叫做蚂蚁的东西。 我们有时候在房间里打闹,玩耍, 有时候也在花园里嬉戏。 后来,有一个叫做老师的人, 来给我们上第一课, 我们就在花园里上课。 老师告诉我们,我们的第一课就是尊重生命, 什么叫做生命,我们发出不懂的疑问, 老师说每一个人都是生命, 要彼此关爱,彼此守护,用善良和真诚对待别人, 每一个动物也是生命,要懂得善待,不要虐待它们的生命, 每一株植物也是生命,要懂得给它们浇水,不要摧残它们, 老师问我们,在我们花园里有一些什么生命?? 我和小朋友大声的喊:花朵、雏菊、小鱼、小蚂蚁, 当然还有我们自己, 我和小朋友们紧紧的拥抱, 脸上红扑扑的, 感受着生命的律动。 于是我们的第一课就是尊重一切生命, 无论是类人的,还是别的东西。 这也是我们人性的开始。 听说在过去的旧世界, 那时候的人类有许多的墙, 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之墙, 东德和西德之墙; 印度和巴基斯坦之墙; 俄罗斯和乌克兰之墙; 韩国和朝鲜之墙; 当然还有中国和日本之墙, 伊斯兰和基督之墙, 听说人们无论做飞机、地铁、 都必须经过安检来预防安全, 我们这些小孩子就不明白了, 如果人人的教育意识中第一反应就是尊重人性、, 尊重生命, 人人都呵护内心的花朵和雏菊, 为什么我们之间还有墙, 难道人性不是想通的吗?? 众人的孩子, 那一年,我七岁, 国家开始发给我们漂亮的书包, 把我们朝大的房子里赶去, 我们看到房子的外面有高高扬起的旗子, 我们用崇高的眼神望着旗子出神, 老师告诉我们那旗子是一个国家的象征, 是一个民族的语言, 更是一个灵魂的信仰寄托。 但是老师也告诉我们, 他拍拍我们的小脸,瘦瘦的肩膀, 告诉我们,我们和那高高的旗子一样高, 或者我们要高于那旗子。 因为那面旗子有了我们才有了意义, 假如没有我们的站立, 那面旗子挂的再高,也是坏的旗子。 我们每一个人,每一个小朋友, 还有未来每一个小朋友, 都是一面旗子, 一面高高挂起的旗子, 我们不是代表一个国家, 而是我们就是一个国家, 而国家与国家之间是平等的, 没有高低之分, 我们这些小国家需要团结起来, 众志成城去集体监督质疑外面挂在旗子上的国家, 我们需要用自己的目光, 用自己的小小拳头去盯紧那些人, 这样旗子后面的权力者才不会侵害我们, 因为权力者不是天使, 不受监督的权力者会变成恶鬼。 每一个小朋友都是一个国家, 于是老师在我们的名字后面加了一个“国”字, 我兴奋的背着书包回去告诉我的爸爸妈妈, 我兴高采烈的躲在房间的大衣柜里说着, 我是一个国家。 听说旧世界的时候, 世界上有许多的暴君和独裁者, 他们以神圣的国家、民族和宗教 去屠杀别人, 以自己神圣不可侵犯的内政为名, 不允许外界的力量进行干预, 我们这些小孩子就不明白了, 神圣的应该是人的生命呀, 怎么可能是国家, 难道国家不是由人构成的吗?? 现在我们每一个小孩子都是一个国家、民族和宗教了, 如果将来我们长大在反对强权的时候, 我们流任何一滴血, 都会认同这是国家与国家的战争, 根据战争法都会有更强大的机制来制止我们的流血, 保护我们不受死亡的威胁, 要不希特勒为什么会杀了那么多人, 那个古老国家为什么又会死亡了那么多人?? 众人的孩子, 那一年,我八岁, 老是开始给我们讲述纸片的意义, 他教会我们在这个国家的政治游戏规则, 让我们明白规则和秩序的重要性, 他让我们模拟游戏规则中那片纸片的重要性, 他让我们自由的在纸片上写某些人的名字, 然后让这些人去自由的竞争、演讲、 胜出的人去拥抱失败的人, 老师说这就是选举, 是这个国家的游戏规则。 公平的竞争,自由的纸片, 于是我们懂得了什么是民主, 什么是自由。 听说在旧世界的时候, 人人两手空空,不知道自己的手里应该抓紧什么, 人人不会思考,不知道脑子有什么作用, 人们没有眼睛,不知道该去凝视聚焦什么东西, 人们没有嘴巴,不知道该去说一些什么, 人们被黑领巾、白领巾紧紧的捆着脖子, 无法挺直脊梁。 人们被权力者普遍洗脑, 没有自我意识, 沦为没有思想的僵尸和行尸走肉, 他们不知道什么叫做自由, 什么叫做站立, 什么叫做人。 人们不再关心政治, 他们成群结队的像犹太民族一样走进暴君的焚尸炉。 在以后的时间里, 老师教会我们如何去走入社会, 因为老师说所有的人都是社会人, 将来有一天我们要踏入社会, 所以我们要做好进入社会、熟悉社会的规则和秩序, 他让我们去超市购物,让我们知道如何和陌生人打交道,要懂得沟通, 他让我们再公共场合排队,要懂得秩序, 他让我们把自己的桌椅,小被子,文具,进行整理,要懂得自立, 他让我们知道借别人的东西,要知道归还,要懂得回馈, 他让我们知道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据为己有,要懂得自律, 他让我们知道把自己的东西分一半给小伙伴们,要懂得分享, 他让我们知道饭前要洗手,午饭后要休息,要懂得生活, 他让我们知道做错了事情要表示歉意,要懂得致歉和宽恕, 他让我们知道学习要多思考,要仔细观察大自然,要懂得人性。 。。。。。。。 老师告诉我们人最终都要成为社会人, 我们不可能成为鲁滨逊那样孤单的人, 社会是以集体协作的集聚体系出现的, 所以人与人的规则,人与多人的关系,人与人的相处, 我们应该学会知道。 人应该承担的社会责任和义务人人也应该明白, 因为一个社会体系和国家制度的确立, 是人人都应该承担的责任和义务, 因为公民社会,国家和社会都是人们的, 所以我们需要去承担这一切。 但是前提是国家和社会必须是自由的, 我们才有可能爱惜我们自由拥有的东西。 老师告诉我们当我们有一天可以自己管理自己, 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时候, 那时候我们可以收回凯撒的权力, 国王就会消失不见, 国家这个东西也会消亡。 当每个人的品性、品行, 每一个人的眼神都变得纯净的时候, 我们就可以带着内心的信念和信仰, 站立在神的肩下, 或者回到一个神的怀抱。 众人的孩子, 哪一年,我十四岁, 国家把我们朝更大的房子里赶, 我们开始懂得自由权利和民主体制的重要性, 我们成立各种自由团体, 建立各种民主体制, 每一个人都懂得自由选举的程序和流程, 我们模拟成人世界的选举游戏规则, 我们自发印制海报, 在院子里向别人巡回阐述自己的游戏观点, 以及自己成为权利人后如何保证自己的承诺实施。 在毕业的最后一年, 我们还会针对每一年推出的“污点”老师, 进行弹劾操作, 我们把校长称作总统, 把污点老师称作腐败官员, 我们可以是国会议员, 也可以是民间团体, 更可以是一个孤立的个体国家, 我们都在行使着自己的公民权限。 我们收集证据和材料, 想媒介举报, 我们按照程序给总统写信, 向律法部门检举, 每一个环节,每一个程序, 我们都熟捻于心, 最后我们会把贪腐官员关到我们所编制的笼子里去, 总统也不敢包庇,庇护贪腐者, 因为我们也敢弹劾总统, 让他乖乖低头。 总统的卫兵也不敢驱赶我们, 因为卫兵只能保护总统安全, 而不是用来驱赶人们的; 总统的军队也不能针对我们, 因为军队永远只能保持中立, 不能把枪口对向他的人们。 我和小伙伴们玩任何游戏的时候, 首先第一件事就是制定人人都明白和遵守的规则, 如果我不懂游戏规则的话, 那么我就会立即输掉游戏的。 我的同伴会利用我的无知,无思, 让我输掉所有的东西。 所以我们所有的人都明白规则、程序、权限的重要意义。 众人的孩子, 哪一年,我们十八岁, 我们在更大,更大的房子里学习, 学习自由宪章, 学习民主体制, 我们是自由的一群, 我们是民主的一群, 我们即将踏入社会, 即将和这个国家面对面, 面对面的监督和面对面的拼斗, 我们熟悉这个国家的政治体系结构, 我们熟悉这个民族的风俗人情典故, 我们知道如何运用自己的权力去捍卫自己, 我们知道不可让为众人举火的人,冻毙路边, 所以我们集结成群,共同捍卫自己的权力。 当权力者们中间出现污点和贪腐的时候, 我们会利用独立的媒介去揭露他,监督他, 我们会利用目的眩晕盯视他, 让他认错,痛哭流涕。 我们会直接用自己手中的选票, 让他滚蛋, 再也不允许有斑点的人去管理我们。 当独裁者施暴的时候, 我们会第一时间站起来, 捍卫自己的国家, 捍卫自己的民族, 不让自己的国家和民族走向沦丧。 所有的自由者都将联合起来,集结成群, 去反对他,推翻他, 因为在这个国家的宪法上有这样一句: 当政府失去它的民主、自由本质后, 人民有推翻独裁者的自由权力, 这是天赋人权,人人都拥有的权力。 这段话在全世界每一个国家宪法中都有明示, 这段话也刻在自由女神像左边大脚趾的第二足踝关节上。 假如暴君威胁我们, 我们就会给自己的工会联系,给全世界的工会联系, 让他们拿出宪法赋予的枪, 和我们站在一起, 去推翻暴政, 再建民主。 独裁者会惶惶不可终日, 因为军队是中立, 警察武装是中立, 司法是独立, 立法是独立, 所以独裁者会被我们推倒, 我们人人都会获得民主和自由, 我们永远是最强大,最有力量的一群。 或许有人会质疑, 当众人的孩子独裁的时候, 又有何人去制止, 我说:你们真是白痴, 人们的力量是被社会、家庭、国家体系隔离的, 而人们的利益同样也是被隔离的, 松散的利益必定让我们无法形成统一和独裁, 人类的独裁是为了获取巨额的利益, 而我们没有: 人们是作为一个生活个体出现的, 而不是作为一个统治个体出现的, 人们的目的是为了生活和自由, 如果你给予人们富足的生活和自由理念, 给予人们国王的尊严和礼遇, 人们为什么还要推翻你; 如果你无限的提高人们人性的意识力, 对生命的尊敬,对生活的热爱,对自由的向往, 无限的提高我们做人的意识力, 我们为何还要独裁的去推倒你??? 众人的孩子, 哪一年,我们二十一岁, 我们来到这个社会, 开始踏足这个国家, 我们尊敬生命, 我们懂得一切政治游戏规则和程序, 我们懂得如何在社会生活和生存, 我们遵纪守法, 不闯红灯, 借了别人东西知道归还, 我们知道了如何自我管理和自我控制, 我们就是一个国家, 我们开始自治。 我们懂得为别人举火, 我们懂得别人的痛苦就是自己的痛苦, 别人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孩子, 别人的幸福就是自己的幸福。 众人的孩子, 那一年,我们知道了, 国家不能拥有自己的喇叭, 因为他会为自己鼓掌, 粉饰太平; 那一年,我们知道了, 政治不能介入教育, 因为他会控制我们的思维、思想, 让我们沦为他的意识奴隶; 那一年,我们知道了, 政治不能拥有自己的党卫军, 因为他会变成希特勒,把我们屠杀; 那一年,我们知道了, 政治不能掌控法律, 因为司法的剑会沦为政治的禁脔; 那一年,我们知道了, 政治不能控制立法, 因为立法会成为政治狗的“骨头”; 那一年,我们知道了, 政治不能掌握信仰, 因为神和凯撒会把我们带到欧洲中世纪; 。。。。。。。。。。 所以我们需要有上帝的眼睛, 目的眩晕; 所以我们需要有大众的力量, 行为的眩晕; 笼子是我们送给权力者唯一礼物, 脚铐,手铐是我们送给权力者的挂件, 他必须向我们臣服, 因为他们是我们一票,一票选出来的, 必须由我们指挥。 听说在我们出生之时,曾经有一个旧世界, 那是人类的国家,民族,宗教的意识形态世界。 在那个世界只有极少数的人类才具有人性的意识。 那个时候的世界王权和王权争斗,宗教和宗教杀戮。 人只是意识形态的虫子。 我们再也不允许这样的事情, 在我们的新世界发生。 众人的孩子, 那一年,发生了一件大事, 全世界的国家和民族不复存在, 宗教也被人们从头脑中摒除, 而回归人们的内心, 但人的信仰、理念、希望还在。 我们只有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宗教, 我们的国家叫做联盟国, 我们拥有了一位总统, 他主管人权、教育、环境及军事, 他负责捍卫民主和自由的旗帜, 他用雏菊、囚笼和孔雀翎为我们开辟了一个新时代, 我们生活在这样一个国家里。 我们拥有一位议长, 他为我们的衣食住行, 负责立法; 我们拥有一位戴大帽子的法官, 他负责用律法拱卫我们的民主和自由; 我们拥有一位佩剑的军官, 负责守卫我们的安全。 我们在这个新世界平凡的活着, 有尊严的活着, 有人性的活着。 任何高贵的权力者, 在面对他的人们时, 都会不约而同的摘下头顶的帽子, 整理自己的衣冠, 弯下身子,微微的向我们鞠躬致意。 我们自由生活着,没有阻碍, 只有人性的信仰陪伴着我们, 于是,那一年, 我们开始造塔, 造一座高高的塔, 让世人知道我们的由来。 众人的孩子,我知道我们属于世俗, 我们也会犯错, 我们也有自己劣根性的尾巴, 当我犯下错误的时候, 我会被送到一个威权的社会, 而不是送到一个监狱, 我不会变成一块墙砖, 失去自由, 众人的孩子, 哪一年,我们还不成熟, 我们之中也有人会犯罪, 就像伊甸园的苹果一样, 我们也会迷失方向。 我们进入高高的墙, 和另一个我们熟悉的世界隔绝, 但是我们并不惧怕和恐惧, 因为上帝没有遗弃我们, 生活也没有抛弃我们, 信仰一直还在我们心中, 我会再一次建立真正的人性信仰, 建立良好的社会习惯, 在无限的提高人的意识和素质后, 我们会继续拥有自由。 是的,众人的孩子, 我们会赎罪,我会虔诚的洗自己的罪, 我知道你们不会丢弃我, 让我孤单一人。 我们从一个温和社会进入一个威权社会, 这里同样的也有日出日落, 在这里我们也有自己的政府, 也有戴着脚镣的总统, 我们并没有和这个社会脱节, 我们拥有自己的信仰, 自己的国家和民族权力, 我们在这里赎罪, 这里有人性所需要的一切东西, 我们只是白天的另一端黑夜, 我们在最初的时间里进行自我忏悔, 自我救赎, 以净化自己, 重新建立人性的希望。 我们知道我们还是人,而不是动物, 因为人性、情感、信仰, 一直都没有离弃我们, 我们没有变成一堵墙,或者一块砖, 我们还是可以自由生活, 没有任何人被捆绑, 被剥夺自由, 我们还是生活在一个“自由”社会里, 因为有黑夜总统为我们照亮前边的路。 “美利坚曾经是一群被世人遗弃的罪人建立的, 今天我们也背负罪过和迷失, 让我们在这里重新建立一个新的美利坚吧, 虽然我们属于黑夜, 但只有我们努力, 寻回丢失的信仰和人性, 上帝的光将来有一天一定可以把我们照的通透“, 黑夜总统这样对我们说。 是的,我们属于自由, 不属于囚笼和墙砖, 这个世界我们来过, 我们犯过罪, 但是我们这一次在这里一定不会再丢失自己, 我们有希望可以在这里生活的更好。 在这里, 没有任何人可以剥夺我们的生命和自由, 只有时间才可以。 众人的孩子,众人的孩子, 这个世界属于你们, 将来有一天一定会属于你们, 请放弃彼此之间的仇恨, 请放弃手中的刀和枪支, 我们历经了那么多的苦难, 为何还要互相杀戮, 众人的孩子, 你们是否知晓, 人是这个世界的目的, 也是唯一的目的, 任何通过国家、民族和宗教, 而践踏人这一目的的行为, 都是违背了人类进化的意义。 众人的孩子, 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生活和生存, 好好的生活、好好的生存, 和自己最喜欢的人在一起, 享受自己的目的。 众人的孩子,我希望将来有一天, 黑夜永远不会降临, 我们可以自由的生活和生存, 听说在很久很久以前,人类有一个众神的时代, 我希望将来有一天, 我们可以回到那里, 让我们在众神的心房安息, 是的,在众神的心房安息, 我们需要到达那里,高加索山脉下埋藏着人类的秘密。 荒原 ——尼采和穿条纹睡衣的斑马 夜、漆黑,漆黑, 大地像亘古的巨兽,潜在哪里, 夜色之下雾气妖异, 荒草、残壁、森林、土岗, 冷月挂在哪里, 荒原上传来狼的悲鸣,久久不息。 在荒原的那头,那头, 远远的那头, 有灯火辉煌的城市, 有光怪陆离的幻影, 汽车、楼房、混凝土的城市, 以及川流不息的人群, 就像是爬满放糖的蚂蚁,密密麻麻蠕动不止。 没有东西可以脱离或者逃离这里, 人类像蚂蚁一样倾轧在一起, 有人在底层喘息、喘息,艰难喘息, 还有一些人隔的很远、很远, 像行尸,像走肉, 没有生命应有的气息。 冷月挂在哪里, 城市里阴暗的角落, 若有若无传来谁的哭泣?? 我穿着条纹的睡衣,眯着眼睛,赤着双足, 就像是一只初生的斑马, 从十八层高楼六零房间里度着步子走出, 平举着双手,我顺着高楼的墙壁, 踩过邻家光滑的玻璃, 中间有婴儿吮奶的声音, 有男童的梦语, 有猪和狗咕噜咕噜不甘的声响。 我顺着城市的哭声, 像一匹敏锐的斑马, 寻找那悲鸣的哭泣。 在光线微弱的城市角落, 我看到有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 蹲在那里哭着, 他似乎搂着一个什么东西。 那人,在这静谧的城市,众人沉睡的夜里, 你为何哭泣?? 我失去了我的城市,我的乐园, 世人也不了解我的心。 那人的声音空旷无力, 就像是从遥远的荒野传来的气息。 人类建立了世俗的城池, 却不在将上帝放进人心, 上帝的城池遥遥无期。 你说的我并不懂, 什么是世俗之城,上帝之城, 我们生活在这城市很好、很好, 我们以粒米滚成雪球, 从茹毛饮血的兽人创造了今天的文明, 今天的城市。 看这灯火辉煌的城池, 人们自由的繁衍生息, 谈论什么上帝的城池, 我不解那人。 那男人在阴影中问, 你有多久没有看过天上的星辰, 你有多久没有审视内心?? 当我们躺在原始里,躺在荒原里,躺在森林里, 透过稀疏的枝叶看那天上的繁星, 在宇宙刚刚衍生我们的时候, 星空是那么的美, 我们是那么的单纯和纯净, 星星映在我们的眼中, 那个时候整个宇宙都在我们的眼眶中, 我们没有太多的欲望和利益, 只是单纯,单纯的自由过活着。 是的,自然界并没有赐予我们太多的食物, 对于刚刚才园子里出来的我们, 手足无措的我们在艰难的时候, 也会哭泣, 那眼泪就像碧蓝的大海从我们眼眶中溢出, 那碧蓝色纯净的水让人心碎。 可是这一切自然的、原始的人性, 人类,今天的人类再也无法触摸和拥有。 原始的是野蛮,野蛮的是堕落, 披兽毛,饮生血,食野肉, 像刚刚直立行走的野兽一样生存, 在遍布四周黑暗的世界里, 固然有微弱的星辰, 但是更多的是黑暗和无穷的恐惧。 我们被天神抛弃在这恶劣的环境里, 整个宇宙的黑暗压制着我们, 我们在绝望中无奈的生存。 在失去食物的时候, 我们人肉相食, 像最原始的刚刚降生的野兽一样生存, 浑身充满了兽性, 我们敲骨吸髓,那牙齿撕裂同类肌肤的声音让人痛苦, 可是还是得哭着活下去, 今天看我们迎来了一切, 那恐惧的夜被我们抛弃在一边, 我们也终于不必以人肉相食, 看看今天世俗的城市有什么不好, 天神又在那里拯救我们?? 人肉是酸的,每一个从那个黑暗时代过来的人都知道, 我们直面了哪个黑暗时代的丑陋和绝望, 我们赤裸裸的苍白着脸面对自己和自己的灵魂, 活着,就是为了生存, 这是一种简单至极的欲望。 我们为自己哭着,为自己活着, 吃是保持我们欲望存在的底蕴基础, 我们吃天然的东西,哪怕是人肉。 人类从园子里出来,带着原始的罪, 吃人的肉意味着继续繁衍生息, 继续存活, 人类无法断粮,所以罪恶只能继续延续, 兽性也在继续像根一样在我们的身体里延续, 因为我们知道这是人类进化必须的过程。 人类要继承人性,传承人性, 人类的人性在于人类在树上摘下第一粒果子开始, 不带着人性下地,人类还是野兽,不是真正的人。 人类失去人性,就会失去许多, 但是人类失去兽性,就会失去一切。 兽性是人类进化的基本远点和起点,脱离兽性的进化, 人就不会出现,人性固然重要,但是离开兽,人什么也不是。 人要做自己,天然的自己,本性的自己, 活着是最重要的, 活着是有价值的, 所以宁可吃人肉,不能不做人。 今天你们的城池, 活着并不是为了生存, 生存也不是为了活着, 你们像行尸,像走肉,麻木的活着, 你们不仅剥夺他人的生命,也剥夺自己的生命, 更疯狂的是一切活着的生命你们都去剥夺。 今天你们的存在就是为了破坏这个城池, 违背这个世界的原理。 当火不在是火,水不在是水, 你们把自己的肉,他人的肉,上帝的肉, 添加佐料,调制的味美, 吃的连骨头也没有剩下, 就为了填满你们饥肠辘辘, 充满欲望的肠胃, 你们的眼眶中再也没有星辰和宇宙。 人吃人是为了生存和进化, 你们却是为了毁灭, 你们失去了自我, 沦为欲望和利益的奴隶。 欲望、物质、利益推动了人类文明, 经济是推动人类文明发展的载体, 以此构成了今天辉煌的城市, 这是人类进步发展的必然过程。 没有欲望的果实, 今天我们还在树林, 没有利益的驱动, 我们还生活在农耕社会, 没有物质的推进, 城市也不会出现, 没有自私的动力, 我们还在拖着尾巴生存。 荒原离我们远去,兽性也离我们远去, 谁也不能否认这蛀牙是好的,还是坏的, 这是过程,必然的过程, 历史永远不会在原地踏步行走, 河流是往前流淌的, 在我们的河流没有到达目的地之前, 谁也无权指责或者否定我们的过程, 这是进化的必然代价。 我们生活在这城池里, 城池里有贫穷、暴力、杀戮、恐惧和黑暗, 但是城池里也有希望和无穷无尽的人性, 有时候,我们处于两难, 我们既不能站在太黑暗的地方, 黑暗让我们恐惧; 我们也不能站在太明亮的地方, 明亮让我们眩晕, 我们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材料构成的, 或者上帝用什么材料创造了我们, 我们茫然失措, 我们没有指路的灯, 不知道该走向哪里?? 或者毁灭、或者生存, 我们也不知道。 所以我们顺应进化的发展, 环境赋予我们什么, 我们就拿什么去填充身体, 剖开我们的尸体, 我们都是一样的种类, 只是环境塑造了不同的我们。 荒原毕竟离我们远去, 我们也不可能回到那黑暗。 不,你们的身体里填满了物质、利益、欲望, 而我的身体里填充的却是人肉和人性。 对于人类历史而言, 人类是依靠阳光进行生存, 阳光照耀大地, 万物开始生长,人类也生长。 那时候人吃万物, 人类是自然的一部分, 人类遵循着自然的规律进行生活。 但是工业光魔以后, 人类创造了新的上帝, 大自然成为了一种资源, 一种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资源, 当人类的欲望无限扩张,无限扩张的时候, 人开始吞噬那小小的球体。 纵观人类发展的历史, 就是人与自然的关系, 我们生活在一个由人类创造的工业环境中, 而其他生物却是散步于荒原, 人类很聪明,创造了居住区, 形成了城市,隔离了自然, 我们认为自己不同于其他物种, 而沾沾自喜。 当人类举着自己创造的太阳, 而不是自然赐予的光,而行进时, 人类忘乎所以,以为自己已经回到神的园子, 人类啊,人类,无休止的强调欲望和利益, 却都浑然忘记那些杰出的真理: 人类属于自然,属于荒原, 荒原之根永远无法隔断。 披毛散发在天地间生存, 返璞归真,袒露人之本性, 身无寸缕,赤足行进, 亲近自然吧,亲近荒原, 让人类的欲望在整个自然星空、宇宙中消弭不见, 就像当初我们在母体中一样无欲无求。 你可知是欲望束缚了我们的自由, 自由啊,自由。 当你们西装革履,坐着世界上最先进的交通工具, 穿梭在任何一块大陆的时候, 当你们手里拿着世界上最便捷的通信工具, 和某个世界边缘的人沟通交流的时候, 你们把轮船驶进大海、大洋,把飞机推进天空, 把火箭运送进遥远的外太空的时候, 当你们吃着精美、精致的鲜美食物,你们居住在高楼大厦, 你们也生儿育女,也繁衍生息,让你们的子孙后代可以继续行进。 但是你们今天的生活和生存, 是不是真的取决于你们自己真实本性的自我需求, 我们不需要城市,但是城市出现了。 或许我们的内心的柔弱,需要城市的神去守护; 或许我们个体的羸弱,需要城市去支撑, 但是当这个叫做城市的东西“吞”吃掉我们的自由时, 那么我们就处于湮灭的边缘。 我们的一切行为和思想思维, 以及我们的生存和生活都必须经过哪些东西的认定后,才能进行时, 那么我们就会变成奴隶,丧失自由,从而失去人类的自我本性面目。 城市,在某种程度上束缚了人的本性,让人类丧失了自由。 那么人的本性是什么???人的本性是荒原,那种原始的荒原, 至少在荒原中我们是自由的。 在荒原人类初进化时期,人类说我们要群居生活,于是我们就开始抱团取暖; 人类说我们要居住环境,于是我们就寻觅到山洞; 人类说我们要饮食,于是我们就开始下水捕鱼山狩猎; 人类说我们要繁衍生息,于是我们就开始生儿育女,生生不息。 简单地说人类有所需、有所求,不必经过任何城市的首肯和同意, 只是单纯的根据人性的本性需求,就去所需、所求。 这种有所需,就去所需,有所求,就去所求的生活、生存,就是人类的荒原态势。 就像创世纪圣经中说:上帝讲光,于是人间就有了光, 上帝讲火,于是人间就有了火,上帝创造了人间万物,于是在星期日休息了。 而在荒原社会我们说上天我口渴了,于是天下雨了; 我们说上天我饥饿了,于是树上掉下野果,水里有了游鱼,森林里有了野兽, 我们说上天我想居住,于是我们就开始搭建房屋; 我们说上天我想生儿育女,于是我们就开始登上快乐的巅峰。 在今天的城市社会,我们说上天我口渴了,可是城市告诉我们我也口渴了,去给我找水来; 我们说上天我饿了,可是城市告诉我们我也饥饿了,去给我拿食物去; 我们说上天我想居住,可是城市告诉我们我也一无所有,你先来供奉我; 我们说上天我想生儿育女,可是城市告诉我们你们先来侍奉我。 当上帝、荒原是一个施与者、供给者时,人类是自由的, 但是当一个城市是一个受惠者时,那么毫无疑问我们一定是一个奴役者。 “人”啊,是一种自然的、简单的、经文明契约开化后的一种“野化的家畜”, 人类的一生被人为的刻意的添加了过多不属于人性的东西,例如那城市。 你所说的这些, 让我想起一群青蛙要国王的故事: 有一群青蛙请求众神之王朱庇特给他们派一个国王。 朱庇特扔给了它们一根原木, 开始青蛙们吓得潜入水中。 原木在平静的湖面上一动不动, 更多的青蛙一个又一个浮上来看, 最后跳到木头上面去,完全把它们刚才惧怕的情况忘记了。 青蛙们说:“这个国王很迟钝,不是吗? 我想,我们要一个使我们守秩序的人当国王。 这一个国王只知躺在那儿,让我们随便活动。” 于是青蛙再次到朱庇特那儿去, 请求朱庇特“派一个有活动能力的人去吧。” “难道您不能给我们一个好一点的国王吗? 于是朱庇特派一只长腿鹳到湖里去。 长腿鹳就伸着长嘴吞食水里的青蛙了。 “这根本不是我们原来的意思,” 青蛙喘着气又潜入水中,钻到水里去。 世人都嘲笑青蛙的愚蠢和蠢笨, 但是青蛙真的愚蠢和蠢笨吗?? 一群过度松散的青蛙是没有目标的, 一群极度自由的青蛙是没有价值的, 一汪死水的河流,青蛙也是会死的, 只有长腿鹳的吞噬, 才能让青蛙感受到活着的价值和目标吧。 人类也是抱团取暖的物种, 人类的发展都是从一个谷底到另外一个谷底, 只有起伏的发展, 才能让人类寻找到活着的目标和价值。 长腿鹳是青蛙们用欲望造就的国王, 而城市也是人类用欲望造就的城池, 人类真是丑陋的动物,我看到过人性中很多的恶, 可是你只看到所谓的人性,和所谓的那自由。 人类的人性和自由建立在什么之上,鞭子,制度,城市之上的, 人类还没有强大和智慧到可以统治自己, 除非由智者来统治,否则人类永远摆脱不了国王。 脱离了国王,你谈论奴役, 脱离了欲望,你谈论自由, 但是你却不知正是欲望让你思索到了什么才是自由, 自由的思想正是在欲望的狂潮中产生的。 人类不可能达到无欲, 欲望是推动我们发展的润滑剂, 从园子里到森林里, 是欲望的推动; 从树林里到陆地上, 是欲望的推动; 从荒原到城市的创立, 也是欲望的推动。 人类没有了欲望, 生存也会成为问题, 毁灭也是迟早的事情。 今天这城市保护了我们, 我们也创造了城市, 城市和我们成为一体,紧紧的一体, 或许城市中还有黑暗, 或许人性中还有劣根, 但是毕竟我们发展了, 而且我们还需要依靠欲望继续发展下去。 城市中没有绝对的公平, 欲望也无法合理的分配, 所以人与人的倾轧也无法避免, 纯度的城市当前也无法实现, 但是这不能成为我们回到荒原的原因, 生活在城市里有什么不好?、 人只能继续前进, 持续的继续前进。 当我们卷着尾巴在某个非洲大森林或者亚马逊雨林中荡秋千的时候, 我们是否是带着城市在树林里荡秋千?? 人类的荒原应该是那种自然的、不加任何修饰的、不经任何雕琢的“原味”生命、生存、生活态势及态度, 是由人的本性通过一种原始的、最初的、简单、简约的生命质量而构成的一种生存、活着的形态。 你们以机器替代人心, 我却是以人心对人心, 在这千年中我始终生活在荒原, 生活在自然中, 当我们在上帝的园子里生活时, 我们悠闲、自在、自我, 人就是人,舒适,自然的过活, 无论是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我们没有太多的物欲和欲望, 那时候我们为自己而活, 为生命而活, 而不是为了利益、欲望、物质和欲望而存在。 在我们走出园子后, 自然环境恶劣了, 我们开始为了食物而活, 我们茹毛饮血像野兽一样生活, 有时在饥饿的时候我们也会吞噬自己的同类, 但是我们那是为了存在, 为了自我生存, 而不是为了利益和欲望, 那时候人活着至少是为了自己, 人还是人。 今天你们的身体里没有了人的味道, 人的本性,人的自然, 人与人之间被利益、金钱、欲望分割, 冷漠、贪婪、自私、懒惰、暴食、色欲, 填充人们的内心, 人类的道德、星空坍塌烟消云散, 只留下一个空空的似人的躯壳, 今天的人已经成为一个非人的物种, 人不是人,人非人。 连人心都被机器替代的时代, 人类的存活就是为了欲望而存在, 如果人类的生命和道德可以用金钱和价值来衡量, 那么我们的人性又值几何?? 人类的目的不是货币,不是高楼洋房,或者名车游艇, 而是人的原始性情和人的自我本性,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把作为人性象征的尾巴割去了, 而把花花绿绿的纸币贴在屁股后面。 我想回到树上去,摘第一粒果子, 而不是把树砍到,送到加工厂,制成果酱。 存在的目的是为了发展, 往前发展而不是往后发展, 我们得到一些东西, 就注定会失去一些东西, 没有人既可以生活在过去, 也可以生活在未来, 没有辞旧,如何迎新, 两手抓满沙子的人,注定两手都会空空, 生存还是死去, 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 或许人类永远达不到完美的时代, 或许根本就没有最好的时代, 更或许人类的进化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而人类本身的存在就是一个神的玩笑。 生存的意义就是为了活下去, 无论吃什么东西,都要活下来, 当我们改掉了吃人肉的习惯后, 我们饥肠辘辘的胃只能吃掉自己的 道德、良知、星空、亲情、爱情等等一切东西。 人类的欲望无穷无尽, 星空的星辰有多少, 人的欲望就有多少, 人总是不可避免要长大, 我们总会失去自己的智齿, 哀叹过往的岁月, 哭着喊着指着自己的牙床不要长大的人, 有什么存活的意义, 你见过永恒不动的时间和原地行进的人吗?? 进化是人的选择, 也是自然的选择, 荒原总有一天会被城市吃掉, 无论你是否同意。 生存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种妥协, 因为我们无法带着荒原的味道走进城市, 一群野人无法创建文明, 有时候人类要想站的更高, 只能把某些道德、星空踩在脚下,向外张望, 张望未知的未来, 从那仅有的小孔中对外张望, 谁也不知道这张望是对还是错。 人类是一种讽刺, 城市的一边是穷的皮包骨头的人们, 另一边是大腹便便塞满了工业垃圾的人, 人已经成为会动的工业品或者成为空空的行尸,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种族会自取灭亡, 可是人类却会。 动物的本能就是生存, 可是人类却偏离了自然的轨道, 贪婪的无休止的的去掠夺一切东西。 人是什么?什么才是大写的人? 这些与禽兽相区别基本命题, 在所谓高度文明的今天, 被本能,被物欲所戏弄、所蹂躏、所扭曲,成了世人不解的谜, 成了僵尸的狂舞,成了地狱的嚎歌。 人,只是食与色的二元组合,舍此而求它, 仿彿执矛的堂.吉诃德冲向风车一样滑稽。 人,不是大地的统治者,而是大地的自由者, 当“用之不竭”的无知,成为无餍的索取的藉口。 当“战天斗地”的狂妄,成为最响亮的自炫。 曾是琳琅满目小小地球如今已是疮痍满目。 温室效应、能源枯竭、数不尽的物尽天责, 使人感到是被扼住喉咙般的窒息之苦, 低头一看,扼住自己喉咙的是与天奋斗,其乐无穷的自己的一双手。 在依旧痴迷于霸权、热衷于屠戮、醉赏着占有, 自得于种种骗术的成功的文化生态中,大自然的生态被压迫到绝境。 人类己开始接受着惩罚,有良知者不得不反躬自问、自责,忙去救赎。 精神危机,环境危机是难以逾越的生死线。 颇为自许的客观进化论假设,主观唯心论的唯我, 以及近百年来的现代后现代的种种主义的荒诞, 都失去了一再标榜的普世价值,尽显出绝对的苍白无力。 但是,人,必须跨越过去。 这一切一切都要切实地以人为本,以兽为源。 人,不仅是社会关係的总和,而且是人类自我搭救的主体。 人人在自我搭救中搭救人人, 才能迎来个体灵魂的救赎。 我们生活在自己所编制的谎言世界里, 却忘记了上帝曾给过我们园子, 我们孤独的生存,孤独的死亡, 追寻所谓的自由, 这就是我们人生的意义, 当然解脱者认为这些都没有丝毫的意义。 孤独、自由、死亡、人生的有意义或者无意义, 就是弗洛伊德留给今天人类的意志。 我们像斑马一样被塞进文明社会的城市笼子里, 我们身上的条纹就像是一道铁的栅栏把我们束缚, 我们被驯化,被所谓的文明社会驯服, 低头吃草,不再思考任何哲学上的问题, 为什么我们不能像野风一样成群结队的在田野中奔跑, 为什么我们不能自己抬着头去嚼食树上的叶子, 为什么我们不能让清凉的河水漫过我们头顶在水中嬉戏, 一切都被监控,一切都变成施舍, 一切的感情和情感也被人为的分解, 我们再也无法感知在荒凉的野地上, 赤足踏在被冰雪覆盖的土地上那种清凉原始的感觉了。 直立行走和四脚着地的感觉, 就是荒原和城市的感觉, 人类要回到荒原, 做一只野兽, 做一只有人情味的野兽, 野性的血要在野性的荒原中爆发, 野性的奔跑在空旷四野无人的土地上, 迎着风, 让悲鸣的嚎叫撕裂整个原始的夜空, 把星辰融进我们的眼睛, 闪闪发着荒原的光。 生存还是毁灭, 这个问题并不是我们所能预见和决定的, 世界上没有永恒的对, 也没有永恒的错, 放任时间的流逝, 让其自然成型, 存在即合理, 我们何必做饶舌的斑鸠喋喋不休, 该回到荒原的,自然会回去, 该去往城市的,自然会去往, 我们在这里分别吧, 城市的夜即将过去, 那浓重的阴影也会消散, 就这样吧,这样, 悲伤哭泣都是于事无补的。 我们今天所处的时代到处是“尘灰中的无神论”时代, 尽管这个时代充塞着无数个偶像, 但是那些偶像或多或少都是灰尘, 它们成为现代人的无形之中的捆绑, 但是人类对于这种捆绑却并不自知。 我们在理性中,知识中,宗教观念中也曾相信有上帝, 但是城市已经通过政治、技术、经济、文化的一系列制度和文化, 创造了新的上帝, 人类在地上生活的时候,似乎已经诸事无忧, 是啊,连灵性这样的事情都可以人工创造,人类是否还需上帝? 我们的希望在于,依靠上帝之子的宝血,循着他的血迹,重新走在回家的路上, 同时这也注定是一条充满征战和艰难的路, 这也许就是行走天路的含义吧。 征战的艰难也才能使我们对灵性生出真切的盼望, 在那里神必擦去我们一切的眼泪,才能有完全的医治。 当我们决定自己的眼目再次转向上帝神灵的时候, 这条路不仅艰难,也许还会走错路, 但这始终是一条有光明终点的荆棘路, 不走过去,我们永远无法到达那里。 我们依然盼望得医治,但正如纪克之所说, “基督信仰的确与治愈和康复有关, 藉着耶稣基督,通过圣灵的力量信仰神,不是一种手段, 而应该是一种目的, 它是和希望、爱一起,是人类存在的目的或努力以赴的目标。 创造宇宙的上帝神灵却依然定意拣选许多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坚定地走着十字架的苦路,也是荣耀的路。 选择吧,抉择吧, 各走各的路, 我们总是要不停的选择, 而不是站在原地。 于是我看到尼采的灵魂有一部分去往斑马的躯体, 而斑马的魂魄也有一部分去往尼采的身体, 我看到那斑马直立着行走, 摇摇晃晃的向城市的一角走去; 而尼采也爬着走进荒原的阴影中, 我打着呼噜穿着条纹的睡衣也走向那高楼, 我的床走去, 城市的灯,荒原的夜, 在星空下相映, 荒原上传来野兽的嘶吼, 在城市灯光的照耀下,却显得扭曲变形, 夜是浓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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