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农场是逃命新冠的最好诺亚方舟。 可惜,也许有点晚了,农场主们要么开始惜售,要么价格高不可攀。 以前100英亩左右的农场,30万美元左右,比不上华尔街的一间房,偏偏市民们只钟爱熙熙攘攘的大都市。 物理距离是隔断传染的最好办法,没有之一。 从数学意义上讲,100英亩的田园,只要house在正中央,与邻居的距离可达约1公里。再厉害的病毒也飞不了这么远。 从疫情最猛的武汉市各郊县发布的信息来看,附近农村的疫情大不了也就相当于现在的渥太华。这还是现在的郊区,远不是改革开放前的那个郊区。如今很多乡村卖地搞起了城镇化,从单家别院的农家小院,搬入所谓“摩登”的多层楼房了。 再看湖北没有搞城镇化的乡村,只要没有外来务工人员返回,新冠病例就是零;而且严格隔离后,也无增加。 输入邮政编码,就可查附近的人文资料,供房地产市场的买方参考,海外华人早就熟练掌握这一工具。如今,也有网站推出了类似功能:输入邮政编码,就可知道离你最近的新冠患者的距离和方位。 当下的纽约市,已达数万例。通过网上新冠在线查询,纽约州除纽约市外的大农村,一切如常! 中外乡村对比 西方都市圈内房子的距离,其实就相当于中国村庄内的房子距离;但西方乡下农民的屋间距,就相当于中国的村间距。所以,抗抗毒传播指数又上一个数量级。 中国就算仍没搞城镇化的农村地区,村民的农家小院,也是扎堆在一个塆里,土地和民居物理上是分开的,因为土地是集体共有的;而西方农村则不然,不但耕者有其田,而且居屋绑其田。 只有中华民国期间的中国乡下,才约等于西方的乡下格局。 所以西方乡下的病毒传染指数,比中国最”准类似“的乡下,仍要低一个数量级。 虽说”耕者有其田”朗朗上口,但自由的资本主义,并不限制非耕者也可有其田。所以,见到这样的例子,不必大惊小怪:"一个写软件的“码农”占据100英亩,每天开车跑几十公里上下班,而一年四季任由田地荒芜,而且物业边界线插牌“擅闯必究”(美国农场主甚至可写”入侵涉足物业者-格杀勿论“)"。 兼谈去城市化--deurbanization 窃以为,近代工业社会,世界频招各类高传染性病毒袭击,也许病根处在过度高城镇化urbanization。 是时候反其道而行之了--去城市化deurbanization! 电信网络发展到5G,已经使得城市化意义不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