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社会发展令许多乐观主义者已将人间比作“天堂”。因此“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的说法也从神话之中变成现实中的实际情况。比较以前,当前人类社会的发展运行用“超速”比喻极为贴切。比如这些天,风靡中国波及全球的“新型冠状病毒感染”风暴的暴风眼已经从早期的关注病例数增加、封城花絮、口罩戴法,病死率分析,“特效药”炒作转移至另一个更为严重的话题,即新型冠状病毒感染源头是否从武汉P4病毒所“泄漏”的?这可谓是一个横空出世、前所未有的严重问题。果真如此,“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这句飘荡了千百年的古语算是找到真正的归宿了。
问题是,这种所谓“泄漏”的可能性究竟有多大?笔者向来排斥任何无根据的“阴谋论”。因为阴谋论大多都是煞有介事扑风捉影无事实根据不值一驳且可笑的无稽之谈。但不可否认,这个世界也确实存在着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阴谋”,古今中外,从无短缺。每每面对这种情况,基于事实的“推理”,应该是面对复杂世界求出真结可以依赖的法宝。在认真研判关于病毒“泄露”正反两方的辩词之后,初步的印象比较困惑。这种困惑被一位常春藤第一名校的毕业生形容为“薛定谔的猫,正反方都有可能,真相50/50?”。但实际上真相当然不会是“薛定谔的猫”。因为只要“打开猫的箱子”真相就会大白,二者必居其一。而在当前疫情紧急的情况下,抗击、控制疫情是重中之重。谁会有精力或时间这时“打开箱子”?思来想去或许有一种方法可以帮助这个难题,或者说帮助思考“泄漏”的可能性有多大。采取质疑打分制,下面我们可以开始: 首先,这次疫情被定义为“新型冠状病毒感染”,在武汉首先爆发。而武汉恰巧是中国冠状病毒的“首都”。武汉中科院P4病毒所储存有“中国最丰富的来自蝙蝠的各类致病性冠状病毒株”,可能有几十种。客观地说,这两个因素纯属偶然地碰巧到了一起,应该是一个小概率事件。举例,2004年北京突发非典病例“复燃”。后来确定是北京的一家P3病毒所萨斯病毒“泄漏”事故所造成的。因此,正方(质疑方)相对于辩方,先得1分。 第二,武汉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早期病例曾被归于武汉华南海鲜市场暴露史。但后来的真实情况是早期的99例至少有50例没有海鲜市场暴露史。诡异的是,这批早期感染者中的第一例,也是全国首例,也确定没有海鲜市场暴露史。他是被谁传染的?按照某一说法,这可能和病毒的潜伏期有关,比如第一例患者是被海鲜市场“长潜伏期”的患者传染,因而“拔得头筹”。这种说法太过牵强,无事实根据。因此正方又得1分。至于为什么早期患者很多有海鲜市场的暴露史,武汉估计同广州人一个德行,爱吃海鲜野味,可能每天都去。那么究竟是谁先传给谁?这个问题简单,自己去想。举个例子,估计武汉人每天都去类似“LV”店买包包的人可能不多,所以早期患者竟然没有“香奈儿”店的暴露史。 第三,更诡异的,疫情早期在没有找到中间宿主的前提下,武汉官方曾通报所有病例都有华南海鲜市场暴露史,且宣称这种病毒没有“人传人”。这分明是要把华南市场的野生动物先置于被告席,“跑不掉,这“锅”就是你的了”!是因为动物不会说话,或者知情者提前演绎了一场金蝉脱壳的戏码?分析“武汉官方”应当是“专家”的传话筒。“专家”又是哪里来的?估计是武汉的。鉴于此,正方又可得1分。 第四,一般说来、来自蝙蝠的冠状病毒多数并不能直接感染人类,据说要达到这一目标病毒需要进化一万年。所以病毒感染人类通常需要所谓的“中介”,也叫做中间宿主。比如萨斯冠状病毒的中间宿主是果子狸。但可喜的是,人类目前的基因工程技术可以将这种进化过程在实验室里很快完成。使得病毒可以直接、准确、快速、高效地感染人类。据许多临床专家说这次这种新型冠状病毒传染人“很狡猾”,传染性很强。巧合的是,武汉P4病毒所的人很会玩这种不难的基因工程技术。因此正方又可以得1分。 第五,前些天有一伙好事的印度科学家经过基因比对,认为这种新型冠状病毒被大范围地人工基因改造过,插入了一些比如艾滋基因片段。后来这篇文章据说收到广泛的批评,作者自己撤回了。为此辩方声称新型冠状病毒不是人工改造的病毒。本来辩方可以凭此得到宝贵的1: 0,没料想,一位美国生物学家,美国罗格斯大学的理查德·埃布莱特(Richard H. Ebright)曾在国际权威期刊《自然》(Nature)对武汉所的实验表示“关注”。他表示,根据目前对病毒的基因组测序,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该病毒经过人工改造。但他补充说,这并不代表着可以“完全排除”此次疫情的病毒由于实验室事故进入人群的可能性。他说,“基因组测序显示,此次爆发的病毒与武汉病毒研究所2003年在云南某个山洞采集的蝙蝠冠状病毒RaTG13非常接近,它从2013年储存在武汉病毒研究所至今”。换句话说,这次这种“新型冠状病毒”是不是也是病毒所“采集”而来,尚未完成全部实验,却意外“泄露”?既然不可以“完全排除”,正反双方旗鼓相当,各得1分。 第六,P4病毒所被称为“蝙蝠女王”的当事人面对种种“泄漏”质疑(并非指控)在微信群里用“生命担保”,同时让质疑者们“闭上臭嘴”,凸显了恼羞成怒、内心不强大或者心虚?不得而知。这种不冷静也不专业的态度意味着行事的不沉稳?由此会不会真的在“泄漏”方面错一回?由此,正方又得1分。 第七,最近的武汉动员会上,国家副总理莅临领衔,宣称把目前的抗击疫情提高到“战时”状态,令人感到事态严重。本来一个病死率类似于美国流感的病毒感染(外省数据)应该不至于此。另有消息称中国首席防化专家陈薇少将已经抵达武汉。更有消息称陈薇已经接管武汉P4病毒所。正方可以据此再得0.5分。 以上7个回合下来,正方得6.5分,辩方得1分。由此估算“泄漏”的可能性为6.5: 1= 87%. 这些仅为质疑,而要知道“薛定谔的猫”最后结果,只能去打开箱子。
注: 武汉P4病毒所—- 指拥有P4实验室的武汉病毒研究所。 附: 《薛定谔的猫》 实验者设置了相当荒谬的案例。把一只猫关在一个封闭的与外界不透光的铁容器里面,并且装置以下仪器(注意必须确保这仪器不被容器中的猫直接干扰): 在一台盖革计数器内置入极少量放射性物质,在一小时内,这个放射性物质至少有一个原子衰变的概率为50%,它没有任何原子衰变的概率也同样为50%;假若衰变事件发生了,则盖革计数管会放电,通过继电器启动一个榔头,榔头会打破装有氰化氢的烧瓶。 经过一小时以后,假若没有发生衰变事件,则猫仍旧存活;如果发生衰变,这套机构被触发,氰化氢挥发,导致猫随即死亡。用以描述整个事件的波函数竟然表达出了活猫与死猫各半纠合在一起的状态。 类似这典型案例的众多案例里,原本只局限于原子领域的不明确性被以一种巧妙的机制变为宏观不明确性。只有通过打开这个箱子来直接观察才能解除这样的不明确性。(维基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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