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联俄容共”的危害,并不需要先知先觉 ——与李勇前辈商榷,兼论孙文联俄容共的根源
尊敬的李勇前辈,您好!我因打工归家很晚,回复已迟,周末才得空祥复,见谅! 针对我前番谈及国民党的错误源头在孙文的联俄容共,您的辩解是:孙中山虽则有错,但人们不应要求孙中山当年先知先觉。 虽然我理解您作为老国民党人,对于孙文的敬仰之情,但仍想冒昧说一句:当年要认识联俄容共的危害,并不需要“先知先觉”: 当年除冯玉祥之外,大部分军阀从传统儒家理念出发,均视共产党为洪水猛兽,张作霖、段祺瑞、阎锡山即是典型,吴佩孚、陈炯明等少数人虽一度心动,但很快就拒绝与苏俄合作; 1922年当孙文立意“联俄容共”的时候,即便在国民党内也是反对者众,张继、邓泽如、冯自由、黄季陆等一大批老同盟会员群起反对,甚至汪精卫和胡汉民一度都不赞成,支持者仅有宋庆龄(孙文夫人)、廖仲恺、何香凝(廖仲恺夫人)寥寥数人... 这就证明,当年要认识“联俄容共”是祸害,并不需要先知先觉,“十月革命”之后列疯子一伙的大屠杀、大破坏、大内战,早让当时中国的主流政界,认识到布尔什维克是洪水猛兽。 但是孙文却一意孤行,他仰仗着苏俄的枪杆子和卢布撑腰,打击排斥反对“联俄容共”的国民党人,组建愚忠于自己个人的国民党新梯队,对国民党进行改组,终于把他自己“联俄容共”的个人意志,偷换成了国民党的意志。可以说,国民党的“联俄容共”,完全是孙文的包办行为;孙文的做法也违背了民主的原则和现代政党的程序,完全是黑社会帮派的做法。 既然“联俄容共”不仅受到各派军阀的普遍反对,甚至当时受到多数国民党人的反对,足见当年反对联俄容共决不是需要“先知先觉”的凤毛麟角的超前行为; 因此,今天指责孙文“联俄容共”,决不是“后知后觉”者对孙文的求全责备。 那么,孙文为何一意孤行地推行“联俄容共”?无非是为了获取苏俄的援助,以实现打倒其他各路军阀、武力统一中国的目的。 要是孙文所追求的武统,是要建立一个宪政民主的中国,那么这未尝不是好事;然而通过“联俄容共”来武统之路,非但达不到宪政民主的目的,反是一条通往共产极权之路,因为这是一条让共产党借鸡生蛋、借体繁殖——借助国民党影响力全面渗透国民党和中国之路。 再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苏俄凭什么帮你国民党夺取中国?难道苏俄是慈善机构不成?苏俄不移植共产制度于中国的承诺可信吗? 但孙文对这些常人都看得到的危险,却毫不在意,他对苏俄的合作态度,已经超出了单纯的利用,而明显地带有欣赏的色彩,如: 他首倡“必以俄为师”,并且首次引进了布尔什维克的一整套党国模式,还引进共产党极权的话语体系;值得一提的是:今天中国人熟知的共产党语言,如“同志”、“人民”、“领袖”、“帝国主义”、“反革命”、“反动”、“党国”(中共改为“党和国家”)、“中央”等众多极权用语,不是中共引进的,而是以孙文为首的国民党引进的。 有人以土耳其国父凯末尔依靠苏俄复国为例,来证明孙文“联俄容共”的正当性,这完全是无视条件和具体差异的胡乱类比: 凯末尔虽则“联俄”,但并没有“容共”,更没有把苏俄的党国模式引入土耳其;在当时英帝国携“一战”战胜之势,企图以扶持希腊入侵的方式,并吞战略地位极其重要的小亚细亚(土耳其本土)的阴毒企图,凯末尔除了“联俄”之外,没有别的路可走;而且凯末尔的“联俄”与孙文的“联俄”完全不同——凯末尔在联俄的同时坚持对土耳其共产党的打压,仅以向苏俄输送部分国家利益为代价,来换取苏俄的援助,这与孙文的“联俄”根本不同: 孙文的“容共”、乃至引入苏俄全套党国模式的“联俄”,事实上是开启了中国赤化之门,所谓“决不移植共产制度于中国”,完全成为一句空话。 当然,仅凭“联俄容共”,并不足以证明孙文是在故意祸害中国,我更倾向于认为:孙文心中的魔鬼——强烈的不择手段属性,使他犯下了这一大错;孙文虽然没有列宁的变态心理,却不止一次地流露出对列宁的五体崇拜,他显然是真切希望自己成为中国国民党的列宁,至于列宁式的疯子会给国家带来什么样的祸害,对孙文来说那是次要的。 由此可见,孙文,这样一位民主和程序理念淡薄、不择手段色彩强烈、黑社会帮派习气深重、在大是大非问题上走火入魔的人物,被国民党塑造成圣人和“国父”,国民党的源头,能无病乎? (秉笔直言,冒犯之处见谅!容再叙) 祝安!
曾节明敬上 2020.11.1阴寒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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