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博主一冰的博文跟帖被她删除了,然而她却把骂我的帖子保留下来。少了打击对象,她的帖子就成了对空开炮,“此地无诗N百韵”。如果她删了我的跟帖而不回帖,就当什么都没发生,那才是真正的蔑视,最高的轻蔑就是无言,而且连眼珠子都不转过去。可惜,她不懂,以为泼妇骂街才过瘾。 不过,我还是要感谢她删了我的跟帖,原因有二,其一,说明我的跟帖击中她的要害了,无以反驳,怕人看见丢脸,胆怯了。当年在文学城有位八十岁的老者,生在美国旧金山,毕业于北京体育学院击剑专业。他说我的文章是“一剑封喉”让人无法反驳,只能骂娘。恭喜一冰成了我的剑指对象。其二,我早就不怎么发博了,一是懒得动脑子,二是懒得和尔等泼妇理论。删了我的跟帖就是逼我出手把被删内容重新发,跟她过招,她可要丢脸了。
我的跟帖是针对一冰下面这段美化张的话:“就是他苦孩子出身,单亲家庭,完全是靠个人奋斗上来的,不容易。那一代领导有不少人当年都是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 我的跟帖被她删除,我也没留底稿,凭记忆恢复,大概内容如下。 在全世界都一边倒地谴责张的下流猥琐,侮辱女性时,你竟然出来用一堆美溢之词为他涂脂抹粉。张是贫农出身,是党的阶级依靠力量。1965年高考,那年大学只录取工农兵子女,黑五类,资本家子女一律不录取,高知子女只录取几个统战对象后代。没有了这些精英的竞争,这些农村生凭出身就可以升大学,文革则更甚,手上有老茧就是进入大学的资格。张后来一路提拔到政治局常委,更是靠出身贫农,投机钻营,献媚取宠,拉帮结派,拍贪官上司马屁。可是到了你一冰嘴里,居然成了“完全是靠个人奋斗上来的,不容易。那一代领导有不少人当年都是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那年头,只要是贫农出身,尽管从小没家教,成绩差,偷鸡摸狗,打架斗殴,都能评个“品学兼优”,因为学校的党团领导都是贫农出身,“亲不亲,阶级分”。你说“他苦孩子出身”是你“对Z印象最深的一点”,那些落马贪官的认罪书里都有一句话“是党把我从农村的苦孩子培养成国家高级干部”你印象深不深啊。苦孩子出身的高官最可能会成为贪官色鬼,因为他们成长过程最缺钱和女人的青睐,从小又没人教人品道德。一旦有权,就如同老鼠掉进米缸,贪得无厌,色胆包天。不过在你眼里都是“品学兼优”“靠个人奋斗上来”。时至今日你还如此为张洗地,也算得上是无耻之尤了。 在一冰的另一篇文章中,她一面大骂中国的干部子女是“匪二代”,一面吹捧王朔,并把他与民国大师并列。王朔是革军出身,共军后代,是地地道道她嘴里的“匪二代”。如此健忘和逻辑混乱也好意思整天价发博跟帖,脸往哪儿搁呀。 一冰还凭想象为我“画像”,随她了,就凭她的经历,也只能想象成这样了。 “大家都知道你的病根,其实就是自卑。别人都是靠自己的本事考出来的博士硕士,恁是投亲靠友孤苦伶仃领救济粮为生,严重失落且失重,就跑到网上到处碰瓷儿,为了求关注刷存在感;本来大家看恁年逾古稀挺可怜一情感乞丐,不就是赏两句好话吗,可是恁偏偏用一种讨厌的方式,让所有人不待见。”那个“恁”用的好,暴露了她“总部就在驻马店”的口音。 看来她是凭空想象了我的经历,我无需回答。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为她画个像。三十三年前,当我已经在美国的著名大学以visiting professor身份授课时,她一冰恐怕连汉字都不认识,还在中国某穷乡僻壤的田边地头撒尿和泥搓泥球玩儿。1989年我在DC的 Hilton Hotel美国管理学会年会上宣读论文,创下的中国人单独署名论文入选管理学会年会的记录,保持32年至今无人打破。她却说我来网上“为了求关注刷存在感“,我只回答四个字,你们也配! 我从小受北京传统文化熏陶,接受世代书香门第的家教,从不说脏字,也绝对不能容忍流氓无赖用脏字儿污染汉语文字和网坛,看见男女地痞流氓,泼皮无赖开口屎尿屁,闭口生殖器,说话不离下三路,举例爱用排泄物,我必然“怒从心头起”,拍案怒斥。不过你从不觉得下流话恶心,看见那个“男人妞”脏话骂人,就屁颠儿屁颠儿地跟在后面拍手叫好,是不是说明你和他们一样流氓成性,喜欢那些下流话。 说到这儿,让我想起文革的一段经历。1966年8月,红卫兵嚣张不可一世,“鬼见愁”对联“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横行北京,我们班里的红卫兵把对联贴满教室,我忍无可忍,在黑板两侧贴对联反驳“英雄好汉须经革命实践考验,反动混蛋并非几人能下结论,横批:晚点再说”。这下捅了马蜂窝,全院老红卫兵在我教室对我开批判会,批判大字报贴满全院。批判会上,班里一高知出身的北京女生发言说,对联绝对正确,我出身不好就是混蛋,但我要从混蛋做起,靠近红卫兵,脱胎换骨改造自己,成为可以教育好子女。当场被红卫兵批准加入他们的外围组织“卫红队”(其实班里红卫兵头目一直垂涎与她,大献殷勤,这次借机会拉近关系)。我怒不可遏,当场挥笔写了一副对联送给她,“屎壳郎一压摇头摆尾,跟屁虫紧追半步不差,横批:叭儿狗好”。然而,我为自己的冲动付出惨痛代价,该女生当场宣读了我的对联,引起了一阵海涛般怒吼的口号,然后把我“坐飞机”押上讲台批斗。因为大学还没有打人,班里红卫兵不甘心,找到人大附中红卫兵司令魏京生派出军干子女红卫兵打我,我几乎命丧军干子女红卫兵的军用刺杀木枪和将校武装带铜扣之下。五十五年过去,我依然宝刀未老,豪情不减。看见一冰为下流猥琐高官涂脂抹粉,为满口流氓脏话的“男人妞”摇旗呐喊,跟风捧场,就要严词怒斥,把这副对联原封不动赠与一冰,依然如同量身定做般合适。 一冰不是说“共产党真是把这些所谓的知识分子彻底收拾成废物了”吗,那是因为她从小生活在穷山恶水泼妇刁民的环境,身边都是苟且偷生,投机钻营之辈,没见过“苟利国家生死以,其因祸福趋避之”贤良俊杰。且不说前辈邓拓,老舍,田家英等仁人志士,以及傅雷,顾圣婴等知识精英宁死不受辱,以死明志。更有陆宏恩,林昭甘愿赴死而不屈膝投降。这些忠臣义士的高尚情操和胸怀,尔等在自己的生存环境里从未听说过,当然无法理解。 一冰说我是太监后代,太监是“空前绝后“她傻B到连这都不知道。我18岁因指出毛泽东搞个人迷信,大国沙文主义被批斗打成反革命,后不予毕业,发配劳改;20岁敢以一人之力对抗杀人不眨眼的老红卫兵,几乎被殴打致死;43岁单枪匹马在美国对抗由三辈贫农,共产党员,国家公派发起的,吃六四人血馒头拿绿卡的,“逆之者亡”的“民主运动”。被一群土鳖博士批斗羞辱,被外州“民运精英“跨州追杀。但是由于大学校长亲自出面支持安慰我,警察,FBI严密保护,他们碰得头破血流,狼狈而去。我从小尊孔孟,读四书,继承世代忠义正直家风,傲骨基因,又岂是尔等鼠窃狗偷,贪婪猥琐之辈,长毛拳匪,乱党反贼,土鳖刁民的后代所能理解。有了这些经历,我会把尔等泼妇刁民放在眼里吗。用句老北京话形容你,就是个穿海魂衫站后甲板的,什么意思?自己琢磨去吧,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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