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雪玉像往日一样,听到楼道里准时地响起了严然的脚步后,马上按照规矩赤裸裸地俯跪在门厅里,等着严然的出现。由于长期以来耳朵的训练,雪玉觉得好像还有另一个人和严然在一起。这个人脚步挺轻,但是雪玉能听得到。雪玉告诉自己:肯定是我听错了,严然绝对不会带别人来。门开了,严然进来了,但是的确有另一个人在严然后面跟着严然进来了。雪玉的心嘭嘭地跳,而且无法控制自己的肌肉,微微地将头悄悄地抬起了一点儿,想要看看那个人的脚。雪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看到了另一个人的鞋,居然是女人!雪玉还没有来得及动作,就听见严然严厉的低音:“谁让你动了!”雪玉本能地在严然的命令下恢复了原来的姿势。雪玉这时很恐惧,一种一生没有过的恐惧。她觉得自己要晕倒,要失去控制了。她简直不敢相信:严然能带别人来,而且是个女人,怎么可能呢?雪玉现在才发现,她可以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做被羞辱的事,但是决不能在女人面前。在女人面前太丢人了。她现在的样子简直是贱得不能再贱了。雪玉心跳急剧加速,浑身冒汗,也就在她几乎失去控制的时候,严然说话了:“露露小姐,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性奴雪玉,…。”雪玉差点儿失声喊了出来,根本没有听到严然后面的话。雪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严然竟然这样把露露带来了。雪玉马上联想到:这就是严然昨天和她要露露电话的原因。雪玉又恨自己,又恨严然。看样子严然还在惩罚她,惩罚她把这里的事情告诉了露露。
这时的露露也惊呆了。她虽然知道雪玉伺候严然,给他当性奴,但是没有想到雪玉每天是这样迎接严然,这么的贱。虽然女同学们常常在一起洗澡,但是看着自己的同学,特别是朝夕相处的好朋友这样贱地,赤裸裸地跪着,她突然感到很羞,又有些不知所措,不由自主地抬起头好像在看严然的屋子。
露露还没有把心静下来,就听见严然说:“请坐。”露露这时看着蜷缩俯跪在离自己脚不到一米远的雪玉,和雪玉前面的椅子,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她不知道是否应该和她的老同学打招呼,也不知道是否应当坐下。
雪玉这时从最初的震惊中安静下来了一点儿,心里想:我还是不动为好,反正我和露露也说过一些,她听了也没有太吃惊。
又是严然的声音:“露露小姐请坐吧,你是客人,你的老同学应该以我们的方式欢迎你呀。”
严然看着露露,伸出一只手,有礼貌地让着露露小姐同时,继续说:“我的小奴今天已经犯错误了,她大概也和你说过,她犯错误是必须要得到惩罚的.”
严然转过脸,看着地上跪着雪玉说:“小贱货还不把你的屁股撅起来。”
雪玉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地撅起了自己的屁股,高高地露出了自己的屁眼儿。雪玉自己这时都不敢相信自己这种下贱,羞辱的样子。浑身一丝不挂,一头秀发盖住了紧贴着地的头,屁股高高地撅着,使自己的阴部和屁眼儿暴露无余。这样地贱,这样骚,赤裸裸地跪在她的好朋友和老同学的脚下。
严然打断了雪玉的思路说:“雪玉,请你的客人坐下吧,咱们应当有礼貌呀。”同时转身对着露露说:“请吧。如果你不坐下的话,我的小奴就要受到更多的惩罚啦。”
雪玉这时想起了严然和她说的:“你要是让露露来,她就必须听话,如果她不听话我就要惩罚你”
雪玉也清楚地记得,她是答应了严然的,只是没有想到是这个样子。露露还是没有动,她真的是不好意思坐下,让她最好的朋友这样地跪着,可能还要“伺候”自己。这时她也想起了雪玉在咖啡店对她说的:如果她不守规矩,严然会惩罚雪玉。当时她还哈哈大笑。
“露露小姐,你先再站两分钟也好,看看我对于刚才雪玉失态的惩罚。”严然说着从衣架上拿下了那只软羊皮鞭。还没有等露露反应过来,严然的羊皮鞭已经啪的一声准准地打在雪玉高高撅起的屁眼儿上了。虽然没有什么疼痛,雪玉觉得很羞,露露的心也是一震。严然转过脸来,对着露露说:“今天是老同学来,我会轻点儿处罚她。本来应当打她五鞭子,我只打两下。看完我的惩罚,也请你坐下。”话音未落,严然啪的又是一鞭子,又正正地打在雪玉的屁眼儿上。露露不愿意这种场面继续下去,马上坐了下来。雪玉不是第一次挨鞭子,两鞭子虽然不很疼,但是这两鞭子也把她打得冷静下来了。她想起:她,露露和严然都已经说好了,露露如果来,就要和她一起给严然当一次性奴。雪玉这时看到了露露坐下后递过来的一双脚。露露穿着一双白色平底女皮鞋和透明的丝袜。雪玉镇静了一下,开始脱露露的鞋,然后袜子。当露露赤裸的小脚完全落到雪玉的手中时,雪玉才第一次发现,原来露露的脚是这么的美。雪玉看着看着,慢慢地开始伸出自己柔嫩的小舌头,舔露露的脚趾头,然后将露露的脚趾头一个一个地放在自己的嘴里清洗。可能是露露使用的沐浴露和她用香皂洗过的袜子,露露的脚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雪玉这时突然想起来,她是这样下贱地给她的老同学舔脚,她觉得自己变成了露露的性奴。她一下子也想到了自己还高高撅着的阴部,觉得羞的很。雪玉不由自主地开始揣摩露露看着自己这样赤裸裸地跪着,会是怎么想的:露露也觉得她漂亮吗?想到这,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想,她觉得自己贱极了,骚极了。她问自己:“我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露露慢慢地放松了,她感到雪玉的舔,很舒服。雪玉柔软的小舌头一点儿一点儿揉搓着自己的小脚。她看着浑身赤裸裸,跪在自己脚下为自己舔脚的雪玉,她的脸有点儿发烧。同时,她觉得雪玉的头发,雪玉的背,雪玉的胳膊很美,好像她从来也没有见过一样。她脑子里出现了严然坐在这享受,享受雪玉的美丽,享受雪玉的温柔,享受雪玉的小舌头。露露好像有了一种欲望,说不清楚的欲望,但是她感到了,她好像开始可以理解严然和雪玉。她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也觉得有点儿可耻,她不再想下去了。
这时雪玉已经舔干净了露露的脚,把露露的脚放到拖了鞋里,跪在那里等待严然的命令。严然说:“今天不用给我添了,我和露露进屋了。”当严然引导露露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雪玉已经像往常伺候严然那样,跪着把两杯茶放到沙发前面的茶几上了。放好茶,雪玉像往常一样,静静地俯跪在严然的脚下。她赤裸裸的身体还是那样的美丽,她的姿势是那么地温柔安静,她很像严然的一条小母狗。严然微微欠了一下身子,伸出手抚摸着雪玉的头发,同时对着露露说:“我的小奴和我说:你们原来是老同学,也是好朋友,你今天来是想看看和体验一下雪玉的生活。”
露露犹豫了一下说:“是,我是这样和雪玉说的, 但是…,但是…。”
“但是没有想到是这样,对吧?”严然没等露露说完就接着说。
“我十分喜欢我的小贱奴,而且也很爱她。也花了不少功夫把她调教成这样。”严然开始把自己的手伸到雪玉的下面,开始抚摸她美丽的乳房,有时还要稍稍用力掐一下雪玉的乳头。这时雪玉就不自禁地小声呻吟一下。露露听着,眼睛的余光把严然所作的一切都看到了。露露不知道和严然说什么,但是看着严然和雪玉的关系,觉得有点儿兴奋。虽然雪玉和刚才一样贱,但是在露露眼里,已经不一样了。这时候严然开始用手抚摸雪玉光滑的脊背,摸得很温柔,很爱抚,和刚才打雪玉的屁眼儿判若两人。露露从可怜,到开始有点儿羡慕雪玉了。
“我的这个小性奴很可爱,而且很守规矩,不用我费什么心思。当然了,不能太溺爱了。”说到这,严然看了看露露,又接着说:“对不起,在咱们吃晚饭前,我还要检查一下我的小奴是不是按规矩做事了。”
露露心里好奇,马上接着说:“请便,请便。”
严然转过脸,看着跪在脚下的雪玉命令到:“现在检查你的屁股洗干净了没有。”
雪玉万万没有想到,严然会当着露露的面,做她最害羞的检查。但是她知道一切都是由她而起,是她求严然让露露来的,而且为此她已经被严然好好地惩罚了一顿。雪玉跪着挪开了茶几,然后头朝外把自己的脚尽量地伸到沙发底下,高高地把屁股撅到严然的眼前。露露愣愣地看着。她从旁边看到雪玉那玉一样的身体,由于跪着形成的美丽的曲线。她的一头黑发,丰满的胳膊弯曲放在身子下面,朝下倾斜的上身和赤裸下垂的乳房,一切都是那么和谐。露露从来也没有注意到雪玉的大腿是这么的美丽。它们丰满,圆润,有弹性,而且充满了青春。露露在想,我们曾经无数次地在一起洗澡,在宿舍里换衣服,但是我怎么从来也没有注意到雪玉的身体是这么的美,像天仙一样的美。露露好像第一次知道女人赤裸的身体是一种美。
等露露重新把自己从冥想中拉回来时,看到严然在用鼻子闻雪玉的屁眼儿。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严然好像在鉴赏一瓶香水,而不是雪玉的屁眼儿。露露不禁将自己挪近了一点儿,而且将自己的头探了过去。雪玉的屁眼儿的确很美,微微鼓起的嫩肉和周围暗红的皱纹看起来很可爱。露露突然发觉,自己竟这么专心地看着严然摸弄自己好友的屁眼儿,脸一下子红了,赶紧将自己的头收了回去。严然假装没有看见,转过脸对着满面羞色的露露,若无其事地说:“雪玉的屁眼儿简直是太美了,太性感了!你说呢?”
露露一点儿准备也没有,满脸羞得红红地回答:“美,真是很美。”说完了,露露的脸更红了。
雪玉跪在那里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羞辱。想到自己赤裸裸撅着屁股的样子,严然和露露坐在上面研究自己的屁眼儿,雪玉真是不敢相信自己会这样,会让严然和自己好友在一起玩弄和欣赏自己的屁眼儿。从他们一进来,她就感到了一种不平等,下贱的屈辱。他们穿着衣服,她一丝不挂;他们站着或坐着,她下贱地跪着,而且还要让他们玩弄自己最隐私,最秘密,最羞的地方。其实严然玩弄她,她觉得那种下贱和羞辱可以接受,但是露露也在那里和严然一起,她真是觉得自己太贱太贱了。她脑子里出现了画面:严然和露露穿着整齐,坐在沙发上,一边谈论,一边聚精会神地玩弄她赤裸裸撅起来的屁眼儿。她觉得自己很可怜,也委屈,她为什么要同意露露来呢。想到这,她眼睛里充满了委屈的泪水。
严然的指头伸进了她的屁眼儿,把她从委屈的思绪中拉了回来。像往常一样,严然的手指头在雪玉的屁眼儿里转了几圈拔了出来。这时屋子里很安静,雪玉知道严然在看自己的手指头。雪玉怕极了,心想:“今天严然千万千万不要给自己灌肠。如果是那样,她可能就永远不要再看见露露了,太丢人了。毕竟露露看自己赤身裸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要她在露露和严然面前赤裸裸地跪着,从两个小穴里排泄,她真是受不了。”
“露露小姐,现在该你把你的指头伸进去了。”雪玉听到了严然的声音。
“严先生,不,不;哥哥,不不,主人,…”露露紧张的不知如何称呼严然。雪玉曾经告诉过露露,严然原来喜欢雪玉叫他哥哥,后来雪玉做了他的性奴以后,必须叫他主人,而称自己为奴婢,小贱人,小骚货,小奴等等。既然说好了今天来做严然的奴隶,露露应该和雪玉一样,对严然用同样的称呼。可是现在,她发觉严然一直把自己和严然放在同等的位子上,成了雪玉的主人。而现在严然除了让她看严然玩弄雪玉之外,还要自己也动手摸自己女友的屁眼儿。她真的不知所措了,甚至不知道如何称呼严然了。严然笑了,笑得是那么地自然:“这是你必须做的,如果你觉得雪玉的屁眼儿洗干净了,她就没事了,不然她就需要灌肠。”雪玉刚刚听到严然要露露把手指头伸进自己的屁眼儿里,她觉得她要崩溃了。但是现在,她心里祷告着:“露露呀露露,赶快做,然后告诉严然我的屁眼儿很干净。快呀,快呀。”
露露犹豫了一下,转过头看看严然,又看看雪玉撅在那里可怜的样子。她想,今天晚上她绝对不能让严然给可怜的雪玉灌肠。她轻轻地将自己的身子挪到严然让出的地方,慢慢地伸出她的,比一般女孩子丰厚的手,直起食指正要插进雪玉柔嫩的屁眼儿。严然用手停住了她,轻轻地将她的手指推向雪玉的小穴,嘴里说着:“你要先把你的手指沾上润滑的液体,然后插进去,雪玉才不会疼。”
露露这时才注意到了雪玉的小穴。虽然露露也是女孩子,但是她从来也没有这么近地看过女孩子的小穴。她的脸一下子羞红了,闭上了眼睛。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看雪玉的小穴,看到的是雪玉丛丛阴毛围绕着湿乎乎的小穴。她感到陌生,她从来没有想到女人的阴部是这样的。她想到了自己的小穴,她的脸在发烧。她知道雪玉的小穴为什么是湿乎乎的,感到自己的血液在加速,她感到了自己的小穴,而且好像也有点儿湿。她不敢再想了,把她的指头对准了雪玉的小穴,轻轻地插了进去。雪玉的小穴湿乎乎的很温暖,露露能够感觉到雪玉有弹性的穴壁抽搐了一下。露露知道那是什么,她又一次感到了自己的小穴,一种奇怪的感觉。露露沾湿了自己的手指以后,轻轻地拔了出来,同一个手指又轻轻地插进了雪玉的屁眼儿。露露觉得自己好无耻,她简直不敢相信,她的手指插入到她最要好女友的阴道和肛门里面,而且她的好友是那样难受和羞辱地撅着让她摆弄。
雪玉赤裸裸地撅着,她的好友在玩弄自己羞部。这种难堪的情景又在她的脑海里出现了:她赤裸裸地跪着,屁股撅得高高的,露露穿着时髦地坐在上面看着自己完全暴露的阴部,不停地用手插进拔出。她太贱了。但是奇怪的是,她同时还有另一种感觉,一种羞辱产生的刺激和兴奋。这种刺激让她的小穴越来越湿,而且她能隐隐地感到,她似乎希望露露的手再继续在她的小穴中多放一会儿。虽然严然这样玩弄和折磨她已经很多次了,但是今天她感到了一种新的刺激和兴奋。
她感到露露的手指像严然那样,在她的屁眼儿里转了转就拔出来了。她接着听到露露说:“真干净,雪玉真干净。”这时,她的头发被人从后面揪动,迫使她抬起了头。她四肢着地,头被揪起,脸朝前,十足的像一只母狗。她还没有完全明白过来,一只手指已经伸到她的嘴边。她开始反应过来了,她现在应该舔干净严然从她屁眼儿里面拔出来的手指。她张开嘴,像母狗一样舔严然的手指。当严然从她的嘴里拔出了手指,她听到严然和露露说:“让她舔干净你的指头。”
露露说:“不用了,一点儿都不脏。”
“必须舔,这是我的小母狗的工作,快点儿。”
雪玉被揪起来的头仰着,等着。露露看着雪玉被严然揪住头发,浑身上下赤裸裸的,像母狗那样跪着,圆润的大屁股向后挺着,完全暴露的阴部湿漉漉的。她这时有点儿懂了男人所说的性感,她都觉得雪玉这样很性感,但是她不敢相信这是她的好友雪玉,每个男人见了都爱的雪玉。
“快点儿好吗,我的小狗狗等着你呢。”
露露很勉强地把自己的手,从雪玉的后面伸向雪玉的嘴边。雪玉闻到了一股自己熟悉的味道,开始认真地嘬舔。当雪玉舔干净了露露的手指,严然松开了雪玉的头发。雪玉慢慢地转过身子,爬回到了严然的脚下,脸挨着地,光溜溜地蜷跪在那里。
严然用一只手抚摸着雪玉光溜溜的脊背,看着露露说:“咱们吃饭吧。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我今天不让我的小贱货做饭了,我买了现成的。”
严然说着,拍了雪玉一下,命令到:“到门口把袋子叼过来。”
雪玉马上赤裸裸地爬了出去,叼回来了一个大大的袋子。严然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到纸盘子里。茶几上摆了严然和露露麦当劳的汉堡包,地上的盘子里,放了雪玉的肯德基鸡腿。严然看着露露,伸出手,指着茶几上的食品说:“请,可能有点儿不适合当今小姐们减肥要求,但是我想吃一次也无妨,更重要的是,不用我的小奴为咱们辛劳了。请。”
露露看着雪玉赤裸裸地跪在严然脚下,低着头,她觉得她没法坐在沙发上吃饭,就说:“可以请雪玉小姐和咱们一起吃吧?”
严然笑了笑问跪在地上的雪玉:“你说呢?”
雪玉没有抬头,回答道:“请露露小姐用膳,小奴在这里吃。”
“请吧。”严然笑着对露露说。
看到露露还在犹豫,严然接着说:“你要是不开始,我的小奴就必须跪在这儿等着。我看你还是开始吧。”
露露开始明白了,雪玉是人质,今天自己既然来了,看样子只能一切由严然摆布了。严然看到露露拿起一个汉堡包开始放进嘴里,就对跪在地上的雪玉说:“今天的客人是你的老同学,你就不必等了,一起开始吃吧。”
严然自己也拿起了一个汉堡包,津津有味地吃起来。雪玉感到严然和露露都已经开始了,就开始用嘴啃盘子里的鸡腿。露露看着这一切,实在搞不懂雪玉为什么这么喜欢严然,而且这样心甘情愿地给严然做奴。露露本来对汉堡包就没有什么兴趣,今天这种场合她就更吃不了多少。她吃了半个汉堡包就和严然说:“对不起,我的胃口很小,只能吃半个,谢谢了。”
严然也不让:“没关系,能吃多少吃多少。”
过了一会儿,严然和雪玉都吃完了。雪玉直起上身,跪着收拾干净了残剩,然后跪爬着,把收拾掉的东西拿到厨房里去了。严然看着雪玉爬出去的背影,问露露:“你是不是也觉得雪玉很美。”
露露的确觉得雪玉很美,但是此时她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严然。这时候,雪玉从厨房又爬了回来,老老实实地跪到了严然的脚下。严然转头看了看露露说:“雪玉和我说,你同意到这里来和雪玉享受一样的待遇,给我做性奴,对吧?”
露露从来也没有想到严然是这样的羞辱雪玉,雪玉的奴隶当得这么贱,她犹豫着。严然转过脸,看着地上跪着的雪玉,拍了拍雪玉的脊背说:“露露:你不要勉强,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我这里什么都是自愿的。只是有一点,雪玉已经答应了,如果你不听话,或者不按你答应的做,她要受到惩罚,因为这是你能来这里,并且看到今晚一切的条件。”
露露看了看赤裸裸低头蜷跪在严然脚下的雪玉,她原来以为雪玉就是说说而已,可是现在….。露露还在想,严然又继续了:“不用犹豫了,咱们继续折磨我听话的小贱奴吧。” 露露是讲义气的女孩子,听到这,她真正懂了什么是人质,她无论如何不能不履行自己的承诺了,她不能继续看着雪玉待她受过。“好吧,从现在起,我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性奴,你说要我做什么吧。” 严然的眼睛没有离开雪玉漂亮的身体说:“这才像雪玉的老同学。还有一点是你答应的:如果你当性奴期间不听话,我可以惩罚你,也可以惩罚我的小贱奴,让她带你受过。”
“我不会让雪玉待我受过的。”露露马上回答。
“再有一点,我假设你懂得给我做奴婢的规矩,比如只能叫我主人,自己要用下贱的称呼如:小奴,奴婢,小贱人等,不能用‘我’。如果坏了规矩是要受罚的。”严然提醒露露。
露露心里想,雪玉为什么自愿这样,但是自己已经答应了,就说:“知道了,主人。”
严然直起腰,伸出手向前指着,同时看着露露,用命令口气道:“那就给我站到茶几那边去。”
露露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茶几和电视之间的空地上,光着脚站住,看着严然。“把你的T恤衫和裤子脱掉。”严然低低地发出了第二个命令。
露露虽然有准备,但是站在严然的面前真要开始脱衣服,还是不知所措。严然这时伸手,揪着雪玉的头发,把雪玉的头抬了起来说:“咱们一起看美女脱衣服吧。”
露露看着仰靠在沙发上坐着的严然,和他腿旁赤裸裸跪着的老同学,雪玉的眼睛和露露碰上了,两人的脸一下子都红了。“你的老同学都在你面前赤身裸体一个晚上了,你还害羞吗?”严然盯着露露的身子说。
露露面对着严然和跪在他脚下的雪玉,开始脱自己的T恤衫和牛仔裤。不一会儿,露露的身上只剩下了乳罩和半透明的内裤。“这个小贱人的身体也满漂亮吗。现在你自己决定吧,是先让我们看看你美丽乳房,还是你下面的秘密呀?”
露露虽然是很大方的女孩子,也有过性的经验,但是如此地站在一个几乎不认识的男人面前,如此羞辱地脱光自己,确是想也没有想过的事。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空了一样,站在那里半天没有动。“是不是要请我的小奴帮你脱呀?”严然打破了宁静。露露又看到了面前衣冠整齐,坐在沙发上的严然和赤裸裸跪在她脚下的雪玉。雪玉的头被严然的手揪住头发不能动,但是眼睛看着地,好像不忍看露露被严然羞辱的尴尬。露露又回到了自己,想:“我来之前就知道要在严然面前脱光和被他羞辱,现在是怎么了?”
露露动作很快,一下子就把自己的乳罩和内裤都脱掉了,赤裸裸地站在严然和雪玉的面前。这时屋子里很安静,严然在欣赏露露。露露的身体确实很美。她的身体有点儿像游泳运动员,丰满中透着结实。她的双肩很圆滑,美丽性感的曲线从肩膀一直延伸到大臂。她的乳房是大号的那一种,但是配上她丰韵的上身很协调。她的阴毛不太重,加上她比一般女人更紧而又富有弹性的小腹,让人觉得特别的性感。喜欢女人有丰满臀部和腿的男人,见了露露的下身是一定会着迷的。露露的身体没有一般东方女性的秀气,但是她有西方女人身体的美。多数东方女性如果有露露的身材,往往脸会很胖,但是露露是那种脱了衣服才能露出丰满性感身体的女子。这时雪玉已经抬起了眼睛,也在欣赏露露的身体。虽然她们一起住过,一起洗过澡,但是雪玉从来没有这样仔细地看过露露赤裸的身体。严然突然命令到:“把身子转过去,让我们看看你的屁股。”
露露犹豫了一下,慢慢地把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雪玉知道,严然特别着迷女人的屁股,他认为女人身材的美,最主要是腰、屁股、大腿这三部分的曲线。从后面看露露的这三部分,的确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而且可以使男人产生无穷美好和性欲的联想。过了很长时间,严然说:“跪下!”
露露又犹豫了一下,但是照着做了。 她的背朝着严然,屁股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把手放到背后,让我的小贱奴绑上。”
“不,你不能绑我。”露露身子没有动,跪在那里说。
严然慢条斯理地回答:“我的小奴应该已经把这里的一切都和你说了,包括我虐待你的方法,也包括这些虐待都是我的小奴尝受过的,不会伤害你的。而且如果我的小奴没有和你讲清楚,她今天就要受到惩罚。”
露露没有说话,慢慢地把自己的双手背到了后面。雪玉知道绳子在哪,爬过去拿了绳子,跪在露露背后开始捆绑露露的手。严然仰坐在沙发上,欣赏着两个赤裸裸跪在自己前面的美女。雪玉刚刚绑好露露,严然就说:“你们两个小骚货给我到澡间里去。”
露露动了一动,好像要站起来,雪玉对着她的耳朵说:“咱们只能爬进去。”
露露看了看雪玉,没有说话,背着双手,跪在地上往澡间挪。雪玉按照规矩,因为手里没有东西,所以四肢着地慢慢地跟着露露。雪玉已经很了解严然了,他知道她和露露赤裸裸地跪着往前爬,是严然最喜欢看的。由于露露挪动得很慢,雪玉只能慢慢地跟着,严然有充足的时间欣赏他的两个女奴。
进了澡间以后,她们两个跪在那里等着。露露问雪玉:“他会把咱们俩儿怎么样?”
雪玉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露露看看雪玉,又看看自己,突然笑了。“你笑什么?”雪玉有点儿惊讶地问。“我没有想到我们两个大学的好朋友,今天会让他这样羞辱,而且是我们自愿的。再看看咱们俩儿现在赤裸裸为他跪着的样子,我觉得好笑。”
雪玉看着露露,脸上充满了内疚,小声地问:“你后悔到这里来了吗?”
露露笑了:“既来之,则安之。我虽然觉得有点儿别扭,但是还是觉得挺新鲜,而且还想看看严然到底能怎么折磨我。不后悔。”
两人正在说着,严然进来了。严然站在那里,从上面俯看着他的两个赤裸裸跪着的奴隶,很得意。知道严然进来了,露露和雪玉都觉得她们自己的样子很贱,所以都没有抬头看严然。严然开口了:“露露,你这个小骚货给我跪到躺椅上去;雪玉,你把她的脚绑到躺椅上。”
露露和刚刚脱光自己的时侯不同了,她已经有点儿习惯了自己的角色,而且想,既然答应了雪玉来当严然的奴隶,就当吧。露露还想,早晚有一天我也要严然给我当奴隶。露露跪到躺椅上,任凭雪玉把自己的双脚绑到了椅子上。严然看着雪玉做完了,马上说:“把项圈给她套上,再拴到椅子上。”
雪玉完成了任务,低着头跪在躺椅旁。露露的手被绑在背后,脚被绑住,头被项圈拉向椅子,朝下低着,头发从两边散落下来,圆滚滚的大屁股赤裸裸地朝后撅着。屋子里很安静,好像在等着严然的下一个命令。雪玉曾经被严然这样绑在这里好几次了,但是新的猎物让严然感到了更大的刺激;特别是他看着一个赤裸裸的姑娘捆绑和抚弄另一个赤裸裸的姑娘,更感到性欲的满足。“雪玉,抚摸这个小贱人的乳房,让她舒服舒服。”
雪玉跪到露露身边,开始用她的柔嫩的小手抚摸露露丰满的,向下垂着的乳房。严然迈步来到露露的屁股后面,拉过来一个小凳子,坐下,伸出右手轻轻地抚摸露露的阴部。露露没有准备严然这样赤裸裸地玩弄自己,身子抽搐了一下,嘴里吐出了谁也听不清的声音,就又回到了平静。屋子里很静,两个人在轻轻地抚摸露露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而露露被光溜溜地绑在那里一动不能动。
最初,露露感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羞辱。她不但被绑着一动不能动,而且自己所有的阴私都无耻地暴露在雪玉和严然面前,他们还竟然用手羞辱她,刺激她。没有过多大一会儿,这种羞辱和刺激在她身上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露露不但感到了自己欲望,而且还有一种舒服和满足。露露的小穴感到了一种特殊的刺激,好像穴道在变湿,她的乳房在胀大。她感到了一种需要,然后感到了严然的手指摩擦她的小穴壁,很舒服。突然露露的脑子里出现了一幅图:自己赤裸裸地跪在躺椅上,被捆得一动不能动,严然面对着自己完全暴露的、无能为力的阴部,眼睛盯着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小穴和屁眼儿,手指在自己潮湿的阴道里进进出出,而她的老同学跪在一旁,按照严然的命令不停地抚摸自己的乳房。露露不但感到了耻辱,奇怪的是,她竟然感到了刺激和需要,一种从来也没有过的感觉。她好像开始理解,为什么雪玉愿意给严然做性奴和雪玉从被强迫的羞辱中得到的快乐,这种快感和她通常与男人做爱不同,是另一种性欲的满足。这种性欲的刺激不可能从传统的男女做爱中得到,它好像是一种更强烈和粗野的性欲满足。随着严然和雪玉的抚摸,露露开始喘粗气,血液循环加快,小穴中的淫液在增加。露露全身在一种强烈欲望的笼罩下,开始失去自我。又过了一会儿,严然突然停了下来,对着雪玉说:“让这个小骚货休息一下,你看看你的这个老同学,流出这么多淫液,我的手上全是。”
说着,严然来到了露露前面,把手伸到露露朝下的嘴边,命令到:“把我的手舔干净。”
露露虽然手淫过,但是从来没有舔过和闻过自己的淫液。她闻到了自己淫液的气味,在犹豫。严然等了一会儿,说:“要不要请我的小性奴帮你舔呀?”
露露马上意识到了这个威胁的意义,伸出自己的舌头,开始舔严然手上自己的淫液。雪玉还是赤裸裸,安静地跪在那里,一动没动。严然微笑地对着露露说:“很舒服吧?”
露露没有回答,她也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她还是一个没有出嫁的,青春美丽的姑娘,现在浑身一丝不挂,被紧紧地绑在躺椅上,任凭一个她几乎不认识的男人,毫无顾忌地玩弄自己身体最隐私的地方。不可思议的是,她的老同学,她最信任的女友竟是这个男人的助手,帮着这个男人玩弄她赤裸裸的身体。但是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感到了一种她自己不能控制的欲望,她觉得这样被人玩弄很刺激,很满足,而且从身体深处的一个什么地方,有一种强烈的愿望,希望他们能够继续下去。露露觉得很奇怪,从理智上,她觉得自己太下贱,太丢人了:自愿地让严然把自己赤裸裸地捆起来玩弄;但是,内心里,她确抑制不住一种强烈的需要,希望严然和雪玉继续下去。她不敢相信:她甚至想到了严然的阳具,想到了雪玉讲述自己如何从严然的阳具得到满足。当严然的手指在她小穴中移动时,她竟然在脑子里想像严然阳具的样子,甚至期待着严然在手指之后,能够把阳具插进自己的小穴。现在严然突然停止了,她更加感到了那种需要,但是她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没有流露出出来。
严然让露露舔干净了自己的手指以后,就用手轻轻地将露露的脸转向他和雪玉的一边,说:“好好和你的老朋友学习学习吧,”就来到了雪玉身边说:“把我的裤子脱下来。”
雪玉直起身子,开始脱严然的裤子。当露露看到严然已经被两个赤裸裸美女刺激起来的阳具,心里明白了雪玉的描述,而且在自己欲望慢慢降低的时候,又突然感到了那种冲动。
雪玉脱掉光了严然的下身,爬到墙边把严然的裤子挂好,就又爬回到了严然的脚下。雪玉像往常那样,赤裸裸地俯跪在严然脚下,黑黑的秀发垂落到湿漉漉的瓷砖上,光滑的脊背上覆盖了一层亮亮的水晶,很性感。严然缓缓地来到了雪玉的背后,站在那里,看着两个赤裸裸跪着的美女,心里很得意。虽然严然和雪玉在一起一段时间了,而且以前也和别的女孩子玩过,但是像今天这样羞辱和玩弄两个美女确实是第一次,他一边欣赏着两个性格和身体都不相同的美女,一边感到了自己已经不可遏制的欲望了。他慢慢地蹲下,把手伸到雪玉赤裸裸的阴部,开始抚摸。“哈哈,你这个小骚货,这里也搞出这么多水呀。”
雪玉没有动,也没有回答,而露露听了,感到很刺激。严然接着说:“好吧,我的小奴今天干得不错,我来奖励奖励你。”
严然说着就跪到了雪玉的背后,说:“把你美丽的屁股撅起来吧。”
雪玉马上听话地把自己的屁股撅得高高的。严然用双手扶住雪玉柔软的美臀,两条腿跪在雪玉双腿的外面,将自己胀起来的阳具对准雪玉小穴说:“放进去。”
雪玉很乖地向后伸出自己的左手,摸到的严然的阳具,开始用阳具抚摸自己的小穴。过了一会儿,雪玉将严然的阳具插进了自己的小穴,严然开始前后地移动。
雪玉是那种看上去文质彬彬,但是性欲很强的女孩儿,不管严然以何种方式操她,她都觉得很舒服,很享受。雪玉从来也没有懂:为什么自己喜欢严然羞辱她,折磨她;但是她知道她能从中得到刺激、兴奋、满足,而且她最能得到满足的时候是严然操她。
今天她没有想到,严然能够这样做。其实,当严然用手玩弄露露的时候,雪玉有几次一边抚摸露露的乳房,一边走神。雪玉在想,严然今天会不会当着她的面和露露做爱,而且在想,如果他们做爱,会不会让她在一边伺候。她觉得如果是那样,她可能会嫉妒她的老同学,觉得自己真正成了一个伺候“夫妻做爱”的小性奴了。现在,严然能够让她享受到这种待遇,她觉得很幸福,甚至有些感谢严然。雪玉知道露露在看着严然操她,特别是她这种像母狗一样的姿势,她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感到了自己的欲望,她的小穴很舒服,她的全身也感到了那种冲动和刺激。雪玉的身体随着严然的移动前后移动,她开始轻轻地呻吟,一种享受的呻吟;她已经忘记了赤裸裸绑在那里看着他们的露露。
看着严然操跪在地上的雪玉,露露感觉到自己的需要变得更强烈了,她希望能够用自己的手安慰一下自己,但是她的手被捆住了。露露现在开始懂了,严然为什么要把自己捆上。她闭上了眼睛,想要控制住自己,但是雪玉的呻吟使她又睁开了眼睛,她现在真希望严然来搞自己。 露露这时觉得有些奇怪,她以前和男孩子做爱前从来也没有这么大的欲望,没有觉得自己一定要让男孩子搞。又过了一会儿,露露看到严然站了起来,示意雪玉爬到自己后面去。接着,露露听到严然说:“小贱货,给我好好舔舔你的老同学。”
露露感到了雪玉的舌头,很软,很温存,很舒服。但是不一会儿,露露觉得雪玉不光是在舔她,雪玉的嘴还有节奏地碰创自己的阴部。露露忽然明白了,严然在让雪玉舔自己的同时,还在操雪玉,她曾经在三级片里看到过这种情景,但是从来没有想到她自己成了其中的一员。严然不时的停下来,给雪玉发出命令:“把舌头伸进去”,“用你的嘴压住她的小穴口,往里吹”,“…”。露露虽然看不到自己的后面,但是她可以想象出雪玉舔自己阴私的样子,雪玉满嘴满脸都是自己的淫液,还要跪在那里让严然从后面操。露露觉得自己被推向了欲望的高峰,她越来越需要严然的阳具了。就在露露沉湎于自己性欲的冥冥中,她听到严然命令雪玉:“走,和我回客厅去。”
露露从欲望的云雾中掉了下来,她越烧越旺的欲火被浇上了一盆冷水,难受极了,她想动,但是赤裸裸的身子被牢牢地绑在躺椅上。露露从浴室敞开的门,远远地看到严然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雪玉跪在他面前,好像在用自己的嘴爱抚严然。露露这时才认识到,严然不仅仅是在玩弄她的身体,而且是在玩弄她的欲望。露露这时真正感到了羞辱,她赤身裸体地被绑在躺椅上,头被项圈压低在躺椅上,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屁股朝后撅着,整个阴部完全暴露在外面,她的小穴中还积存着刚才性欲高潮留下的淫液。但是,她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偷看”和“偷听”严然和雪玉的放荡。
露露觉得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已经好久了,她感到被绑住的身体很不舒服,就无奈地闭上了眼睛,不去看雪玉和严然。又过了一会儿,她听到脚步声,睁开眼睛,看到严然赤裸裸着下身走过来,雪玉光溜溜地跟在后面爬了过来。严然来到了露露的后面,面对着露露撅起的阴部看着,雪玉爬到严然脚下停住了。露露不知道严然要干什么,但是她能感到严然在看她完全敞开的阴部,她觉得很不自在,但是只能静静地等着。露露忽然感到严然的手指在摸她的屁眼儿,她马上抽搐了一下,自己屁眼儿周围的肌肉立刻绷紧了。“放松,放松,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这么美丽的小屁眼儿。”严然一边轻轻地抚摸,一边说着。露露知道,紧张也没有用,就努力地放松自己,严然的抚摸使她觉得有些舒服。她又听到了一些响动,接着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插进了自己的屁眼儿。露露刚想说什么,就听到严然说:“我们要帮你洗洗你的屁眼儿。既然你刚才已经检查了雪玉的屁眼儿,你就应该知道我们的卫生标准了。”
露露的嘴动了一动,又觉得没有什么可说的,又没有什么办法,就一声没吭。露露从来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让男人灌肠,她只是在雪玉讲了自己的经历以后,才知道这是一种虐恋刺激性欲的做法,想到自己赤裸裸地撅着屁股,让严然把一只管子插到自己屁眼儿里,再灌入液体,她的的确确感到了雪玉说的刺激。一会儿,露露感到有东西进了自己的内部,接着她感到屁眼儿里边酸酸的,好像要大便,她下意识地憋着。又过了一会儿,她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再下来听到严然对雪玉说:“把系项圈的绳子松开。”
就在雪玉给她解开绳子的时候,她感到插在她屁眼儿中的管子被拔了出去,马上有一个粗大的东西塞进了她的屁眼儿。她听雪玉说过,那是一个塞子,防止灌进去的液体流出来。“把你美丽的老同学扶起来吧,”
雪玉按照严然的吩咐,把露露的上身扶直。露露跪在躺椅上,感到自己捆绑着的手被往上拉,自己随着拉的力量直起了跪着的大腿。露露觉得绑自己胳膊的绳子动了好几下就停住了,严然来到了自己的面前。露露试了试自己的胳膊,才知道已经被严然固定在了什么地方,她的身子从膝盖到肩膀只能是直直的立着,两个脚腕子被分开绑在了躺椅上。露露面对着盯着自己一丝不挂裸体的严然,低下了头,她看到了自己挺拔向前的乳房,略略凸起的小腹,下面点点的黑毛,赤裸裸岔开的大腿,一种羞涩和性感使她两颊发红。严然一动不动,欣赏着露露美丽的裸体,问道:“渴不渴,喝点儿水吧?”
露露突然觉得好久没有喝水了,确实渴,就张开嘴对着严然递到嘴边的大水杯痛快地喝了不少。严然放好了杯子,脸带微笑地看着露露,然后略略弯腰,伸出右手到露露赤裸的阴部,把手指头伸进了露露的小穴,说:“感觉如何呀,我们美丽的露露小姐,想不想让我看看你尿尿呀?”
露露没有准备严然如此赤裸裸地举动,她的小穴无奈地感到了严然的手指,她被严然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同时感到了尿意。露露这时才想到自己已经好几个小时没有小便了,刚才喝下的水,好像也正在进入她的膀胱。严然收回了自己的手指,站直了身子说:“别不好意思,什么时候要尿,我们给你拿东西接着,你尿尿一定很好看。”
露露想到自己在严然和雪玉面前尿尿,就觉得无地自容,觉得自己太丢人了。“今天不但要看你尿尿,还要看洗屁眼儿的液体从你美丽的屁眼儿中流出来。”
露露听到这,又感到了自己的屁眼儿。她知道如果自己屁眼儿上的塞子被拿掉,灌进去的液体马上就会喷出来。露露心里想:“丢人,太丢人了。”
露露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跪着的姿势,是严然事先设计好了要看她排泄。她现在才认识到,她今天大概不能避免地要在严然面前出丑了。“雪玉,把尿盆拿来,请露露小姐为我们表演吧。”
露露听到严然把看自己尿尿叫做看表演,心里狠狠地骂:严然,你坏透了,我一定要报仇。 雪玉拿来了一个接尿的器皿,不像平常的尿盆,这是玻璃做的,很漂亮。雪玉把它放在露露劈开的腿下面,一只手扶着。严然来到露露的另一侧,一只手轻轻地揉露露柔软的下腹,另一只手抚摸露露的大腿根内侧。
露露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排尿的欲望,但是她的身体告诉她,只有尿出来才舒服。露露闭上了眼睛,起先还在想着要憋住,后来有点儿走神了。“她的尿开始滴了出来。”露露突然听到了严然的声音,才发现自己真的有点儿控制不住了。她睁开眼睛,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赤裸裸的身体和下面准备接自己尿的器皿,她控制不住了,在严然和雪玉的面前一下子尿了出来。露露在那一时刻,觉得是她长这么大最羞的时刻。严然蹲下来,用手抹掉还在继续滴出来的尿,然后开始抚摸露露的阴部和被塞住屁眼儿周围的嫩肉。
露露的肚子很胀,有强烈的排泄感。她现在希望严然拔掉塞在她屁眼儿中的塞子,使自己能够彻底摆脱灌肠给她带来的难受。她感到严然手还在她的下面继续抚摸,是一种不舒服的刺激,性欲的刺激夹杂着强烈的排泄欲望。但是她决定不会求严然的。又过了一会儿,严然突然用手拔掉了塞子,露露还没有来得及想,刚才灌到她肚子里的液体一下子喷了出来,她闭上了眼睛,觉得很舒服。
严然拔掉塞子以后,来到露露的前面,笑嘻嘻地看着赤裸裸的露露。她的双手被高高地吊起,头半低着,双眼紧闭;她丰润的胸膛上一对硕大的乳房朝着严然挺立着;她的阴毛不如雪玉的浓密,不知为什么稀少的阴毛配上她宽阔的臀部,显得很肉欲;在她美丽的大腿之间,严然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露露的生殖器。严然在露露前面站了好一会儿,伸出双手开始解开吊着露露胳臂的绳子。解开绳子以后,严然轻轻地将露露的头按下,又如同以前一样将露露双手绑在背后,把头绑在躺椅上。
这时,雪玉已经倒掉了露露的排泄物,乖乖地跪在躺椅旁边。“你好好地清洗一下她。”严然一边直起自己的身子,一边对跪在地上的雪玉说。雪玉爬到露露后面,拿起喷头,开始仔细地用清水清洗露露的两个小穴和阴部的周围。严然眯缝着眼睛,站在那里看着,看着两个跪在自己脚下赤身裸体的美女,其中一个在仔细地清洗另一个的阴部。他看着看着,自己的阳具又开始充血了,他又一次感到了那种欲望,他知道他今天必须操露露。
不一会儿,雪玉清洗完了,她跪在那里,抬起头来看了严然一眼,好像是在等待严然新的命令。“过去给我揉她的乳房。”严然命令道。当雪玉爬到露露的身边时,严然来到了露露的后面,一只手扶着露露的光溜溜屁股,一只手拿着自己完全胀大的阳具,对准露露向后张开的小穴呼噜一下子插了进去。露露本来有点儿疲倦了,任凭严然这样那样地捆绑她,清洗她,但是没有准备严然的阳具这样突然地插进了自己阴道,就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然后就感到严然的肉棒子在里面移动。露露穴道里的摩擦,和雪玉在她乳房上的抚摸,很快就刺激起了露露的性欲,她觉得很舒服。雪玉跪在露露身边不停地抚摸露露的乳房,严然站在露露硕大的屁股后面,双手扶着露露的屁股,前后迅速地移动自己的身体,露露觉得自己的血液循环在加速,开始不停地哼哼。露露的性欲被刺激起来了,她觉得很舒服,很兴奋;她忘掉了自己现在跪在那里屈辱的样子,希望严然永远不要停下来,希望严然的阳具在她阴道中能够移动得更快。露露的感觉从舒服,慢慢地变到了一种不可遏制的欲望,一种强烈需要的欲望,这种欲望不是在脑子里,好像来自全身所有的地方,来自每一根血管,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她觉得她要发疯了。严然突然停住了,慢慢地从露露的小穴中拔出了自己的阳具。露露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她赖以支撑的,已经完全膨胀起来的强烈欲望,好像浑身的血液在回流到她的心脏,全身的细胞在收缩;她好像一下子从云中掉了下来,好难受。
严然来到露露的面前,劈开赤裸的双腿坐到露露面前的躺椅上,他的阳具直直地对着露露的头,湿漉漉地沾满了露露淫液。严然一边解开固定露露项圈的绳子,一边对雪玉说:“别再折磨她了,到她后面去,让这个小骚货继续舒服舒服。”
雪玉当然知道主人的意图,跪到露露赤裸裸的阴部前面,开始爱抚露露。露露抬起脸,看到了严然漂亮的,直挺挺湿漉漉的阳具就在自己的眼前。露露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男人的阳具,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大大的阳具,非常性感而且很诱惑,雪玉的嫩手这时也开始又一次勾起露露的欲望。 严然伸出自己的大手,摸到了露露向下低垂丰满的乳房,每只手一个,开始轻轻地抚摸。露露像触了电一样,感到了那种特有的,麻酥酥的刺激,它像一种暖暖的电流从她的小穴和乳房流向全身的每一个部位,蕴藏在露露身体内的每一根神经好像都感到了,她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欲望中退出来,又要重新进入那种如痴如醉的弥漫中。露露的身体本能地要响应这种强烈的刺激,但是她动不了,她在任凭别人玩弄,玩弄她赤裸的身体,玩弄她的欲望。她又睁开了眼睛,立刻又看到了严然近在咫尺粗粗大大的阳具,她发现她现在十分需要它,但是她得不到。她觉得她现在需要比雪玉柔软的小手在她小穴中抚摸,和严然男性大手在她乳房上的抚摸更强烈的刺激。雪玉的手已经伸到她小穴中,抚摸穴壁,严然的手在摩擦她乳房上最敏感的地方,露露觉得自己被捆住的身体要爆发了。露露开始喘粗气,小声地呻吟,她此时此刻最想得到的就是眼前的阳具,但是可望不可及,她又无奈地闭上了眼睛。露露赤裸裸跪在躺椅上,手脚都被无情的捆着,任凭严然和雪玉刺激她不断高涨的性欲。突然露露那微微张开,喘着粗气的嘴唇感到了什么东西,她睁开眼睛,看到严然溢出淫液的阳具已经碰到了她的嘴唇。露露说不清那一刹那的感觉,应该是愤怒,严然这样无耻的羞辱她,但是她很快地意识到,这和她现在被赤裸裸地绑在这里,任凭严然玩弄又有多少不同呢。她的眼睛焦聚在几乎碰到她脸的阳具上:肉滚滚地从黑黑的阴毛中威武地伸到她面前,还在微微地颤抖。严然把自己的左手从露露的乳房上拿下来,攥住了自己阳具,轻轻地顶露露的嘴唇。不知道是一股什么样的冲动和欲望,露露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有弹性的小馒头趁机挤了进来,同时迫使露露的嘴张得更大。露露忽然感到一种新的欲望:她要严然的阳具在她嘴里,她要用自己的舌头爱抚它。露露开始用舌头舔严然的阳具,她嘴里的口水突然变得很多,她的嘴唇包住了严然粗粗的肉柱子,她同时感到阳具在她嘴里慢慢移动。露露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是她好像需要用她用自己身体接触严然的阳具,她脑子出现了她自己的样子,这种样子刺激着她:雪玉在玩弄自己的小穴,严然的大手在抚摸自己的乳房,她赤裸裸地跪着,嘴里放着严然粗大的阳具。
一切都在继续着,露露的欲望在燃烧,她听到严然在呻吟,在粗粗地喘息,她知道是她的嘴在刺激严然的阳具,严然的性欲。她的嘴已经有点儿累了,但是她的嘴和舌头还是尽力包裹着严然的阳具。严然的阳具移动得越来越快了。突然露露感到严然阳具的剧烈抽搐,紧接着严然把阳具从露露的嘴里往外拔,已经来不及了,严然阳具喷出的淫液落到了露露的嘴上,脸上,露露闻到一股强烈的腥味,嘴里咸咸的,她知道严然今天的虐恋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