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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人在世的博客  
就是有想法的时候可以有地方说出来,当然希望有人看,有人评。至于是褒,是贬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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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日志正文
《纵欲年代》第十六章 女人当道 2009-01-13 19:39:15

严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的,他觉得很不舒服,才发现自己赤裸裸的,侧身躺在地毯上,手被反绑在背后,脚腕子上也有绳子。这时他慢慢地想起来了,君带他见露露,然后喝了很浓的茶,再后来他就不记得了。他听见背后有声音,再看看四周,眼前是窗帘挡住的窗户,脚的方向是个书柜。他想转过身子看看背后,才发现捆在背后的手使他挪动起来很不方便。他觉得他可能应该先跪起来,然后再站起来。他把伸开的腿蜷了起来,同时也发现他的双脚是捆在一起的,只是捆的不紧,两只脚之间有一点儿距离。好像就是这一点儿距离才能让他能跪起来。他开始尝试,废了很大力量,利用自己的肩和头终于让自己跪了起来。他已经浑身是汗了。

 

当他吃力地转过身子,他愣住了。距离他几米远,露露身穿一件肥大的T恤衫,舒服地坐在沙发上。严然看不出她的T恤衫下面是否就是她美丽的裸体,君赤裸裸地跪在露露前面给她揉腿。君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他挣扎的声音,眼睛朝下盯着露露的小腿。露露美丽的双腿从T恤衫下直直地伸向贾君,一双秀脚垫在君跪着的大腿上。露露正在笑咪咪地看着自己。

 

严然突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君和露露把他骗到这以后,在他的茶里作了手脚,使他变成了这个样子。他看看自己,浑身赤裸,屁股坐在自己的脚上,双手绑在背后。

 

“舒服吗先生。不好意思这样招待你,但是没有别的办法,不这样,一个女子拿男人是没有办法的。”露露还是笑眯眯的。看着露露低胸短袖T恤衫和几乎全部裸露出来的长腿,严然觉得露露的确很性感。

 

“你可能还不知道,你的好朋友是我的性奴,他对我惟命是从。”露露拿着手中的鞭子抽打了一下跪着为她揉腿的君,接着说:“是不是呀,你这个贱奴?”

“是,主人。”君头都没抬地回答。

 

严然这时突然什么都明白了。他在几秒之间,回想起了君平时的所作所为:他原来骨子里是喜欢给女人当奴!严然是很有城府的人。他并不生气,对着君说:“君子,你这是何苦呢,你早就应当告诉我们,这也不是坏事呀。今天才知道你的性欲取向,我糊涂,我糊涂,我早就应该猜到了。”

 

君没有吭声,也没有抬头,继续他的工作。

露露笑着说:“先生,果然有涵养。今天作为回报,也让你看看我调教的性奴,而且也要你当当我的性奴。”

 

严然看看露露,又看看奴气十足的君,心里想:我总是当主人,从来也没有想过要给别人当奴。严然突然感到了现在的自己:他赤裸裸地被捆绑着,下贱地跪在地上,和穿着衣服舒服地坐在沙发上的露露说话。他已经和贾君一样,成了露露一个赤条条的性奴。君看着露露一副女主的样子,突然感到自己赤裸阳具的冲动,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欲望:给露露当奴。严然想到这儿,客气地说:“露露小姐,是否能让我和贾君单独谈一谈,因为这一切实在是太突然了。”

 

露露看了看严然和贾君说:“好吧,你以前也让我和雪玉谈了。但是从现在起你必须称我为主人,称自己为什么东西你应该知道。如果从现在起你不按规矩做,你要受到惩罚。记住,你已经被我捆起来了,我怎么折磨你都可以。好了,现在你们两个贱奴给我爬到卫生间去讨论吧。记住,只给你们十分钟,滚吧。”

 

君很快就爬进了客厅旁边的卫生间,严然跟着。但是因为他的脚和手都被捆上了,他不是在爬,而是光着身子往卫生间蹭。露露看着她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奴,一个爬,一个蹭地朝卫生间去,真是高兴和兴奋。

 

严然终于大汗淋淋地蹭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他靠在墙上喘着气,看着直直跪着的君,心里想:真是个好奴隶。

“君子,你喜欢露露,喜欢让女人折磨我不管,也不反对,但是为什么把我也搅进来?”严然一边喘气,一边问贾君。

“对不起了严兄,真不是我要害你。露露不知道从谁那里知道了咱们的关系,她逼着我这样干,我没有办法。”君哭丧着脸说。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不帮她,或者先和我说一下,她还能吃了你?”严然不解地问。

君低下了头,没有说话。“你怎么不说话呀,好像咱们真的进了监狱似的,不就是露露吗?不就是虐恋吗?”严然看着君更加迷惑了。

君又闷了一会儿,看了严然一眼又低下头说:“我真的很怕露露。如果我告诉了你,我怕我受不住她的折磨。”

严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说:“我看你天天回家。假如露露真的那么折磨你,你不来不就完了吗?你弄得好像我们真的在监狱里,出不去了似的。”

 

君没有抬头,还是赤裸裸地一动不动地跪着,真的好像奴隶被主人盯着一样。“快说呀,十分钟到了,露露该不让咱们说了。”严然在催促君,他觉得好奇怪。

“我离不开露露,我真的离不开她。她也知道,所以她可以使劲地折磨我。”君低着头说,“如果我不离开,她又知道我帮了你,那她能把我折磨惨了。”

 

严然的好奇心大长,真是不知道世界上玩虐恋游戏能玩得如此真实。他原来以为自己是虐恋的高手,没有想到露露这个小姑娘比他竟能高出如此之多,把虐恋玩成真的了。他情不自禁地想:我今天倒要领教一下露露这个女主的厉害。严然想到这,忽然有些害怕:露露可能不遵守虐恋的游戏规则,真的让我受皮肉之苦。我也不是党员,我可是扛不了‘大刑’的人。

 

严然马上问跪在一边,低着头的君:“露露真会让我受皮肉之苦吗?”

君摇摇头说:“不会的。”

“嘿―――,那你还这么怕她?”严然心里一下子放松了,但是还是不知道君是怎么回事儿。

君苦笑着说:“你让她折磨一次就明白了。”

严然又问:“她真的不让我受皮肉之苦?”

“真的!”

“那我今天到要尝尝露露的厉害。看你这样儿,她的虐恋手艺应该比我强多了。君,看样子我还要感谢你给我机会和这个小丫头学习学习。”严然笑着说。

“露露折磨完了,你再谢谢我也不晚。”君还是低着头,有点儿愧疚地问答严然。

 

“时间到了,你们两个臭男人,下贱的东西,快给我滚出来!”露露的喊声从外面传了进来。

君哪敢怠慢,马上就赤裸裸地爬了出去。严然跟在君后面,慢慢地往外蹭。

 

他们两个赤裸裸地跪在露露的脚下。君乖巧地把露露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继续轻轻地揉,严然跪在君的身边,屁股坐在自己的脚上,双臂被捆在身后,他的阳具在慢慢地直起来。露露笑嘻嘻地看着赤裸裸地跪在自己脚下的两个男人:一个浑身结实的肌肉,十分下贱的奴隶,一个微微有点儿发福,但是充满男人傲慢的性奴。露露心里想,严然,我今天要好好地让你也尝尝为奴的滋味,你要是像君一样听话还好,如果不听话,就让你皮肉受点儿苦。

 

“严然,你说说,你现在是什么?”露露盯着严然。

“我,我,我―――,我是你的奴隶。”严然有点儿结巴地说。

“哈哈,我看你这个贱货还有点儿不习惯。把你的头低下去顶着地,把屁股给我撅起来”露露大声命令道。

 

严然看了看露露,稍微犹豫了一下,照着做了。露露的脚在君的怀里一使劲儿说:“君,把板子叼过来。”

 

露露来到了严然的背后,手里拿着君叼过来的板子,看着严然撅起来的屁股。严然的屁股也很有男人味儿,他的阴毛稀稀拉拉地覆盖了一大片,肌肉将屁眼儿团团包住,两个球球紧紧地收着,他的大腿比君的要粗,腿上的黑毛展示出男人美。露露弯下腰,用手中的板子轻轻地拍打严然的屁股,使严然感到将有重重的一击。露露看到严然绑在背后的手攥了起来,屁眼儿的肌肉微微动了动。露露心里想:哈哈,还有点儿紧张,先要打得重一点儿,让他老实老实。 露露又轻轻拍了几下,然后举起来,重重地打下去。只听得哎哟一声,严然的身子晃了一晃。严然立刻觉得自己的半个屁股火辣辣的。严然心想,露露的手够重的,君还说不重。“现在说说你是什么。”露露直起身子问。

 

一板子打下去,严然不自主地感觉到了自己奴隶的位置;“是主人的性奴,贱奴。”

“这还差不多。”露露说着,又开始用板子轻轻地拍严然的另一半屁股。

这次严然事先咬紧了牙等着。露露举起板子,严然一闭眼,又是啪的一声。严然知道这次比上次轻得多。他马上懂了,露露让他老老实实的。

 

君一直低着头跪在严然旁边,一声不敢出。

露露看着严然红起来的屁股,把板子伸到两条大腿之间,使劲打了两侧几下说:“劈开,让我看看你的骚货。”

严然马上动作,但是双脚被连在一起,分不开。

君,把绑脚的棍子拿来,给他捆上”

君刚要爬过去拿棍子,就听到露露说:“今天你是奴隶头,可以站起来。”

君没有想到露露允许自己在露露面前站起来,就又看了露露一眼。“看什么看。”露露朝着君喊了一声。君吓得马上低下头,站起来拿来了棍子。棍子有一米左右长,虎口粗细,它是专门用来把奴隶脚分开捆绑的工具。君解开严然脚上的绳子,把严然的脚分开,捆在相距两尺多远棍子的两端,然后知趣地跪在一边。露露喜欢君的奴性,看着两个在不远处赤裸裸跪着的男人,她觉得今天心情特别好。露露自己也不懂,她好像永远喜欢看男人在自己面前赤裸裸地跪着,特别是那些有男人味的男人,她觉着跪着的男人是她的下人,俘虏,奴隶,为她适从公狗。

 

露露站起来,走到严然前面,揪住严然的头发,提了起来。严然从膝盖到头成了直线,他的阳具不软不硬地,在大大劈开的双腿之间向下伸着。露露弯下腰对着严然的脸说:“还记得怎么折磨我的吗?”

严然低下眼睛,没有回答。露露用自己的右手,不轻不重地打了严然两个嘴巴,站了起来,说:“给我搓他的阳具。”

 

君知道说得是自己,马上爬过来,跪在严然旁边,开始用手认真地搓严然的阳具。很快,严然的阳具在君的手里胀大了。露露回到沙发上,坐下,看着。君的手上感到了严然的粘液,但是他不敢停,继续认真地搓。严然双手被绑在背后,赤裸裸地跪着,十分无奈地闭着眼睛,他从来也没有想过,会有一个男人揉搓他的生殖器。他知道露露在报复他,在报复他逼着露露玩弄雪玉的屁眼儿。他开始懂了君为什么害怕露露。

 

他闭着眼睛,把君的手想成露露的手,想露露赤裸裸的身体,他开始感到了他的欲望。“一只手揉阳具,一只手揉他的骚球。”露露靠在沙发上发命令。君照着做了。严然的呼吸开始急促,脸发红。“停”露露吐出了君最怕的一个字。严然睁开了眼睛,他的血液开始回流到心脏,浑身都不舒服。“把他的阳具头拴上,吊到他的脖子上。”露露这样捆过君,君知道应当怎么做。

 

由于不习惯自己的新地位,君还是爬到墙角拿了一根小麻绳,又爬回到严然的身边,开始把绳子拴在严然小馒头下的边边上。君又在严然的脖子上拴了个圈圈,然后揪起栓严然阳具的绳子头,拴在那个圈圈上。“先系紧,再把他的阳具给我搓大。”君哪敢怠慢,又开始用手搓严然的阳具。严然现在真正知道露露今天不会轻易绕了自己的生殖器。君搓大了严然的阳具,严然的阳具被绳子勒着,直直朝上地被拴在了前面。露露站起来,走到两个奴隶的前面对着君说:“把我的教鞭叼来。”

 

君就像听话的狗一样,马上用嘴把教鞭送到露露的手里。露露伸出玉手,抹掉严然小馒头上的淫液,把手伸到严然的嘴边说:“尝尝吧。”

严然老老实实地舔干净了露露手指上的淫液,咽了下去。严然内心里十分讨厌君的手碰他,他真希望露露的玉手折磨自己。“你还挺乖。”露露用手里的教鞭轻轻地抽打严然吊上去的阳具说着。严然现在感觉到了,自己已经是露露十足的性奴了,他从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从内心里变成了露露的奴隶。“你们这些臭男人,总觉得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喜欢欺负女人,还总想让女人给你们当奴。现在你怎么说。”

“我的主人是最伟大的女人,所有的男人都应当在你面前跪下,我是主人的贱奴,性奴,下人,永远伺候主人。”露露上去给了严然一个嘴巴说:“还会花言巧语。君,给我拿个椅子来。”

 

君搬来一把椅子,然后规规矩矩地跪在椅子旁边,好像是露露身边一只忠实的公狗。露露坐到椅子上,对着严然说:“把你的屁股坐下。”

严然把自己的屁股坐到绑脚的棍子上。露露伸出自己的小脚踩在严然被捆住的生殖器上,慢慢地拨弄。露露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俯视着赤裸裸跪在自己面前的严然和身边的贾君,觉得很满足。每当这时,她常常会想,武则天当年会是怎么样呢,她一定会让很多男人这样跪在她脚下,任凭她指使和玩弄。

 

严然感到了露露主人的威严,同时也感到了露露柔软小脚在自己生殖器上的爱抚,也感到了自己赤裸裸地跪在露露脚下的屈辱。他的眼睛看着露露伸出的美腿,心里觉得很奇怪:他不敢相信自己会这样屈辱、顺从地跪在露露脚下,同时又感到一种刺激和需要的欲望。

 

露露的脚在严然吊着的阳具上揉搓了一会儿,用手拍了赤裸裸跪在自己身旁的君说:“你去把这个贱种放躺下。”

 

君爬到严然身边,从棍子上松开了严然的双脚,然后让严然先侧身倒下,再把被绑起来的双臂压在身后,脸朝上躺在了地上。露露看着他们,接着命令道:“把他的脚腕子捆上。”

君不敢怠慢,仔仔细细地把严然的每个脚腕子绑上了。“把他的脚拽起来,捆上。”露露发出了第二个命令。君被露露这样捆绑过,所以知道露露的意图,他很快地将左脚的绳子从严然的左腋下穿过,绕过背后,从右肩上穿过,然后系在右臂上,同样的方法将严然的右脚吊了起来。严然这时候好像一只双脚朝天的青蛙,大腿压在身体的两边,小腿朝上伸出,脚心朝天,他的屁眼儿和阳具朝天撅着。露露笑嘻嘻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从高处看着严然被绳子捆住,无奈敞开的阴部,觉得严然的样子很好笑,也很刺激。在严然敞开的阴部,他充满欲望的阳具被紧紧地吊在脖子上,两个球形的阳物在性欲的刺激下,好像充了气的球一样圆鼓鼓的,他的屁眼儿被比常人多的阴毛包围着,显得很神秘。露露折磨严然生殖器的欲望在生长,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强统治男人的欲望,特别是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地玩弄和虐待男人的性欲和生殖器欲望。

 

“把我的教鞭拿来,”露露命令道。君爬着叼回来露露的教鞭,递到露露的手里。露露开始抽打严然由于朝上捆住脚腕子而绷紧的屁股。露露在打男人屁股的时候,会不留情地让他们感到抽打的疼痛。一条条红色的印子出现在严然撅起的屁股上,严然没有想到露露会这么重的打他,他想说什么,又忍住了。“你这个老骚货不是很懂历史吗?今天让你尝尝历史上你们男人欺负我们女人的滋味。”

 

露露一边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抽打,一边骂着:“你不是喜欢虐恋吗,挨鞭子应该是最起码的虐恋吧?”

严然忍着疼痛,听着露露的教训,突然觉得很有道理:是呀,我真是应该尝尝这种虐恋的滋味。想到这,他突然感到一种新鲜的刺激。这样被捆着,所有男人的骄傲都无耻地暴露在一个美丽少女的面前,任凭她戏弄折磨,此时一下下鞭打的疼痛好像加强了那种刺激。露露停止了鞭打,开始用教鞭敲打他的阳具,然后球球,嘴里不停地说着:“你那些坏水都存在这,看你还坏不坏了。就是这些坏水,让你们男人总想搞女人。你们知道你们搞女人时,女人的痛苦吗?你们男人以为女人总是希望你们搞,天下有那么多好事儿吗?今天让你这个臭男人好好尝尝强迫挨操的滋味。”

 

露露说着,用教鞭的头蹭严然阳具的顶端,“嘿嘿,还在冒淫液呦,看样子虐待还真能让你这条公狗发情呀。”

露露把教鞭头沾上严然的淫液后,伸到严然嘴边说:“给我舔干净。”

严然听话地张开嘴,添了几下。“把教鞭头舔湿,”露露又命令道。严然开始用自己的口水湿润它。过了一会儿,露露把教鞭从严然的嘴里拔了出来,退了两步,轻轻地把教鞭头插向严然的屁眼儿。“你这个老骚货总是往别人屁眼儿里插东西,今天让你也快活快活。”

 

露露一边说,一边用教鞭慢慢地往严然的屁眼儿里插,而且还不停地转动。露露手里没有停,回头看了看老老实实跪在那里的君说:“把削好的胡萝卜拿来。”

君拿来了一筐削好的胡萝卜,放在地上。露露挑了一根大的,递给了君:“舔湿了以后给我插进去。”

君懂得露露的意思,把自己口水吐道胡萝卜上,爬到严然敞开的阴部前,慢慢地将胡萝卜往严然的屁眼儿里插。“给我操他,让他常常女人的滋味。”

 

露露一边迈步来到沙发前坐下,一边给贾君发命令。君赤裸裸地跪在严然撅起来的屁股前,在严然的屁眼儿里来回抽动胡萝卜。露露坐在沙发上欣赏这两个赤裸裸的男人,她突然想到了她第一次看罗马斗兽场书的时候,当时她脑子里出现了那些赤裸裸健壮斗兽士的情景,就觉得很刺激,她甚至想到:如果自己是当时一位观众台上的贵妇人就好了。她还记得当她发现自己被那场景刺激起来的欲望,还觉得很害羞,而且自责。此时此刻,她觉得她好像实现了内心的愿望,很刺激,很满足。

 

严然开始觉得胡萝卜摩擦他屁眼儿周围的神经很舒服,但是随着时间的加长,他觉得他的屁眼儿火辣辣的,但是他知道,没有露露的命令,君是不会停手的。他闭上眼睛,等待着露露的慈悲或是厌倦。慢慢的,严然感到了疲倦,他已经被像朝天的青蛙那样捆着,一动不动好久了,而且他的屁眼儿感被胡萝卜出出进进地搞的很不舒服,他的屁股被露露打得火辣辣的疼,但是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他内心第一次开始祈求露露饶了他。

 

他睁开眼睛,歪过头看见露露懒懒地坐在沙发上,半睁着眼睛,骄傲地俯视着他们两个卑贱的男人。当他的眼睛离开了露露的脸和上身,他突然看到露露两腿往外张开,她的阴部蒙蒙胧胧显露在美丽的大腿深处,非常性感。严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突然觉得很奇怪:露露赤裸裸地跪在他面前时,他都没有这样有兴趣地盯着看露露。他正在聚精会神地往里面看,而且千方百计地想看得更清楚时,他发现露露笑眯眯地看着他,他立刻闭上了眼睛。“君,你让严然自我陶醉一会儿吧,过来伺候我。”

 

君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把胡萝卜插得深了些,就爬到露露脚下。露露没有说话,把自己的裙子撩了起来,露出了没有穿内裤的阴私。君当然立刻知道了主人的用意,爬到露露敞开的双腿之间,伸出自己的头,把自己的脸挤进露露两条丰满大腿的中间,用舌头舔露露已经潮湿的阴部。露露伸出手,抚摸着君的头,有时还使劲往自己的阴部推一下。君忠实地舔着露露柔软潮湿的小穴,慢慢地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了露露的小穴。他知道露露非常喜欢他用舌头的技巧。每当这时,君就像得宠的一只小狗,非常尽职尽力。对于贾君,这是露露对他恩宠,是他伺候露露时能够得到的为数不多的殊遇,他自己也觉得很刺激,很满足。君从舔食露露的阴部和淫液中得到极大的快感,他的性欲很快被这种刺激带入了高潮。

 

严然听到露露喘息加重,偶尔还带出几声满足的呻吟,他悄悄地睁开了眼睛。他看到君赤裸裸地跪在露露敞开的双腿之间,头完全埋在露露的两腿中,而且还不停地动着,露露舒服地仰靠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君的头,闭着眼睛,双颊红扑扑的,脸上是满足的笑意。严然又看了看自己,他在想:人类历史上手握重权的女人可能有不少都偷偷如此地享受过男人性奴的服务。

 

又过了好一会儿,严然觉得自己好像浑身都酸痛,屁眼儿火辣辣地发胀,阳具由于贾君长时间的揉搓也很不舒服,他期盼着露露能够尽快地结束享受。他现在也懂了,露露这种长时间的折磨会给她的性奴带来很大的痛苦,特别是长时间对于生殖器的折磨,会让男人感到又刺激又恐惧。露露睁开眼睛看了看严然这只裸青蛙,用手推开君的头说:“好了,我的小奴干得不错,我会赏赐你的。”

“谢谢主人。”君跪在露露脚下,低着头恭恭敬敬的回答。“把那个骚货的脚松开吧,也别再操他了,另外,你也给我躺倒他旁边去。”

 

君爬到严然身边,拔出了插在屁眼儿中的胡萝卜,松开了严然的双脚,严然马上伸直了腿躺在那里。严然从来也没有觉得躺着是这么舒服。屁眼儿虽然还是火辣辣的,但是一下子放松了。

 

两个男人赤裸裸脸朝上,并排地躺在地上。露露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手里拿起了教鞭,低头俯视着她的两个赤裸裸的性奴,显得很高大。露露很得意地在他们的身边来回度步,还时不时地从他们的身上跨过去。严然和贾君乖乖地躺着,都几乎同时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露露的T恤衫下面。当露露跨过他们的时候,黑黑的阴毛中暴露出了性感的女私。严然和贾君都感到了一种被美女虐待的刺激,而当看到露露若隐若现的阴部,男人那种特有的激素加速了他们的渴望,两个阳具不约而同地指向屋顶。露露笑了,笑得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得意,那么的骄傲:“你们这些不要脸的臭男人,闻到一点儿腥味就控制不住了。”

 

露露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里的教鞭轻轻抽打两个男人的阳具。露露越是这样,两个人的性欲越是燃烧,小馒头上溢出了淫液。露露来到严然的大腿之间说:“给我劈开。”

严然很听话,岔开了自己刚刚被松开的双腿。露露提起自己的脚,踩在严然的直挺挺的阳具和小球球连接的地方,揉来搓去,搞得严然神魂颠倒,阳具顶端的小馒头上溢出了更多的淫液。露露用手中的教鞭敲打着严然的脸颊说:“你们这些男人,平常装得像个绅士,人模狗样的,还总是评论这个女人贱,那个女人骚,其实你们最骚。”露露又揉搓了一会儿,用脚趾头抹掉了严然的淫液,来到严然的头旁边,伸出沾满了淫液的脚说:“张开你的臭嘴。”

严然张开了嘴,把露露沾满了淫液的大脚指头吞进了嘴里,开始轻轻地嘬舔。严然很兴奋,他的舌头感到了露露,他的眼睛从露露的短裙下看到了露露朦胧的阴私,露露的教鞭不停地敲打严然直挺挺的阳具。过了一会儿,露露抽出了自己的脚趾头,回到严然劈开的大腿之间蹲了下来,用自己的嫩手开始揉搓严然的阳具,她一只手轻轻攥住严然的阳具上下搓动,另一只手爱抚地揉搓严然的一对小球球。

 

露露从虐恋君中懂得了男人,她知道如何搞男人。严然闭上了眼睛,完全感到了露露柔软的嫩手在自己发情的阳具和球球上,他的血液循环加快,呼吸变得急促,他觉得他的生殖器痒痒、酥酥的、麻麻的,还有点儿火辣辣的,是一种无法表达的感觉,很刺激很刺激。他的浑身都有一种不可言传的感觉,他想夹紧他的大腿,他想搂住露露赤裸的身体,他想到了露露的小穴,他好像感到了自己的输精管道,麻酥酥的。就在严然要变得疯狂的时候,露露停住了。严然睁开眼睛看到了露露笑眯眯的脸,很美,很可爱地看着他。他知道露露又在惩罚他,他本来不想说什么,但是看到了露露可爱,甜甜地笑着的脸,他控制不住地祈求道:“露露小姐,我的主人,操我吧,让我舒服到底吧,我甘心情愿为你做奴,求求我的主人了。”

 

露露笑得更甜了,美丽中透出了得意。露露没有说话,就是这样:笑眯眯地看着赤裸裸躺在地上祈求自己的严然。严然劈开的大腿,黑丛丛的阴毛中直直躺着着由于强烈欲望的刺激,微微抖动的阳具被绳子栓到脖子上,被绑在背后的双臂使他的胸脯绷得很紧,性感的嘴唇上留着星星点点自己的淫液,屁眼儿里露出一小节胡萝卜。严然看到露露不理自己,就又闭上了眼睛。露露用教鞭敲打了一下严然的阳具,说:“把眼睛睁开,看着。”

 

严然睁开了眼睛。露露还是微笑着,迈步来到君的两腿之间。君没等露露说话,就自觉地劈开了双腿。露露蹲了下来,向刚才一样用自己的小手抚爱君的毫无生气的阳具。君好像从刚才的冷落中惊醒,自己的阳具在露露的爱抚下马上站立起来,很威武。君的性欲在露露的手中攀升,他在欲望的弥漫中默默地祈求:露露,今天千万别折磨我,好好地让我享受一下男人的欲望,让我彻底发泄。露露太了解贾君了,她知道怎么把他搞得神魂颠倒而又不至于射精。她的手一会儿揉搓君的敏感部位,一会又揉搓阳具的其它部位,她知道这样使君很舒服,但是又不至于让他达到顶峰。又揉了一会儿,露露突然站起来,迈上半步,自己的阴部对准君的阳具坐了下去。君被露露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没有想到露露会当着严然的面操自己,他那长长的阳具突然被热乎乎潮乎乎的肉体紧紧地包住了,舒服极了。露露潮湿的小穴在君的阳具上慢慢地上下移动,柔软的丰臀有节奏地撞击君的肉体,刺激着两个人的欲望。

 

君很珍惜露露赏赐给自己的幸福,闭上眼睛享受。君喜欢露露,喜欢到了不能控制自己的程度,他愿意为露露做一切,他从内心里崇拜露露,甘心情愿地给露露当性奴,他从露露虐待自己的兴奋中得到快乐和幸福。每次露露操他,他都觉得是对于他献身露露的回报,他觉得如果没有这种关系去和女人做爱,就会缺乏情趣和激情。露露看着君的表情觉得很有意思,她从贾君的渴望、祈求、奴欲和对于她施舍的珍惜中得到满足。露露一边操贾君,一边时不时地用教鞭轻轻的抽打严然的阳具。

 

严然知道露露在报复自己,在折磨自己。他从心底里希望露露现在是在操自己,他感到自己的阳具现在有点儿凉,但是自己的性欲好像不能凉下来。露露的教鞭不停地刺激着他的阳具,看着露露操君,想到露露潮乎乎热乎乎的小穴,严然的欲望好像在慢火上煎熬:既不能继续攀升,又不能冷却下来。他原来以为自己只是喜欢在虐恋中做主人,既是虐恋中的S,而让女人做他的奴隶,也就是M。但是严然今天发现,他当奴隶也很刺激,很兴奋,很满足。他想到了雪玉,他不知道雪玉是否可以做他的主人。但是他马上就否认了自己的想法,雪玉不会做自己的主人。他又想到了君,他大概只想做女人的奴隶;而露露大概只喜欢做男人的主人。严然想到了街上风度翩翩的窈窕淑女,想到了自以为是的绅士,他们的性欲取向都深深地埋藏了起来,即使在和他们的心爱做爱的时候,也大多不敢表露出来。

 

严然看着看着露露和贾君,突然想到了进化论,想到了基因进化论。不少科学家认为XY基因利用男人和女人的身体作为他们相互争斗,增大各自性基因“统治地位”的战场。达尔文曾经认为,由于动物界中母的哺乳和抚养幼仔,当然也包括公仔,同时公的总是通过取悦母的而得到母的,所以母的对于公的身体和性情的进化起了决定性的作用。而且这一点也已经在不久前被现代科学证明了。严然看着君屈从和取悦露露的样子,心里笑了起来:如果人类社会传统上桎梏女人的枷锁完全被打开以后,是不是将来的男人都会是被女人“训练”出来的“公的”呢。

 

严然这时听到君的呻吟声夹杂着露露的粗声喘息,而且声音变得越来越大,他看到露露的身体还在上下地移动。过了片刻,严然听到君在几声:啊,啊,之后就停了下来,露露的身子向前倾斜,双手支在贾君的胸膛上,慢慢地动着。严然知道君已经发泄了,他这时看到露露突然很快地站了起来,手捂着下面冲到自己面前。他还没有来得及想这是怎么回事儿,露露湿漉漉的阴部已经坐到了他的脸上。露露充满淫液的小穴压到严然的嘴上,屁眼儿对着严然的鼻子。严然还没有时间闭上嘴,就尝到了从露露阴道里流出来,带着腥味的液体。严然立刻知道自己嘴里是君的精液和露露淫液的混合物,他知道露露又在报复他‘强迫’露露口交。严然现在嘴里粘粘的,鼻子里闻到了露露屁眼儿中散发出来的气味。他能闻到露露的屁眼儿不久前用香皂清洗过的味道,那种香味夹杂着屁眼儿中的酸汗味,刺激着严然的神经系统,嘴里的混合液体刺激着严然的神经系统,露露阴部软软的嫩肉也刺激着严然的神经系统。严然眼前黑乎乎的,他的脸被女人的骚乎乎,软绵绵,热烘烘刺激着,他性欲回到了身上。

 

露露潮湿的阴部开始揉搓严然的脸,他听到露露命令君揉搓自己的阳具,他感到了君的大手,但是什么也看不见,眼皮上都是露露的淫液。严然从来没有过这种刺激,他发现自己很兴奋,他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嘴,伸出舌头,接受露露柔软阴部那湿漉漉,热乎乎,温柔的抚摸。由于露露女人阴部在他脸上的覆盖,严然觉得自己完全被露露的女性,女性的欲望,女性的柔软,女性温暖包容着,笼罩着,吞咽着,他开始失去自我,完全在男人的欲望中融化。过了一会儿,严然感到了自己阳具在快速磨擦下的冲动,感到了那种要使他发狂,爆发,全部发泄的欲望。他的嘴往露露的阴道里喷着粗气,吸进的是带着浓郁露露气味,潮乎乎,热乎乎的气体,他的欲火真正燃烧起来了,冲向欲望的顶峰。严然觉得自己有点儿喘不过气来,汗流浃背,身体开始抖动,阳具在抽搐,他觉得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他终于发泄了,他好像把所有的性欲一下子喷泻了出去。严然突然失去了那个强烈的欲望,他回到了自己,他的手被绑在背后,他的脸压在露露湿糊糊的阴部下面,君还在摆弄自己阳具,大概是在擦掉自己喷出的淫液。严然觉得很舒服,但是浑身无力、筋疲力尽,他需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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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
· 《纵欲年代》第十八章 生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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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欲年代》第十章 他们的虐恋
· 《纵欲年代》第九章 是男人就花
· 《纵欲年代》第八章 不文明的欲
· 《纵欲年代》第七章 男人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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