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然几乎从来不用电梯，他像每天一样，习惯性地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往自己五楼的单元走。自从雪玉结婚以后，他总是觉得他的生活少了不少内容。他想可能应该再找一个雪玉，但是他知道，在今天这样的社会里，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每次离家近了，他的脑子里就出现雪玉赤裸裸地跪在门厅里迎接他的样子。
严然关上了门，转身刚要迈步进屋，他愣住了：雪玉像以前一样，赤裸裸地俯跪在他面前。严然以为是自己在回放过去的景象，本能地使劲眨了眨眼睛，同时习惯性地用手扶了扶眼镜框。“真是你吗？雪玉…。”严然看着地上的雪玉，用不敢相信的口气问。
“是的，主人。”雪玉甜甜的声音回来了。
严然慢慢地从惊呃中恢复了过来，毕竟已经有一年多了。“你怎么来了？你怎么进来的？”
“小奴想主人了。主人忘了，小奴走得时候，主人给了小奴钥匙，还说：小奴任何时候都可以回来。”雪玉特有的女人声音让严然陶醉。他想起来了，雪玉走得时候，他把自己单元的一把钥匙交给了雪玉。他知道雪玉是他最能相信的人。
严然没有出声，没有动，静静地看着赤裸裸美丽的雪玉。雪玉长长的头发还是那么光亮秀丽，她的脊背比以前更丰润了一点儿，跪在地上微微翘起的臀部比以前宽了，更性感了，跪着的大腿也显得比以前更有韵味了。
这次雪玉跪在那里的时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长，她不紧张，也不害怕。事隔一年多后，雪玉觉得兴奋，刺激，她知道严然在欣赏她，在回味过去。严然的脚终于开始移动了，同时口气里带着少有的玩皮说：“因为你这个小贱奴私闯民宅，主人必须好好地教训教训你。”
严然从衣架上取下了那只好久没有用的软皮鞭，来到雪玉的后边说：“把小贱奴的屁股撅起来吧。”
雪玉马上把自己的屁股在严然面前高高地撅起。严然觉得她的屁股比以前更美了，屁眼儿都好像比以前更丰满，更富有弹性，性感的阴毛还是像以前那样覆盖着迷人的小穴，稀稀拉拉地蔓延到了屁眼儿的周围。严然看着雪玉撅着的裸体，后退了两步，他眼前是雪玉丰满的美臀，诱人的屁眼儿，浓浓黑毛中若隐若现的阴部，臀部和雪玉美腿形成的曲线，女人特有肌肉构成圆滑的小腿，自然伸展开来小巧的秀脚。真的，在严然的心里，世界上没有比女人身体更美的东西了。
雪玉知道严然还在欣赏自己赤裸裸的身体，她觉得兴奋，刺激，而且好像还有点儿自豪。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严然可以这样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地，没完没了地欣赏她几乎没有变化的身体，而张富好像除了最初几天那种男人对于女人身体的渴望和着迷之后，就再也没有兴趣了。一年多来，张富从来没有一次像严然这样欣赏过她的身体，雪玉甚至从来没有看到张富有这样的欲望。虽然张富一点儿也不粗野，总是怕碰伤了雪玉，但是雪玉觉得张富一直把自己当成他发泄性欲的地方。雪玉常常在想，是不是张富没有严然所说的那种情欲，只有性欲。其实，雪玉并不认为张富有什么不好。张富，包括张富的父母，对雪玉永远是无微不至，甚至有点儿百依百顺。但是她觉得有些东西只有在严然这里可以得到。她常常反问自己：我是不是太贱了。
突然雪玉身上感到了严然的鞭子，鞭子不轻不重，落到雪玉的身上，带给了雪玉一种好久没有的刺激。接着又是几鞭子，雪玉的血液循环加速，一种做奴的羞辱感刺激着她。接着她的屁眼儿又挨了鞭子，以前的感觉回来了，她的小穴有点儿发烧发胀。突然，雪玉感到了严然的手在她的阴毛上揉搓她的阴部，以前那种性欲的弥漫又要开始了，小穴也开始变得潮湿了。想到了自己的样子，想到严然在她阴部揉搓的大手，雪玉又回到了那种羞辱，刺激，幸福的感觉。雪玉感到严然的手停止了，严然站了起来，走到自己的前面，蹲下来。雪玉的头被揪住头发的手提了起来，她现在像母狗一样赤裸裸地跪着，她看到了严然的脸对着自己的脸，他们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见了。
严然的手开始抚摸雪玉漂亮的脸蛋儿，她的鼻子，她的耳朵，她的脖胫，最后她的嘴唇。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都没有说话。雪玉看到严然的眼睛有点儿湿，很深情，很温柔，严然的手伸进雪玉的嘴里，抚摸雪玉柔软的舌头。
“我太想你了，谢谢你回来看我，我可爱的小性奴。”严然的脸对着雪玉的脸慢慢地说了这句话，就又站了起来说：“跟我进屋吧，你回家了。”
像以前一样，严然坐到沙发上，雪玉俯跪在严然脚下，严然的手已经在抚摸雪玉的乳房了。刚刚抚摸了几下，严然命令到：“你这个小贱奴，给我直跪起来。”
雪玉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突然，就服从地直起上身，把自己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低着头跪着。“你这里有奶吧？”严然微笑着，看着雪玉硕大的乳房，上面灰黑的乳晕。雪玉的脸红了，马上知道了严然的意思。
“是，主人。你的小贱货，小不要脸的，小骚货生了个孩子。”雪玉有点儿玩皮，低着头回答。
“你这个小坏蛋，竟敢没有主人的允许私自生孩子，看我今天怎么惩罚你这个贱货。”严然和过去骂雪玉时的口气一样。
严然看着跪在脚下美丽的雪玉，曾经和雪玉在一起的一幕一幕，像电影一样在严然的脑海里播放。过了好一会儿，严然好像知道自己今天应当怎样做了，他对着雪玉说：“坐跪着，为了惩罚你私自生孩子，我要先把你的手捆上。”
雪玉直起了上身，屁股坐在自己的脚上，直直地伸出了两条赤裸裸的胳膊，把小手腕子并到一起递给了严然。严然用麻绳将雪玉的秀手捆到了一起，然后站起来说：“跟我来。”
严然拽着绳子，雪玉用自己的双膝跟在后面。严然带着雪玉来到了浴室，命令道：“站起来。”
雪玉站了起来，严然伸出手将绳子绕在顶棚的钩子上，轻轻地往上提。雪玉随着严然的力量，像以前一样的伸直了身子，踮起了脚跟。严然系紧了绳子，转身来到了雪玉的面前，一边打量着雪玉，一边慢慢地往后退。几乎退到了门口，严然停了下来，好像找到了欣赏雪玉美丽裸体合适的距离和角度。雪玉的双手被高高地吊着，头半低着，一双硕大的乳房在垂下的黑发中若隐若现，臀部比以前又显得圆润了许多，秀丽的双腿笔直地伸下去和踮起的美脚巧妙地形成了性感的曲线，身体中心赤裸裸的三角区还是那么地诱人。严然在想：在我这，雕塑家罗丹的理论不成立，罗丹认为女人一生最美的时刻只是一瞬间，而严然认为女人的身体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很美，只是不同的阶段有不同的美，问题是欣赏的人在追求什么。严然不断地变化自己的姿势，好像是一个有经验的画家，从各种角度又欣赏了雪玉半天，然后低低地命令道：“转过去，背对着我。”
雪玉踮着脚，慢慢地转了一百八十度，把自己的背对着严然。在严然看来，女人的背面是曲线的美，造型的美，性感的美，特别是雪玉的身体，在完全被地球引力伸展开了以后，美的感官刺激更加强烈。严然曾经很多次遗憾没有学习画画，不然的话，他可以将雪玉的美画下来。他觉得照相根本不能真正反映女人的美，一种活生生的，有生命的美。后来严然听他的画家朋友说：如果努力学习，人人都可以画得很像，但是要把感觉画进去就很难了。严然也知道，印象派画家企图把自己对于外在的，客观东西的感觉在画中表达出来。他可以理解他们的企图，但是觉得他们并不成功，因为他们的画又丢掉了客观中存在的真实美，换句话说，人们不能即在画中看到画家希望展示的感觉，又看到自然界的真实。严然看着美丽的雪玉，突然理解了画家的苦衷与无奈，他们无法真正表达他们想要表达的东西，不少世界顶级画家可能是因此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想着想着，严然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雪玉身上，他慢慢地走到雪玉背后，伸出双手抓住雪玉的肩膀，慢慢地把雪玉转向自己，然后他腾出右手抓住了雪玉后面的头发，轻轻地往下拽，直到雪玉的脸抬了起来，对着自己的脸。雪玉微微闭着眼睛，脸上是平静的美丽，红扑扑的，显得越发地可爱。严然看着看着，突然把自己的嘴对着雪玉的嘴疯狂地亲吻，雪玉张开嘴，伸出舌头，两个人的舌头甜蜜地相互抚摸。严然的左手紧紧地搂住雪玉柔嫩的细腰，右手从雪玉的背后慢慢地往下滑，渐渐地从她的屁股缝隙中摸下去，最后把自己的中指插入了雪玉湿漉漉的小穴。
严然一边继续疯狂地亲吻雪玉，他的手指一边不停地进出雪玉淫液越来越多的小穴。严然突然停住了，抽回自己的身体，在一瞬间脱光了自己的上衣，马上又重新搂住了雪玉。严然的嘴，手，胳膊，身体都在享受雪玉柔嫩性感的身体。雪玉被严然全身的爱抚吞咽了，欲火在蔓延，全身好像都在膨胀，她需要严然把她搂得更紧，需要严然的舌头，需要严然的抚摸，需要严然在她小穴中的摩擦。严然又继续疯狂了一会儿，慢慢地从雪玉的嘴里抽出了自己的舌头，开始往下舔，最后停在了雪玉的乳房上。严然开始吸嘬雪玉的乳头，开始很轻很轻，慢慢地使劲，雪玉的奶开始被严然吸进嘴里。雪玉没有想到严然会这样，但是她马上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希望严然继续下去，希望严然喝自己的奶。这到底是一种什么冲动和刺激，雪玉不知道，但是她喜欢，而且感到一种兴奋。严然几乎吸干了雪玉两个乳房的奶才停住，抬起头，脸对着脸，深情地看着雪玉。
看了一会儿，严然又把自己的嘴对准了雪玉的嘴，把存在自己嘴里的奶送到了雪玉的嘴里，然后又疯狂的亲吻雪玉。不知又过了多久，雪玉的淫液已经在地砖上形成了一小滩，严然拔出了自己的手指，抽出了自己的舌头，后退了几步，呆呆地看着赤裸裸的雪玉。在严然的眼里，性欲后疲惫的雪玉又是另一种美，一种柔弱的美。雪玉还是那样赤裸裸地被捆着，身上失去了光泽，头还是半低着，头发有些凌乱，刚才渗出的汗渍清楚可见，原来光亮的阴毛也显得蓬松凌乱，是一副仙女受辱图。严然回到雪玉身边，解开了捆绑雪玉的绳子，将赤裸裸的雪玉搂在怀里，轻轻地抚摸她的身体，两个人的嘴又在相互亲吻，但是很温柔，没有刚才的狂风暴雨。
过了很长时间，严然慢慢地把雪玉抱起，来到了客厅，把雪玉放到了宽大的茶几上。雪玉在茶几上跪好以后，严然来到雪玉的背后，伸出手轻轻地往下按雪玉的上身，示意雪玉俯跪，然后命令雪玉把捆着的双手从身子下面伸到后面。严然拿出另一根绳子，在雪玉的屁股下面，把她的双手和她双脚捆在一起。虽然这样的捆绑很简单，但是雪玉浑身一动不能动，赤裸裸的身体紧紧地抱成了一个团儿。严然喜欢在雪玉这种完全无奈的状态下玩弄雪玉，玩弄她的生殖器，玩弄她的性欲。他也知道，雪玉也从这种赤裸裸的玩弄中得到极大的刺激和兴奋。
严然从旁边拿来一把椅子，脱光了自己的下身，坐到了雪玉的前面，用一只手揪起雪玉的头发，雪玉的脸正对着严然赤裸裸的阳具。严然的另一只手，拿着自己的阳具送到雪玉的嘴边，轻轻抚摸雪玉的嘴唇。雪玉张开她美丽的嘴，伸出舌头开始舔严然的阳具，不一会儿，严然把自己完全涨大的阳具插到了雪玉的嘴里，并且不停地移动。雪玉用自己柔软的嘴和舌头紧紧地裹着严然进进出出的阳具，使严然的阳具感到软绵绵热乎乎的。严然一边享受着性欲的刺激，一边看着蜷缩成一团，赤裸裸的雪玉。视觉和肉体的刺激让严然陶醉，他的欲望告诉他：今天他要好好地享受雪玉。
严然美美地享受了雪玉温柔性感的小嘴之后，放下了雪玉的头，来到了雪玉的背后。他双手长时间地抚摸着雪玉的臀部，然后蹲了下来，雪玉赤裸裸的阴部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他的眼前。严然自己也不懂，女人的阴部根本谈不上什么美丽不美丽，但是它对于严然永远有巨大的吸引力。他觉得这是造物主赋予男人的一种本能，女人的阴部对于男人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吸引力。严然站起来，后退了几步，双手抱在胸前，赤裸裸地站着，从后面欣赏雪玉。看着雪玉圆润丰满的美臀，诱人的屁眼儿和女人的阴私，小巧的一双秀脚，向前伸出赤裸裸光滑的脊背。严然得出了结论：这是一种女人的，吸引男人的特殊“美”，是一种性欲的美。不同的美，刺激人的不同感官，例如美食刺激人的食欲，风景的美也是一种刺激，现在严然看到的美，刺激男人的性欲。
严然走回到雪玉的背后，伸出右手托住雪玉阴毛覆盖的羞部，慢慢地抬起雪玉向后撅着的美臀，另一只手把自己挺着的阳具对准雪玉的小穴插了进去。严然开始前后移动自己的身躯，他的阳具随着身体的移动，抚摸着雪玉湿漉漉的小穴壁，而小穴的柔软和温暖吞咽了严然的阳具，男人的阳和女人的阴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严然很喜欢这样的游戏，他觉得把女人捆起来，使她们最阴私的地方完全无奈地暴露给男人，任凭男人随意地玩弄非常刺激。一年多以后，他又能这样地玩弄他最心爱的雪玉，使他的欲望达到了顶点，但是他今天希望他能使自己有更长时间的享受。雪玉之所以喜欢严然，很大的原因是她喜欢严然奴役她，性虐待她，温存她；当然，还有，严然欣赏她。她觉得自己被严然赤裸裸地绑住，在完全无能为力的状态下，任凭严然玩弄很刺激，和平常的做爱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但是就像很多其它的事情一样，雪玉说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严然男性的生殖器在雪玉女性的生殖器中产生的强烈刺激，使两个人的欲望同时在增长，雪玉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大，她撅着的美臀也在努力移动，企图增加这种刺激。虽然从外表上看，雪玉温文而雅，常常还略带羞涩，但是严然知道雪玉是性欲很强的那种女人，一旦她的性欲被刺激起来，会很疯狂而且能持续很长时间。严然早就发现了自己做爱过程的一大变化，他年轻时，几乎是只顾及自己赤裸裸的性欲望，而现在，他好像觉得整个过程中对自己更有刺激的是：看着自己把雪玉的性欲搞到顶峰。他喜欢听雪玉由于刺激，享受，需要的呻吟，看她发疯似的身体运动，闻她由于兴奋和运动发出的气味，感受她欲望产生的淫液。
严然继续有节奏地移动着，每一下摩擦都进一步把雪玉的疯狂推向她性欲的顶峰，雪玉的呻吟随着欲望的攀升，从断断续续连成了一片。严然忽然感到雪玉的肌肉松弛了下来，连成一片的声音变成了粗粗的喘息，严然知道雪玉已经越过了性欲的顶峰，他开始放慢自己阳具在雪玉小穴里的速度。最后，严然从小穴中拔出了自己湿漉漉的阳具，把阳具头对准了雪玉闭得紧紧柔嫩的小屁眼儿，慢慢地往里插。严然自己也解释不清楚，为什么很多男人都对女人的屁眼儿感兴趣，他觉得操女人的屁眼儿和小穴的感受不同，肛门口的肌肉形成了紧紧的肉环，它使男人的阳具感到一种不同于小穴的刺激。严然觉得他已经完成了让雪玉达到欲望顶峰的“任务”，他阳具上雪玉的淫液润滑了雪玉的屁眼儿，他的阳具在雪玉肛门肉环上的摩擦使他亢奋，他阳具的移动在加速，他自己性欲的烈火在越烧越旺，他看着眼前美丽性感的雪玉，他感受着自己麻酥酥的阳具，他不能自己了，随着欲望顶峰的到来，他把一切毫无保留地喷入到了雪玉的里面。
严然擦干净了雪玉和自己，松开了捆绑雪玉的绳子，把雪玉从茶几上抱到自己的怀里，然后坐到了沙发上。严然的身子往后靠在沙发上，左手将雪玉搂在自己赤裸裸的怀里，右手温柔地抚摸着雪玉的乳房。雪玉舒服地坐在严然的怀里，屁股压在严然已经筋疲力尽的阳具上，一双美丽的光腿斜着伸出去，舒展地放在沙发上，她的头轻轻地靠着严然的左腮，脑子里回放严然和她一幕幕纵欲的情景。
雪玉突然挪动了一下，接着问严然：“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严然没有动，眼睛也没有睁开地说：“当然了，我的宝贝儿。”
雪玉继续依偎在严然赤裸的怀里说：“以前我问过你，虐恋的人是不是不正常，这一年多，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不少人喜欢虐恋呢？为什么你喜欢折磨我呀？为什么我愿意让你折磨呢？或者说，为什么有人喜欢虐恋呢？”
严然搂着浑身软软的雪玉，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反问道：“是不是你喜欢我折磨你，所以你才来的？”
雪玉没有动，想了一会儿说：“我好像是喜欢你折磨和羞辱我，但是还有一种我可能永远也说不清的感觉，好像只有这样和你在一起，才能真正感到满足。”
严然的手还在抚摸雪玉异常丰满的乳房，说：“虐恋，人类已经讨论了很多年了，也有很多专家，学者，社会活动家，女权主义者的参与，现在网络上也很多。在中国，李银河大概算是理解虐恋的权威人物了，至于反对的人物可能就太多了。我只能简单地说说我的看法，也无所谓对错。”
雪玉没有说话，舒服地蜷缩在严然的怀里等着。严然开始道：“我想说的主要是两个方面：一是施虐和被虐待，二是羞辱。至于挨打以后增加血液循环这些生理上的事，我不懂所以不能发表看法。说道虐待和羞辱，我觉得还是要从人的社会历史环境来解释。人类社会是等级制的，所以有治人的，也有受治于人的。几乎所有人都有这两种倾向，因为每个人多数时候都是既有在他头上管他的，也有被他管的。就是在社会上管不了任何人的人，在家可以管孩子。其实很多动物也是这样，例如猴子，它们也是等级制。”严然突然停住了，问雪玉：“你养过狗吗？”
雪玉抬起头看看严然，笑得很甜地说：“没有呀，但是有什么关系吗？”
严然抚摸着雪玉一头黑发说：“一窝小狗生出了，有的就很强，很霸道，有的就弱。当强的对弱的耍横的时候，弱的常常肚皮朝上躺下，表示‘臣服’和‘受治’。所以这种‘治’和‘受治’是天性，是一些物种长期社会化作用的结果。”
严然的左手搂着雪玉的圆润的胳膊，慢慢地抚摸着，雪玉又把头靠在严然的肩膀上。严然接着说：“从另一个角度看，所谓天性就是自然界进化的结果。从进化论的看，人类社会的等级制的合理性，使‘受治于人’或者‘服从’成为人本性的一部分，换句话说：人本性中就有‘奴性’的一面。人的奴性很复杂，我只是觉得至少有两种：强迫的奴性和心甘情愿的奴性。”
严然掐了雪玉高高支起的乳头一下说：“你就是心甘情愿的奴性。”
“你坏，你真坏。”雪玉有点儿撒娇地说。
“强迫的奴性是因为强迫方太强大，不服不行。心甘情愿的奴性就不一样了，它包含一种情愿，崇拜，甚至是爱。群众追随领袖就包含崇拜，情愿和爱等奴性。历史上，常常有仆人，丫鬟等死心塌地地效忠自己的所谓好主人，也是这样的例子。所以我认为虐恋中的一个女人崇拜和爱一个男人，会从心里愿意为他做奴。反过来也是一样，男人爱一个女人，就可能愿意为她做奴。当然了，我们说的是现代社会中，为了性欲刺激和满足的‘自愿奴’，而不是历史上真正的奴隶”
严然开始抚摸雪玉软软小腹，时不时还轻轻地揪几下她的阴毛，继续说：“我觉得像希特勒那种残忍的独裁者，能够让爱娃在性爱的过程中折磨他，就有希特勒为他所爱的人做奴的倾向。所以，我觉得虐恋既有每个人基因中的奴性，又加上了崇拜和爱的因素的综合效应。”
严然停住了，屋子里很安静，他知道雪玉在听，在想。过了一会儿，雪玉轻轻地说：“可能你说得对，我好像有这样的奴性，愿意给你当奴。”
雪玉说完，觉得自己的脸红了，不自觉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严然的手伸向雪玉的阴部，雪玉马上伸手把严然的手拿回到自己的小腹上，按住。严然笑了说：“我摸摸我的小性奴还不行呀？”
雪玉鼓着嘴说：“不行，现在就不行。现在小奴是学生，先生不能动手动脚的，好好继续讲课。”
严然说：“好，继续。说道羞辱，首先说为什么害羞。害羞是人类特有的，动物从来不害羞。人对于性器官羞的意识，还是人类社会为了保护家庭制造出来的，久而久之人有了对于性器官强烈的羞耻感。这个已经说了很多了，就不说了。异性之间展示美，希望得到对方的欣赏这种本性，是我们都能体会到的，应该是没有争议的。我觉得，想要展示性的美和羞于展示这种美的矛盾心里，使人在被羞辱中感到性欲的刺激，冲动和满足。既然是羞辱，这个辱字包含刚才说的奴性。我认为，这种奴性加上羞，是虐恋刺激性欲的基础。至于这个‘虐’字包含的折磨程度，大该是因人而异。就我自己来说，我是不喜欢搞得血淋淋的那种虐恋，但是有人喜欢，他们自愿，我会尊重。”
屋子里又安静了。过了一会儿，严然抚摸着光溜溜、浑身软软的雪玉说：“你还会回来吗？回来给我当奴吗？”
雪玉轻声甜甜地说：“会的，我爱我的主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