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然的怀里抱着脱得一丝不挂的彤彤,坐在郝爽右手的单人沙发里。他的一只手伸进了彤彤两条丰满的大腿之间,另一只手抚摸着彤彤散发着青春的乳房。香雨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小巧美丽的内裤,舒服地依偎在郝爽赤裸裸的怀里,用手玩弄着郝爽的大手。贾君和美美坐在郝爽左手的双人沙发上。美美也是一丝不挂,斜着身子依偎着贾君。贾君还是端正地坐在沙发上,一只胳膊绕过美美的肩膀,轻轻地搂着赤裸的美美。
茶几上放着几只杯茶,另一个脱得光光的女孩子,正跪在茶几前,往茶几上放水果盘。水果盘放好以后,女孩子站了起来,轻轻地说:“请慢用。”就走出去了。严然转过脸问郝爽:“我怎么没有见过她呀?”
郝爽的手抚摸着香雨的乳房,说:“最近刚来的,帮着做做饭,收拾收拾屋子。我不能总让我的小香雨干呀。是吧香雨?”
“去你的吧,别说好听的,你就是希望身边多几个美女。不然你为什么不让她穿衣服啊?”香雨的话中透着撒娇和装出来的狠。
郝爽笑着说:“别吃醋了,好吗?”
香雨在郝爽怀里扭着身子,娇滴滴的说:“谁吃醋了,本来就是吗。”
郝爽没再理香雨,对着严然说:“她叫晓草,身材好,不太说话,但是挺能干的。”
严然笑着说:“好呀,郝爽,你有多少美女呀?快当皇帝了吧?”
郝爽亲了香雨一下,转过头说:“我就是一个隐士,随便找几个不错的姑娘高兴高兴。”
严然的手从彤彤的两腿之间抽了出来,用手往两边儿挪彤彤的腿,示意她把腿分开,然后看着郝爽继续说:“你真行,小保姆在你这都不能穿衣服呀?”
郝爽看了看怀里的香雨说:“平常她爱穿就穿,今天让她脱光了祝祝兴。”
严然紧追不舍:“你得付她多少钱,让她脱她就脱?”
郝爽笑了:“你是我管帐先生呀?什么都问。嘿,嘿,说到这,我还真想和你这个性学专家请教个问题呢。”
严然慢慢地用手抚摸彤彤的阴部,回答:“可以问,但是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郝爽笑着说:“你这小子,又摆谱了不是。这么多姑娘在这没法说。但是你知道,哪个我都不少给。”
严然感觉到彤彤有点儿湿了,低头亲了她一下说:“那就说你的问题吧。要是回答好了,可是要收费的。”
郝爽把一只手伸向香雨的内裤里面,香雨马上用手拔出来说:“别摸了,说你的坏事吧。”
郝爽又把手放在香雨柔软的小腹上,慢慢地抚摸着说:“你说,我花钱雇这些美女来伺候我,有什么不对吗?”
严然哈哈大笑着说:“看样子,你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呀。”
郝爽脸一红说:“去你的,谁要立牌坊了。你小子不是臭理论特多,问问你罢了。”
严然感到彤彤的淫液越来越多,就把沾满淫液的手伸到彤彤的嘴里让她舔。彤彤舔着严然手上自己的淫液,严然看着郝爽笑着说:“别生气,和你开个玩笑吗。”
郝爽没说话,手里没有停地抚摸着香雨,等着严然。
“这是一个有意思的话题。”严然开始了,“妓女被人看不起,社会歧视她们,侮辱她们,欺负她们的目的其实是一个,还是那个老问题,保护家庭。为了把事儿说得清楚,容易懂,咱们先假定妓女的事儿和家庭无关,最后咱们来讨论妓女和家庭的问题。”
严然又把自己的手指头放到彤彤的嘴里,接着说:“除了郝爽你这样的老板,我们打工的,哪个不是出卖我们的肉体和精神。老板给了我们钱,叫工资吧,我们或者卖力气,如扛大个儿,扫马路等等;或者卖精神,如动脑子写文章,画设计图纸,编程序等等。现在我问问你,为什么女人不可以靠卖她们的身体和精神挣钱呢?当然我说的是自愿的。换句话说,她们如果不愿意,也可以去当售货员,服务员,工程师之类的。你说她们为什么不能像我出卖肉体一样,出卖她们的肉体呀?”
严然的一只手放回到彤彤的小穴里,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彤彤的乳房,加上了一句:“在回答我的问题之前,你必须把社会已经给你的答案放在一边,就是把现在你从小受到的道德教育放在一边,用你自己的脑子想,然后告诉我:女人出卖肉体为什么不好,而别的劳动者可以出卖肉体?”
郝爽看看严然,看看自己怀里的香雨,想了好一会儿,挠挠头若有所思地说:“嘿,是呀,如果我不用社会上流行的看法,例如无耻、下流、肮脏,真好像没有什么差别呀。”
严然把手放到彤彤敞开的阴部上,继续说:“是呀,光着膀子给老板扛大个儿挣钱可以,脱了裤子让老板把自己家伙放进小穴里挣钱就不行,就是可耻,就是下流,就是‘买肉的’,就必须在社会的最底层受人欺负。能合理吗,能解释得清楚吗?有人真正地问过,女人的小穴和男人肩膀的差别吗?”
严然这时又把手伸到彤彤乖乖张开的小嘴里,然后说:“有这么一种说法,像我现在这样,把彤彤的淫液搞出来,又让她舔是欺负她。是吗?是她自己要来的呀,来之前她知道我会这样做呀。如果她今天累了,不舒服,她可以不来,不挣今天的钱呀。她来是为了钱,的确可能要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儿。她可能不愿意我摸她的小穴,不愿意舔她自己的淫液,但是扛大个儿的不难受吗?他们愿意扛吗?我们都愿意天天上班为老板打工吗?不是为了钱,他们也不扛呀?他们不需要为了挣钱忍着身体的劳累和痛苦吗?忍受老板让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儿吗?”
严然停了停,用手轻轻地掐了彤彤的乳房一下,彤彤娇滴滴地哼哼了一声。严然又继续:“有人说是精神侮辱。可是为什么让女孩子脱光,让男人玩弄她们的身体和她们的生殖器就是精神侮辱。谁能告诉我,生殖器和人体别的地方的不同在哪?摸摸手不是侮辱,摸摸生殖器就是侮辱。为什么身体的部位是有差别的?这个规矩是哪里来的,我们仔细想过吗?是因为生殖器可以生孩子所以不能看不能摸,但是为什么呀?为什么生殖器和身体的别的部分不同呀,我们问过自己吗?谁认真地想过这是为什么吗?常常有人和我说:当然不同了,太不同,还用问吗?但是当我就是要问,确没有人能回答。如果说精神侮辱,且不说为什么摸摸生殖器就是精神侮辱,扛大个儿的在太阳下,光着膀子,弯着腰,忍着身体的痛苦干,而老板坐在有空调的办公室里喝茶和秘书聊天,从窗户里看着扛大个儿的劳作,不是对于扛大个儿的精神侮辱吗?其实所有这些‘好’的行为,‘坏’的行为,‘可以做’的和‘不可以做’的多是社会为了某种目的制造出来的,每个人处在社会的不同阶段上都会有不同的标准。例如,都是人体的毛,女人的头发可以看,但是阴毛不能看,至少现在一般的国人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但是如果你是穆斯林,这就不是天经地义的了,看女的头发和阴毛大概是差别不大的大逆不道。如果咱们再把可不可以看女人腋下的毛放到不同的信仰、种族、地区、历史阶段上,就会看到人类根本就没有一个所谓‘可以’和‘不可以’的标准。”
严然接着说:“最后,你看彤彤,她可以去当服务员挣钱,可是她自愿地跑到这儿来,脱光了让我摸,她哪里错了,我哪里错了?这和扛大个儿的自愿地到老板那扛大个儿,有什么本质的差别吗?我们问过自己,为什么扛大个儿的可以卖身,女人就不可以卖身吗?她要挣钱,我愿意付钱,哪里出了问题?和其他的雇佣关系有本质的差别吗?”
严然把头转向香雨问:“你听懂了吗?”
“没有都听懂,但是有些地方好像有道理。我说不好,反正扛大个儿卖肉和女人卖肉好像有点儿不同。”香雨一脸严肃地回答。
严然看看大家说:“问题就出在婚姻和家庭上。为了保护家庭,社会要限制婚外情,所以在几千年中,社会把人的生殖器神秘化了,神圣化了,让人们觉得谈性是丑恶的事儿,久而久之人体的生殖器就和人体的其它部分不同了。出卖人体的其它部分可以,出卖生殖器部分不行,原因实际上是因为出卖生殖器破坏了家庭!”
严然看着怀里的彤彤,深深地亲了她一下,接着说:“社会正在改变,西方不少国家为了改变妓女长期被侮辱的形象,起了新的名字叫:性工作者。社会还会继续进步。”
彤彤这时看着严然突然说:“真的会吗?”
严然看着彤彤笑笑说:“当然了。不信,我们看看历史。现在的影星大碗,以前叫卖艺的,是属于最被看不起的阶层之一,仅略略高于妓女。那时有所谓的:卖艺不卖身。有人真正问过,为什么卖艺就比卖身好一点儿呢?又为什么以前卖艺和卖身都被社会瞧不起呢?我也没有看到这方面的论述。其实还是社会背后的自然规律。我说了:卖身破坏了家庭,影响了人类传宗接代。同样,那时因为生产力低下,卖艺的人被认为不务正业,导致人们贪图享受,影响了粮食和其它物品的生产,因而影响了人类的生存。换句话说,卖艺影响人的生活,卖身影响繁殖后代。现在生产力提高了,社会有了剩余,可以让多数人享受生活了,所以卖艺的不但成了‘正果’,还成了社会的精英,成了人们羡慕和追逐的对象。卖身就不行了,家庭还是社会的主流,还要保护,所以我们的性工作者还要忍耐一段时间。所以,卖身和卖艺本质上是相同的,都是一部分人‘出卖’肉体和精神让另一部分人‘买来’享受,而不同的是:在人类社会发展的不同阶段,他们对于人类社会的危害和贡献程度不同罢了。”
香雨没等严然说完就问严然:“按你这样说,社会很不公平呀。”
严然看着香雨笑着说:“社会当然不公平了,而且从来也没有公平过。虽然人们常常为自己创造了这个星球上唯一的一个‘文明’社会而无比自豪,其实人类社会常常是极为荒唐的,而且比我们想象得还要荒唐的多,比自然界本身更要荒唐得多。而且就是我们知道了它的荒唐,我们也束手无策。”
郝爽觉得社会对他很公平,就问;“我没有看到很多不公平呀,你说说看。”
“既然咱们的话题是性欲,咱们就不说其它许许多多荒唐的例子。人类社会之所以文明,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它有所谓习俗,道德,法律等等,动物界没有这些。现在我们来看这个围绕性欲建立起来的‘文明’有多么的荒唐。”
严然顿了顿,看见贾君也很注意地听,而且他的姿势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还是正襟危坐。严然就又开始了:“现在地球上有几十亿人,这几十亿人由于人类文明产生了一些领袖。美国总统大概是其中最有权力的之一。当前能与之相比的大约只有中国,俄国,日本等有数的几个领袖。好了,我们文明产生的美国总统,可以下令攻打伊拉克,阿富汗等国家,杀死成千上万无辜的同类,而且虽然受到数以万计的同类的反对,而继续当他的总统。但是同样是这个总统,如果随便找个女人发泄一下自然给他的性欲,使用一下他最基本的人权,他大概马上就会下台。人们大概从来也没有想过:如果美国总统在电视广播,如CBS,上现身说法,大谈他如何掏出他强壮的阳具,插入他喜爱女人的小穴,或者他是如何舔他爱妻的屁眼儿的,会是怎么样呢?但是如果我们的脑子没有进水的话,难道总统在广播电视上脱得精精光光的,让全世界的人看他是如何做爱的,就比他衣冠楚楚地谈打伊拉克屠杀同类更文明一点儿点儿吗?如果人们真正地试着回答这个为什么,就会发现事情的荒唐。你们可能觉得是美国总统的问题,错了,是美国人评价他们总统的标准,是全世界人类选择他们领袖的标准。你们听了这些还看不到我们人类已经被我们自己造出的‘毒’,毒成了什么样子了吗?屠杀同类可以,但是不能公开谈论性欲,但是人类文明对此有办法吗?没有,一点儿也没有!”
严然又停了一停,让自己有点儿激动的情绪凉下来,然后看了看他的听众:“其实好多人类的文明是很矛盾的。例如性欲这个做人的基本权利,它不保护,但是那些不该保护的,例如滥杀无辜同类的大小领袖们,它确保护。好了,咱们这些小人物别的文明管不了,使用一下做人的基本权力应该可以吧。当然了,大家也别打抱不平,如果咱们生在阿拉伯国家或是早出生了几百年,可能为了享受性欲,脑袋早就搬家了。”
贾君很少发表自己的观点,但是听完了严然的观点,他清了清嗓子说:“严兄,我觉得虽然你的高论挺有说服力,但是有漏洞。”
严然微笑着说:“请讲。”
贾君又直了直自己的身子,一副君子的文雅说:“其实不是美国人民觉得总统暴露自己的性欲,比伊拉克战争更坏,而是美国人民觉得他们的家庭稳定,和家庭稳定赖以维持的道德观念比伊拉克战争更重要,或着比伊拉克人民的生命更重要。所以他们能够接受布什打伊拉克,但是不能接受克林顿和莱温斯基搞在一起,给千万家庭作出坏榜样。”
严然深深地向贾君点了一下头,表示恭敬,脸上还是微笑着说:“咱们的君子深刻。我觉得君子是对的,而且击中要害。其实,家庭是人类几千年社会的基石,虽然它存在的基础已经随着技术的进步在瓦解,但是需要一个过程,而且现在的社会主流还是以男女婚姻为基础的家庭。就像汽车刹车一样,虽然看到了前面道路的情况已经变了,但是车是不可能一下子停下来的,要滑很远。”
严然看了看大家继续着:“人的性欲解放和人的家庭保护还要斗一阵子。其实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新旧交替总是这样,人的性欲解放的进展是到处可见的,克林顿和纽约州长的曝光说明了解放的要求是如此的强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