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在www.sinonet.net這個論壇,看不到環球時評這個欄目,只能看到加拿大生活,顯然是他們逼着壇主採取措施了。而且,我在所有的論壇都不能建自己的主貼,原來的貼子也被刪除。他們的黑手已伸到這裡了。如果不相信,你們可以在這個加拿大華人論壇上試一試。這間接地證明了我沒有說假話,他們現在仍對我進行監視監聽。這個地方的唯一缺點就是國內的人看不到。 你們可以抓我,但不能剝奪我說話的權利 我太傻了,大家當作一個反面教材看吧。日本人再進中國,我就馬上投降 現在我只能採用的別的辦法進入,不知國內其他地方如何?國內外的朋友幫幫忙吧。謝謝了。
如果你實在不相信,如果你還想證實,你可以到我文中提到的地方私訪,是不是向當地的人公開了關於我的一些信息,當然,對我進行監視監聽他們可能不知道,這件事不可能對他們說,就是知道,也僅限幾個人。我每次離開我住的地方,至少有兩個便衣跟着我,這就是為什麼我每到一個地方,他們能馬上就知道的原因,知道我住在什麼地方後,然後就知道我上網的IP了。在監視監聽過程中,他們還要問哪些同我說過的話人,了解我說了什麼。不管你信不信,但我都沒有說假話,他們不可能讓我留下任何證據的。實際上,如果按照《信息公開條例》他們應該向我公開他們對我進行監視監聽的行為,因為這些都不是國家機密,可是,可能嗎?如果是你,也被他們監視監聽了,他們會讓你留下任何證據嗎?你可以在百度里查一下“政治避難”、“監視監聽”這幾個詞,你就會發現,這樣的人不是我一個人。以後,我會慢慢解釋我發的貼子都產生了什麼影響,因為這些細節,只有參與的人才會發現,才會明白是什麼意思。他們的所做所為,好人是永遠也想不到的。不信?你經歷一次。我現在仍然在河南省鄭州市大學城輕工學院新校區西門水牛張村居住,在國內的網絡上,對我的貼子全部封殺,本人實名實姓,包括工作單位都公布了,如果我錯了,他們可以抓我,但不能剝奪我說話的權利,維護我自己權益的權利。
我也知道,看完了之後,不相信的人多,可是這是事實,我的目的也只是想解決問題,如果不相信就當笑話看吧,但知情的人心裡明白,有很多事情都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能夠關注這件事,我就謝謝了。原因很複雜,說實話,我自己寫的這些東西,我自己都弄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因此,在今年初三,我向監察部申訴時,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這是事實,我沒有誇張。這也是逼地我近似瘋狂的原因,這些便衣特務明着讓我知道他們隨時都在對我進行監視監聽,可是我一點證據都沒有,甚至他們做的傷天害理的事我都說不出口,可這些確實是事實。如果大家能夠相信,沒有證據的事,並不一定不存在,就好理解了。現在他們可能把這個網址封了。
你好,你們還記得2008年兩會期間,在《國家預防腐敗局》的論壇上寫“給人大代表的一封信”的貼子的人嗎?哪個人就是我.。本人河北省樂亭縣人,單位:樂亭縣毛莊鄉初級中學;職業:教師,姓名:裴立新,身份證號:130225196402270017。我發的貼子,有兩個貼子國務院做了修改,一個貼子是“批發改委主任馬凱對年前雪災的調查工作”,馬凱二字刪了;一處是指出國務院下發的會議文件有問題的,當時的文件里有一句是“狠抓造成嚴重後果的不作為”,我的貼子裡說“有的領導喜歡抓造成嚴重後果的不作為”,後來國務院糾正後重新公布,貼子裡的“有的領導喜歡抓造成嚴重後果的不作為”這句話也刪了。我懷疑主要是這兩個貼子造成對我進行監視監聽的。 本人自1997年開始上訪至今。因長期上訪無望,在2008年新浪舉辦的《我有問題問總理》上氣憤之中問了一句,“殺人可判我死緩嗎?”。後來,春節前後,又在“國家預防腐敗”網上發表了一些貼切子,引起了黨中央國務院和不少人的的關注,貼子中有些是比較尖銳的,可能會讓一些人不好受。三月底開始,就把我監視起來了。我住的房前屋後,布置了一些便衣,我的電腦被監視,我的電話也被監聽,每到什麼地方,總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跟着。並通過其他方式告訴我(不正當的方試,拿我的孩子對我進行威脅),讓我忍四五六三個月,到七月份就好了,無論出什麼事,都要忍着(為什麼要等到七月份,見文章最後的解釋)。這三個月,我是一句話都不敢說,這麼多年忍過來了,三個月算什麼。七月初,我給縣委縣政府分別寫了申訴信,不管用,就是方式不對,最低應將信轉交信訪局,信訪局本身就是黨委和政府的派出機構。到了七月底,把上訪材料交到了縣信訪局。直到奧運結束,我離開樂亭時,也沒有解決,我到了河南寶豐縣後,他們才說給解決,最後以縣教育局沒有記錄為藉口,一直沒有解決。從對我監視監聽開始,同時也對我進行了迫害,對門是空房子,可是每到下午五六點鐘就傳出拍蒼蠅拍的聲音,只要我三弟來到我家,馬上聲音就沒有了,就像鬧鬼一樣,我講給我三弟,他也不相信,一天兩天可以,時間長了也受不了呀,可是對門家又是鎖着的,沒有人住。還有人砸菜板子,有的人斷我的電話,關閉自來水,經常斷網,開始我以為是網絡有問題,幾乎天天給網絡維護人員打電話,在臥室後面對我進行咳嗽等(因為受過這方面的刺激,一聽到咳嗽就不好受,精神就緊張。警察也不知是從什麼地方知道我有這個病),儘管有這些刺激,我還不能言語,我得忍,結果我從臥室搬到客廳住。這期間我去唐山一家旅店躲了兩天,警察馬上就知道我住在什麼地方了。免不了,叫服務員砸樓板,咳嗽之類的刺激。奧運結束了,我馬上離開樂亭去了河南省寶豐縣安全院我二弟弟家,他以前租了個房,沒有人住,只放了一些東西,是在安全院37樓三單元301室。沒有想到的事發生了,警察馬上就知道我去了什麼地方,在什麼地方住,用的什麼手機和手機號,電腦同時也被控制了,我上的什麼網,發的什麼文章,說的什麼話,他們都要向上面匯報。最可氣的是,還對我住的周圍人說,我是強姦犯,想殺人,讓大家小心,進行抹黑宣傳,達到惡化我的生存環境的目的,還假惺惺地好意一翻。房前屋後,也布置了便衣,屋頂每天晚上有人踹樓板,對門鄰居天天上午使勁敲菜板子,沒辦法,明知是有意識地針對我,可是人家做飯,你能說什麼?當時,我受不了,我就給監察部《國家預防腐敗局》發了個貼子,多半是不相信我說的話或者明知道故意裝不相信的或者是有意戲弄我,記得當時新聞聯播播了一個“國務院準備制定鄰里噪聲檢測標準和設備”這麼一個新聞,如果說這是他們給我的答覆,可能沒有人相信,可是這就是他們的表態,因為他們知道我有很多消息是通過電視獲得的。沒有辦法,我就上午離開我住的地方,下午吃完了飯,二點以後再去我住的地方休息,可是,他們改成下午敲菜板子,我只要一進屋馬上就敲菜板子,鄰居是如何知道我進屋地呢?不言而喻。而且是每隔二十分鐘就敲幾下,我剛要睡着,敲菜板的聲音就響了,後來我就錄了音。氣地我沒有辦法,我就又給“國家預防腐敗局”發了一個貼子,把情況講了,並說我錄了音了,以後就差多了,因為這次他們做得很有規律,每隔20分鐘敲幾下菜板子,顯然不能說是無意的了。我當時晚上沒有事,常上新浪的UC,進一些房間玩,警察也知道我常去,就在房間裡安插了耳目。記得有一次,我對他們所做所為,非常地不滿,就在房間裡打了幾個質問警察的字,馬上,有一個便衣就到我住的門口,使勁咳嗽。有時,他們也在我住處的前面使勁咳嗽。受不了呀,我二弟又不相信,沒有辦法,我就到鄭州第八醫院住院去了(鄭州市精神病院),當時主要是為了躲他們,以為進了精神病院,他們不會迫害了吧。當然他們也通知了精神病院,後來我父母為了我,來到河南寶豐我二弟弟家,我才出的院。大概在2008的十一月份,我到國家信訪局上訪,我在一家旅館住着,他們就讓服務員,在我住的房間門口,使勁咳嗽,後來,老闆娘怕惹事,就不樂意我在他們哪裡住了。回來的火車上,我太累了,就用北京地圖輔在地板上,倒下休息,他們以為我在向他們示威,不樂意了,就使勁咳嗽,當時真想罵他們。一年來,在我的住處前面,他們雇了一個人,一天不落地早晚各一次使勁咳嗽,當時我打了110,110並沒有出警,但他們說,他有病,我說,有病治病去,不能影響別人的生活,他們說,他不治,你不會搬走到別處租房去?受不了了,不得不在2010年的一月份,我離開了河南寶豐,來到了,鄭州市大學城附近的一個村子,水牛張村,租了一個房子。當然,警察們馬上就知道了。他們開始每天關閉我的網絡,有時一天關幾次。我的上網設備ADSL是房東的,每次我都得讓房東開關一次ADSL的電源,解除代碼(我個人認為是給ADSL安裝了代碼,具體是什麼只有警察知道了)。為此,我多次給“國家預防腐敗局”發貼子。有時管用一二天。氣得我沒有辦法時,我就在新浪的微博上,在新浪的博客上,在天涯論壇的博客上,在天涯論壇的貼子上罵他們,我知道他們會看得到的。春節我一個人在這裡過的,還沒有暖氣。春節後,大年初三,向監察部提出了申斥,只能說,差多了,但還在監視監聽,問題還是沒有解決,本人再三地向監察部發貼切,沒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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