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明又揭發方舟子《達爾文的蘭花》一文是抄襲。昔日ACT上掐人無數的方舟子,居然因為生計墮落到這個地步,令人惋惜啊。但其粉絲義正詞嚴的反駁說“你說的每個字不都是字典上的嗎?你也抄襲?”
類似的辯解,我在自己的軟件版權案中已經遇到多次了。偷竊我軟件的被告耗資70萬美金,僱傭了兩名專家,都是4、5百美金一小時,絕不比OJ的專家便宜。其中一名號稱牛津大學博士,在斯坦福任教,搞過計算機語言研究,參與英特爾奔騰芯片、SUN操作系統開發,端的是好生了得。牛哄哄的他對我的軟件指手畫腳。把我的源代碼一行行地看,挑幾句能看懂的說,這行代碼不是很trivial嗎?一個簡單的if else有什麼稀奇?還拿出一本C++書來,你看書上都寫了,標準寫法就是這樣的,你的代碼沒有創造力。
我笑道,背幾個算符誰都會,創造力在於這些符號的排列組合。於是隨便拿出其源代碼中一行代碼請牛津博士解讀。但見那行代碼寫道: local = (char *(*)()) inc_1;
有道是,星星閃爍、明月當空。但見那牛博士沉吟600秒,依然不得正解,最後長嘆答曰,需要回去查C語言手 冊。
我在其隨後的REBUTTAL報告中寫道,如此初級C語言問題,社區專科學校(community college)的學生都能解答,而此專家不能,足見其浪得虛名。居然在老岳面前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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