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式新闻自由—马云南早报道:“习死于去年”
兼谈2015年世界新闻自由指数的中国排名
本台日前报道:记者无国界组织星期三公布2015年世界新闻自由指数。中国新闻自由指数在180个国家和地区中排名176。 这一年度统计,在过去三年里处于连续下跌的颓势(2014年的175;2013年的173)。如果进一步扩展到胡锦涛执政初期2003年的排名138,则断崖式狂跌了38位数。 这还只是2015年的统计数字,尚不包括习总指挥今年开春“党媒姓党”的锦上添花。因此,大约在明年,不出预料的话,中国新闻界应该和吊车尾的北朝鲜手拉手“同志加兄弟”了。 孰料天有不测之风云。此自由新闻指数日前出现中国式极端自由主义震荡狂升——才刚阿里巴巴地改姓赵的离岸敌对媒体新科降将香港《南华早报》: 政治错误 水土不服 初吮党奶 食物中毒 《苹果日报》21日报道:今日该报要闻版在报道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新增「联合作战指挥中心总指挥」头衔消息时,文中竟现出现Xi died last year(习去年已死)的句子…有趣的是,南早中文网今日正好刊出该报被马云收购后首度专访马云的内容。 请伟国进来观察一番。
【读报补丁】 李克强以柔克刚 习李威望此消彼长 《北京之春》2016年四月号 陈维健 ☯铜锣湾书局☯ 《十年一梦》 徐景贤 朗读之七 “红革会”的一把手是复旦大学哲学系的学生小马,山东人、他还是我们市委写作班哲学组郭仁杰的学生,平时和我打过多次交道,现在走过来对我说:“我们夺大印事先没有和你们打招呼,因为怕知道这次行动的人多了 可能会走漏风声,所以我们单独采取了这个革命行动。但我们‘红革会’不想一家掌权,今天请你们来,就是想商量一下共同发布一个夺权声明。我们这四个组织是 上海最大的或最有影响的,只要我们四家的步调一致,那么,上海的党,政,财,文大权,就由我们掌定了!” 我听了这一番话,觉得他们掌权心切,如果我拒绝签署夺 权声明的话,很可能一上来就会把关系搞僵,所以只能慢慢来,采取迂回战术,和他们“蘑菇”说理,也许倒可以找到转机。于是,我对他们讲:“红革会”想搞联 合夺权的想法是可取的,夺权以后当然要掌大印,可是夺印并不就等于夺权,关键在于掌权者说的话有没有人听,发号施令有没有人执行。这就涉及到联合夺权究宽 是“小联合”好还是“大联合”好的问题。我们上海的造反组织,光是在《告上海全市人民书》和《紧急通告》上署名的,就有二十几个,而且都是得到中央贺电肯 定的,再加上北京和外地的驻沪红卫兵组织,平时经常在一起联合开会采取共同行动的,总共已经有三十二个组织,至于其它各种名义的组织,还有好几百个,如果我们四个组织夺了权,把别的组织都撇在一边,就有可能出现上海造反派大分裂的严重局面。因此,我希望“红革会”总部的常委们要慎重考虑夺权的方式,我的具 体建议是:由四个组织出面,召开全市各造反组织的联席会议,共商夺权大计。其实我的这个主意,是刚才来“红革会”总部以前和张春桥、姚文元共同商定的。 潘国平在我之前本来已经松口,表示可以考虑“红革会” 的设想,听我这么一说,他就缄口不言,不再表态了,“红革会”的小李、小劳等又提出另外一个方案,主张先由四个组织出一个声明,肯定这次夺印是一次革命行动,这些印章由“红革会”负责保管,直至联合夺权达成协议以后,再移交给上海各造反派的联合掌权组织。这一来潘国平又不同意了,他主张大印应该交给“工总 司”保管,因为工人阶级应当握主要的领导权。而我则以这些印章长期流散在外,可能造成严重后果作为理由,向他们提出警告,我问他们:如果有人钻空子利用这 些印章跑到国外去,谁能担当得起这样的政治责任呢?他们听了都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这场"蘑菇”谈判,从半夜十二点钟一直谈到凌晨三点左右,大家都谈得精疲力尽,还是没有得出一致的结论,但是,“红革会”头头们的那股鋭气,都被我磨掉了。“农司(筹)的夏桂伯,本来就是作为农民的造反代表被拉来做做点缀的,此刻他坐在长板凳上摇晃着身子,直打瞌睡,潘国平越谈越没有劲,索性爬到他身后的一张双人 迭床的上面,去呼呼大睡起来。 我趁这个冷场的会,走到隔壁一间办公室,给姚文元打电话,汇报了谈判的情况和各方的态度。姚文元还没打睡觉,就等着我们的消息,他听了说还要和张春桥再商量一下,让我们再等一等。过了十多分钟,姚文元直接打电话 来,先要潘国平听电话:睡眼蒙眬的潘国平被叫醒了,听到姚文元在电话中明确告诉他:“工总司”决不能在四方夺权的声明上签字,一定要说服“红革会”跟其它 造反组织一起搞大联合夺权,并说这是春桥和他两个人的意见,希望小潘照办。潘国平在电话里允诺下来。 接着,姚文元又要“红革会”的一把手小马听电话,姚文元说:上海的很多造反组织对“红革会”的这次夺印有意见,准备要造舆论“炮轰红革会”。春桥和他认为,在上海夺权斗争的关键时刻,造反派决不能打“内战 “,现在春桥和他巳经说服了那些组织,停止“炮轰”;同时希望“红革会”也要顾全大局,和大家一起搞大联合夺权。姚文元在电话中也替“红革会”搭了台阶,使他们有体面下台的机会,他说:张春桥和他准备亲自召集各造反组织的联席会议,商讨上海各造反组织如何联合夺权,还要讨论新的政权机构的形式和组成等问题,他们在会上将专门讲一讲“红革会”夺权以后把大印保存得很好,而且主动表示愿意和其它组织联合夺权和共同掌权,“红革会”的风格值得肯定。姚文元还告 诉他:为了不影响上海市和十个区的日常工作,希望“红革会”今天(天已经快亮了)就把印章全部交给上海警备区,由部队出面交回各单位。最后,姚文元又让我 听电话,把这些底都交给了我。 听完电话,四方会谈继绩,潘国平明确表态要搞大聨合夺权,不签四方声明,我则马上对“工总司”的态度表示支持,农司(筹)的夏桂伯在一旁随声附和,“红革会”的头头们这时感到大势已去,一个个都像泄了气的皮球,小马嘟囔着说:“算了就照春桥,文元的意见办吧!”会议就此结束,警备区的负责人随后就来取图章了。 我走到街上,曙色已经初露,头班公交车上已经搭乘着上早班的人们,我突然感到又累又冷,肚子饿得咕咕叫,赶紧快歩走进刚刚开门的供应豆浆、油条的小铺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