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世风幼不敬 唯有梨园老不尊 一伙八九不离十老昏痴,围攻一个显然被吓着了的00后首尔女导游。他们杂毛冲冠,涩目圆睁,喑哑着咳咳痰音,抖颤着巍巍乱拳,直冲着韩国小妹妹一阵阵地狂呼嘶叫:“抗美援朝!保家卫国!抗美援朝!保家卫国!!” 这是近日来备受争议辱骂,气势完全压倒宽衣丑闻的反美影片《我的战争》宣传片中一个镜头描述。 解放区的天啊!一觉梦回黑白片。 紧接着这部两分钟长度,由田华张勇手等“史上最老侵略军功勋演员”任主角的宣传片在网络上被舆论口水肆意糟践蹂躏,“纪念抗美援朝战争胜利65周年”主旋律献礼片《我的战争》于中秋公演,首日票房874万,与制片方期待值相距甚远。从趋势上看,影片很可能蜕变成一个赔钱的买卖。而线上电影评论权威豆瓣网的打分,一颗星(烂片级)高达44.2%。相比之下,同期推出,同一公司制作,同是巨星刘烨主演的《追凶者也》,头两天票房3800万。 在当下泡沫化大片当道动辄过亿票房,胡编乱造的裤裆炸雷神剧都能捞个满坑满谷的所谓中国电影业盛世,港囧红心鬼导彭顺的这一意料之外阴沟里翻船,可想而知,“受害者”对至今姑隐其名的“八一大倒”不按牌理出牌的这部舔菊宣传,必是恨得牙痒痒,欲食其肉而后快!
【读报补丁】 《我的战争》宣传片事件相关评论及跟贴集锦—— 为什么说《我的战争》宣传片是猪队友。 一群不懂得尊重他人的人,天天怨妇般的咒骂别人不尊重我们,这是多么不要脸的偏见,更是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傲慢。 这个宣传片本身脑残其实不是个事,国产电影脑残的少吗?主要是消费了一群老艺术家,让大家觉得老家伙晚节不保,所以才比较容易感到愤怒。但再想想,这群老艺术家在宣传片里都已经亮明身份了,个个都是片中演员的直系亲属,所以都自己家的事,这脸丢就丢了,人自己都不可惜。跟着起这个哄多余。 最初的脚本是“我们开着坦克进汉城的”,后来他们自己都觉得有点过,就改成了“举着红旗进汉城的”。这个团应该去朝鲜参观原子弹爆炸,而不是美军占领下的韩国。 愚蠢之处不在于对战争的评价,而是那一副救世主的姿态——就算中国从这场战争中得益了,人家韩国的崛起和你们的战争有个毛关系!有也是反面的吧?!总不能说:感谢抗美援朝换来了韩国的繁荣。大写的尴尬。 关于拒看电影《我的战争》的声明 看过电影《我的战争》的宣传片,我决定拒看该片,并且强调四点:1. 这条宣传片不是虽然不是该片导演执导和构思,但是宣传片的内容不可能和电影没有任何联系,否则就是恶意诋毁,导演可以起诉索赔。2.虽然听说该电影是表达战争的残酷和人性的离别、团圆所出現的情感,但是我毫不感冒,一部描写希特勒战功的影片同样可以表达这些内容,如果一个导演价值观错误,背离了人性和正义,那么他的电影毫无价值。3. 虽然导演的工作是跟着剧本思路拍好一部电影,但是导演不是剧本的奴隶,导演也是人,有自己的理性和是非观,有权力选择自己应该表达的东西。4. 很多人我都没有见过面,但我仍然有权力评价他,对电影也一样。既然一部电影已经被我认为是臭狗屎,我何必非要去闻闻臭狗屎有多臭呢?另外我声明,我也是该宣传片的受害者,对于我拒看《我的战争》导致贵导演的任何损失,请向宣传片的制作方索赔。 六十多年前占领过汉城,差点把韩国变成金家天下,牛逼啊! 这班人也配称老艺术家?为老不尊,无德无才。 不要脸的电影需要老不要脸的人去宣传,结果就是死不要脸的电影将横空出世。 这位导演的意思是希望大家先看电影再发言,这广告做得高明。 自称文革中受迫害的所谓知识分子和所谓艺术家,你们活该。 如今流行发爱国财,最近香港导演彭顺反映“抗美援朝”的新片《我的战争》已经准备上线,冲击中秋、国庆爱国档期,又恰逢中韩关系出现波澜,真是天赐良机,坐等收钱,没想到出师未捷身先死,折在了一部宣传片上。由一群“老艺术家”实名本色出演的中国大爷大妈,面对毕恭毕敬的韩国女导游,竟哄笑着口出狂言:“我们以前都来过!我们不用护照!我们是六十多年前举着红旗来的!当时这儿叫汉城!……” 我们知道最近两国因为萨德有点摩擦,然而这与始终担惊受怕的百姓何干?为何要这样羞辱、恐吓一个对你们毕恭毕敬的平民?…其实爱国不爱国都是敷衍,只有钱是真的,眼看正片票房不保,片方没有坚定立场与“公知美狗”力辩,而是迅速与宣传片做了切割...那么到底谁策划谁构思谁导演了这部宣传片?这么多老艺术家齐聚一堂堪比春晚再现——竟迄今无人认领?中影那么大的公司,制作方那么多的大牌,竟无一人出来为“作品”负一点点责?爱国不是苟且?爱国要光明正大?——醉了。说宣传片与电影无关,就好像说广告与产品无关,堪称今日最佳的原创笑话...要躲骂可以关评论、删微博,但是要切割没那么容易...宣传片中贺小书老艺术家喊出“我外甥,彭顺,是导演”..老艺术家刘龙说主演刘烨是他孙子,王铁成说王珞丹是他孙女…都是真名实姓本色出演,如果这亲属关系也敢造假,这宣传片可真的没什么底线了。而如果亲属关系是真的,连你们爷爷奶奶老祖宗也敢切割?不惜老胳膊老腿刷老脸帮你们这些孙子做宣传,到头来一句“没关系”一脚踢开?——郭德纲成天嚼谷“欺师灭祖”,都说谁呢?
☯铜锣湾书局☯ 《十年一梦》 徐景贤 朗读之二十九 我们把上海淸查“四.一二”炮打的情况,毎天向张春桥、姚文元汇报,书面的,口头的都有,游雪涛小组把全市炮打中的大字报、大标语,口号收集编印了厚厚一本,作为原始炮打资料,里面有“打倒大叛徒张春桥”的口号。 正当我们在上海很起劲地追查的时候,一天晚上,张春桥从北京打电话给我,他主动问:“朱锡琪这几天的情况怎么样?” 我告诉他:“正在《文汇报》接受批判,但是检讨很不深刻,群众通不过。” 张春桥说:“那他还是愿意做检查的啰?” 我对他的话摸不着头脑,问答说:“这个嘛,他也是被迫的。” 张春桥接着说:“肯做检査嘛,也就可以了,群众通不过,我们去做做工作。这样吧,你到《文汇报》去,亲自召开一个全体工作人员大会,市革命委员会政宣组也派人去,包括朱锡琪手下的一帮人,都要参加。让朱锡琪在会上做一次检查,他检査完了后,你就带头鼓掌表示欢迎。” 我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说:“这恐怕比较困难,群众情绪一下子扭不过来。”我嘴上这么说,心里想,其实我自己也扭不过来,这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张春桥在电话里听出了我的为难之处,他劝我说:“要考虑到群众嘛,这次炮打,卷进去的人很多,我们把朱锡琪解脱了,其它人心里的这块石头就放下来了。” 我说:“有些问题还刚刚露了个头,远远没有查清楚,比如部队的问题,我们刚刚布置下去。” 张春桥说:"不要查了。复旦大学,二军大、国防科委这些单位的事情都不查了。”他斩钉截铁地说:“你把《文汇报》的事情落实,可以宣布朱锡琪留在报社参加一般的编辑工作,反正我很快就要回上海了,有些情况回来以后再跟你们说。”那天接了电话以后,究竟怎么回事,我确实弄不明白,但是对张春桥的话,我一直是坚决执行的。 第二大晚上,我根据张春桥指示,到《文汇报》去召开大会。因为前面我们不断地加温、升级,这次却要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我怕到会的人缺乏思想准备,会上如果很多人对朱锡琪的检査不满意,进一步使批判升级,那就糟糕了。所以,我事先跟市政宣组负责人绳树珊打招呼,先去布置几个人,把底告诉他们,在朱锡琪做检査以后,发言表示欢迎他的进步。绳树珊也摸不着头脑,他是部队干部,对地方造反那一套很不习惯,上级命令他怎么办,他就怎么办,前两天还要他不断地升温,今天却要布置人对朱的检查表示欢迎,他发愁地说:“好吧,我努力去做。” 那天晚上,我先说了一段开场白:“一个人犯了错误不要紧,只要愿意改正错误,就是好同志,我们今天也给朱锡琪同志提供这样的机会。”下面的人一愣,从市革会大厅大会到今天为止,我没有叫过朱锡琪“同志”,大家感到我讲话的调子跟前几天大不一样。朱锡琪那天站到台前,头也抬不起来,心情沉重,他把怎么卷进炮打的来龙去脉讲一遍,应该说,检查还比较深刻,有进步。他刚刚讲完,人还没有离扩音器,我就带头鼓起掌来,这真叫“孤掌难鸣”,在场的人没有思想准备,不知如何是好,有的人伸长脖子看台上究竟怎么回事,有的人也想跟着鼓掌,但又不敢鼓出声音。只有绳树珊和政宣组几个人因为事先已有布置,跟着我寥寥落落地鼓了一下掌。这稀稀拉拉的掌声,算是完成了张春桥的任务。接着我引了毛泽东的一段话:“这次的事件给我们的教训呢,就是知识分子跟工农群众不一样,一遇风浪,前者动摇,后者坚定;前者暧昧、后者明朗。这是毛主席早就教导过我们的,我们应当从朱锡琪同志身上吸取共同的教训,朱锡琪同志今天的检讨是值得欢迎的,市革命委员会决定,根据他对错误的认识,让他从明天起参加《文汇报》编辑工作。希望《文汇报》全体革命同志,团结起来,振奋精神,不要辜负以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的希望,把报纸办得更好。”说到这里,全场才热烈地鼓起掌来。那天,朱锡琪也感动得流泪。《文汇报》有些人,本来确实觉得脸上无光,因为整朱锡琪,把《文汇报》也整得够呛,这样一来,《文汇报》的工作:也正常起来。消息很快地在全市传开,各系统的清查活动暂时停息下来。 张春桥回到上海后,把王少庸、马天水、我,王洪文等比较核心的领导找到兴国路招待所。那天,他穿着军装,显得很精神。他坐在藤椅里,一面抽烟,—面跟我们讲话。张春桥喜欢抽没有 过滤嘴的中华牌香烟,他嫌带过滤嘴的烟抽起来没劲,香烟把他的手了熏得焦黄焦黄。他喷出一口烟,说:“我这次到北京,才知道是毛主席把我找去的。那天晚上,我按通知到中南海去看望主席,谁知道,我去的时候,老人家已经站在门口等我呢,我赶快上去和主席握手,问主席好,心里非常不安。”张春桥说到这里,显得非常感动的样子,我们几个一听,也被感动了,说明毛主席对张春桥是十分信任,十分关心的。张春桥接着说:“我向主席汇报了上海的工作,我也谈到这次炮打,主席说‘我已经知道了,就是为这件事特意把你找来的。你可以对那些炮打你的人讲‘无事’。北京不是有个谢富治嘛,学生炮打他,他对学生们讲‘无事’。那些学生就炮打不下去了。”听了这段传达,我们才明白是这么回事,所以张春桥要我们来个急转弯。我和王洪文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人会心地笑了,说明毛主席高 明啊。张春搞那天说:“游雪涛小组怎么还编了这么一本东西。”他非常不满意,说:“立即全部收回,销毁。这些东西留着干什么,要惹祸的。”我们回来后马上 要游雪涛把它销毁。游雪涛本想做一件邀功的事情,结果吃了一个批评。看起来,“四.一二”炮打的追查工作似乎到这里告一个段落了,但是,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张春桥后来多次与我们谈话的时候,说到穿军装的人炮打,总是很恼火,他多次提到炮打的背景有很多疑点可以査,我们也都觉得这些问题没有査清楚,都是隐患。所以到一九七○年,全国、全市范围都搞清查运动时。王洪文提出全市要淸查文化大革命以来的十大事件,把一九六七年“一.二八”炮打和一九六八年“四.一二”炮打列为其中重点调查的两大事件,清査十大事件得到张春桥的正式批推。 我想,一九六七年炮打的时候,毛主席不是说:“红革会这笔账是要算的。炮打张春桥,姚文元还不是反革命吗?”但是到一九六八年,毛主席又说“无事”。我认为“无事”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炮打张春桥是一股反革命逆流,应该把它查清楚。这样,我们通过市革命委员会文教组把原来一批已分配到外地工作的“红革会“头头,重调回上海,给他们办学习班,实际上是隔离审查、最后把“红革会”原负责人马立新(复旦大学“红革会”),李功佐(上海师院“红革会”)、劳元一(复旦大学“红革会”)定为犯有严重政治错误的结论,把他们重新分配到外地。“四.一二”炮打后,朱锡琪已经在做一般的编辑工作,他听了传达,十大事件中有一个是关于他的,很害怕,逃走了。在外面东躲西藏了好几天,走投无路,最后只好回来。淸查时,不光查朱锡琪,还查周国荣,查《文汇报》驻北京办事处。当时《文汇报》驻北京办事处曾给上海传来几个重要信息,在“四.一二”炮打后负责人艾玲给中央文革写过检讨,陈伯逹看了以后,批了两个字:“很好。”还说艾玲写了一个又长又好的报告,陈伯逹表扬了,张春桥就没话讲了,当时就没有整艾玲,后来艾玲调同上海,在朱锡琪下台后,做过《文汇报》革命委员会主任,上海清査时,发现艾玲与林彪下面的王维国那些人接近,张春桥采取措施对艾玲隔离审査,对《文汇报》驻北京办事处全体成员也审查,打击面很大,有关艾玲的详细审查情况我在后面专门说。当时《文汇报》驻北京办事处的十几个人,统统被弄到上海,关在上海民兵指挥部,罪名是炮打的时候办事处给上海传回怀疑张春桥的材料,每个人都被审查,有的是资格很老的报人,有的是一般的编辑,记者,也有的是一般工作人员,如打字员,机要人员。不光这样,当时我们写作班派去北京办事处的朱维铮,与艾玲关系很好,两人无话不谈,议论过江青过去的历史以及在延安的表现。审查艾玲时,把朱维铮也关起来。朱维铮思想不通,关在民兵指挥部的时候,他在里面大声地叫喊,用拳敲、用脚踢铁门,要求把他放出来,没人睬他。查了很久,查不出《文汇报》驻北京办事处有什么问题,只好把那些人放掉,但艾玲一被被关着,艾玲的消息是从她丈夫贺瑞林那里来的,张春桥就记仇了,林彪事件以后,张春桥任总政治部主任,利用他在部队的权力,要总政专门查过贺瑞林。 据有关部门统计,上海因为参加炮打张春桥而受到打击迫害的有两千五百多!一般请罪和写检查的不计在内,其中隔离审查,不能回家的有两百多人,办学习班审査,但可以回家的有四百四十多人,在审查中有五人被逼死,六人被逼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