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骄傲 恶毒的诅咒,好比照在镜子里的阳光,好比多装了火药的大炮,有一股倒坐的劲头,会回击到你自己身上的——莎士比亚 美国大选第二次总统候选人辩论后,北京的喉舌们突然小鸡仔般的同一时间箩筐里集体傻乐了起来: 人民日报:民主制开始变得无法忍受,而资本主义也渐渐失去合法地位...政治人物的使命在于有效治理国家而不是只在搞竞选方面成为高手...美国选举乱象凸显制度弊端...“民主教师爷”的超级自信与傲慢该收起来了。 环球时报:舆论总说这两个人烂,实际上是两个政党烂,精英政治本身烂,或者说美国政治制度已出现问题...民主成为唯一的输家。 新华社:希拉里和特朗普争夺白宫宝座的对决已经正式拉开大幕,人们倒想看看,这场闹剧还能有多黑? 噢,这就是总大大指示的“第一时间抢占舆论制高点”。 不贷大敌当前,遑论川北普京,帮主成功今日一律忍痛割爱,取网络智慧,舍自言自语,命题“不要脸的骄傲”。以下文白行走均出自官家封存两年有余的颜昌海博客。 钱轶元:美国人太不要脸了!两个美国人,在中国的地盘,养着900名中国孤儿,还为3000个做了手术,竟然潜伏了20年。尼玛,距北京只有70多公里的地方,把本该政府干的活全抢了。让政府无事可做,只好强拆、拦访、抓小贩……。怪不得贺铿说:外国人在中国做慈善太不要脸。 MZ盐巴:8类骄傲的中国人:1.见他人失败就骄傲。2.见他人发财就骄傲。3.被人尊重就骄傲。4.还没开始计划就骄傲。5.刚开始计划就骄傲。6.刚开始实施就骄傲。7.小有成绩就骄傲。8.偶有成绩就骄傲。 中国人应是擅长模仿的,好的、先进的东西,能及时仿过来。偏偏政治制度不愿模仿。尽管知道了人家的好和先进,尽管知道了自己的差与落后,也墨守成规并以此 为荣。说什么:我们不学你那一套,我们在摸着石头过河,比你更先进,更有特色。被洗脑后,天天骄傲着,找不到出路,就骂民主人士是美国狗。其实,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狗,是本地“土狗”,简称“本地狗”,因为他的主人腐败堕落,正一个接一个地向美国转移家属和腐败资产。 龙应台:我看见这个我怀有深切厚重情感的“血缘家国”,是一个践踏我所有“价值认同”的国度:它,把真理当谎言,把谎言当真理,而且把这样的颠倒制度化...它面对西方是一个脸孔,面对日本 是另一个脸孔,面对台湾是一个脸孔,面对自己,又是一个脸孔。它面对别人的历史持一个标准,它面对自己的历史时──错了,它根本不面对。它选择背对自己的历史。它拥抱神话,创造假像,恐惧真相。他最怕的,显然是它自己。 謝長廷:这世界确实有这样一类人,自己也是被奴役的人,但就像狗一样对奴役他的主人或独裁者异常忠诚,他也许像猪一样没有什么动机,也许像狗一样为了得到主人的欢心,获得更多利益。只是他的行为最终还是没有阻挡滚滚向前的民主潮流!
【读报补丁】 《官媒为何集中火力猛攻美国大选?》 蔡慎坤【慎说】 网易博客 ☯铜锣湾书局☯ 《十年一梦》 徐景贤 朗读之三十三 一九六九年,我自始至终积极参与了张春桥“九大”整陈毅的全过程。 关于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首先得从八届十二中全会说起:一九六八年十月十三日,八届十二中全会(扩大)在北京举行。 这次全会是在党内生活极不正常的情况下召开的,八届中央委员原共九十七人,除十人去世外,还有很多人在文化大革命中被诬为“走资派”,“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叛徒”、“特务”,“里通外国分了”、“反党分子”等等,纷纷被靠边或打倒,因此,实际到会的中央委员只有四十人,表决时连过半数的人数都达不到。为了通过《关于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罪行的审査报告》,作出“把刘少奇永远开除出党,撤销其党内外一切职务”的决定,为了通过准备召开党的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的几个文件,只能临时把十名候补中委提为中央委员,使他们具有表决权,这样才使中委的到会人数达到五十名,表决时可以符合法定人数。 这次全会,把不是八届中委的中央文革小组成员江青、张春桥、姚文元等扩大了进来,还把中央军委办事组成员吴法宪,李作鹏、邱会作,叶群等扩大了进来,连当时正在北京参加国庆观礼的造反派的代表,也被请进了会场。扩大参加者共达七十四人。 毛主持了全会。在开幕式上他提出了几个问题:文化大革命究竟是否必要?是否正确?成绩是主要的还是错误是主要的?要求大家讨论。毛自己强调指出:“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对于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建设社会主义,是完全必要的,是非常重要的。” 接着,全会就对参加所谓一九六七年“二月逆流”的老同志进行了批判,斗争,当时谭震林已经被打倒,被剥夺了参加会议的资格,其它到会的六位老同志:陈毅,叶剑英,李富春,李先念,徐向前,聂荣臻,被分隔编入各个小组,受到围攻,听取别人对他们的揭发批判。主要批了他们三个“反对”:“反对党的八届十一中全会,反对文化大革命,反对无产阶级司令部”。揭发的结果说,这几个人在一九六七年二月分成两个摊子互相串连,反对文革,其中的“联络员”就是陈毅,他来往于两摊之间传话。按照党内斗争的惯例,一个人在倒霉的时候,他在历史上的老账就会被翻出来加以清算。这样,陈毅早已作过检查的关于在井冈山时期不支持毛泽东,犯了路线错误的事,就被作为今天犯新的错误的历史根源,联系起来,刨根问底,进行严厉批判。全会并把批判发言印成演示文稿分发。 十月二十六日,林彪在全会上作了一次讲话,他说“二月逆流”是一次“资本主义复辟的预演”,“是党的八届十一中全会以来发生的最严重的反党事件,是‘刘邓路线’的继续,它的矛头是指向毛主席、中央文革和其它坚持革命的同志的。它的目的是要否定文化大革命的必要性和否定文化大革命的成绩,是想替刘少奇、邓小平、陶铸翻案,还要否定过去的延安整风,为为王明翻案。” 林彪的讲话给所谓的“二月逆流”定了性。全会在讨论召开党的“九大”的准备工作时,对参加“二月逆流”的老同志还要不要选举他们当“九大”代表,有不同意见。陈毅则表示自已当代表不够格。 在十月三十一日的全会闭幕会议上,毛出来讲话了:“不是两个大闹吗?一个大闹怀仁堂,一个大闹京西宾馆……”毛吩咐:对一些细枝末节,不要去追究了。毛说:对这些老同志,还是选他们当“九大”代表;“陈毅同志说他没有资格,我看你有资格,代表左、中、右的那个右,你有右的方面的资格”。 事情就这样一锤定音了。 张春桥回到上海,马上宣布成立上海的“九大”准备工作领导小组由张,姚和王洪文,徐景贤,王少庸等组成。接着,他在康平路小礼堂召开市革委会各组,办和各群众团体负责人会议。 张在会上作了布置,他说:陈毅,叶剑英、李冨春、李先念、徐向前、聂荣臻这些人都是“二月逆流”的黑干将,要把他们的材料收集起来,供“九大”开会的时候使用,可以通知各口、各群众组织,把这些人在上海的活动情况,统统搜集起来,把知情人都发动起来…… 张还当场决定,在康平路大院里成立一个专门的“九大”材料小组,由王洪文和我直接抓。 于是,由王洪文指定“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的李某,由我指定市委党刊的朱某,分别担任这个“九大”材料小组的具体负责人。材料小组开会商量,决定从三个方面着手收集材料:一是把这些被称作“黑干将”的老同志过去在各个场合,各种会议上的讲话集中起来、摘录其中“反毛泽东思想”的言论;二是把历届市委、市人委和各部、委、办等机关的档案,来一个翻箱倒柜,从中搞取有关的材料;三是动员过去和这些老同志共过事的人,或是在他们领导底下工作过的干部,起来“反戈一击”,写出书面的揭发材料,即使关在“牛棚”里的审查对象,也不要放过,动员他们“检举揭发,带罪立功”。 陈毅当过新四军代军长、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三野战军司今员,上海的干部中有许多人是新四军和“三野”转下来的,对老首长陈老总十分爱戴。 陈毅在一九四九年五月亲率第三野战军解放上海,歼敌十五万三千余人,接着出任解放后的上海首届市长兼军管会主任,为人光明磊落,坦诚豪爽,与上海人民忧乐与共,在人民中享有崇高的威信。 因此,现在张想要在上海站住脚跟,取陈毅而代之,成为上海市的党政一把手,就必须千方百计削弱陈毅在上海群众中的影响。有一天,张看到康平路市革委会办公室编的一份情况演示文稿,内中反映有些干部在得知陈毅捱整的消息以后,背地里议论陈毅过去如何善于指挥战斗,而现今的上海市领导根本没有打过仗等等,还有静安区的一个干部,在听说陈受到批斗以后,难过得落下了眼泪,张看了以后,气得要命,决定马上召开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全体委员扩大会议,由他自己亲自主持并作讲话。 这次扩大会议在上海展览馆宴会厅举行,参加者有市革委会全体委员,各组办负责人、各区县局以上主要领导干部,以及各群众组织的负责人约四百人,连宴会厅旁边的走廊里里都挤满了人,张亲自出马,在会上传达了八届十二中全会的精神,直接点名批判了参与所谓“二月逆流”的那几个人,对陈毅批得尤其厉害。他说:八届十二中全会批判了“二月逆流”的黑干将,他们都是党内一些“资格老、地位高、名气大”的人。这伙人实际上就是第二个刘、邓资产阶级司令部,执行没有刘、邓的刘、邓路线…… 说到这里,张用冷峻的目光,从眼镜的镜片后面扫了一下静静的会场,略略停顿一下,又说:……主要是七个人,形成了两个中心:一个是以李富春的家为“裴多菲俱乐部”的中心,有李富春、李先念、谭震林参加,多次开黑会;另一个是以京西宾馆和西山为黑据点的中心,有叶剑英、徐向前、聂荣臻参加。三个副缌理,三个军委副主席,一文一武。在这两个中心之间穿针引线的就是副总理兼军委副主席陈毅,他实际上是“二月逆流“的总聨络员,两面跑,一下到国务院,一下到军委,起了特别恶劣的作用。两个中心,是一股势力,实际上是一个资产阶级的中心,他们一文一武,互相配合,企图扼杀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张慢悠悠地,一字一句,把重点转到陈毅身上。 陈毅,过去是新四军的,解放以后又在上海工作了一个时期,所以有些人至今对他还有迷信。静安区有一个人,听说陈毅受了批判,居然还替他掉眼泪!因此,我们要揭穿陈毅的老底,他这个人,从井冈山时期起,就反对毛主席。有人把他在军事上吹得神乎其神,其实他不会打仗,只会下棋…… 讲话完毕,张规定必须把全会精神“原原本本”地传达到上海的基层群众,企图用高压政策来抑制上海人民对陈毅的怀念和爱戴。 过了几天,张和姚到北京参加“九大”筹备工作,起草“九大”文件去了,上海“九大”材料小组收集材料的节奏,也加快起来,不久,张通知王洪文,我和王少庸:中央决定上海的“九大”代表名额为八十名,另外,张、姚两人以及陈毅,都由上海选出,但不占上海的代表名额。至于陈毅,应当由上海的“九大”准备工作领导小组出面,将代表履历表寄给他自己填写,同时可以写一封信给他,告诉他上海打算选他为“右的代表”,看看他的态度如何。 根据张春桥的指示,我就起草了一封致陈毅的信: 陈毅同志: 党的“九大”即将召开,我们热烈欢呼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伟大胜利! 根据中央的决定,你作为“九大”代表将由上海选举产生。按照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指示,上海市四十三万共产党员同意推选你作为右的代表出席“九大“,特此通知。 现将“九大”代表履历表寄去,请填写后寄回,同时希望能收到你的回信。 敬祝 毛主席万寿无疆! 上海市革命委员会“九大”准备工作领导小组 这封信的后面盖上了“上海市革命委员会”的红色大印,信发出以后不到一个星期,陈就把履历表填好后寄回,并附了一封简短的信,无奈地对上海按照毛主席的指示,选他作为右的代表参加“九大”,表示感愧。 我赶紧把陈的回信寄给张阅,张看了以后催促我们要加紧材料淮备,因为在“九大”会议上,肯定有一场面对面的“遭遇战”了。王洪文和我都着急起来,要求“九大”材料小组在最短时期内拿出材料来。 “九大”材料小组的成员为了把陈的材料搞到手,翻遍了各种档案资料,还挖空心思地寻找陈的社会关系。有一个干部过去当过陈的警卫员,“九大”材料小组就通过组织对这个警卫员施加压力,让他写出揭发老首长的材料。上海市文史馆反映了一个情况,说陈当市长时批示过要让一个反革命分子当文史馆馆员。“九大”材料小组马上跟踪追击,发现有一个国民党的旧人员,戴过历史反革命分子的帽子,但对金石篆刻颇有造诣。他把陈写的诗词收集起来,刻成一本印谱,送给陈。陈爱才惜才,就写了一张条子给上海市文史馆,安排他为文史馆馆员,按月发给津贴,一方面展其所长,一方面解决其生活困难,这可是一条尖端材料!“包庇反革命分子”,马上成为材料小组收集到的重要内容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