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期待——我愿意看这种大的政治灾难里各种人性的显现。 我曾读过兰州大学星火案的两位右派学生写的回忆录,是在香港大学网站上看到的。 北大右派学生的回忆不少,洪君彦的回忆录挺丰富详细。 我认识的一位老先生是清华学生右派,他一直犹豫写不写,有些东西不愿意回忆,还有人性的阴暗不愿面对。我说,写出来也是一种终极疗愈,之后可能获得心灵的清静和精神的升华。 您讲的那个时间段——反右之后,因很多人被发配而鲜少关注,留在学校,是个精神大萧条时期,人们可能噤若寒蝉,真是红色恐怖。 有时,一个人一支笔能撑起了一片历史的天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