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有點巧了。1982年初我剛到紐約打拼的時候,被華語快報高層鄭心元先生攬入打雜,在報社編輯部里曾見過陸鏗先生幾次。那時他還沒有見到胡耀邦,雖然看得出來不屑與一般同仁們周旋, 倒還沒有後來那麼大的傲氣。
再後來,偶然在坊間讀到有關他的一些消息,唯一記住的就是老先生蓬勃而發的黃昏熱戀的那一幕:一個紐約的風雪之夜,他冒着嚴寒獨自跑到大街上打公用電話,為的是不受干擾地和遠在西海岸的江南遺孀通電話------ 剛來萬維落戶,今天偶然讀到您的大作,說他“ 他的臉盤有些虛腫,獅鼻 闊嘴; 兩道疏淡的眉毛下,一雙銳目相當有神。” 一下子,他那瑟縮在寒風中煲電話粥的樣子,就像電影鏡頭般地出現在我的腦海里,極有畫面感。
真快啊,算起來都是三十多年前的往事了。斯人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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