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屎棍说(一)
时常到网上乱逛,看很多占据头版的花边新闻,感觉是越来越多,浊浪滔天。让我突然想起搅屎棍来。本来厕所到处都有,臭味从来也没稍减半分,只是人们都绕着走,厕所也捂得严实,大家都相安无事。偏偏有人要拿棍子狠搅,这不臭得俺也坐不住了。感慨之余,就忍不住要为搅屎棍们著文立说,有了此文。顺便告诉你个小秘密,俺可是以写诗著名的(谁敢叫俺诗人,俺跟谁急!),从来都不肖于杂文什么的,想不到第一次写杂文,竟是为搅屎棍立说,真TMD人心不古,世风日下,连俺都不能免俗,况论其它!
言归正传,且来说说搅屎棍们。大小不论,想到谁说谁。
(一)学术搅屎棍---方舟子
说实在的,俺对方博士还是很钦佩的。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什么动机,采取什么手段,方博士当得起学术搅屎棍头号大佬称号的,他不但搅得早,搅得勤,而且还是搅过几坨大橛子屎的。
本来这学术界被喻为象牙之塔,清静高尚,有颜如玉,有黄金屋,君子远鲍厨,更别提阃藩了。文人雅士连拉屎都不直说,曰如厕。偏偏不知从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感染了,一不小心文人雅士自己开始变屎橛子了。而且,这屎橛子还跟雨后春笋似的,隐隐然大有成林之势。于是那下岗待业的方博士愤世妒俗之余,在公寓后窗根捡起根树杈就捅了一下,哪想到学术界没出息,经不得事,当然也是疥子养得太老了,一挤就破,一捅之下,胧血流了一地。于是世人大惊,方博士的下颚也好几天没合上。日他奶奶的,感情这帮光鲜的驴粪蛋子,竟然连我方舟子都不如啊,反正没事,索性再捅它几回!
于是,就有了今天大家都看到的结果,屎橛子从国家教委到县市教育局,从北京到南京,从院士到助教,一个赛一个臭。人们彻底被臭醒过味来,围着大小教授们浑身上下乱嗅一通,搞得后来的往身上抹香水时很是犹豫,生怕有朝一日也被搅屎棍给挑出来。还别说,你得承认,这是于国于民都是好事,就连网络都得益不少,不然哪来那么多热闹诱人眼球?
当然,满屋臭烘烘的也是坏处大大的。本来这B大,那Q大就互相看不顺眼,一看对方家里居然藏一马桶,而且还漂着陈年老橛子硬屎,于是哄堂大笑,乐颠了。不成想,被人趁转身时掀了屁帘,竟然也坐满了干硬的黄粑粑,于是斯文扫地,遗笑大方。一时间Z大,N大,很多很多浑身臭味冲天的互相泼粪,揭对方老底,互相撕碎了长袍大袖,发现每个人的大肠根子里都残留着没拉干净的屎橛子。更加不能容忍的是,满世界都弄得屎尿四溅,没一片干净天地。
回头再说搅屎棍(小学时作文,老师就说俺经常走题,你凑合看)。人常说常在河边走,难免不湿鞋。这搅屎棍工作条件更加恶劣,强度也很高,沾点什么的再所难免。方博士不就时不常自己发点特别的味儿吗?前不久还被别人当屎橛子给捞过一回呢。上次看到他关于开发澜沧江的宏论,那臭味可就有点他自己的特色了。俺还跟你说,下回看到方博士再被当屎橛子给捞了,俺一点都不奇怪。
小时候在乡下,有人常拿着个漏子到处找粪坑乱搅一通,捞蛆虫喂鸭子,要是搁如今,这搅屎棍肯定也能作为一种产业,扩大就业。事实上,方博士就正做着呢!开着个什么尸的搅屎棍专卖店, 没准还捞了不少蛆虫呢。这根现代搅屎棍屎臭加铜臭,臭得那是相当的特别。
搅屎棍的工作很臭很难,某种程度上还很高尚,时传祥就是。但要是捞的时间长了,自己烂了头子,跟屎橛子的界限模糊不清,那这工作的性质就难说了。此刻,方博士这根搅屎棍,就处在这种嬗变的边缘。
社稷大事,教育为本。洗洗睡这前,还是放不下学术搅屎棍这事。虽说想到谁说谁(这你也信?!),但显然俺是有心先拿方博士说事的。什么时候方博士再失业呢?心烦啊。 |